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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完整篇章

梦话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男人如铁》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梦话春秋”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男人如铁》内容概括: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08-02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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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男人如铁》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梦话春秋”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男人如铁》内容概括: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光棍爸爸笑着说道:“死人有什么可怕,人死如灯灭,跟死个鸡狗差不多。还叫王大胆,也就吓唬普通人。

但这个事,算是给王家结仇了,哈哈,我到没觉着吓死王大胆有什么罪过,因为那小子实在太坏了,逼死姑母,他也没少折磨我,这样的人早死早好。

我也算对的起姑母对我的养育之恩了。唉!仇也报完了,我反而心里空落落的,想一想我在这世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家,也没有亲人。”

我顺口接道:“你可以回尚湖陈村呀。”

“回啥陈村, 顶着一个地主羔子名份,谁敢留呀。我该去找的姑母、姑父了。

对于怎么个死法,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上吊死,因为上吊死的样子吓人,我想姑母死的样子,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舌头伸出二尺多长,脸都是青色的,别提多吓人了,我也要这样死,临死我也要吓吓那帮鬼孙。

于是,一天夜里,找一个歪脖子树,把腰带一解,树上一挂,头一伸就行了。

也许我不该死,我刚把头伸里去,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女人哭声。借着月光,我看见哭的女人与我一样正准备上吊。唉!世道,上吊还能碰见作伴的。

这个女人认识,是前桥村的大柳叶。

我是一个心软的人,自己不上吊了,跑去劝慰她。问她哭什么,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她不想丢人,想死,但舍不得孩子。

原来,这大柳叶子的男人常年在外省矿上工作,她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种地。

大柳叶人长得像三月柳叶一样线条好看,村长就想她好事,好事想成了,

却被村长老婆发现了,村长老婆是前桥有名母老虎,不光骂了大柳叶

还把大柳叶送来与我们一起改造了。

队长一看大柳叶长真好看,也想好事,但被大柳叶拒绝了,还要继续欺负大柳叶。

我先不死了,我要帮帮大柳叶。我说,妹你别哭。

大柳叶,一听我要帮她,就给我磕头。

好看女人,咱怎么能不帮。我为什么说敢帮她,因为我知道队长想要什么。

那时,队长刚来时,就问我金佛的事。外面都传宋方运有一樽金佛,当时他们都没有找到。

其实金佛就在我手里,我知道藏那儿了。

我都快要死的人了,要金佛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帮人一下,死之后能换个好的托生。找出金佛,连夜砸看队长的门。

把金佛交给他,队长问为什么要帮大柳叶,我说那是我的表姐。

队长收下金佛,

这件事后,大柳叶在队里对我真好,衣服破了给我缝,有点好吃会想着我。

有女人疼就不一样。”

说到这里时,我看见光棍爸爸的脸上闪着红光。

光棍爸爸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快三十岁,一直没接触过女人,从懂事就开始受罪,脑子不容我想其它的。

我听老辈子人讲,作为男人一辈子不碰女人就死了,下辈了肯定不能托生人了,因为阎王爷一看给你的家伙你不用。

我一定要享过这女人的福再走。

所以,新生呀,你要好好的活,你才十八九岁啊。你那个病肯定能好的,一定要让自己知道一下什么叫女人,不枉这世上走一遭。想听听,我怎么享的这个福吗?”

我这时脸红的就像屙蛋的鸡。我点点说头说道:“想。”

“你这孩子行啊,想听,这就说明你心里没病,心里没病就好治了。咱们爷俩接着拉。

女人啊就是块地,只要你好好的待她,那么就会任你耕种,给你一个好的收成,好的回报。

大柳叶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女人。

一天,劳作完后,大柳叶问我,那次帮她,真把金佛给队长了。我点点头。

她说,明天晌午后湾玉米地找我有事。后湾的玉米地有几十亩,我们一直就往深里走,都不说话。

到了地的最深处,大柳叶一把抱紧我,说道,哥,俺男人快要把俺接走了,俺知道你对俺好,但俺除了身体没有什么给你的,俺不想欠你的,你要了俺吧。

我的眼泪下来了。

女人,我做梦想过多少次,她真的来了,来的让我手足无措。”

