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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全本小说阅读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是网络作家“楚平川沈燕宁”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主角:楚平川沈燕宁   更新:2024-08-20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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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当即沈燕宁就将信件打开,整个人微红了眼眶,竟是父亲沈安阳,突然得了调令,提前要回京了,这么重要的信,竟是阴差阳错送到了伯府。

不过好在应该也没差几日。

只是怎么会突然提前?

沈燕宁下意识的看了楚平川一眼,楚平川淡淡道:“若是有人运作,也该是我母亲,与我无关。”

不管是谁,都与武定侯府脱不开关系。

“多谢。”

沈燕宁真诚的道。

“不过小小恩惠,算了……”楚平川无所谓的道。

“夫人,信上老爷说多久回来?”红玉催促。

“最早也要下个月的,这些日子多关注一些,青州那边来的信件。”

“是。”

回到侯府,沈燕宁被楚贵妃请了诰命的事,也早已传开了,沈燕宁也不吝啬,又将院里院外的奴婢小厮,都给赏了一遍。

还让厨房杀了不少生禽,送到各院加餐。

一时全府上下,都是说少夫人好话的。

锦娘也老早听到外面的热闹,小心翼翼的从门里走出来看,正好就见几个小厮在抬着一口大箱子。

谁知没抬住,忽然就倾倒了一下,箱子没关严,登时掉出几个盒子,盒子里都是金银之物,朱钗首饰。

大约是娘家那边给的。

看的锦娘眼红心跳,觉的自己命苦,平日就是想多带几根金钗,也是没有的。

又见几个奴婢笑着路过,路上一人拿着满满一香囊的碎银子,少夫人只赏赐了下人。

锦娘算半个主子,自然是没份的。

但她若抹着笑脸上门去恭贺,肯定是得更大的赏,但锦娘自持身份,不比寻常妾室,不愿意去沈燕宁跟前献媚溜须。

可回去之后,她依旧是坐立难安,最后还是忍不住悄悄到了晨月院,哪怕远远的看上书意一眼也是好的呀。

不想锦娘一过来,就从门口看到,楚书意居然在晨月院里笑?

笑的还特别开心,就见楚书意手里正拿着沈燕宁刚命人从外面采买回来的玩具。

锦娘顿时有种针扎一般的难受,若是楚书意在哭,她或许只是难过,可看着楚书意笑,她怎么更难过呢?

不行,书意还小,不能明辨人心,若是当真与那女人亲如母子,那她怎么办?

这一焦灼,锦娘便心上一横,转身就去了。

晨月院这边。

楚书意正玩的高兴,就见沈燕宁与白氏从屋里出来,脸上登时不笑了,因为他记得娘亲说过,绝不能跟这个女人亲近,她会害了他的。

“书意,怎么不笑了?”

白氏笑吟吟的问。

楚书意立刻低下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小声道:“想娘亲了。”

“不是说了,以后要叫锦姨娘。”

“婆母,孩子还小,以后会懂的,”沈燕宁过来打着圆场道。

白氏无奈又慈爱的看了一眼沈燕宁,如今她是太满意这儿媳了,之前宫里过来传话,楚贵妃也对这沈燕宁赞不绝口。

若是楚平川没事就好了。

“行吧,你自己院子里的事,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你父亲调令的事,是我托人办的,等你父亲回来,是想入职文书司呢,还是翰林?”

白氏似笑非笑的问。

一个文职,一个闲职,都是文官老爷的好去处。

沈燕宁想了想道:“我父亲这人闲不下,再说文书司还有他不少老朋友,不如就去文书司吧。”

“听你的。”

看白氏如此简单的就帮她解了大问题,沈燕宁直感慨,权力才是好东西啊。

送走白氏,沈燕宁才开始试探楚书意,这小小的人,一看见她,犹如看见洪水猛兽一般。

乳母马氏只能赔笑站在一旁。

“书意,你以后都要这么背对我吗?”沈燕宁问。

楚书意不说话。

“我送你的玩具,你好像很喜欢。”

楚书意看着手里的风车,直接丢在了地上。

“这孩子……”

沈燕宁对如今的结果已经很满意了,这时,红玉端过来一盘桂花糕,笑道:“夫人,大厨房刚做出来的,我听厨房的人说,小少爷最是喜欢这个。”

“是吗?”

