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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宋音书萧御辞,由作者“梁安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7-17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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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眼下见她肤如凝脂,眸似繁星,身姿曼妙,仪态万千,行动间娉婷绰约,顾盼生姿,周身光华竟连皎月都难及半分,众人不觉间都放轻了说话的声音,视线不住地往她身上瞄。

她倒是浑然未觉自己的出现引来了多大的震撼,还兀自逗着尹毓秀怀里抱着的小皇帝。

尹毓秀亦没忍住瞥她一眼,眸中嫉恨的光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故作友善的笑意所取代。

“宋太后真是珺璟如晔,雯华若锦,你方才走过来时,哀家作为女人都看呆了。”

宋音书下意识排斥她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拿自己的容貌说事,只微微笑道:“尹太后今日这副头面也是新奇得很,这上头的金翅凤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哀家还是头一回见呢。”

你非要攻击我貌美夺目,我就攻击你妆容华丽。

看谁段位高。

尹毓秀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步摇,面色有几分尴尬。

她原想着自己今日穿得沉闷,就在头饰上下下功夫,谁知竟被宋音书当场看出来了。

真是晦气。

小小年纪心眼还真不少。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便没了任何交流,各自分坐到大殿两侧的太后坐席上。

萧御辞最后才到,扶着太皇太后,款步走向大殿最中间的两个宝座。

待所有人都落座,萧御辞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宣布开席。

宫人鱼贯而入,开始为贵人们上菜。

萧御辞没忍住扭头瞥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宋音书,多日未见,这人怎么好似又娇媚了几分?

那执着汤勺的皓腕白晃晃的,叫人瞧了心里直发痒。

他收回视线,仰头饮了一杯凉酒,堪堪浇灭了心里无端窜上来的几许燥热。

“摄政王,孤前日与你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太皇太后对面前的菜式兴趣缺缺,只随意动了两勺红枣粥,便开始跟萧御辞闲聊起来。

萧御辞眉心微蹙:“新帝尚且年幼,臣一心都在治理朝政上,政务繁琐,并无精力去考虑婚事。”

宋音书一听这话,立马竖起了耳朵。

太皇太后既然这么问,证明已经帮萧御辞物色了心仪的世家女子,也不知道会是谁。

“尽说浑话!你都多大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热的,叫孤如何对得起你萧家的列祖列宗?”

萧御辞闻言,忽然用眼角余光暗暗扫过宋音书,漫不经心道:“怎么没有?上回宠幸的那个小……宫女,臣可是欢喜得紧。”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心口猛地一跳,被刚喝进去的一口汤呛得满脸通红,引来周遭不少人的注视。

萧御辞斜斜倚在宝座上,趁机扭头看她:“宋太后怎么连喝个汤都喝不好?”

太皇太后见状也有些担忧:“宋太后没事吧?”

宋音书摆摆手,由着惜夏为自己顺气,终于止了咳:“儿臣无事,惊扰母后了,儿臣敬您一杯,请母后降罪。”

“无妨,宋太后无甚大碍就好。”太皇太后很给面子地饮了酒。

就在宋音书暗自松了口气时,萧御辞却举着手中的酒盏问:“宋太后也惊扰本王了,怎么不向本王赔罪?”

太皇太后眼神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打转,忍不住开口制止道:“摄政王又去为难宋太后做什么?你总不会是想故意打岔敷衍孤吧?”

“怎么会呢。”萧御辞漫不经心地往酒兴正酣的朝臣女眷堆里打量一眼,道,“不就是尹家的小女儿嘛,叫上来给本王瞧瞧就是。”


“你说什么?”

如牛道:“娘娘您想啊,尹太后当初救摄政王时,也是自己没出面,吩咐府中下人递交的玉佩,这不是跟娘娘您救人时的场景如出一辙吗?”

惜夏摇了摇头,道:“可若是当初受了娘娘恩惠之人存了感恩之心,必然会去打听马车里坐的是哪家的贵人,一问便能知道是宋家的马车啊,如何会误认作尹家小姐呢?”

