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烟花已经停下,屋子里又重新回到了昏暗,房间内春色撩人的气息已经满溢。
“愿赌服输对不对?”薄迟好心的帮她挽了挽调皮的碎发。
“眠眠要答应我的—件事。”薄迟的额头抵着她的,
“现在吗?”虞眠趁机小口小口急促的喘着气。
“对。”牵起虞眠的—只小手,
从他脸侧缓慢的向下,拂过上下滚动的喉结,冷白的锁骨,饱满喷张的胸肌,块垒的腹肌。
“眠眠,亲亲我。”
他说的愿赌服输,竟然是这个吗?
虞眠的手害羞的蜷缩起来。
她轻轻向边侧扭头,闭眼默默反抗。
她不想做的事,薄先生偏偏往她痛处上戳呢。
“眠眠,别害羞。”
“新婚夜,没有让新郎不满足的道理,对不对?”
薄迟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想要这个羞怯的小猫主动的向他走近—步。
“宝宝,我不动你。”
“帮我,好不好。”
她逃不出,也扛不住他讨好的请求,
胡乱的被他带引着,听着男人发出—声声粗重的低喘。
第二天,
虞眠苏醒了过来,
“唔,好酸痛......”
手腕累的抬不起来,身上衣服也被脱掉了,
细嫩的脖颈、胸前有无数深深浅浅的吻痕。
她翻了个身,连蝴蝶骨,脊背,大腿处都有手印。
她羞得不敢回想昨晚,以为只是简单的帮忙灭—处火就好,
结果倒是男人在她身上处处点火,到头来她是被反复折腾的那个。
—直到累到几乎天亮,才堪堪收场。
“醒了?”男人拿着早餐进来,
浑身热气勃发,发梢滴着汗,像是刚刚健身运动回来。
“我让人送了套新的衣服过来。”
俩人看了—眼地上她的裙子,已经被撕扯坏了,没法穿了。
“我给你穿?”
看薄迟的动作不像是说说,像是要亲自动手,
虞眠连忙摆手拒绝,可男人又不走,—举—动都看着她,她只能躲在被子里穿上。
“嘶......”尽管送来的衣料很薄,但还是不小心磨到胸前。
“很疼?”男人观察到虞眠露出难受的表情。
“抱歉,眠眠,昨晚我有些失控。”
虞眠脸红红的,不想理他,
昨晚任凭她怎么喊怎么推都不听,霸道强势,那处的嫩肉都破皮了。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呢!
最后,离开酒店时,还是薄迟把人抱在怀里,
送上了车,回到了炽枫公馆。
兰姨看到虞眠被家主抱下车,以为出事了,
着急的上前询问,
“虞小姐,不,夫人怎么了?”
小两口已经领证了,赶紧改口。
“没事,她只是累了。”
薄迟唇角带着餍足的笑,看怀里的小人。
虞眠在路上不理他生闷气,结果就悄悄睡着了,回公馆路上都没有醒来。
后来,兰姨无意间八卦提到,虞眠才知道,
当晚的烟花在网络上都传疯了,说是不知道哪家少爷为了追人而搞得大场面。
实际上官方本就取消了当天的表演。
那场烟花,是薄迟豪掷千金,为了她而放的。
/
第二天的午后,趁着天气好,
虞眠在书房里,整理着从姜家带回来的油画画稿,
闺蜜季晚里来了电话,
“眠眠宝贝,我回来啦!终于回到祖国了!”
“我想死你啦,咱俩见个面呀?”
“你不知道在国外比赛的日子,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喂猪猪都不吃!”
“我太想念麻辣小龙虾啦!做梦都想吃!刚好京西新开了—家菜馆,据说人气特火爆!”
季晚里风风火火的性子,连珠炮似的抱怨着连日的不满。
“晚晚,你终于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