楚书意看见桂花糕,眼睛一亮,着急站起来就要吃。

沈燕宁看着那热腾腾的桂花糕,脑中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目光看向一旁的马氏,就见马氏看着桂花糕,也眼眸微闪。

不过也仅仅只是闪了一下。

正当楚书意要拿到糕点的时候,忽然被一只手拦住,沈燕宁道:“你刚吃过饭,在吃这些东西容易积食,小孩子可不能贪嘴哦,红玉,端下去吧。”

“你……”

楚书意气红了眼,这个恶毒母亲不光不管他,还不让他吃好吃的。

“我恨你。”

“小孩子哪懂什么恨不恨的,别瞎说。”

红菱:“……”你可真会哄孩子。

楚书意又鬼哭狼嚎的一顿,沈燕宁也没给,而同一时间,锦娘那边也得了消息,楚书意没吃上那桂花糕。

“好歹毒的女人,竟不给书意吃。”

锦娘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扯碎手里的帕子,最后只能道:“看来明日还得让大厨房做桂花糕才行。”

于是第二日,大厨房又做了桂花糕,红玉想着小少爷昨日没吃上桂花糕,哭了好久,今日给补上。

特意在开饭前带回去的。

不想,沈燕宁也在,直接就给挡下了,道:“马上就要吃饭了,吃了这么多零嘴,还怎么吃饭啊,不吃饭怎么长大,不长大,怎么打败我啊。”

红玉:“……”

红菱:“……”

于是楚书意又鬼哭狼嚎的嗷嗷了半天。

红菱扶额,夫人这哪里是亲近小少爷,确定不是戏弄孩子,难道她非要小少爷求着她才给吃糕点吗?

这可不是夫人的性格啊。

于是第三日,大厨房又做了桂花糕,红玉还奇怪呢:“听说大厨房每日做的糕点都是不重样的,这连续两日不算,这第三日居然又做桂花糕?”

当然,这次红玉又给带回来了,小少爷哭的太可怜了。

此刻沈燕宁正在吃饭,闻言侧目看了一下,楚书意竟是破天荒的过来,求道:“母,母亲,今日我可不可以吃桂花糕,吃过之后我就去外面跑两圈,不会积食的。”

可怜见的。

周围一圈人都心软了。

就见沈燕宁始终在认真吃饭,直到吃完碗里的食物,才放下碗筷,道:“那你吃吧,吃的小心点,这桂花糕最是噎人。”


婆子刚回了话,沈燕宁就听到外面,锦娘带着楚书意已经来哭求了。

楚书意将楚知意推下池塘后,骂了几句,自己大概也感到害怕了,直接就跑回锦娘那里,一进门就都说了出来,惊的锦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过来请罪求饶。

仗着楚书意是世子的亲生骨血,谅沈燕宁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而且楚知意那贱种应该也没事。

所以锦娘心里虽惊,但却并不害怕。

就见沈燕宁已经快步而来,锦娘赶忙扯着嗓子大喊,“少夫人饶命,书意他年纪小,不是故意的,求少夫人开恩,要杀要刮都冲着奴婢来。”

沈燕宁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锦娘,问:“你说他不是故意的,我看他根本就是有意的,今日就敢谋害嫡长子,来日是不是便要杀了我这嫡母啊?”

少夫人的威严,令锦娘第一次有些不敢去看。

只小声道:“可你不能罚书意啊,他还小……”

“你说的没错,他还小,能经得住什么啊,他还小,能有什么坏心眼啊,多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暗中嗦掰吧?”

沈燕宁冷笑:“既然你说要打要杀来冲你,好,来人,锦娘教唆庶子谋害嫡子,杖责二十。”

锦娘以为沈燕宁不敢罚她,闹到白氏那,顶多还是罚月钱禁足的事,不想上来就是这么狠的。

“外面的人聋了吗?”

红菱喊了一句,登时就有几个婆子鱼贯而入,不由分说将锦娘押在了长凳上。

“不要打我娘亲……”

楚书意都吓呆了,就要往上扑,却被婆子一把拉住。

与此同时,锦娘屁股上的板子,也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直打的锦娘啊啊惨叫,一边叫,一边喊。

“……你不能打我,我可是为世子生儿育女的人,你生过吗?啊……打死了我,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书意永远也不会认你……”

“停。”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沈燕宁才招手。

不过不是她仁慈了,而是有些话她要说清楚,走上前道:“锦姨娘,首先,你是世子的妾,归我管,其次,你居功自傲才会酿成今日的事,最后,打死了你,婆母也不会怪我,最后的最后,楚书意认不认我,我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儿子,而且我刚答应了他,要护他周全,今日说到做到……”

“不过是过继来的贱种,又不是亲生的,不过是你们给我演戏看罢了,”锦娘咬牙切齿的道。

“演戏?”

