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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畅读全文版

木木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木木错,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秦谟都江。简要概述: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主角:秦谟都江   更新:2024-08-23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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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都江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木木错,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秦谟都江。简要概述: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还没等她发作,身后一道低冽的男声响起,裹着寒意。

“在干什么?”

这句话不知道在问她还是她面前这个小姑娘,但那凛凛的气压让她的后背蹿出一股寒意。

钟芮动作有些僵硬地回头,就看到男人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冷厉的眉眼沉下来。

她扯出来个笑,迎上去打招呼:“三爷。”

“我正巧在这里吃饭,所以过来……”

“让开。”

秦谟言简意赅,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她,大步走向那个女孩。

钟芮站在门口,忍着难堪再开口,“三爷,不好意思打扰你和小孩吃饭。其实就是前几天我和家父去看望秦老爷子的时候,他说起你很长时间没回老宅了,叮嘱我要是遇见了也跟您说一声回家看看他老人家。”

秦谟气定神闲地拉着都江的手腕坐回去,闻言,薄薄的眼睑懒散抬起,声音冷寂疏离,“你是谁?”

都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个女人一开始费尽心思地打探,现在又想套近乎,不惜把秦家老爷子搬出来当挡箭牌,她还以为两人就算不熟也该有个照面,却不曾想秦谟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她从刚才到现在一系列的做法俨然是个跳梁小丑。

钟芮面上的温婉端庄寸寸皲裂,嗓音干涩道:“我是钟家的钟芮啊,我们一家人还常常去秦家老宅那边走动的呀。”她极力想让秦谟记起关于她的一星半点印象。

毕竟她曾经在老宅里碰见过他一两次,也打过招呼的。

然而秦谟只是颇为不耐烦地蹙了蹙眉,一心都在给都江夹菜上,“钟小姐,你若是心系老爷子就自己去找他,别在这聒噪。”

都江低头吃饭,极力忍笑。

她本来以为刚刚自己就已经够不给人留面子的了,没想到小叔叔的嘴更厉害。

秦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小丫头嘴角绷着的笑,不自觉地嘴角也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冷隽凌厉的眉眼有片刻的柔和。

余光瞥见那位钟家小姐还站在原地,他只能再度开口,语气清淡凉薄,“用我送你吗?”

这句话已经带着压人的沉戾了。

钟芮涂着红棕色唇釉的嘴紧抿着,一双眼睛里面盛满了委屈和难堪,如果不是粉底盖着,她的脸已经被尴尬折磨的通红了。

她强装着最后的体面,“三爷既然还忙,我就不打扰了,改日我们再组局约您。”

说完,踩着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走了。

都江暗自感叹这人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强大,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下次再约这种客套话。

有一种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格局。

都江啧啧称叹。

正想着,一道懒散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吃饭总是走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说完,他停下给她夹菜的动作,放下筷子散漫地后靠,阒暗的黑眸锁着她,“说说刚才偷笑什么呢?”

都江有点受不了他每每这样漫不经心又气定神闲的垂眸看人的模样,眼睛上弧线平压,黑眸深邃,闲散的做派好像任你予取予求,有种极具攻击性的破坏感。

她清咳了下,“就是看您说话太不留情面,让她哑口无言的样子有点有趣。”

“有趣?”他轻缓重复,“还是觉得解气?”

她认真地感受了一下,“一半一半。”

秦谟轻笑,“江甜甜你还挺厉害的。”


江挽声一开始还很担心会融入不进去,但当她真正到了那里,真的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愉快。

那不像是她之前参加的读书社,大家虽然以热爱读书的共同目的组织起来,但水平大都良莠不齐。

但是凌南的团队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每一个人的思想和灵魂都鲜活而厚重,对书本都抱有纯粹的热爱。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能找到自己毕生热爱的事物已属不易,找到与自己的灵魂同频共振的人更是一件令人感动又珍惜的事情。

