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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情深如许

白衣沽酒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出轨。在我丈夫出轨之后,为了报复,我睡了一个长得还不赖的男人。本以为露水情缘就这么过去,我离我的婚,辞我的职,独来独往,一个人潇洒快活。没想到却被某人盯上,硬要我对他负责。搞笑?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掌管雄厚财团的陆少,居然是第一次?你们信么?反正我不信。可他除了帅气多金外,撩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见惯了婚姻的一场场兵荒马乱,遇到陆琛,我突然异想天开,也许,他才是我的真命天子。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陆太太除了要被陆少夜夜无节制之外,白天还要应付一个个上门找怼的女人?

主角:楚绍舒晓沫   更新:2023-08-07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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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绍舒晓沫的美文同人小说《待我情深如许》,由网络作家“白衣沽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出轨。在我丈夫出轨之后,为了报复,我睡了一个长得还不赖的男人。本以为露水情缘就这么过去,我离我的婚,辞我的职,独来独往,一个人潇洒快活。没想到却被某人盯上,硬要我对他负责。搞笑?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掌管雄厚财团的陆少,居然是第一次?你们信么?反正我不信。可他除了帅气多金外,撩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见惯了婚姻的一场场兵荒马乱,遇到陆琛,我突然异想天开,也许,他才是我的真命天子。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陆太太除了要被陆少夜夜无节制之外,白天还要应付一个个上门找怼的女人?