宋老拐说着咽了一些口水。

“那女人就是上好的绸缎,摸起来滑溜溜的,女人就是一汪泉水,喝起来甜丝丝的。

你爸爸我终于尝到了女·人是什么滋味,我这辈子值了……”光棍爸爸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着。

我的脑海里也闪现出许多画面,但一股钻心的疼扎在脑子里,头上冒出许多汗珠。

光棍爸爸一看我痛苦的样子,说道:“新生我儿病没好,别想了。你不能这样跟我一辈子放羊,我是快入土的人了,没有什么后悔的。

你不行,还年轻,我给你指条路,你爸爸我有一个至交叫徐三在齐河镇。

当年,他最穷时,我救济过他粮食。

临走时,给我说只要有困难就去齐河找他去。

我一个光棍有什么困难。他给我写过几封信,说在齐河畜牧站工作。我想让你去找他去学艺。换个环境,换个心情,巧得病就好了。”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爸爸。”我一听光棍爸爸让我走,我哭了。

“别傻了孩子,我一个光棍不需要人陪。走吧。去外面看看不一样的天地。”光棍爸爸挥挥手说道。

我在临走时,我又悄悄地来到了姨夫家门口,听到里面看电视发出的笑声,有姨夫的,姨的,还有招弟、盼弟的。

我已经能闻到姨包的饺子的香味,是萝卜馅的,真好吃啊。我就呆呆的停在姨夫家门口,我真想过去推门进去,大声说道:“我回来了。”

姨会给我呈上一盘冒着热气的水饺。我的眼泪流下来了,为什么,我就享受不到这一点点的温暖。

正当,我要推开门时,我突然看见姨夫那张恶狠的脸,朝我怒嚷道:“兔崽子你还回来,你还我的五千元钱,你还我这八年的吃喝。”

我吓得落荒而逃。


吃下两个干馒头,我舒服地躲在草席上,望着黑窟窿外的的那点点星光。

突然远处山林里响起一声野物长吼,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狼,这可怎么办,如果是狼钻进这黑窟窿,我必死。

我紧张地不知怎么办了,手在黑屋到处摸,没有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只有跪下磕头求各路神仙保护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馒头寺睡着了,我又梦到母亲了,她依然像树叶一样飘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到她的温暖。

“娘。”我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馒头寺外面已经是霞光普照。是母亲保护了我一夜。

娘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要好好看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在心里说道。

从馒头寺出来后,我在中午摸到葫芦套村。

当时父亲与众人正端着大碗蹲在路边的树下喝汤。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父亲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谋面了,但是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我一眼便从众人认出了父亲。

他比想象中的老多了,头发全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衰老的像条狗一样蹲在那里。

父亲的那口汤堵在嗓子眼里,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我没有言语,只是站在近处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像我要把我这十几年的痛苦都要一点展现给他看,让他也有切肤之痛。

也许我看的太久了,父亲再也忍不住终于说话了:“回来了,跟我回家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

我十几年的痛苦,让他一声回家吧已经全部抹去了。

众人已经认出或者想起了我,说道,这不是赵家二孩,离开都十多年了。

大家伙都涌向我的跟前,一个个的用手指量着我,杂七杂八问起我在这十几年在山外都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乡亲算是替我回答了大家。“唉!看样子,孩在外面受罪了,没弄好,朽了。”

这时父亲站起来佝偻着腰走了。

从后面看,父亲就像一个问号一样,对于我突然的出现,他的心里也是满满地问题。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已经分别十几年了,那种亲情从心底升起,好想与他走近一些,好想扶着他走。

但十几年的分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种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掉的。

快到家了,还是用石头磊的两间草房,从离开就没有变样,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的眼底涌着泪水。

