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与黎书哲无比的相似,他用水手帽遮住了眼,加上头发的遮挡,看起来简首和黎书哲一模一样,还穿着相同的衣服。
“摘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拉上了窗帘,那人摘下帽子,细看,却是一副无比清秀的模样,比较耐看,但并不似黎书哲那般惊艳,黎书哲倒了杯茶,放在茶几上“喝吧!辛苦你了”他微笑着,自己也举起了一杯茶,隔空碰了碰,那人十分豪迈,他举起了那杯茶,一饮而尽,“我换衣服去了,记得给钱啊!”说着,便走进一旁的房间换衣服去了,黎书哲在外面等着,一下一下的摇着杯子,很快的,那人便出来了,他穿着一身中山装,戴着个眼镜,出来后便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沙发上“老价钱,西块大洋你作为共产党,怎么这么财迷?我财迷,我的钱又没花给自己,那不都花给那些老百姓了吗?”黎书哲笑着,有西块大洋甩了过去,那人一伸手便接住了。
“瞿自成,你这么大了,没想过要个老婆?”那个叫瞿自成的人,轻轻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要是性取向正常,哪会成天跟在你身边”由于他的声音过小,黎书哲并没有听到,淡定的喝着自己的茶,好一会儿,黎书哲才开口“他们走了,你也走吧”他说完,瞿自成便起了身,“再见了,别露馅啊,我走了。”
说着,他便离开了,黎书哲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叹了口气“真无聊啊,看来得找点事干了,反正时间还长”于是他便打了个电话给司机,让司机来接他,他准备去银行,找白喻的爸爸叙个旧。
乘着车来到了银行,这是一家私人银行,但装修却分外的华丽,处处都透露着主人身份的不平凡,白喻的爹,白笙,40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十分的紧实,腹肌,胸肌什么的是样样不缺,长的看起来很像30多岁,斯文败类,温文尔雅,但凡身份最贵一点的都知道,这人的女儿也就是白喻是领养的,从来没有婚嫁,有人说他是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在那个贵圈里,一些性取向不太正常的人便喜欢往他跟前去刷一些存在感,当然也只是敢刷一下存在感,倘若若真做了什么出格的,根据白笙的财力,以及他在军方的一些“朋友”,足以让那人一夜之间尸骨无存,不过身份尊贵,要什么来不了,到现在为止,这种蠢事还是没人做的。
黎书哲早己换了一身蓝长衫白,长袍,倘若说他的一身话剧服是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的这一身便是最为儒雅的公子少爷,他提着长袍上了楼梯,银行里的人看见了,也不敢拦,毕竟能开得起门外那辆车的,身份定然是他们惹不起的,他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那里只坐着一个人,那就是白笙,白笙见他进来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财经报纸头也不抬“你女儿今儿个又上门挑衅我了,不给个解释吗?他挑衅你,关我什么事?你来当她后妈,我保证不再让她找你的事”听了这回答,黎书哲倚靠在门框上,眉头微蹙“还没死心呢,就这么执着吗?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我把你给卖了?给杀了,你还会喜欢我,咱俩之间错了不知道多少岁,你口味可没这么重”白笙闻言,从财经报里抬头,微笑着看着他。
“别扯了,说吧干啥?”他示意,黎书哲把门关上,坐沙发上说,黎书哲也是听话,关上了门,坐到了沙发上“你说你演的还挺好,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是国民党呢”白笙也缓缓的走到了沙发旁“演的不好,能活到现在,你就是演的不好,几次三番的被怀疑,但也撑到了现在,唉,虽然演技不行,处理事后事务处理的倒是挺好。
饮料,洋人带来的稀罕玩意儿,挺好喝的,尝尝?”班上又倒了杯饮料推到黎书哲面前,黎书哲举起在手中摇着也不喝“那是我演技不好吗?那是那个走狗祁陌言整天盯着我,跟有什么大病似的,莫名其妙,还有你不是说你那个女儿要是劝成了共产党,能为我们处理很多事吗?到现在都没劝好,还整天跟着祁陌言到我家砸我场子,你这沟通能力是真够垃圾的哈!”他摇着杯子喝了一口,酸甜的,很好喝,这时,门砰的一声,被谁撞开了,一张令黎书哲厌恶的脸出现在了他眼前--祁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