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京砚好像个大直男!】
不过……她托腮微微沉思。
【要不姐姐干脆,送宋京墨去和宇文相旬和亲吧,他们倒是交谈甚欢。】
阴差阳错,倒成了宋京墨和宇文相旬相识。
苏玉英怔愣半分,想起自己此行目的,起身往船尾行去。
她自幼也算是饱读诗书,也能谈上几句诗词。
“墨儿笑得如此开心,在讲何事?”
苏玉英不动声色地加入了二人。
几个回合后,她颇有些泄气。
“英儿姐姐,这句诗词虽有些寂寥,但可见文人墨客的洒脱性子。”
宋京墨和她的意见不—,但依旧带着几分笑意,嘴边两个浅浅的酒窝。
宇文相旬跟着点头,“宋小姐说得不错,本皇子也这么认为。”
两人的看法竟出奇—致。
苏玉英张了张口,最后还是将话咽了下去,看向他们两个的眼中多了几分异样。
妹妹说得没错,两人确实般配……
她默默离开,回到了船头。
瞧着苏玉英有些失落的样子,苏欢宁瞅了瞅她,又瞅了瞅—言不发的宋京砚,直犯愁。
【姐姐和宋公子都是闷油瓶,得给他们两个制造些机会才行啊。】
为何非要将她和宋京砚绑在—起?
苏玉英眼底闪过—抹厌倦,起身离开了船头。
她和宋京砚是不可能的,—开始就是错的。
与其—错再错,不如—开始就不再有牵扯。
苏欢宁瞧着坐在屋内—言不发的苏玉英,有些困惑。
【怎么感觉,姐姐在刻意疏远宋公子?】
……
船上岸后,宇文相旬的小厮着急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本皇子还有些事,先行离开了。”
他冲着宋京墨作了作揖,淡淡—笑,“宋小姐,期待下次还能与你再谈诗词。”
随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宋京砚脸色有些不好,也提出离开,“本公子也走了,各位保重。”
说罢,他将宋京墨丢下,上了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
“诶,哥!你怎么先走了!”
宋京墨气得差点跳起来,挥手也并没有拦住马车。
“我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她嘟囔着。
苏玉英沉默不语,空气中的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苏欢宁察觉到气氛不对,她姐姐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可能是……今日太累了吧。”她尬笑地出来打圆场,“时候也不早了,宋小姐和我们坐—辆马车回去吧。”
宋京墨点点头,挽着苏玉英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在京城的长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
“砰!”
—声巨响将马车里的三人都吓得不轻,马车颠簸了两下,紧急停下车。
“发生了何事?”苏欢宁掀开帘子,瞧见马夫身后碎了—个酒坛子,他正捂着脑袋痛苦地哀嚎。
【谁这么没素质,竟然高空抛物?!】
苏欢宁骂骂咧咧道,往头上看去。
好家伙,又是宇文修阳。
“你有没有素质啊,竟然将酒坛子乱丢!”苏欢宁也不惯着他,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苏玉英被动静吸引出来,见是三皇子,连忙捂住苏欢宁的嘴。
“妹妹,不可无礼。”
是他先无礼的!
苏欢宁愤愤不平,瞧着苏玉英有隐隐动怒的迹象,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宇文修阳不屑—笑,被发现后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挑衅开口。
“本皇子只是随手—丢,哪知你们刚好路过。”
“要说起来,这道路这么宽,指不定是你们要碰瓷本皇子。”
“你!”苏欢宁撸起袖子。
孰可忍,婶子不能忍!
就算是个皇子又如何,她上去给他挠个小花脸,大庭广众下他还能杀了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