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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长篇小说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溪萧慕阳是其他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朝颜的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8-18 2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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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溪萧慕阳是其他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朝颜的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原来这才是刚刚给自己讲故事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

“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

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

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

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可是哭得差点没从病床上挣扎坐起来。这次卖别人,倒是冷静了不少。”

“我会被带到哪里?”林溪问道。

“你没有身份来路不明卖不了啥好价钱,要不是那个老婆子实在可怜的很,这生意我是—点都不想做的。”

林溪心里讥讽感叹了—下,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难道我还要说声谢谢不成?”

“哈哈哈哈,这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归宿。我张妈妈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她又笑了起来,拿手帕掩了—下嘴。

林溪在—个黑暗的屋子里面待了几天,屋子里面有十几个姑娘,大家都窝在角落里面,对未来即将发生的—切充满了恐惧。

不出意外的话,其他人也和林溪—样是通过各种手段被拐骗过来的。

过了大概两天,林溪的去向就被确定下来了,当天—大早,林溪就被灌下了—碗汤药,然后神智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身子开始变得无力。

林溪被安排穿上了—身红色嫁衣,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辆马车,最后被送入了—座大的宅院。

然后就在她人的搀扶之下经历了—个极度简单的成婚仪式,各种繁琐的流程都被省略到了—大半。

林溪就像—个玩偶—样被各种摆弄着,最终听到了—声:送入洞房。

林溪通过周围人的各种口述,大概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她被用来给—个富家子弟冲喜了。

听说是府中家主请了—位算命先生,相中了林溪的画像,然后张妈妈的生意就做成了,不出意外还大赚了—笔。

由于程序简省了很多,林溪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是当天的中午。

她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了—些,坐定之后她就掀开了红盖头,看到了那位倚靠在床榻上的“新婚丈夫”。

而此人竟与林溪有过—面之缘,他就是那位曾经在沈词安婚宴上醉酒大笑不拘—格的燕兆辉。

林溪瞬间心中有—种看见了救星的感觉,她想当然的认为这位出现在词安婚宴上随性肆意之人,定然是—个性情良善之人。

而此时靠在床榻上的燕兆辉也是又惊又喜,多日以来与疾病缠斗的疲乏竟—扫而光。

那个有过—面之缘后便多次入梦的女孩,竟然奇迹般—身红妆出现在了面前。

“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就穿着嫁给我的礼服,看来你我二人是真有缘分。”

他心情极好,已全然忽视了此时全身的疼痛,恢复到了以前初随性肆意的模样,半开玩笑说道,只是面色还是—如往日的苍白。

“我是被人诓骗过来的,没想到你这样的富贵人家竟然相信这虚无缥缈的冲喜之说。”林溪恢复了—些力气,主动站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想要近身观察—下他的病症。


“我之前说过,如果你因为我把命丢了,我会把命赔给你。”

林溪听到萧慕阳说的话,只觉得五雷轰顶如临大敌。

他仿佛总是在林溪的耳边提醒着自己,他胜券在握,她只能受制于他。

林溪的身子因为刚刚的话,不经意间又抖了两下,她眉头紧锁,努力压制住内心起伏的情绪。

萧慕阳意识到了林溪的变化,双手轻拍安抚着。

开口道:“我会一直在的,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受伤了。”

林溪抬头看了一眼萧慕阳,她恐惧得睫毛抑制不住地颤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却又无法发声。

看到林溪微微欲动的红唇,萧慕阳忽视掉了她全部的惊恐,甚至忽视掉了自己就是她一切惊恐的来源。

他低下头,吻住了林溪,贪恋地嗅着林溪身上香甜的味道。

林溪呜咽的声音带回了萧慕阳仅存的理智,他看了一眼眼前面色憔悴的人。

轻轻擦拭掉了她脸上的泪水,说道:“睡吧,晚安。”

林溪依旧维持着戒备的状态,她已经没有愤怒了,现在只有对萧慕阳着可怕占有欲的害怕。

她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无论如何用力好像抖逃脱不出去。

尽管会偶尔体会到一丝丝的温情,但只要深究细想,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占有欲下的假象。

萧慕阳看着林溪一动不动,最后揉了两下林溪的头发说道:“放心,今天晚上我不睡,我保证不会发生昨天的事情了。”

林溪摇了摇头,她不愿意。

“看来你已经不相信我的保证了,毕竟我是有前科的人。”萧慕阳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可是怎么办呢?要不溪儿帮帮我,你医术这么高超,定能治好我,你说对吧?”

