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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春夜畅销书籍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男女主角郁璃贺擎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雪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璃贺擎州   更新:2024-07-20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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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男女主角郁璃贺擎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雪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郁璃彻底石化了。

贺擎州眼睫微垂,也不催她。

就静静看着她那张小脸慢慢涨红。

郁璃不可置信,耳根都烧起来,“你……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我要是有手机,我就自己问了。”

贺擎州:“可惜你没手机。”

郁璃:“……”

她低下头,转身想走,走了没两步,又回头。

男人还在那里,姿态闲逸,双手抱臂,靠着门框看她。

他是冷白皮,穿黑色的毛衣衬得皮肤更白了,但并不显羸弱,宽肩窄腰,五官像顶级匠人精心雕琢出来的,深邃的眉眼间,透着一丝只有亲近的人才能觉察的兴味。

别人是看不到他这样的,她忽然冒出个想法:

就这顶级皮相,亲他一下,也不亏。

只是亲一下,又不是要怎么样,反正她已经厌倦了做循规蹈矩的乖乖女。

她折回他跟前,抬眼时却躲避着男人目光,只盯着他菲薄的唇。

她心跳很快,深吸口气,心一横,踮起脚,然后……

没够着。

——没!够!着!

郁璃:“……”

贺擎州:“……”

脚跟落回地面,郁璃痛恨自己不是一只仓鼠,不然就可以挖地遁逃。

诡异的静默持续片刻,她问:“你身高多少?”

“一八三。”

郁璃觉得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也不算矮了,但是在他跟前,确实显得有些渺小。

第一次主动亲男人,却没够着,她有些怀疑人生。

贺擎州唇角实在压不住,浅浅勾了下,“你站得太远了。”

她只想迅速完事,刻意避免碰到他身体,所以和他之间有段距离,加上身高差,自然就够不到。

他说完,忽然往前一步。

郁璃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她离开了地面。

她惊呼一声。

男人双手伸出,直接将她托举起来,然后他转身,将她放在了书房门口一个立柜上。

郁璃心有余悸回神,男人的手还在她腋下,她印象里,这是抱小孩的姿势。

她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惊愕地睁大眼。

贺擎州手往下,分开她的腿,跻身站在她跟前。

这下子,她倒是比他还高出一点点。

郁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她想并拢双腿,但是不行,他挡在中间。

她脑子都空了,而男人已经微微仰起脸,很干脆地抛出一个字:“来。”

他只发号施令,根本没有主动的意思。

郁璃心跳剧烈,她本来想敷衍了事,但现在被他搞得有点隆重。

她紧张地吞咽了下,微微低头凑过去。

刚刚触碰到他的唇,她就想后退,然而,男人动作比她更迅速。

他含住她的唇,强势撬开她齿关,长驱直入。

她脑子彻底短路,根本没法思考,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她无处放的双手只能搭在他肩头。

那种感觉又来了,完全失去力气,化成一滩水,思绪全被抽空,灵魂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

时间感很模糊,不知过去多久,他停下来。

郁璃身体无力,呼吸凌乱而急促。

男人的手在她背上轻抚,又轻轻啄吻她唇角和微肿的脸颊。

细碎的吻是轻轻的,她眼睫轻颤了下,对这样充满疼惜似的吻,她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努力唤回理智,别开脸,手在他肩头无力地抵了下,“别……”

声音细细弱弱,像娇嗔,她说:“我还感冒呢,万一传染……”

“我不怕。”他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郁璃还是有种缺氧的感觉,靠在他肩头。

他抱着她,没有说话,手还在她背上来回,隔着毛衣,抚她有些突兀的肩胛骨。

两个人身体紧贴着,心跳好像趋于同一频率。

郁璃不太想放手,她忽然说:“我觉得我现在,不太乖。”

乖女孩应该不会和没有确定关系的男人接吻,她想起自己受到的各种规训,这世界对女人总是更严苛,好姑娘如果被男人莫名其妙亲了,一定要生气懊恼表明态度,而不是心底贪恋想要再来一次。

女人的欲望,永远要比男人更隐晦,不然就不是好女人。

贺擎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开口:“对我来说,乖不乖不重要,是你就够了,再说……”

他顿了顿,话音低沉似蛊惑:“在你眼里,这就不乖了?”

说话间,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尖,她敏感地抖了下。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背脊,慢慢下滑,停在快到尾椎骨的地方,“要不要试试真的不乖是什么样?”

她觉察危险,身体紧绷,立刻叫停,放开他往后退开,“赶紧打电话!”

