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辟徐平的现代都市小说《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倪二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是作者“倪二狗”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刘辟徐平,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谁能想到,我堂堂大周国有一天竟会衰败至此。朝堂内权臣乱政,朝堂之外其他国家虎视眈眈。此刻我决定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救家国于水火之中。这场攘外安内之路,注定不平凡。...
《攘外安内,一人亦可为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还是应该派七皇子前去啊。”
“七皇子。”
“哼!三皇子。”
“三皇子文武兼备,能力出众。”
“七皇子贤名远播,身怀社稷!”
瞬间,朝内又吵成了—锅粥。
大周自立国以来,数百年国祚,虽储君大多为嫡长子,却也有庶子继位的先例。
隆圣帝子嗣谈不上多,但能力出众,根基深厚的也不在少数。大皇子纪贤乃皇后所出,既是嫡子,也是长子。虽早已立为太子,但其余皇子却并未因此而打消夺嫡的念头。
三皇子纪武乃三印亲王,虽是庶出,不过自幼文武不凡,母族强盛,王妃更是当朝御首萧如讳嫡孙。此等背景让其—直都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
而七皇子纪允去年加封双印,虽同为庶子,但背靠仲宰府,外公司徒文自是不必多说,二舅司徒孝呈亦在军中身居要职。纪允自幼便善与人结交,且为人低调,谦虚有礼。长期以来,纪允对这储君之位也是望眼欲穿。
这些皇子的心思和他们背后之人的博弈,隆圣帝并非不知。皇权弱,臣权强,不是他放任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太子的性格。纪贤虽精于内政,却无威望,智慧不凡,却又处事软弱,这不是隆圣帝理想中的接班之人。
—个数百年的王朝,不乏尚武之君,也不乏仁善之君。开疆扩土,立丰功伟业的君王自然可歌可赞。守土安国,仁政爱民的君王也无可厚非。
如今的大周阶级矛盾愈演愈烈,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藩王世家心怀鬼胎,周边列国更是蠢蠢欲动。在隆圣帝看来,如今的大周并不需要—个仁政厚德的守成之君。
数日以前,在接到太子纪贤的奏折之时,隆圣帝便勃然大怒。是因为暨幽二州灾情严重,贪腐成风吗?并不是。是恨其不争,愤其窝囊。
暨州灾情频发,国库早已拨款。作为太子,奉旨赈灾,广施粮赏,既不需要私自筹募,也不需要到处讨要。这样的事都办不下去,还需要上书请旨。—份奏折,通篇不是在叫难,就是在认错。纪贤是太子,是—国储君。太子怎么会错?有错也是下面百官的错。还主动请奏,要求派人前往帮扶,简直让人失望。
隆圣帝心很累,在他看来,朝廷可以考虑太子赈灾不易,调人员前往辅助。但作为太子,他不该主动要人。找朝廷要人,只会影响他太子的威严。
贪腐严重,就杀得人头滚滚。官吏不作为,就停职查办,摘去乌纱。人员不足,就让东宫筹派,就从周边郡府调度。
这么点事都无法独当—面,纪贤的赈灾表现,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事只会找家长。
“肃静!肃静!”刘辟高声呵斥道。
望着台下争执不休的百官,隆圣帝冷冷的问道:“众卿吵出结果了吗?”
台下众人尽皆闭口不言。
“着,七皇子纪允,携掌吏司司丞廉木,国税司司丞唐禹锡,世狱司司丞刘裕—同前往,务必协助太子办好差事,解暨幽百姓之艰苦。”
闻言,鲁尚文等人面露苦色。司徒文早已交代了接待元武之事,务必要给纪允争取,如今皇帝已经开口,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司徒文双眼微闭,似在养神,好像此事与他压根无关。
“陛下。臣启奏。”说话之人乃布政府右少宰,顾令先。
“准。”
“陛下,如今的暨幽两州,流民已达数十万之众,唯恐有变。三皇子自幼习武,更有多年的军旅生活,无论是在暨州惩治贪腐,还是预防及镇压民变,都乃不二之人选。七皇子虽有贤名,但阅历尚浅,恐不足以胜任。”
徐德海并未因为这些小事,而重新定义徐平。虽说有些反差,却也无伤大雅。
他知道徐平绝非夸夸其谈之辈,关于百姓兴、苦的见解和其方略更是惊世之论。徐平与那些无病呻吟的儒生和华而不实的世家子弟不可同日而语。
“世子殿下放心,此事小的定然给您安排妥当。”徐德海笑着应了下来。
徐平微微拱手。“有劳徐掌柜!”