父亲用力推开院门,我跟着进了院。

我以为能看见母亲,她应该正在家里那石磨盘上推磨,看见我,会高兴地说一声:“二孩回来了。”

我会高兴地跑到母亲身边,帮她推一下磨。

但石磨盘还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

进了石头磊的屋里,明显感觉到阴暗。

父亲竟然客气让我坐下,哆嗦着给我倒了一碗水,冒着热气端到我的跟前。

“您喝,放野浆了。”父亲客气地说道。

这是山里人待客的礼遇,就是热水里放野蜂蜜浆。

父亲把我当作一个客人看待,不是当做他的儿子。我立马感到心塞。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进家来。

我以为是姐姐。

“大,我要吃六。”这个女子明显有点傻,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

“是小国媳妇,二英。你去喊小国小华,就说他哥回来了。”父亲朝那傻女子苛责地说道。


我端起酒,然后说道:“周大哥,现在兄弟是无业游民。没有事可干。”

一听到我是无业游民后。

周海龙高兴地笑道:“好,自由,兄弟如果你要不嫌弃,就来我们洗煤厂干活。我们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怎么样。”

我当然求之不得了。于是我连干了两碗酒,算是答应了周海龙。

就这样,我很快从老歪家搬出来,去了周海龙的洗煤厂。

周海龙的洗煤厂说是洗煤厂,其实就是在野外弄了块地,盖了两间屋,有几堆煤放在那里。

自来了之后,周海龙也没有安排我干活。六七个人每天在一起打牌、喝酒。

我很是着急,就找周海龙问道:“大哥,什么时间干活,你给安排呀。要不我把这几堆煤给合在一起算了。我都闲疯了。”

周海龙哈哈大笑道:“兄弟不要着急,活,有咱干的,到时我给你通知。是不是牌打腻了,玩玩别的,我叫几妹子来陪陪兄弟。”

我一听,女人的事,脸红了,赶紧地朝周海龙说道:“真不是的,大哥,我走了。”

“看来这小子是个童子鸡啊。”周海龙望着我的背后说道。

我心里说,我不光是童子鸡,还是一个病鸡啊。

过了没几天,周海龙来通知,说晚上有活,让我们都不能离开洗煤场。

到了夜里面一点多,周海龙坐了一辆大货车来了,把手一挥,赶紧上车,去齐河矿。

到了矿,保卫已经把门给开好了。

周海对我们嚷道:“大家快下车,动作麻利点,别出声,赶紧的往车里装煤。”

我们几个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大瓦锨,然后开始把矿上的煤堆使劲往车里装煤。

我使出全部的力气,可以说我一个人顶他们五个人用。

我们一直忙活到了早上五点多。洗煤场又多出了几个煤堆。

我已经累脱气了,我瘫坐在煤堆上。

周海龙看着我是高兴,对着其余人说道:“大家伙干活就要像新生兄弟一样,把吃奶的劲都给我使出来。

因为咱这个工作有时间限制,如果有那个兄弟偷懒耍赖的,别说我不给你脸。好了,大家吃饭、洗澡、睡觉,晚上我们开工资。”

晚上,我们六七个人聚在一起,等着周海龙给我们发工资。

周海龙来了,把钱往桌上一扔,说,每人二百。

哦!我当时就很震惊,一晚上快赶上,我在澡堂干两个月的了。

周海龙朝我们大家说道:“大家只要好好的干,票子的有的是。但是他妈的一定都要听话,分钱都往前凑,干活都往后退,这算什么,别以为老子瞎眼。

小五,我问你大家都在拼命往车装煤时,你小子干吗去了?”