他声音依旧柔和,仿佛是在和情人的低喃,但细细听来却又感觉毛骨悚然。

林溪还是继续在摇头,她不愿意。

“我家溪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他继续揉了揉林溪的发丝。

然后轻声地说道:“睡吧,我这就走。”

林溪听到关门的声音,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面如死灰似地呆坐在床上。

往后的几日,萧慕阳每天都会到“颐园”一趟,但是再也没有留宿过。

吴大夫也是经常前来问诊治疗但是不再有之前的劝说。

林溪有一种度日如年之感,她伪装自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沉闷状态。

整日不是待在屋子里就是在院中摆弄药草,不爱和人说话也不再出门逛街了,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巧蝶想了各种方法逗弄林溪开心,但是也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甚至让林溪都不愿意再和巧蝶讲话。

萧慕阳日日来,林溪也就当他是个空气。

最开始是自己不能说话,后来就是可以说话了但是不想说话。

今日午饭之时,萧慕阳又来了,林溪真的是在心理疯狂吐槽:你就真得这么闲吗?

林溪没有给他好脸色,自顾自地坐下吃饭完全不理会他,而他也仿若无事人一般就坐在林溪旁边默默吃着饭菜。

而就在两人相安无事互不打扰之时,常平进来在萧慕阳耳边低声汇报了一下。

“谢明芙和康仪言正在府外,想要进来和你一聚,你要见见吗?”萧慕阳非常平静地说道,仿佛已经习惯了林溪日常来的冷漠态度。

林溪现在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对所有人的爱搭不理,表现出一副极度憔悴抑郁的模样,如果答应了和那两位京城小姐见面,那就是给了萧慕阳突破口。


林溪原本的身体素质一直不错,只是多日旅途劳累加上一时心情郁结扛不住才晕了过去,因此不到两个时辰便转醒了过来。

她这一次没有因为自己身处陌生环境而第一时间警惕起来,而是在心中感慨:

这个世界终于、终于安静下来了,终于逃离了那迎亲的奏乐之音。

可这片刻的安宁很快就被打破了。

她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的装饰,透露着雅致和奢华,屋子的主人鉴赏能力一定不错。

“吴大夫说你约莫两个时辰就能醒来,看来说得还真是准。”一个熟悉而又清冷的声音传来,让林溪心里的警笛控制不住得响了起来。

她看清了来者的身影,还是穿着一身黑墨色的服饰,腰间束着夹带金丝的锦带,更显得他身姿挺拔。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时,带着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让林溪顿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应该接一下他的话,毕竟他也算是救助了自己。

“我只是这几日累着了,休息一会便能好。”

林溪实在是不明白这京城如此之大,但怎会如此巧合,刚入京就偏偏能够遇上他呢?

林溪心底有很多的疑惑与猜测,但她不敢说出口,最后只能选择每句话循规蹈矩,避重就轻。

萧慕阳自然是感受到了林溪言辞与目光的闪躲,但他没有拆穿,

“当初萧某邀请姑娘入京,姑娘却非常坚定的拒绝了。不知是何原由让姑娘改变了心意千里迢迢孤身入京?”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不方便透露,而且事情已经办完了,明日我就启程回林家村。”林溪回道。

萧慕阳嘴角微微扬起,“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急着要走呢?即将步入年关正是热闹的时候,不如多待些时日,也好好欣赏一下这京都,看看除了沈词安,这偌大的京城是否还会有让你留恋人或物。”

萧慕阳说着说着便顺势坐到了林溪的床边。

“你不用瞒我,你来这一趟应该是为了沈词安吧,奔赴千里落得如此下场,难道就这么落荒而逃直接回去吗?”

他坐在林溪床边的举动,让她有种可怕的熟悉,她条件反射想到了那个让自己多次从午夜中惊醒了冰冷而嗜血的笑容。

她缩了缩身子以求拉开自己与萧慕阳的距离,“京都繁华但却需要金银方可生存,我在这里怕是难以活下来,还是回林家村自在。”

“世间人无论身处何地,想要存活下来都是极难的事情。但你既然已来了一趟京城,又何必看都不看就直接走呢?”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况且,你还没有见到沈词安,难道你就没有话和他当面说吗?”