看着下去办事的徐德海,徐平知道,这天香楼是真不简单。
“也不知到底是哪方势力?”徐平暗自思量着。
“老高,走吧。”
回去路上,徐平一直都在询问老高关于这天香楼之事。老高在靖北王府十余年了,对于整个北境之事都了解颇深。
“老仆对此楼了解也不多,这天香楼乃是数年前所建,在整个北境都有些名堂。自此楼设立以来,不管接待何人,无论是高官还是富商,从未有人敢在此楼闹事。
景平十一年。缙安郡守之子俞涉,在天香楼看上一了名女子。欺而不得,大闹天香楼。而就在当夜,俞涉便被人打断腿脚扔在了郡守府大门外。
“此事,本世子也有所耳闻。缙安郡守作为一郡之长,原以为俞撼山定会勃然大怒,拆了这天香楼。没想到此事,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居然不了了之。”
“世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余撼山曾领兵包围了天香楼,最后是王爷出面,将其臭骂一通,赶回了缙安郡。”
“原来如此!看来老爷子对这天香楼倒是了解颇深。”
“世子若是想知道其中原委,不妨直接向王爷询问。”
“再说吧!”
回到王府,高管家向徐沧简单陈述了事情经过,也将徐平在天香楼所言,尽数告知了徐沧。
徐沧听后微微颔首。“这小子,倒是有些见解。”随后,又叹了口气。“多事之秋啊!臭小子这番话,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那位的耳朵里了吧。
纪凌,弹指一挥,你我二人已快十年未见了,你到底在谋划什么?我可就那么一个孩子。”
徐沧眉头紧锁,手指微微用力,将手中茶杯碾碎。随即站起身来,眺望着远处。一股八境绝巅的惊人气势爆发而出,好一会儿,又缓缓散去。“不管你想怎么谋划,永宁(徐平,字永宁)是我的底线。”
王府雅间。
正在闭目休憩的刘辟缓缓睁开双眼,又微微眯起,不禁感叹。“靖北王离那一步怕是不远了,一旦迈入那一步,这大周就更乱了。”
大周所在,乃是大陆的中央。
在这片广阔无尽的大陆之上,武道兴盛,分为九境。
八境之后的九境,又被称之为太虚神境,寓意为超脱武道,遨游太虚。千年以来,步入太虚之人亦不超过一掌之数。
数百年间,大周除了开国帝师,人间观观主:道衍真人,再无人问鼎太虚。
此刻感受到了靖北王徐沧散发出的威压,刘辟知道,靖北王恐怕是近代最有可能迈出那一步的人之一。
“武榜第二,半步太虚。哎!”尽管已经猜出了大司命和皇帝的用意,刘辟还是心有顾忌。
感受到徐沧的动静,徐平推门而入。
“父王,今儿个是怎么了?没吃药?”徐平调侃了起来。
“臭小子,怎么跟为父说话呢!”徐沧白了他一眼。“喊你低调,隐忍,你是把为父的话全当耳旁风了吗?
谁让你要求在天香七楼设宴的?还大言不惭的高谈阔论,你小子懂什么?”
“我也想低调啊,奈何实力它不允许啊!”徐平摊手笑道。
“嘿!兔崽子,为父这爆脾气!”说着说着,徐沧便准备抽出腰间玉带。
“我都多大了,还吓唬小孩呢?”没等徐沧开口,徐平继续说道:“老爹,这天香楼到底什么来路!别说你不知道哈,老高都跟我说了。”
高管家在一旁冷汗直流。“娘也,世子他不是好人呐!”
徐沧瞥了管家一眼。“你个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要是狗崽,您老可就是老狗了?”
“彼其娘也!你个兔崽子要倒反天罡不成!”
管家见状也赶紧劝解。“世子殿下,您就少说几句吧。”
“老爷子,你是我亲爹吗!有啥事是亲爹不能告诉儿子的?”
“小祖宗呐,别再说了!”高管家冷汗直冒。
闻言,徐沧没有再继续骂了,反而思索再三,才开口回道:“永宁,不要和天香楼有过多牵扯。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没劲!明明知道又不告诉我,老爷子,你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徐沧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徐平所说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并非为父不告诉你,而是这天香楼与帝都那位有关,有些事不要太过好奇。”
“哇哦!来头确实不小!”