其中一名叫小五的混混捂着肚子,说道:“报告老大,我肚子痛,去拉屎了。”

周海龙过来就给小五一个嘴巴,然后骂道:“放你娘的屁。给我耍心眼,小心我弄死你。”

小五吓得不敢再多说话。

“今天把小五的钱拿出来,请大家伙吃饭。省让这小子不出力,还挣钱。新生兄弟干活出力最多,我特意奖他一百块。”

周海龙说完又掏出一摞大团结,扔到我的跟前。

我的付出第一得到别人的认同,激动的有点热泪盈眶。

这时其他人都吵吵起来:“凭什么呀,这王新生刚加入咱队伍几天。他比我们强哪个毛,一百块钱凭什么给他。”

小五更是跳起来,指着我说道:“王新生,你妈个比,老子昨天一分都没有挣到,主要是你害的,抢了好的位置,老子都没有办法装煤了。


深夜他们回来了,他们不仅身上都有伤,还抬着一个人,那就是周海龙。

他们中埋伏了,摸进矿长家后,没看见一个人,结果从外面涌进太多的人,

把他们围了起来,没用太多语言,太多时间,就结束战斗,周海龙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

他们把周海龙抬进屋里,弟兄们都哭了。周海龙只有喘气的份了。

过了一会,周海龙硬撑着坐了起来,把手一挥,朝大家伙说道:“兄弟们都出去,新生留下,我有话给他说。”

我只好跪在他跟前,呜呜地哭着。

周海龙这时对我说道:“新生,你哭个熊,生死都是个命。给老子点支烟。”

我给周海点上一支烟。

周海龙长吸一口,然后对我深情地说道:“新生,你哥待你不薄,今天有个事想给你安排一下。

你知道,哥有个女人,她叫惠玲,现在已经怀孕了,哥这一关,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哭着说道:“哥,不会的。你福大命大,这一关一定能挺过去的。”

周海龙把头摇着说道:“不可能的,事情闹大了,出人命案了,很快警察就摸上门来,你哥即使不死,也要蹲大牢。

这一进去,可就没出来的日子,弄不好要吃枪子。哥,这一辈值了。

但惠玲这个女人怀着哥的骨血,我不想绝后,惠玲就交给你,看着她把我的骨血给生下来。

现在就赶紧的带她远走高飞。

你是最讲义气的兄弟,哥最信任的人了,告诉你,是建军这小子出卖了我,当初就不该让那小子进来,

等以后有机会给哥报仇吧。

带着这个包赶紧的领惠玲走,永远的别回来。听见了吗,赶紧走,算哥求你了。”

周海龙说完之后,用力的把一个鼓鼓地腰包交到我手里。

我拿着腰包,含着泪向周海龙点着头。

告别周海龙,告别了洗煤厂。

我又来到了小凤住的地方,围着她的屋子绕了三圈,我没有勇气敲门,没有勇气向她告别,

只能在心里默默得念叨着:“别了小凤,我最爱的人,别了我的初爱……,这段美好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

胜利者回家,趾高气扬,有钱人回家,衣锦还乡。

我的回家算什么,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离开齐河时,我戴着大口罩,不敢看人,更害怕别人看我,因为齐河街上我已经看到了周海龙的通辑令了。

虽然,惠玲一百个不愿意,跟我走。

但现实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有整个齐河,都在抓与周海龙有过交往的人,

黑道的人也在找她,听说她怀了周海龙的骨血,他们也要斩草除根。

惠玲吓得没处没处藏得。

没有办法,她只有跟我回城南镇。

“我回来了,爸。”我在光棍爸爸的门前叫着。

我推门进去,屋里脏得不能看,惠玲把眉头一皱,连门都没进。

“爸!爸!”我大声地叫道。

“新生,我儿你回来了。”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

不用问老人病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我跪在床前,抚摸着光棍爸爸的额头。

额头滚烫。

光棍爸爸这时笑着说道:“一点小毛病,不用担心。新生,你回来就好了。”

