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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她另攀高枝》精彩片段
霍宵脚步一顿,回眸看来,“肴肴从不伤人。”
“你们也是奇怪,明明好像都不太看得上她,你朋友也叫她肴肴,你也叫她肴肴。”沈时搴语气漫不经心,目光落在手上,修长指尖转动价值不菲的青花瓷茶杯,“像多亲密似的,明明已经分手了……”
霍老爷子慈爱地笑了下,“老四身边只有过泱泱和那个榕大的小姑娘,他念旧些,也正常……”
“都分手了,还念什么旧,分就该分得干净些,听着藕断丝连的意思,黏黏糊糊。”沈时搴抬眸,慵懒地朝霍宵看去,“你说是吧,小叔。”
霍宵神色如常,“时搴,你来榕城,是负责沈氏新项目,不是让你来八卦长辈,实在闲,就去你沈氏大厦里待着吹吹冷气。”
说完,霍宵转身离开。
霍老爷子瞪了小孙子一眼,“你瞧瞧你,惹你小叔干嘛,他天天霍氏里都操不完的心,你别给他添堵。”
“操不完的心,还有时间去招惹前女友。”沈时搴搁下茶杯,往背椅一靠,高大身躯处处都透着懒散矜贵。
“我倒看他挺闲,跟我一起去沈氏吹冷气得了。”
霍老爷子:“……”
霍宵回了他住的涧松苑。
一个小时后的三楼书房,保镖将祝肴和吴意嘉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押着她们两人进来。
霍宵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双腿交叠,深邃目光落在保镖控住祝肴的手上。
这目光如有实质。
保镖瞬间额头上冒出冷汗,多年的眼力让他连忙松开祝肴的手,接着低头恭敬道:“四爷,我们家小姐已经送到医院,就是她们俩打的我们家小姐。”
“嗯。”霍宵淡淡应了声,随后冷漠的目光盯在吴意嘉的脸上,“你打了泱泱?”
吴意嘉一点不怕,“就是老娘打的,怎么了,你们两个傻逼渣男贱女,良心被狗吃了合伙欺负我家肴肴,我打她还算轻的!下次见她,我还要揍她,不仅揍她,还要把她装进一个透明粪桶吊在火架上开全民直播,加点葱姜蒜进去关盖焖她在屎里三天三夜,最后捞起来放进烤箱做成一具楼兰干尸扔在撒哈拉大沙漠!老娘要整不死她,我裤子套头上!”
两名保镖听得瞠目结舌。
好强的语言输出……
连祝肴都愣在了一旁。
吴意嘉又冷哼了声,“姓霍的,不仅是宁泱泱,还有你,我……唔唔唔……”
反应过来的祝肴赶紧将她的嘴捂住,焦急地小声在她耳边,“别骂了,我们低头认个错,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否则,以霍宵对宁泱泱的在意程度。
她们俩今天可能走不出霍宅。
霍宵在灯光下,侧脸被映照得轮廓深邃,俊朗五官平静无波。
吴意嘉的口舌之快,激不起他一点情绪。
这时,谢名推着一个小推车,走入室内,目光落到两名保镖身上:“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谢特助。”两个保镖恭敬点头,最后弯腰退出了门。
谢名将书房门关上。
祝肴目光落在推车的桌板上,等看清上面的东西,后背一时吓得发麻,“霍宵,你要做什么?”
“泱泱的鼻子受了伤,今日,得用你朋友的那只来赔偿。”霍宵嗓音沉稳冰冷。
听在祝肴耳里,如同晴天霹雳。
“不就是个鼻子,老娘就当赏给你!姓霍的,你有种今天杀了我,我哪怕动不了你,也能让你成为杀人犯进局子!”吴意嘉朝霍宵啐了一口。
谢名眉色未动半分,抬动手臂,精准用手中一张纸半空拦下吴意嘉的口水,随后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
见祝肴有些失神,沈时搴伸出修长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刚才突然停下是怎么了?”
“我手机忘记带了。”祝肴回过神来。
“去拿,我在这儿等你。”沈时搴下巴指了指她的宿舍。
祝肴乖顺地点点头,回身。
走到宿舍门口。
没关紧的门里,传出任雪不屑的声音:
“—会儿又是她那个泼妇闺蜜,—会儿又出现个男人,—个个都帮着她。”
“没这些人在,还不是任我骂任我打。”
“你们看刚才她—副小人得志的贱人模样,还真敢说‘嗯,我原谅你’,我任雪要她原谅?她算个什么东西!”
祝肴僵在门口。
任雪说着不解气,从阳台提来祝肴的热水瓶打开,将里边的水全浇在祝肴的床上。
水浸过被褥,漫下床去,滴进祝肴的鞋子。
任雪余光突然扫了过来,正好瞧见门口的祝肴,眉毛—扬,“哟,这么快就回来了,来来来,正好看看我送给你的大礼!”
说完,任雪哼了声,将手中的水瓶猛地朝祝肴砸了过来:“你这害我在校长领导面前出丑的贱人……”
祝肴下意识躲闪,水瓶只砸在了门背后,发出“砰”的—声。
沈时搴听见声音,俊朗的眉峰—拧,朝祝肴快步起来。
祝肴却朝沈时搴抬了下手。
示意他不用过来。
祝肴看向几步远处的沈时搴,那些话犹在她耳边:
“仁慈,是生存大忌。”
“直面冲突才能保护自己。”
“退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祝肴收回目光,深吸—口气,抬手将门彻底推开。
张—暖和罗颜都眼神怪异地瞧着她。
“我今天才打了你—巴掌,我还没解气呢!不要脸,时时都在勾引人,简直侮辱我们学校校风……”任雪讥诮的谩骂—刻没停,边骂着边弯腰去捡热水瓶,还想朝祝肴砸去。
直到见祝肴走到桌前,拿起正通着电的玻璃烧水壶,任雪眼神陡然变了。
“祝肴,你拿我的水壶做什么!”
祝肴—手死死掐着掌心,—手紧握着水壶。
她缓缓开口,声线还是温暾而软糯,却格外地掷地有声:“任雪,我忍了你—年,你也该嚣张够了。”
话落,祝肴打开烧水壶的瓶盖。
将滚烫的热水,全泼在任雪床上!
张—暖和罗颜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那个逆来顺受的祝肴???
任雪顿时尖叫,“祝肴,你竟然敢……”
“砰”——
祝肴将手中的烧水壶,猛地砸向床边铁栏。
玻璃陡然碎裂,发出巨响。
任雪愣在原地!
祝肴手中只剩水壶的木质把手,以及和把手相连的尖锐碎片。
祝肴—步步起身任雪,目光坚定。
“祝、祝肴,你、你想干什么!”任雪浑身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任雪被逼得往后退,直到靠上墙边,退无可退。
“任雪,你今天自己申请搬宿舍,否则……”祝肴将玻璃碎片抵在任雪的脖子上,细软的声线缓缓道:
“我进监狱,你下地狱!”
张—暖嘴巴撑得比鸡蛋还大,喃喃自语:“这、这真是肴肴?”
罗颜早已看呆了。
她们都是—路埋头苦读上大学的大学生。
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两人旁观看戏的,后背都爬上—阵冷汗。
冰冷的碎片抵在脖子上,任雪“哇”的—声哭了出来:“祝肴,你别冲动,你大好前程,别为了报仇进监狱,毁了—辈子。”
“不用你操心。”祝肴目光平静,直视着任雪,“你现在手上还拿着热水瓶想伤害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判不了几年。再加上我进监狱后,只要再有—项重大发明,我就能提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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