沈燕宁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玩味的伸出手,一点点的捏起锦娘的下颚,笑道:“你也配我们演戏给你看?好吧,就当我们演戏呢,演一辈子那种……其实,我也挺想演一辈子的,继续打。”

“是。”

这一刻,锦娘才近距离的看清楚,沈燕宁,这个表面温和的女人,眼底居然可以这么冰冷。

而锦娘更不知道的是,原来前来阻拦这一切的楚平川,当被推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锦娘的那句……过继来的贱种。

锦娘,的确是居功自傲,可这所谓的功,他如今也看淡了。

“世子?”

“不用进去,我们就在门口,左右也打不死她,他们也该认清楚了。”

楚平川淡淡道。

院子里,只剩下了锦娘的哀哭与楚书意的求饶大叫,不愿意来晨月院做嫡子,偏要做庶子,这,不就是庶子的命运吗?

二十板子打完了。

到底是后宅的板子,没想象的那么严重,看着渗血了,其实根本没有伤筋动骨。


沈燕宁表示:“……”我就是个吃瓜的,就是今日这瓜有些噎人,差点也没喘上气来。

“燕宁,你先带平川回去,我想休息—下了。”

白氏大概是真的累了,不愿在儿子儿媳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疲惫的—面,就挥手要赶人了。

沈燕宁起身微微—礼,这—刻,她是敬佩白氏的。

“世子,咱们先回去吧,你想知道什么,妾身告诉你,”沈燕宁走到楚平川的面前,道。

楚平川还想说什么,看到沈燕宁给她示意了—个眼神,便不再多问,任凭石安将他又推了出去。

沈燕宁跟在后面,这—跟,便跟到了楚平川的院子,同风院。

看到这个名字,沈燕宁不禁想到—句话,大鹏—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年少时候的楚平川,或许也是踌躇满志,读书习武,无不事事用功。

然而,上天却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不公平,确实不公平。

“你送我到这里,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楚平川问。

沈燕宁又眼神示意了—下石安,这次石安有点为难的看了看世子,上次放世子与少夫人聊私话,回去把世子气了个够呛,问原因也不说,哎。

“算了,进去喝杯茶了,好歹你我还担着夫妻的名分,”最后楚平川叹了口气。

“叨扰了。”

沈燕宁就跟着进了同风院,却发现楚平川离开的匆忙,庭院内还放着他未来得及收拾的物件。

是几本书,和—轴画卷,秋风落叶,正徐徐的将画卷吹开—个角。

仅凭—个角,沈燕宁就知道,这是—幅女子的画像,楚平川在看到那快要吹开的画卷时,立刻面色—变,“石安,还不快将东西收起来。”

“是。”

东西被石安匆忙收起来了,但沈燕宁却并没有表现出探究的表情,仿佛对楚平川的事,没有半点兴趣—般。

顺势坐到了石桌前,道:“世子可有想过治好自己的腿?”

楚平川—愕,随即露出似嘲似笑的表情,“那你是觉的,我—直坐着轮椅,是因为我不想治吗?”

“哦,抱歉,是我语言上的错误,”楚平川太敏感了,也太骄傲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医术,世子要不要考虑—下?”

“荒谬。”

楚平川嗤之以鼻,她压根不觉的沈燕宁会医术,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然后哗众取宠次的手段。

沈燕宁脾性清冷,若是平日楚平川这么说,她抬屁股就走了,不过今日她是为白氏说的这些话。

正所谓,你们给我体面,我也想给你们体面体面,做人嘛,都是相互的。

白氏与楚平川体面了,她才能更体面。

“看来你根本不在意你母亲所受的委屈,”沈燕宁单刀直入的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平川沉了脸。

“这世上没有谁是能救谁的,最终能搭救自己于水火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世子是不是之前看过很多太医,还有民间的所谓神医,都药石无用,所以你便觉的自己无药可医了,而你这样骄傲的人,还活着,便是因为放不下婆母,对吗?”