“爸!你看,我给你领儿媳妇来了。”我把惠玲强行地拉进屋里。

“快叫爸。”我对惠玲命令道。现在惠玲必须听我的,只有我能保护她。

惠玲也明白这事。

“爸。”惠玲像蚊子一样小声地叫道。

“新生,快给烧水去。孩子,屋里脏,让新生收拾一下再进来。”光棍爸爸强行地坐起来。


没用多久,我就出院回到家了,这学暂时也不能上了,我就每天就在家里继续养伤。

我的病,虽然痛在我身上,却成了姨夫的一块大心病。这是关于他能不能抱孙子,能不能传宗接代的关健所在。

要不然这九年,他不白养活我了,我吃了他多少饭,花了他多少钱,再加上给我父亲的五千元钱,他不亏大了。

好容易种了棵果树,马上快能结桃子了,结果是连花都开不了。这让谁受的了。

正当姨夫为我的病发愁时,又来一件巧事。矿上给了一批内退名额,只要职工报名退休,子女就可以接班,去矿上班。

听说,这是矿上最后一批接班名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以后再没有接班这一说了。

姨夫这时犹豫起来,原来打算让我接班的,可能有些改变。因为我的病,如果我真不能生育,那让我接班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招弟接,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骨肉。

可是万一像医生说的那样创造医学奇迹呢,让招弟接班,那不玩笑开大了。

招弟一结婚走了,工作也带走了,还要给我说媳妇盖房子,更麻烦了。

怎么办呢?姨夫从此就没再睡一个好觉。

这几天,姨夫又背着我与姨啼啼咕咕的。后来招弟,也掺与进去。不知他们搞什么鬼。

我装着什么都不在乎样子,每天到处闲逛。

其实我心里也在打鼓,这班别让招弟给接了,那么我在这苦等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夏天,真是让人燥热。

镇子里找不到一处凉快的地方。我就赖在家里不想出门。我一个躺在床上看着无聊港台武打片。

姨跟着姨夫带着盼弟去了矿上说办什么事,晚上不回来了,让我自己弄饭吃。

哼,随他们去,今晚给自己弄点好吃。把那盘子腌肉全给吃了。我心里想到。

突然,想起来了,他们带着盼弟去矿里是不是接班的事。但一想不可能,接班的事招弟闹的最欢,就是不给我,也不会给盼弟的。

傍晚时,招弟从外面回家了。

我对她说道:“爸、妈、盼弟都出去了。晚上就咱俩人吃饭。”

招弟换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道:“我想吃肉,弟弟给我炒去行吗。”

招弟从没有叫过我弟弟。今天刮的什么风啊。

我很快弄出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今天,招弟怎么了,我暂时想不明白。

“没想到,弟弟炒的菜这么好吃。”招弟朝我伸出大拇指。

受到夸奖的我,脸红的像个姑娘。

“一会吃过饭后,弟弟再去烧点水,我想洗洗头。”招弟朝我安排道。

“行。”我愉快答应着。能受到招弟的指挥,我感觉很光荣。

很快热水就烧好了。我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招弟的跟前。

“弟弟,别走,你帮我冲冲水。”招弟说完之后,把自己一头乌黑的头发在我面前展开。

我拿着大勺子,用凉水兑好,一点点的舀起,然后朝招弟头上冲着。

招弟头发真好看,再加上洗发水的香味,直冲进我鼻子里,上传进入脑子了,脑电波受影响,再传给眼睛。

我不由的往招弟穿的短袖衫里看。白白一片,偶露红晕。我一下着呆住了。

手里竟然拿不稳一把勺子来。

这时招弟用手拧着头发说道:“弟弟,发什么呆啊,赶紧的给我拿毛巾。我要擦擦地头。”

“是。”我慌张答道。拿了一条毛巾递给招弟。

招弟用毛巾拧着头发,说道:“弟弟,锅里还有热水吗,正好家里没有人,我想洗洗澡。新生你上屋里去看电视吧。”