最令她意外的是,凌南团队的导师就是她一门必修课的教授,而且她曾经提交的一篇论文曾被他赞赏,两人也私下交流过。

在这个下午,她好像窥见了文字的天籁。

加入团队的过程顺利到不可思议,大家都很欢迎她。

……

一群人聊至深夜才散。

江挽声揉了揉脖子回到租住的小区。

电梯打开,她走到房门,脚步直接顿住。

她的行李箱被人放在门口,她快步走到门前。

拿钥匙开门,却发现根本不适配。

她抬手敲门,很快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妇女过来开门。

江挽声的语气已经说不上好听:“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中年妇女不以为意,面色十分刻薄,“我是这里房东,我要住进来你就得搬出去啊。”

“可是我们是签了合同付了租金,就算临时变卦你是不是应该提前通知我。”

中年妇女一听这话有点恼,音量拔高,“谁没提前通知了,我今天下午一直给你们三个发微信打电话,那两个都接了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发消息都不回。我都已经把租金和押金原封不动地退回给你们了。”

“你一直不回来还联系不上,还得让我把行李给你收拾出来,我还没生气呢,你在这吵吵什么!”

江挽声深吸一口气,觉得可笑,“你单方面违约,必须通知到我个人并且收到我的回复我们才算达成一致,你这样已经是强制驱逐了你明白吗?”

中年妇女不管不顾,“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说完不等江挽声回应就直接把门甩上。

“哐当”一声巨响在楼道里回荡。

江挽声愣怔在原地片刻才后知后觉地打开微信。

今天下午把手机调了静音,又太过投入导致完全错过了房东和两个女生舍友的信息和电话。

她收取了房东的转账,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拉着行李箱往楼下走去。

现在看,她必须回学校了。

刚走到楼下,手机就响了。

出乎意料的是,是她妈妈,罗慕颜。

划开接通,“喂,妈。”

罗慕颜温柔的声音响起,“声声啊,你是不是放暑假了呀?”

现在离放暑假已经一周了,这个时候她打来电话,江挽声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她回应:“嗯。”

罗慕颜:“那……你这个暑假是什么安排啊?”顿了顿,她又带着些试探问:“回俞城吗?”

母亲有些温和的话突然让她的心里生出了几分期待。

尤其是在这个猝不及防被赶出来的夜晚。

但还没等做出回应,她就听见那边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像是继父陈合在那边催促母亲,“快点说啊。”

母亲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带了些歉意,“是这样的声声,妈妈有些抱歉。因为最近星苒有些感冒发烧,所以可能妈妈没有办法兼顾到你。”

“……所以,如果你要回来的话……可以尽量去你爸爸那边吗?”

一盆凉水陡然浇注下来,那抹微弱的温情还没有发芽就冻毙了。

罗慕颜可能也是觉得不太好,又补充了一句:“对不起声声,不是妈妈不想你,只是……”

江挽声极力抑制心头苦涩,直接打断:“没事,妈,我不回去。”

她讽刺一笑,“您和爸爸不用担心了。我一向是希望你们家庭美满的,不是吗?”

那边彻底沉默下来,良久,罗慕颜干涩的声音才传过来,“声声……”

“妈妈,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她飞快地挂断了电话,不愿意再听到那个被她叫做母亲的人用什么借口把她排除在她的生活之外。

微微仰头,想要缓解眼眶的酸涩。

“啪嗒——”

一个水滴滴落在她的额头上。

她伸手,水珠渐次落下。

一场缓解燥热的雨水与她不期而遇。

像是在应和她此刻千疮百孔的心。

这是上天的嘲笑?