宋音书怔怔地盯着马车一处,忽然开口道:“惜夏,你莫不是忘了,尹太后幼时,是养在咱们府上的。”

惜夏瞳孔猛地放大:“对哦!奴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哀家记起来了。”一旦往这方面想,宋音书忽然觉得自己茅塞顿开起来,“哀家去凌云山之前,母亲曾送过一枚玉佩给哀家……上头刻的,正是一个尹字。”

“宋家的马车,刻了尹字的玉佩……只要稍稍一打听,就会联想到当时住在宋府的尹小姐是谁了。”惜夏这么说着,眼底忽然喷出了火,“尹太后也实在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咱们娘娘做的善事,她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认下去的?”

宋音书也愤懑不已。

原来这枚免死金牌,本应该是她的!

若她前世知道此事,是不是就不用赴死了?

尹毓秀。

她默念这三个字,恨不能当场就去拆穿她撒下的弥天大谎!

难怪做了这样了不起的事,却从来也不见她声张呢!

偷了别人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哪里好意思招摇过市?

宋音书胸口剧烈起伏,喉头又涌出一股子腥甜,好容易才靠冰镇荔枝压了下去。

“娘娘预备何时去跟太皇太后和摄政王说明真相?”惜夏紧紧握着小拳头,愤愤不平道,“奴婢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尹太后被当场拆穿了!”

宋音书却皱起了眉头:“恐怕……眼下还不行。”

“为何?”如牛不解道,“就这样眼睁睁看尹太后靠着这件事有恃无恐吗?”

“你们仔细想想,”宋音书道,“如今,在太皇太后和摄政王心里,早已认定当年马车中的小姐是尹太后了,哀家忽然跑过去说这人是自己,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可是,哀家……根本没有证据啊。”

若是能找到玉佩,还能证明那是母亲所赠。

可当年的玉佩早已被萧御辞拿去典当,如今甚至都不知道流落何处了,叫她如何证明,那玉佩是自己的?

“娘娘先稍安勿躁,”惜夏道,“那枚玉佩既是夫人所赠,那她肯定知道长什么样,说不定还能有所转机呢?”

宋音书闻言心头一喜:“没错,既是哀家头一回出远门时母亲所赠之物,必然绝非凡品,待到了青钱别院,见到母亲,哀家再来细细询问一番。”

主仆三人相视而笑,都为彼此能知道这么个好消息而感到兴奋不已。

此时路程已经行了大半,外头的天却忽然暗了下来。

狂风席卷着飞沙走石迎面而来,伴随着隆隆的雷声,整个车队都不得不暂时停在了半路。

“启禀娘娘,眼瞧着大风暴就要来了,恰巧途径一处庄园,摄政王的意思是,在此处休整片刻再走,还请娘娘准备准备,尽快下马车避雨。”

“知道了,哀家这就收拾收拾下车。”

宋音书撩起窗帘看了看外头阴云密布的天,恰巧见天边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劈下来,吓得心头一阵乱跳,不敢再耽搁,赶忙扶着惜夏的手下了马车。


芷秋吓得扑通跪了下来:“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但不是现在。

宋音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剜了一眼,然后状似无意般掩唇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宫开个玩笑罢了。”

芷秋这才劫后余生般起了身,提着茶壶添茶的时候,虽然极力克制,但小指还是忍不住打着颤儿。

“本宫有个事要交代你去做。”

宋音书看了眼她抖个不停小指,道,“本宫记得大哥那有尊凌云山得来的小玉佛,你亲自回趟宋府,把佛像给请来。”

芷秋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出了宫。

芷秋前脚走,宋音书就唤来了惜夏。

“什么?娘娘怀疑芷秋有异心?”惜夏显然不敢相信,“奴婢与芷秋都是从小跟随娘娘的,芷秋向来心思单纯,直言快语,实在不像是包藏祸心之人啊。”

“本宫也只是略有怀疑。”宋音书没有把话说死,“本宫记得,那玉佛原是成对的,另一尊一直是你收着,但你千万莫要跟芷秋提起此事,不论本宫作何打算,你都佯装不知便是。”

惜夏皱紧眉头应了一声。

午时刚过,李德顺就带着一名身穿太医服饰的男子进了凤栖宫。

宋音书一见来人,眼圈就微微泛了红。

屏退左右后,宋音书疾步行至男子跟前:“大师兄……怎么是你亲自来了?”