“噢。”我要然的答道。

洗澡间在西厢房,其实坐在客厅的位置上就能看到西厢房里。我哪有心思看电视啊,忍不住用眼睛开始往西厢房里瞟。

招弟洗澡时竟然不关门。这让谁受的了啊。随着洗浴的声音,伴随昏暗的灯光。我的心一点点被提了起来,我已经嘴干舌燥,呼吸紧张。

在西厢房朦朦胧胧的水雾中,我隐约能看见招娣的身体,这时我的血一个劲的往头上冲。

我正是启蒙阶段,充满了幻想,就像春天发芽的树枝,噌噌的往外钻啊。

自从出了这次车祸后,只要一想到那个就感觉下身钻心的疼,后来再也不敢去想了。

“弟弟”。突然招弟在西厢房里喊了我一声。

正在聚精会神的我,被吓的一哆嗦。

“看你那傻样。过来给姐搓搓背。”招弟在屋里叫道。

啊,虽然她是我的姨姐,但我们毕竟在外面是姐弟关系。

她正洗澡,我正处在青春期。让我帮她搓背,不知她怎么想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她的身体对我来说太有吸引力了,我想离更近看看。

其实我内心还有一个更龌龊想法,找个机会验证一我的身体,怎么验证,只能用女人,再说家里又没别人,这样的好机会我不会错过的。

我低着头,走了进去。

招弟笑嘻嘻看着我,然后说道:“弟弟抬起头。”

我小心意意地抬起头来。

招弟的全部让我一览无余。我的呼吸更急促了。

“别光看啊,傻样,帮姐姐搓搓背,一会让你看个够。”招弟温柔地说道。

我像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一样,“哎。”地一声,用自己的手开始给招弟搓起了背。

我的手轻轻的碰到了招弟的光滑的皮肤上,我的心里就像点着了一把火,这把火在我的身体里剧烈地燃烧着,然后不停地向外扩散,四肢、头发、眼睛、手指全都烧红了。

但火烧到我那里时,就像一道墙一样给挡住了,没过去,火熄了。只留下一股钻心的疼,使我的头出了冷汗。

“新生热吧,快,快把衣服脱了,别弄湿了。”招弟有气无地力地说道。

此时的我正用力的给她搓着后背。

招弟突然反过身来抱着我说道:“新生,你看姐漂亮吧。有没有想法。

我这时却摇了摇头说,眼里含着泪说道:“姐,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的。”

招弟却急促的说道:“没事的新生,家里没别人。把衣服给脱了,让姐姐看看。”

我吓得急忙往后躲了躲。

但没有招弟的手快,一下把我穿的裤头给扯了下来。无力挣扎的样子,让我心里羞愧死了。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算完了,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招弟没有了刚才的热情,穿好衣服,冷冷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班,最终让招弟给接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姨夫的阴谋,他想利用招弟来验证一下我的病。并和招弟讲好了条件,如果我的病,真的不行,那个这么接班的事,就让招弟去。

如果,我的病好了,那么就让我娶招弟,姨表亲正合适。反正怎么样肥水都没流外人田。

姨夫这一招很厉害,解决他的很多难题,同时他对我彻底失望了。

不能传宗接代了,养着我还能干什么,还浪费那么多的粮食。

我成了这个家里最没用的人,没有一个人用正眼看我,我是一个废物,谁还能尊重我。

一天吃晚饭的时候。姨夫最先对我发难。

姨刚烧好了一锅汤,我从厨房里给端出来,然后拿出碗来,给每个人都盛好饭。

一家人都坐在一起吃饭。

这时我刚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一块肉。

姨夫哼地一声,把酒杯一放,然后冲着我嚷道:“那方面都不行了,还吃什么肉啊,你是在糟蹋东西,把肉给老子放下。”

我一听姨夫如此地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招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就是,还不如一公鸡呢,早晚还能打鸣呢。以后,我们这些上班挣钱先吃饭,没有用的人后吃。”

盼弟在旁说道:“姐,我上学也是有用的人。”

不用说了,这一家子人就属于我没有用。

我一听这话,还怎么好意思在桌子上吃饭,就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到屋外面去凉快一下。其实我的眼泪在我眼里一直在打转转。我强忍着没有让它流出来。