嘲笑她在经历了这么多年还依旧心存幻想吗。

她不想打伞,不想躲雨,拉着行李箱迈入雨幕。

精致昳丽的小脸神情麻木。

雨势渐渐变大,路上行人渐渐稀少,雨幕遮挡之下还有薄雾淡淡笼罩。

夏雨不凉,但她的心却如同置身冰窖。

一个不受欢迎的小孩,这个标签一旦放在自己身上,就需要花上好多年去艰难的自愈,而她显然还没有功力深厚到能够面对这些话语刀枪不入。

她步伐不快,路灯的光点被模糊成菱形碎片,她格格不入地暴露在雨势之下。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情况视若罔闻。

夜幕低垂,薄雾细雨。

一辆黑色布加迪穿透夜色凉雨,最终停在江挽声的身边。

而她丝毫未觉。

后车门打开,男人修长的双腿撑地,手持黑色雨伞,快步走向路旁的女孩。

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她脚步一停,随后一股强势的力道将她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雨帘被割破,温暖袭来。

头顶猝然压下一道冷冽低沉的声音,“江挽声,多大了玩什么自残呢?”

他的声音显然压着怒火。

江挽声听到熟悉的声音,呆呆抬头,视线直直撞入一双深邃凌厉,此刻毫不掩饰着怒意的黑色眸子里,她猛地回神,“小叔叔?”

“你怎么在这?”

秦谟今晚心情不好,看着秦唯昭觉得心烦,所幸让林堂把他送回麓秋名都,鬼使神差地路过扶华大学,没想到远远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慢慢地走在雨幕里,不打伞,也不避雨,整个人都好像被巨大的悲伤吞噬。

他完全没有思考,看到人成了这个样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蛰到,传来细密的疼痛。

“回家路上看到一个怪人拉着行李箱玩淋雨,我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个傻子。”秦谟的声音带着讽刺响起。

江挽声抬头看他,几秒后,忽而笑了。

他虽然声音冷硬,却比她母亲温温柔柔却往人心里扎刀子的语气好得太多。

而且,在他眼里,她能窥见担心。


江挽声震惊地说不出话,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好几次,却又什么话都不出来。

“挽声,请原谅我这个自作主张的告白仪式,我不是想逼你做出选择,只是希望你能听完我接下来的话。”

“今天是我遇见你的三周年纪念日,大二那年暑假,我凑巧选择留校,在教室自习的时候偶然遇到你。”

“你就坐在我前面的位置,扎着高高的马尾,专注认真又漂亮,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好像被羽毛刮过,又轻又痒。”

他轻笑了声,像是自嘲,“我没有鼓起勇气去要你的联系方式,为此遗憾了很久。”

“但老天待我不薄,开学之后我在图书馆再一次遇到了你,但你脸色一点都不好,我观察了你很久,你好像感冒了,我下意识地跑到校医院给你买药,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我把药和水放到了你的桌子上,也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名字和学院,发现你竟然是我的同系学妹,我欣喜若狂。”

“但你醒过来以后,应该是出于小心还是把那些东西扔了,我有点失落。”

他将与她的交集一一道来,语气温和。

江挽声完全失声,她从来没想过,在某个角落,有个人那么郑重地把自己放在心上,小心翼翼又患得患失。

“挽声,我很喜欢你,或许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到底有多喜欢你。选择说出来,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无比重要,无比珍贵。”

“我不求你现在答应和我在一起,只希望你能把我列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允许我……”他语气哽了一下,甚至还有细微的颤抖,“成为你的追求者。”

他看向她的目光太过认真,里面盛放着满满的希冀。

四下一片寂静,都在等着她的反应。

她嗓音干涩,努力组织语言,刚刚发出一个音节:“我……”

“啪——”

全场瞬间黑暗,壁灯熄灭,投影消失。

所有暧昧的氛围都彻底被黑色掩盖。

她尝试着朝着开关的地方走了走,突然,手腕上传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强大力道。

“砰——”

她整个人被重抵在门板上,惊呼还未发出,唇瓣就被人狠狠攫住。

瞳眸睁大,待看清男人的脸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小叔叔!