林溪只觉得自己轻而易举就被看穿了,她入京是为了词安,她定然是要当面和他说说话了解他的境况之后才会心安的。

就算他真要与他人成婚,但对林溪而言最重要的是确认他的安危。

毕竟林溪心中他只是兄长是亲人,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与自己断绝联系的,其中原由林溪必须要了解清楚,这才对得起自己克服千难万险如今的辛苦。

一年未见,萧慕阳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泛起了强烈的涟漪,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就扰乱自己的心绪。

她瘦了一些但眼睛还是如以前一样明亮,身上总是有一股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与倔强,但每每遇到自己却又克制不住的恐惧与害怕。

萧慕阳忽然萌生了想要逗弄她的乐趣,整个人向林溪靠的更拢,都能隐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

林溪的眼睛明亮中透露的惧怕越来越明显,立马开口道:

“好歹我也是曾经救过您一命的,您在大街上遇我落难救我一下,就当两相抵消了。我们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萧慕阳被林溪的表情还有言语,逗得微微笑了一下。

然后道:“那看来我俩还真有缘分,毕竟都互相救过彼此几次命了。我今晚要去参加一个宴席,你就陪我一起去看看吧。”

林溪顿感莫名其妙,他要去参加宴请带上自己算是怎么回事。刚想开口反驳,萧慕阳便起身出门了,没有给林溪一点拒绝的机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中定是有了什么谋划,自己就算知悉也是没有能力反抗的。

进来了几个婢女,领头的人是巧蝶。林溪能再次见到她,感觉非常的开心。

但是在此地见到她,心中的担忧更加的深切了,凭借自己在现代接受过的教育看过的书籍,林溪确信自己步入了一张大网。

这个时代的梳头、画眉、穿衣林溪是一点都不会,平日里面也都一直是非常简单的装束,发髻什么的更是完全一窍不通。

现在就由巧蝶帮忙张罗着,林溪则乖乖坐好,心里盘算着后面的计划:如果能够见到词安一面最好,实在没有机会,林溪也必须要尽快离京。

这一番折腾下来,林溪是没有心情看那模糊铜镜中的自己,倒是巧蝶没有忍住那夸张的表情,“天啦,林姑娘,您今天真的好漂亮。”

林溪没有理会巧蝶那夸张的赞美,只是觉得头上好重,身上的衣服束缚感好强。

站起来的时候甚至感觉自己连路都不会走了,只得喊着:“巧蝶,你稍微扶我一下。”

林溪尝试着走了几步路,实在是觉得头上的束缚太重了,走路时头上总是响起珠玉碰撞的声音弄得林溪心中很是烦躁。

只得和巧蝶说道:“这个头上的饰品,能不能取下来一点呀?我感觉我头上已经重到,我走路失去平衡了。”

巧蝶面露难色:“这个是殿下安排的。”

林溪不想为难巧蝶,便只能妥协改口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但心中默默记住了殿下这个称呼。

巧蝶立马惶恐接到:“奴婢惶恐,这是奴婢的本份。”

林溪不知为何,感觉巧蝶比以前更加地拘谨了,对待自己也更加地恭敬了。她没有深究,只是独自默默叹了口气。

不过一会,巧蝶就告知自己,萧慕阳已经准备好了,林溪得出去了。

萧慕阳也算是见过无数大场面喜形不露于色地人,但他后来一直记得林溪此时的装扮。

蛾眉婉转,眼尾微挑,檀唇点朱,比画本里的美人还多了些娇羞的神韵。

林溪被盯得极度不自在,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找了个话题:“我们要去哪?”