此时,我多么希望我姨能站出来,为我说句话。哪怕任何一句安慰的话,都能让感激不尽。

但是,我姨却直接把我坐的板凳给扔到一边去了。

连我姨也嫌弃我了。

站在屋外面,天气十分的闷热。他们一家人在风扇底下,吃的有说有笑的。我在这家到底算什么啊。

我真想推开大门,走出去,离开这让我无比厌倦的家。

可是离开这里,我能去哪里呢,回到那个陌生的小山村吗,我心里也没有答案。即使回葫芦套也需要钱啊,可是我的手里却一分钱都没有。

暂时我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我会被饿死的。

我记得中学老师曾经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那就是汉朝韩信忍受着胯下之辱,以后才成就自己一番事业。

我虽然不是韩信,但我眼前必须要忍受这种侮辱。

我站在外面想了很久,终于把给自己给想通了,然后擦了擦眼泪,拧过头来朝屋里望去。

姨夫、姨、招弟、盼弟他们都吃过饭了。然后坐在一起吹着风扇看电视去了。

也没有人收拾桌子。不用问这是留给我的。

我又默默地走进屋里,看到餐桌上还有剩下一点菜和半碗汤一个馒头。

我强忍着拿起馒头,沾着菜水吃起来。我要长大,我要让自己强壮起来,那就要多吃饭,只有这样我才离开这个家。

即使我这样,不在桌子与他们一家子一起吃饭了,但是仍然不让姨夫满意。

现在姨夫只要见了我几乎张嘴就骂,抬手就打。

我一直忍着。我要慢慢的攒钱。

因为,我也不用上学了,我有着很多的空闲时间。

我就在镇子周围拾破烂捡玻璃瓶来卖钱。我要偷偷积攒一大笔钱,然后到镇上坐汽车离开,远远的离开。去哪里我也没有想好,反正就是要离开这里。

我每天看着招弟下班欢快回家的样子,我的心里很难受,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而我却没有好好的把握住,给丢失了。

这也许就是命吧,我没有能力去改变。假如我要能接姨夫的班,现在是一名国营的矿工,那时地位肯定不一样。

我躺在床上,望着那满天的星斗,为何没有一颗星星能照亮我的人生啊。

算了不去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然而姨夫对我冲突,最终还是爆发。他把我彻底的扫地出门了。

那天,招弟刚领完工资,钱藏在她的枕头下,很快盼弟发现了这个秘密,并且全部给偷走了。

我看见盼弟偷钱,心想他们一家人的事,我问干嘛。

招弟发现自己的工资少了之后,就大骂起来。

姨夫听见后,很是生气,把家里人全召集一起。

我姨说说道:“没见。”

盼弟说道:“没拿。”

我也道:“我不知道。”

姨夫大声地吼道:“那就搜。”

结果,从我的床头下发现几张拾元钱。那是我偷偷卖破烂攒得钱。

招弟说道:“那就是我的工资。”

我赶紧辩白道:“这是我自己的钱,是我拾破烂挣的钱。你的工资让盼弟给拿走了。”

我说的话谁会听,谁会信啊。姨夫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我姨、招弟、盼弟都过来打我骂我,让我滚蛋。

我死活不愿意走。他们竟然把我从家里抬出来了,然后直接扔到大门外面,并把大门给插上了。

我就跪在他们家门口不起来,大声地求他们把我留下来,我实在没有地方去。

结果,没有一个人回应。

周围邻居都在看哈哈笑,这种事,谁也不想掺和。

我跪在地上,我不知道要跪多久,我的声音已经喊哑了,姨夫他们一家人是铁了心不给我开门,看样子是要把我彻底扫地出门啊。

我明白自己再哀求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了。

就这时,突然有个人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孩子,哭啥,起来。”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人,原来是镇子里的那个放羊的老光棍,我在暗地里我喊了多年爸爸的老光棍。

“唉,新生,要是没有地方去,跟我走吧,上我那儿去住几天去,等他们气消了你再回来。”老光棍叹着气说道。

我一听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我低着头,跟着老光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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