男子眉清目朗,颀长清瘦,即便穿着鸦青色的医官长袍,也丝毫不显世俗,行动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正是宋音书从前在凌云山拜师时的同门师兄路修远。

“你下山以后,从未往凌云山寄过信……想来此番,定是遇到麻烦事了。”路修远顿了顿,又说,“师父放心不下,便派我来了。”

宋音书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前世她一直到最后才知道整个宋家都被人恶意盯上,因此还没来得及寻求帮助,便已穷途末路。

重活一世,她必须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趁早打算。

路修远是凌云山最杰出的弟子,不仅医术精妙,功夫也出神入化,能帮上她许多忙。

虽然委身于萧御辞非她所愿,但能这么轻而易举就把路修远给送进宫来,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大师兄,我有两件事要拜托你。”

路修远点点头,示意她开口。

宋音书深吸一口气:“第一件就是,请大师兄帮我配制一些避子的药丸,要吃起来方便的那种。”

路修远闻言大吃一惊,但他知道宋音书处境艰难,只好闷声应道:“此事好办。”

“还有一件……”宋音书道,“请大师兄随我来。”

宋音书将路修远带到皇帝寝宫,示意他为龙榻上的帝王号脉。

“已然是绝脉。”路修远爱莫能助地摊开手,“即便师父出手,也不可能有救。”

“我知道。”宋音书道,“但我想问他一个问题,大师兄可否帮我?”

路修远拧起眉头,轻叹道:“我姑且试试吧,即便我能将他唤醒,也最多只有一柱香的功夫。”

“足够了。”

宋音书退到一边,等待路修远为帝王施针。

片刻后,帝王的手指果真有了反应。

随着最后一根金针在头顶落下,年轻而虚弱的帝王睁开了略显浑浊的眼睛。

路修远适时退了出去。

宋音书蹲在床边,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陛下,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唤醒您,我只是……有件事想要跟您确认一下。”

帝王久未开口,嗓音微弱而嘶哑:“宋姑娘还这般年轻……是朕对不住你。”

似是没想到帝王会称自己为宋姑娘,宋音书一时愣了神。

却听得帝王又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朕有一事相求,还望姑娘务必相助。”

宋音书看着他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额角,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头应是:“陛下请吩咐。”

“朕欲传位于誉王,诏书就藏于龙榻下的暗格之中,还望姑娘能够将诏书交给誉王。”

宋音书面色微沉。

可怜的皇帝。

这么相信萧御辞,知不知道那个混账男人都做了什么?

“陛下,”宋音书试探地问,“您分明有子嗣,为何要传位给誉王?”

帝王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只说:“你将诏书交给誉王就是,别的……知道的越少,对姑娘来说,反而越好。”

宋音书百思不得其解。

她原本一直在怀疑尹毓秀与萧御辞有染,但见帝王一心想将皇位传于萧御辞,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跑偏了。

但帝王显然已经无力再多说什么,不消片刻,便又重重阖上了眼。

没得到自己预想的回答,宋音书失望地轻叹了一声。

此时,身后脚步声匆匆而至,宋音书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用力掀到了一边。

萧御辞赤红着双目质问她:“你带着太医来找皇兄做什么?”

宋音书跌坐在地,脚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见状忍不住冲他喊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想要医治陛下!”

“你会那么好心?”萧御辞此刻像是只浑身炸毛的狮子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宋音书,“本王早就说过,迫你入宫的是本王,休要怪到皇兄头上去!”

“你好好说话,别发疯!”宋音书不甘示弱地冲他低吼,“你冷静点仔细想想,我出于什么立场要去害一个寿限降至的人?”

“本王只相信事实。”萧御辞说着又冲身后跟着的狻猊吼了一声,“太医令那个老东西还没来吗?!你怎么当的差!”

狻猊摸摸鼻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很快,胡子花白的太医令就被狻猊和睚眦驾着飞奔到了龙床前。

太医令还没来得及平复好惊恐的心情,便趴在龙床边查看起了帝王的状态。

“回禀誉王殿下,陛下还是老样子,头上插的这数枚金针,只是为了迫使陛下短暂清醒片刻,对陛下的龙体并无大碍。”

萧御辞狠狠拽住宋音书的手腕,将她拉至跟前:“皇兄方才醒过来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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