她听见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她羞臊得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只是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还酥麻,她自我怀疑,从来没听说哪个人的背部是敏感带。

而且,这个吻哪里还算是她主动啊……

贺擎州如约打了个电话,给梁正国。

此时梁正国还在医院。

昨晚后来的事情,其实很混乱。

梁老爷子坚持要梁牧之和郁璃这个月订婚,结果梁牧之死活不肯,放话若是他们再逼他,他就直接去和陈婧扯证。

梁老爷子本来就是高血压,怒意上头,指着梁牧之的手发抖,还没骂出声,人就晕倒了。

打了急救电话,将人送到最近的医院,确诊为高血压引发的脑溢血。

手术其实算是成功的,但老爷子年龄放在那,安全起见,医生将人安排在重症监护室里,要观察四十八个小时,没问题才能转入普通病房。

梁正国接到贺擎州电话,询问老爷子的情况,实在意外。

可能是因为平时和这个孩子关系太疏远,此时听到他关心自己爷爷的病情,心底多少有些触动,梁正国哑声说:“没事了,昨晚手术很成功,但是人需要在重症监护室呆两天。”

贺擎州那头沉默几秒,好像也找不到话说,末了道:“那你们照顾好他。”

普通人或许会客套一句回头来探病,但他没有。

梁正国也知道,有这通电话就很不容易了。

挂断电话后,他侧过脸,看向旁边的梁牧之。

昨晚三个人都没合眼,这会儿付婉雯去联系安排护工了,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就剩下父子俩。

梁牧之眼底都是红血丝,整个人沮丧而落拓。

他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脑溢血,医生说老化的脆弱血管承受不了情绪原因引起的超高血压,直接破裂了。

预后情况现在还很难说,虽然老爷子生命应该没危险,但会不会落下其他毛病,没人能保证。

这都是因为他。

他当时也是气急了,所有人都逼他,他受不了。

梁正国盯着他,问他:“现在你满意了?”

梁牧之闭了闭眼,“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如果你坚持要和陈婧在一起,这只是一个开始,”梁正国冷笑道:“我被你气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爸!”梁牧之叫了声。

梁正国沉默片刻,说:“我赞同你爷爷的安排。”

梁牧之一下子愣住,“什么?”

“你和郁璃尽快订婚,”梁正国语气很硬:“我倒要看看陈婧是不是那么没皮没脸,非要上赶着做小三。”

梁牧之不可置信,还想说什么,梁正国已经站起身来,“我去打几个工作电话,你知道公司里的事有多少吗?今天你爷爷病了,我不能去公司,是锦墨和我秘书在帮我处理公司的事,而你,所谓的正统继承人,除了惹我生气,你还做了什么?”

梁牧之语塞,想要辩解,又想不到措辞。

“别再继续让我更生气了。”梁正国拿着手机迈步,脚步声渐渐小下去。

梁牧之攥紧拳,很想发泄,但这里是医院,真没什么好给他砸的。

一整夜的担心,恐惧,加上此时深重的挫败感,让他多少有些消沉和迷茫。

良久,他掏出手机。

手机里数个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都是来自于陈婧。

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这一切,选择性地忽视,在要退出微信时,目光扫到最上面的聊天。

和郁璃的聊天框被置顶,这是他几年前的操作。

那时候微信刚刚上市,他大一,第一个加的好友是郁璃。

但是郁璃加的第一个好友不是他,而是她班里的一个女孩子,当时他还挺不高兴的。

郁璃当时说:“没事,不管加多少人,你肯定一直都在最前面。”

后来出了置顶功能,她将和他的聊天置顶了,给他看。

他这才满意,并将她的聊天也在自己微信里置顶。

现在点进去,里面的对话内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少了,最近更是没有了。

过去很多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都是郁璃,曾经他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

他手指轻点屏幕,输入了几个字,又删除。

他想起,郁璃已经将他删除了。

那他留着这个置顶聊天也没用,他想删掉,但盯着那个头像,手指久久没能落下。

屏幕暗了下去,他烦躁地将手机塞进衣兜里,心口像是破了个洞,有些空,有些难受。


许栀回到宿舍,杨雪对着她身上那件男士衬衣大呼小叫。

“怎么个情况?”杨雪扯着她衣袖,看清袖扣上面的logo,“巴黎设计师的手工定制耶,这看起来像是某位大佬的衣服。”

杨雪甚至凑近闻了下,“香水也很有格调,成熟男人那种味道。”

许栀被逗笑,不过她挺赞同的,“是吧?我也觉得,这个木质香还挺好闻的。”

说话间,她自己也嗅了嗅袖子。

脑中浮现梁锦墨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去经历的苦难太多,他确实要成熟很多。

“你喜欢这个味道吗?”杨雪问。

许栀:“喜欢啊。”

杨雪:“你完了,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信息素,你喜欢上这个男人的信息素,你还穿带着他信息素的衣服,等于你被标记了。”

许栀:“……什么玩意?”