她猛力挣扎,但她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他单手扭住她抵挡在胸膛间的双手,拉高,抵在门板。另一只手将女孩的细腰紧紧环住,收紧,贴向自己。

狭小幽暗的空间里,男人的攻击性被无限扩大,张扬又霸道。

她被人以绝对占 有的姿态圈在怀里,遏制了所有反击的可能。

冷木香铺天盖地。

男人的吻又重又欲,她仰头艰难承受。

水眸弥漫上雾气,她将贝齿咬紧不愿让他再进一步。

黑暗中,秦谟凌厉阴沉的眸子凝着她,喉间滚出一道又哑又欲的声音:“张嘴。”

她看着眼前的秦谟,觉得无比陌生。

“小叔叔,我是江挽声!”她以为他认错人了,急忙出声提醒。

秦谟看着她着急又害怕的样子,嘴角扯了扯,目色晦暗地哑声道:“我知道。”

声落,他就再度覆身下来,唇瓣相贴,江挽声大脑完全宕机。

他知道。

他说他知道!

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她魂不附体,下颚却被男人掌住,一阵痛感袭来,她被迫张嘴,男人趁势而入,口腔空间被占据,她直接被吓哭。

吻越来越重,双腿软到如果不是腰间那强有力的手臂她就能立刻栽下去。


另一边,秦谟把江挽声送回扶华大学,就回了“光城”。

三楼包厢里,裴阙敞腿坐在中央的皮质沙发上,嘴角勾着玩味的笑。

“秦三爷冲冠一怒为红颜,怒砸三瓶人头马的英勇事迹真是新鲜啊。”

秦谟轻哂:“你挺闲啊,还有空看戏。”

“我再忙也不能错过兄弟的求偶过程啊。”裴阙潋滟的桃花眼微眯,“以前一副什么都看不上眼的死样子,跟个冰块一样,还以为你会孤独终老呢。”

秦谟双肘支腿,拿着酒杯散漫地晃着。

裴阙靠近秦谟,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上,隐晦的垂眼扫了扫,“兄弟,你这二十七年不用的东西,别再老化了,常用常新嘛。”

秦谟气笑了,“离我远点,你太骚了。”

裴阙笑着挪开,懒散地倚在在沙发背上,整个人痞气又浪荡,“啧,老处男果然是见不得我们这种春意盎然的。”

裴阙在国外养着一个正在读大学的女孩,到现在差不多一年,这事秦谟和岑彧也都知道。

秦谟半扭着头睨他一眼,嗤了一句,“畜生。”

闻言,裴阙扬眉,欣然接受,“彼此彼此。”

秦谟没再理会裴阙这狗,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没有新的好友申请。

他眯眼看了一会,随后将杯中的琥珀色酒液灌入口中,流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冷白脖颈上线条拉紧,色气拉满。

小没良心的。

回去就把人忘了。

裴阙看了眼秦谟郁闷的样子,心里莫名痛快。

这狗长这么大就没等过什么人的消息。

苍天饶过谁,真他妈爽。

他故作无意地点开自家小女人的微信,又故作无意地点开她刚发的语音。

“你明天的飞机吗?我去接你吧。”

女孩的声音松散柔媚,像是带着勾子,撩拨得很,跟裴阙不相上下。

秦谟的视线扫过来,裴阙得意勾唇。

他按住回复:“不用宝贝,你在家等我就行。”

秦谟承认,这狗恶心到他了。

“你倒贴的还挺骄傲。”

裴阙家那位在国外留学,他一年到头找尽机会往国外跑,人家一不高兴就费尽心思地哄,钱也砸了不少。

“我暂且理解为你这是嫉妒。”