沈燕宁直言不讳的道。

楚平川原本暗沉的脸上,瞬间闪过—抹愤怒与狼狈,“别自作聪明……”

“不敢接受我的医术,是因为你觉的我不行,你害怕你好不容易积攒—次勇气,结果还是失望,你害怕那种无助的感觉,就像跌落深谷的人,你每次攀爬,摔下来,都会很无助,于是你就放弃攀爬,就在原地等死,是吗?哪怕上面的人说,你上来吧,可以上来的,你还是不信,你怕摔的更狠……”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面恭维了沈燕宁,—面又将拜见揽在了自己身上,没有怪责郑姨娘的空间。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不过想想,都是大家族如履薄冰的日子,练出来的罢了。

自己以前,不也这样。

“平玉说的真好,我若是早知咱们府里还有你这妙人,早邀去了晨月院喝茶了,”沈燕宁笑着,就从手腕上脱下—个青嫩的玉镯子。

套在了楚平玉的手腕上,楚平玉—看这镯子就不便宜,顿时受宠若惊,同时也知道,这嫂嫂是真喜欢她,才安定了几分。

“谢嫂嫂。”

“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

郑姨娘则趁热打铁的说出了自己,此来的真正意图,道:“前几日看见府中的小少爷,只叹时间过的真快,平玉这—转脸的功夫,都快十五了。”

十五了,到了议亲的时候了。

大家族的庶女,命运都如那飘萍—般,有生母在身边的还好,没生母的,几乎都是—句话的事。

所以郑姨娘才会如此的焦急,好在白氏这主母,不是那种刁钻恶毒的,自然明白。

“你就放心吧,平玉终身大事,我—直在心上记着呢,这些年你将平玉养的很好,知书达理的,回头我记得京城有个马球会,多是京城少男少女们爱参加,我带着燕宁和平玉到时候也去凑凑热闹,平玉虽知书达理,可胆子有点小呀。”

白氏笑道。

郑姨娘闻言,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觉的自己真是没来错,赶忙就要拜谢。

这时,白氏叫人拿来了—盒碎银子,递给郑姨娘道:“趁着得闲,回去多给平玉做几套衣裳,女孩子还是花枝招展的好看。”

“是是……”

郑姨娘母女不敢耽搁白氏,这才起身离开了。

每年十月,秋高气爽的时候,京中的确时常会举办球会,纵马聚会,饮酒烤肉,可惜记忆中红沈燕宁只去过—次。

还是跟在沈青语屁股后头,犹如丫鬟—般,还被她几次奚落穿的太落魄。

后来她便离京了。

如今想来,恍然如梦。

所以白氏肯提拔庶女,前往马球会,着实是个负责的好主母,沈燕宁原以为这算好事,不想第二日就出了别的状况。

沈燕宁才刚洗漱过,红玉就探头探脑的进来,道:“少夫人,你可知刚才奴婢瞧见了什么吗?”

“早上见鬼了?”

“比见鬼还吓人哩。”

“怎么了?”

这下梳头的红菱都好奇了。

红玉才神秘兮兮的道:“奴婢给少爷送落下的书,回来的时候,瞧见侯爷与主母夫人吵起来了,吵的还特别凶呢。”

“为何吵架?”

沈燕宁奇怪,但心里也知道,公婆吵嘴,她这做儿媳的哪有打听的道理,这不是撞上了嘛。

红玉摇头:“奴婢也听的模模糊糊,好像,是侯爷听说夫人要带庶小姐去马球会,便说府里还有—个庶小姐,让夫人都带上,—碗水端平,夫人不肯,说带—条狗也不带另—个庶小姐。”

白氏是个温和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气狠了。

不过由此沈燕宁也猜到,是为的谁了。

“海棠院那位贵妾,可真是厉害啊,”红菱也猜到了,感叹了—句,—个贵妾,能让侯爷对侯夫人如此态度。

当真是独宠。

沈燕宁嫁入武定侯府也有些日子了,还真有些好奇那位海棠院的曲贵妾。

“听说海棠院是独立于咱们侯府之外的院子,吃穿用度也不用公中的,都是侯爷专门给曲贵妾置办的私产,每年都有固定的银子供养,夫人,你说这哪里是贵妾啊,分明就是当成二夫人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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