“就是ABO啊,”杨雪说:“回头我发你一本小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许栀无语,“你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吧。”

“你还没说这衣服是谁的呢,”杨雪坏笑着问:“到底谁啊?穿这衣服,不太可能是和我们一样的大学生,应该是个社会人士吧。”

“嗯,他已经工作了,不过……”许栀脑仁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衣服弄脏了,我就和他借了一件而已,这回头还要还回去的。”

“还回去不就更暧昧了?”杨雪继续挤眉弄眼,“你把他也标记了一下。”

许栀哭笑不得,“我对他没那方面兴趣。”

“你该不会对梁牧之还没死心吧?”

杨雪这问题挺尖锐的,许栀感觉心口还是被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没有,我只是……”她想了想,“暂时不太想考虑这些事。”

有些事她没有和杨雪说,就算她以后要谈恋爱,对象也不大可能是梁锦墨。

就凭梁牧之和梁锦墨这关系,知道她和梁锦墨成为朋友梁牧之八成都会闹得鸡犬不宁,更别说她和梁锦墨在一起。

现在想想,梁牧之那种过分的控制欲早就有端倪。

他对自己的人生要有绝对的掌控权,梁父梁母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所以父母要他读研回家继承家业,他就偏偏不务正业。

他厌恶梁锦墨,所以他所有的朋友都不能给梁锦墨好脸,许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他当成了妹妹看的,但有一件事,她很清楚。

梁牧之想要控制她。

或许是因为喜欢他,以前她并没有那么抗拒顺从他,但现在她做不到像从前那样听从他的话。

她最理想的状态,应该是和他慢慢疏远,各自安好,这样也不会影响到两家人的关系。

接下来三天,许栀一直在忙专业课考试。

但她复习的效果并不理想,原因是,梁牧之现在真的和以前一样,又每天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她。

有时是问她考试情况怎么样,有时是告诉她自己和朋友赛车赢了,有时会抱怨因为父母的缘故他没法参加正规比赛,也有些时候,他会提起陈婧。

他说陈婧是单亲,父亲又在前年入狱了,现在日子过得不太好,但是她很积极乐观。

他说他们最初相遇就是在赛车场,她在那里做行政工作,那天天气很冷,她只穿了单薄的套裙,被冻得瑟瑟发抖,她这人总是要温度不要风度。

他说:“不像小栀子,天一冷你总是穿得像个蚕宝宝。”

许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现在她很排斥梁牧之拿她和陈婧做比较,哪怕就这点小事。

就好像他在不断地告诉她:他喜欢的就是陈婧那样的姑娘,她差远了。

以前考试前,梁牧之的一句加油会让她受到鼓励,可现在,他的来电和信息都只会让她想起她自作多情的那些年。

以前和梁牧之聊天她会很开心,觉得放松,现在更像是一种迫于人际关系的应酬。

几门专业课考试结束,许栀有些消沉,预感这次可能会挂科。

梁牧之打来电话,听完安慰她:“没事,你的学分不是已经修够了吗?”

“但我还是不想挂科啊,”许栀沮丧道:“专业课万一挂科,很丢人的。”

“小栀子,”梁牧之语重心长:“你这人,就是太在乎别人怎么看了。”

这点许栀并不否认,但她此刻也不想听说教,她说:“再说,专业课都能挂,只能说明我专业不过关。”

“多大点事,你可以考研,继续深造啊。”

梁牧之将什么都说得很轻松,不过倒是让许栀福至心灵。

以前她是想毕业后和梁牧之结婚的,但现在这计划早就流产了,考研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可以像梁锦墨一样,出国念书,离梁牧之远远的,这样因为距离,两人很快就会疏远。

梁牧之还在说话:“好了,不要不高兴,明天你生日呢,晚上出来玩吧?我正好把礼物拿给你。”

许栀以往的生日都是和梁牧之一起过,有时会再叫一些关系不错的同学,而今年……

她收了梁锦墨的礼物,也答应要请他吃饭,她想,可以中午去请梁锦墨和周赫,晚上叫上梁牧之,杨雪,还有其他舍友一起吃顿饭。

还剩两门公共课考试,对所有人来说都没有压力,许栀觉得这个计划的时间很宽裕。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梁牧之发来消息:

小栀子,对不起,陈婧想去香港扫货,我们要在那边待几天,今晚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不过礼物我叫同城闪送送学校了,你签收一下,等我回来给你带包和护肤品,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发给我。

许栀很厌恶这种计划被打乱的感觉。

她盯着手机屏幕,觉得礼貌起见应该回条微信,但她什么都不想说。

二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梁牧之没有陪她过生日。

她以为自己早就死心了,对他没有任何期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很难受,心口窒闷,手指也僵硬。

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恍然想起,之前是考试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而现在,她将要面对的,是往后再也没有梁牧之陪伴的,无数漫长日夜。

其实她何必要刻意疏远呢。

她喜欢的少年早就不在那里了,在她浑然不觉的时候,最先离开的,其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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