秦谟冷笑一声,又打开手机看了一遍。

他散漫地上下滑动了几次,一条好友申请终于姗姗来迟。

他动作稍顿,眉锋一扬,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在手机上轻点。

同意之后,点开她的个人页面。

她的个人头像是一个Q版的手绘小猫,名字是“声声挽”,用她姓名的后两个字组合而成,倒有些诗意,配上那个傻傻的小猫却又有些滑稽。

秦谟身子往后靠,一只手肘抵在扶手处,懒散地支着头,看的专注。

不过江挽声的朋友圈是三天可见,没什么内容。

他退回去,发现聊天界面上还没有任何信息。

秦谟轻叹,只好妥协,主动发了信息过去。

小姑娘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乖巧。

既然要睡了,他也不打算继续打扰她。

没想到她又发了几条信息过来,还跟着一个傻里傻气的小猫爱心。

秦谟疏冷寡淡的眉眼落在这个表情包上,须臾,嘴角轻勾。

乖死了。

有点想欺负。

——

江挽声这段时间一直想着要给秦谟送点心,但这一周确实是有点忙,没有腾出大块的时间,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

江挽声周五就给凌南学长发了微信,问问周末什么时候可以借用烘焙屋。

凌南很快回复:【随时都可以,上次你在我们这做饼干的照片吸引来了不少新成员,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去给你开门。】

江挽声:【那学长等我一下,我去确定一下时间。】

江挽声确定能借到烘焙屋就又去问了秦谟。

江挽声:【小叔叔,你周末有空吗?】

过了半小时,秦谟才回复:【有。】

江挽声:【那我给您做好点心,您明天下午三点有空吗?】

秦谟:【你过来送?】

江挽声:【昭昭正好明天下午三点回重翡园,她说可以帮忙带过去。】

她明天下午还有个小组讨论,没空过去,正好秦唯昭顺路。

秦谟:【没空,明天不回重翡园。】

江挽声想了想,又问:【那下午五点以后呢?】

如果她送的话就只能等到小组讨论结束以后了。

秦谟回的很快:【可以,还记得麓秋名都的地址吗?】

江挽声上次在他那里住了一晚,还记得具体位置。

江挽声:【记得的。】

江挽声:【那我到时候给您送过去。】

秦谟:【好。】

江挽声给凌南确定好时间,凌南很痛快地答应。

……

周六上午八点,江挽声就去了烘焙屋,中式酥饼有些难做,她临近中午才做好。

最终做了四款花酥:桃花酥、梨花酥、菊花酥和梅花酥。每样两个,每款上面用食用色素点着各自的花瓣颜色,精致好看。

她把它们放进木制的点心盒里,准备下午送过去。

……

下午四点半,江挽声匆匆结束小组讨论,拿上木盒打车去麓秋名都。

这是坐落在市中心里寸土寸金的高端住宅区,周围绿化做得很好,楼距适中,注重隐私性。

她凭着记忆走到6号楼,坐电梯直奔顶楼。

电梯抵达,她迈步走到门前。

抬手,敲门。

双手握着木盒的提手,等人过来开门。

秦谟听到门铃声,起身走到门前。

透过室内屏幕,小姑娘亭亭立于门口。

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色的小V领衬衫裙,乌发蓬松,皮肤雪白,眉眼轮廓温软昳丽。

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好。

他心头一软,寡冷的眸子里揉进些许暖意。

江挽声站在门口,对男人此刻的注视浑然未觉。

她每次面对秦谟都觉得拘谨,但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心里的紧张就会缓解不少。

毕竟,小叔叔是个很好的人。

深灰色大门传来声响,门从屋内拉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闯进视野。

她有些愣住。

一股潮湿的水汽裹挟着丝丝冷木清香扑面而来。

他显然是刚洗完澡,乌黑的发丝还残留着水意,冷白的肌肤被收裹在纯黑色的家居服中。

黑与白极致的勾缠,渗透出极具攻击性的欲。

他半垂着眸子看她,瞳仁漆黑,深不见底。

她莫名觉得面颊发热,连忙躲开视线。

“小叔叔。”她把手上的盒子往上提了提,“这是我上午做的花酥。”

秦谟没接,觑着她,淡声开口:“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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