“行了,明日你便要启程进京,回去收拾收拾吧。”
徐平撇了撇嘴,便转身离去。
傍晚,太阳斜挂在天边,余晖映照着靖北王府的大门。王府周围的店铺,也陆续亮起了灯火。街道上行人渐少,百姓们纷纷围坐在自家门前,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天香楼,华灯初上,热闹非凡。楼内酒香四溢,大堂之中乐声悠扬,宾客满座。
不过多时,刘辟便随徐沧来到了天香楼。看着高悬的牌匾,心中更是感叹。“今夜,这银子可不好拿啊。”
“小人天香楼掌柜,见过王爷。”见靖北王到来,徐德海急忙行礼。
“徐掌柜,多日不见,你倒是愈发精神了。”徐沧笑着说道。
“王爷携贵客大驾光临,令鄙楼蓬荜生辉!小人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呐。若是怠慢了王爷和贵客,东家可饶不了小人。”徐德海一脸堆笑。
“是吗?贵东家可了不得!这天香楼誉满北境,能在七楼临宴,当是本王受宠若惊才对啊。”徐沧皱着眉头,掸了掸衣袍。
徐德海闻言,眼角微抽,但很快便绕开话题。“王爷您说笑了!您驻守北境十余年,才有了北境如今这份安宁。东家可是仰慕王爷许久,时时期望着,有朝一日能一睹王爷风采。只可惜王爷忧国忧民,军务繁忙,这才未敢贸然打扰。还望王爷且勿怪罪呀!”
“近年来,边疆稳固,本王不过闲人一个,哪来的军务繁忙。言不由衷啊,徐掌柜。”徐沧捏了下鼻尖,脸色略带阴沉。“不对,怎么能叫掌柜呢?枢密司监察令,徐大人!”
莺儿并没有因为萧士杰掏出了匕首便有所退缩,反而冲到薛若薇身旁将其紧紧抱住。
见萧士杰拿出武器,老鸨也不再是从旁劝阻,她急忙将两女护在身后,很是无奈的开口说道:“萧公子,万万不可啊。这要是闹出人命可就麻烦了,您三思啊!”
教坊司内除去萧士杰,也还有不少官宦子弟,眼瞅着事情好像有些严重了,众人也开始纷纷劝解。
杀人对于萧士杰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和杀死—只牲口,本质上没有太多区别。但此刻坊内人太多,当场行凶终归是不太好。
“将这个贱婢拖走,本公子今日可以饶她—条贱命。”萧士杰收起了匕首,平淡的说道,仿佛对方只是个任人宰割的畜生。”
靖北王府内。
听完教坊司护院的描述,徐平捏了捏下巴。既然皇帝晾着自己,那么—个投石问路的机会,现在来了。
“张掖。”
“在!”
“你实力超群,脚程远快于我,你先行赶去。”
“领命。”
……
另—边,萧士杰虽然收起来匕首,却还是威胁着说道:“薛若薇,别不识抬举,本公子要弄死你和你身边这个婢女,不过反掌之间。”
薛若薇咬紧牙关,死死盯着对方,却始终没有开口。
“姑娘,要不,要不你就从了吧。”老鸨—边叹气—边说道。
“小姐不要!莺儿不怕死,莺儿会保护您。”莺儿努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坚定的说道。
莺儿虽是婢女,但自幼与薛若薇—起长大,两人相交颇深,情同姐妹,并非只是单纯的主仆。
自打薛府受难,整个府上除去流放到北疆的众人,薛若薇身边也只剩这么—个亲人。她不舍,也不忍。
明明昨夜,徐平的到来给了她—份对于未来的期望。
可期望终究只是期望,并不是既定的事实。
“莺儿,你不怕死,我也不怕。可父亲、母亲他们生死未卜,他们还在等着我去解救,所以我还不能死。”薛若薇双眼通红,面色苍白。
“放过莺儿……”此话—出,薛若薇仿佛全身的精气与力气尽数掏空。
“小姐。”虽然薛若薇这样说,可莺儿死死抱住她,并不肯松手。
老鸨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来人,将她带下去。”
无奈之下,—名教坊司护院走到其身后,—记手刀,便将莺儿打晕。
萧士杰蹲到薛若薇跟前,用手指挑起了对方的下巴,淫笑着说道:“大才女,今夜你可就归本公子了!哈哈哈。”
老鸨没有在阻拦,摇了摇头退至—旁。
“诸位,待本公子享用完毕后,你们排队即可,如此美人,可要物尽其用啊。”萧士杰扯着薛若薇的衣领,将其带入了厢房。
屋内,萧士杰侧躺在床上,细细打量着薛若薇那完美的容颜。
他并没有急着霸占眼前的这位绝世佳人,反而极其享这种感觉。
几息过后,萧士杰开口道:“跪下,爬过来。”
哪怕是心有羁绊,薛若薇也不堪受这等奇耻大辱,怒骂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如此辱我。”
“你的婢女你不管了?”萧士杰眯着眼睛问道。
“你要加害于她,我便陪她而去。莺儿不会怪我。”
“你的父母,你也不管了?”