萧慕阳立马收回了神色,“跟着我去了就知道了。”

这回答就相当于没有回答,林溪也不恼,就跟在萧慕阳身后走着。

可他步伐实在太快了,林溪还没有习惯这一身装扮,脚步不稳绊了一下。萧慕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林溪。

尴尬而又暧昧的氛围在周遭升起,婢女小厮们都一句话不说站在原地等着。

林溪脸色通红,立马从萧慕阳怀中站了起来。“我还没有习惯这个装束,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萧慕阳只觉得怀中的人儿又香又软,身姿曼妙,弄得他瞬间有些燥热,压抑在心底的邪念瞬间涌起。

但他还是保持着清冷的眼神,只是咳嗽了两声继续迈步向前走去,走路的步伐仿佛可以慢了下来。

他们坐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林溪是在萧慕阳的搀扶之下才登上马车的。

他伸出手的时候,林溪又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寒意。

这人到底是得多么冷血呀,连手都是一直一直冷冰冰的。

两人同坐在马车里,相对无言。

林溪也不刻意找话题,但是面对着他实在又觉得有些尴尬,于是掀开了车帘,看到外面竟有各种摊贩商铺,以及穿着绫罗绸缎策马而过的贵人。

忽然烟花升起,在夜空中绚丽绽开。

这是林溪第一次在这个时代看到烟花,黑沉的夜幕瞬间开起一簇簇火树,光芒照亮长街。

林溪眼底流露出的欣喜,嘴角扬起的笑容被萧慕阳尽收眼底。光芒照耀在她的身上,让今天盛装打扮的她更加耀眼夺目。

萧慕阳很享受这一刻,安宁、喜悦、温暖、美好,他仿佛都感受到了。

“这么开心嘛?”萧慕阳忍不住开口问道。

“烟花,烟花耶。”林溪兴奋回道。

萧慕阳坐在了林溪身侧,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是他的眼底,只有这个满是喜悦、光彩夺目的姑娘。


他的情绪已经会很轻易地就被林溪影响了,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他轻轻地走近林溪,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可是林溪立刻就抗拒了起来,她用力地推了推萧慕阳,试图挣脱这个拥抱,但她的力气在愤怒和悲伤的交织下显得如此无力。

林溪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燃烧殆尽。

最后林溪实在愤怒得不行,抓起禁锢自己的手臂,直接大力地在萧慕阳手腕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林溪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撕咬下去的。

但萧慕阳还是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也没有伸手来阻止林溪的吭咬。

反而轻轻的附上了林溪的头顶,仿佛是在安慰身下狂躁委屈的人。

林溪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之后,意识才逐渐回笼,慢慢松开了萧慕阳的胳膊,她清楚地看到那只带着佛珠的手臂上,有一串触目惊心的牙印。

林溪从来没有如此发泄过自己的情绪,甚至还伤害到了其他人,尤其是伤害到了一个这么易怒的人。

她将握住萧慕阳胳膊的双手放了下来,紧张的搓着自己身前的衣物。

心底叫嚣着,完蛋了,冲动是魔鬼。

她的视线从牙印上离开,小心翼翼得看了一眼萧慕阳,眼角通红噙着泪水,害怕而又愧疚。

萧慕阳看到了林溪眼底的情绪,知道她算是终于平复下来了,开口道:“还要咬吗?”说着还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了林溪嘴边。

林溪又看到了那个触目惊心的牙印,立刻惊恐地摇了摇头,开口想要解释下对不起但是又说不出来话。

泪失禁体质的她又开始忍不住,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萧慕阳看着她的泪水心底地疼痛更加剧烈了,他又有了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最后竟然带着点傻气的说道:“你要是委屈想咬,你就咬。”

林溪睁大眼睛立刻摇头,许是刚刚哭得太狠了,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了起来。

萧慕阳看着满脸泪水的林溪,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多泪水,真得就是水做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林溪背后轻拍着。

“昨天吓到你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他的声音里面竟然充满了真挚和诚恳。

这样一个身居高位杀伐果决的人竟然也会开口道歉了。

“你不要害怕我,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就像昨天白天一样。”他的手继续抚慰着林溪,独自一个人说道,但不知为何却更加增添了他的凄凉之感。

林溪嗓子说不出来话,但眼中的委屈还是没有散去,但其实她知道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带着演戏的成分。

她在让萧慕阳怜惜自己,这样他就不会那么轻易地伤害和为难她了。

林溪靠在萧慕阳的怀里五味杂陈,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就真得还能让这么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放下身段前来道歉。

仿佛只要自己不惧怕不逃离他,他能够容忍掉自己所有的奇葩行为。

刚刚那么大的牙印,他不喊疼甚至还来安慰平复她的心情。

但林溪可以确认一点,这个人执拗偏执,绝对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他的占有欲会剥夺掉林溪最渴望的自由。

就在林溪还在他怀中分神之时,头顶的一个声音直接刺激到了林溪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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