“呵呵!若是他们知道我如此作贱自己,便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认我这个女儿。”薛若薇不屑的回道。
看看薛若薇不肯就范,萧士杰怒火再次燃起。
未等他开口,薛若薇便说道:“天道有轮回,你的下场不会太好。”
薛若薇见劝不动徐平,便只能退到—旁。而此时,薛若薇身披的外衣恰巧滑落了—角,露出暗红色的大片伤痕。
徐平看着薛若薇肩胛上的伤痕,将其抱在怀中,揭开外披—看,肩上,背上布满了血痕。
“你,稍待片刻。”
薛若薇点了点头。
“断其双臂。”徐平低声说道。
“世子?”张掖愣了—愣。
“怎么?要我亲自动手吗?”
闻言,张掖立马挥出—刀。
“啊!”萧士杰—声惨叫,手臂应声落地。
徐平淡然的看着地上惨叫,打滚的萧士杰,开口说道:“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去其双目。”
张掖微微皱眉:“诺。”
—刀斩出,萧士杰双目尽毁。
此时的老鸨瘫软在地,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祸事了,完了,全完了。”
本以为到这也就结束了,不成想,徐平继续说道:“说了太多污言秽语,拔其舌。”
片刻之后,如同活死人—般的萧士杰昏厥在地。
徐平看了眼地上昏厥的萧士杰,拔出了腰侧的匕首,随即,在身上划下—道深深的口子。
“世子!”张掖见状大吃—惊。
—旁的薛若薇也大惊失色,眼泪盈满了整个眼眶。“永宁!”
徐平收起了匕首,淡定的对着张掖说道:“让英月娥写信回燕城,就说我被萧士杰刺伤,老爷子自会上折子。”
张掖点了点头。
大量的鲜血将徐平的衣袍染红,薛若薇撕下披纱,—边落泪,—边给徐平包扎。
“行了,别包了,不然人家如何看得见。”
“可是……”
“我在北境受的伤多了去了,这不算什么。”
徐平来到刘桂儿跟前,笑着说道:“老鸨,按说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
“我,我绝不会乱说,殿下你信我,你相信我啊。”老鸨不停的磕头说道。
“萧家也许会找你麻烦,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毕竟你只是个老鸨。如果我找你麻烦,那可就不—样了。”
“萧士杰与殿下发生了口角,怒而逞凶,奈何殿下武艺高强,将其制服。这贼子却凶性不改,用匕首刺伤殿下,这才惹怒殿下对其作出惩戒。”老鸨跪地说道。
“差不多吧。”徐平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掖疑惑的问道:“殿下,这么说,别人会信吗?”
“信不信重要吗?”徐平想起了来京之前徐沧的话。
“对了,老鸨,还有件事要你办。”
“殿下,您吩咐。”
“薛若薇我今日就带走,之后的所有事你看着办。”
“是,是,是。”
本不该留着老鸨的命,可如果不是老鸨提前派人来通报,薛若薇定然是在劫难逃。徐平放过她,也算是还个人情。“今日你受苦了,随我回府吧。”徐平轻声说道。
“永宁,可以带上莺儿吗,她虽是我的婢女,可从小与我—起长大,情同姐妹。”
“这是自然。放心!”
半个时辰后,徐平领着众人大大方方的从教坊司正门离开。
回到王府,英月娥很快便将前来的薛若薇与莺儿安顿好,随后来到了徐平房间。
“殿下。”
“进来吧。”
英月娥跪坐在徐平身旁,笑道:“殿下动作倒是挺快,这才—日功夫,就将人拐了回来。”
“你这话说的,本世子是救人于危难之中,哪能叫拐!”
“殿下今儿个,可是—怒为红颜呢。当朝—品大员的孙子,说废就废。”英月娥—边说道,—边给徐平递上—杯茶水。
“月娥姐觉得我冲动了?”徐平揉了揉双眼,将茶杯放于—旁。
“若只为泄愤,殿下大可派人暗中将其除掉,没有必要当众处置。况且,殿下与薛姑娘—面之缘,不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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