《待我情深如许》精彩片段

我跟楚绍结婚两年有余,但床上那事儿每次一做到关键时刻他就会立马打住,让我匪夷所思。
起初我以为那都是他爱玩的花样,半年以后我开始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因为每个男人都有生理反应,何况他楚绍又大又粗又不萎。
我也有偷偷的翻过他的手机,可是一无所获,连手机壁纸都是我跟他婚纱照。
好吧!但我怎么劝自己都打消不了那样的念头。
楚绍前阵子被晋升为了公司的主管,得知这消息那天,我打着带他去夜店里疯狂庆祝的主意给他打了个电话,但那一边却只有忙音。
过了几分钟,我继续拨通,这回被接通了,我喂了好几声,那边都没有声音,只是在挂断前我好像听到了有女人的嗤笑声。
那一声笑就像是一根刺,一直梗在我的心上,加上楚绍没有给足我安全感,让我心里一直很不舒服。
于是我开始有意无意的试探,即便试探是夫妻之间最禁忌的事情,我也还是忍不住的去做了。
那天,我用自己的工资买了一套辅助夫妻增进感情的内衣。
当天晚上,我特意挑选了楚绍偏爱的沐浴露洗了个澡,穿上了那套有点儿不可言喻的内衣,来到床上,两腿张开就跨坐在他身上,重心放在他的关键位置,面红耳赤地喊了他一声老公,凑近他的耳边,有意无意地往他耳朵边吹气。
楚绍吻了吻我的脸颊,正到动情处,在心里做好了准备时,他却轻轻地推开了我,冷冷清清看着我:“挺好看的,不过我手上还有工作,你先睡着。”
说着,他就把我推开,拿起了床头的笔记本就开始敲打键盘。
当时那种感觉怎么说好呢,就好像是自取其辱的丑小鸭,我突然也没了性趣。
“我能理解你的工作繁忙,但当一个人的生活被工作占完以后就成了工作狂魔了。”
他有点儿不耐:“不工作我怎么养你,怎么养家?”
“楚绍,我们认识那会儿我就说过,面包我自己有,你只需要给我爱情。”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又不是变性人,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碰我?”
他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忽然笑了笑,玩笑的口吻:“我这两年精力本来就疲乏,难不成你还想把你老公我剩下的那点儿精力都给榨干啊?”
我被他一噎,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给绕了过去。
又一晚,他应酬,满载一身冲天的酒气回来,上面还有特别浓的劣质香水的味道,在给他脱衣裳的时候,还发现白衬衣的最里面有红唇口印。
那是一个,充满了挑衅之意的大红唇印。
隔着它,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女人在那边儿向我示威。
我的身体颤了颤,猛地把他推在了床上,心里五味杂陈的情绪翻滚了一地,脑海深处更是有数之不尽的念头不断浮现,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惊慌失措还是悲愤交加。
还在学生时代的时候我就想过,未来的另一半会出轨这种问题,那时候我很不以为然,觉得以后不管怎么样,自己能养活自己就好。
但此刻,我却看着楚绍熟睡的容颜,不断地在为他找理由找借口搪塞自己。
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前半夜我几乎没有睡觉,喝醉以后的楚绍就像小孩子一样安静,也没有闹酒疯,一觉睡到天明。
次日,我一醒来就准备起来,结果被他一把抱住,睡意朦胧的他闻着我的秀发,在我耳边喃喃:“别动,外面太冷,再睡会儿……”
突如其来的温情让我的心猛地漏了一拍。
但时间不能浪费,医院里还有场手术在等着我。我掰开他的手,说我得起来去医院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猛地僵了僵,我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捂着脑袋摇摇头:“没怎么,我昨晚喝多了。”
质问的话差点儿破口而出,但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
他昨夜大概是去了夜店,而且,他什么事情都拿工作当挡箭牌,没有证据我也不好说话。
我洗漱好以后就出了门,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里吃了早饭,然后又跟一群学生挤着公交车去上班。
医院。
我匆忙换上了白大褂,刚把头发挽好,正在戴口罩的时候,科护士长敲了两声门就走了进来。
她跟我打了一声招呼,随即将银边手表往我办公桌上放好,道:“刚刚有个小姐来过,说是你老公的表落在了她那边儿。”
闻言,我僵了僵,脑海里猛地浮现那个遍布挑衅的唇印,但很快就回过神。
我看着科护士长眼底似笑非笑的那种看戏的神色,笑着回她:“我老公是个粗心大意的粗人,每次喝断片儿都要别人替他收尾。”
我从来不是个会找过多的理由来安慰自己的人。
我看着手表,再联想到唇印跟楚绍身上的香水味,思绪神游了一圈,意识到楚绍就算没有出轨,他也与这个女人有点儿猫腻。
科护士长掩嘴笑:“可不是,那姑娘还特意让我代她告诉你,不要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好。”
“哦对了,21床那位上午要剖宫产的病人已经备好了皮,但是……做手术的话就有点儿难。”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她这里有问题。”
又补充原因,说是因为丈夫在她怀孕期间跟别的女人好上,导致她精神崩溃。
我怎么听都觉得她在间接的说,我老公跟那个女人一定有什么,心里不太舒服,很随意的把话题扯到病人身上。
那位患者的智商就跟小孩子一样,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挺着个大肚子,穿着蓝白相见的病号服站在窗户边吹风,似乎没有半分冷意。
我站在她身边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她却说她想吃冰淇淋,非要吃到冰淇淋才肯进手术室。
先不说术前不能进食,这大冬天的让我去买冰淇淋也是有难度的。
我哄了很久才把她哄进手术室,半麻取出胎儿以后进行了全麻,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场手术我都推给了其他同事,一块表的出现让我心里烦躁的紧。
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是大白天,我坐在沙发上等楚绍回来,一等就到晚上十一点。
他还没有回来,我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在加班?”
他在另一边淡淡的应着。
“回来吧!家里有电炉可以烤。”
他婉拒了。
正是他的婉拒进一步加剧了我的怀疑,我马虎地套上了一件羽绒服就出门。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人并不在公司里。
今年的溪川市很冷,比往年都要冷。
我顶着呼啸而过的寒风,站在楚绍所在的公司楼底下,不断地往手心里哈着气,抬起头往上看,一片漆黑。
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楚绍只不过是个小职员,在公司里不可能会有他睡觉的地方,而且,公司的大门也关着。
我也不死心的去问了楼下的保安,他说几年前有员工因为劳累过度而猝死,所以从那以后公司规定员工加班不能超过十点。
周围的冷空气把我冻的没有知觉,仿佛在嘲笑着我傻。
原来楚绍一直在骗我。
在无数个夜里,他都以公务繁忙需要通宵的理由来搪塞我,但他们公司并不让员工工作的世间超过十点,那这无数个夜里,他又都去了哪里?是跟谁在一起?都做了什么?
我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来平复不断翻滚的情绪。
我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有一大推大包小包的东西放着,也不知道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特产,而我婆婆就坐在沙发上拿着粉嫩嫩的毛爷爷,眉开眼笑的数着数,时不时放在鼻子边闻着那股钞票的味道。
出于职业的缘故,我仿佛看到了成群成片的细菌被她吸入鼻腔之中。
这天下很少会有婆媳能够安然相处,我跟我婆婆也不另外。我总觉得,她看我不爽就是天生的。
婆婆鸡蛋里挑骨头,我闷声不响的听着,充其量就是当做耳旁风跟生活的添加剂。
但我不说话吧,她会觉得我在心里把她凌迟了千万遍,说话吧,又会说我顶嘴,顺便扣上一顶不孝的大帽子。
做人难,做人儿媳妇更难。
这不,刚看到我就开始扒拉扒拉的说了。
“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不知道我今天要回来?成心想饿死我是不是?”
“对不起啊,妈,今天临时有台急救手术,所以一直忙到现在,您先吃面包垫垫胃,我去做饭。”
她嫌弃面包吃了胃胀,不愿意吃。
我心不在焉地做了两菜一汤,把饭盛好,然后端到客厅里。
婆婆还没有碰到碗筷的时候,楚绍就回来了。
婆婆立马从沙发上起来,来到玄关处轻手轻脚地帮楚绍宽衣解带,说‘儿子你忙到这么晚一定很辛苦’之类的话。
楚绍跟婆婆聊的火热,自己去厨房里添了一碗饭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婆婆嫌弃我手脚笨拙,不看见机行事,连添饭这种事情都要楚绍自己去做。
“妈,阿珍她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手术,比我累的多,再说了,我有手有脚,自己可以盛饭。”
我嗅觉比较灵敏,他在我身边坐下时,忽然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入肺腑,让我反胃的差点儿吐出来。可能是出于心理因素,我竟觉得一桌子饭菜的香味都被那味道覆盖。
香水味,红唇印,嗤笑声…一样样与另一个女人有关的蛛丝马迹都交织在一起,一团乱七八糟的景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仿佛看到了楚绍与另一个惊艳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耳鬓厮磨的场景,还有疯狂粗鲁的动作与紧紧交缠的身体,还有……
“啪!!”
我下意识地把碗筷砸在了茶几上,瓷碗瞬间破裂,筷子掉在地上,白饭溅了一桌子,看向楚绍,心里宛若被滚水不断地烫着。
楚绍与婆婆都冷不丁地被我给吓了一大跳。
婆婆面色白了白,放下了碗就拿着筷子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起来。
“你摆脸色给谁看呢?说你辛苦你还当真以为自己受了罪了?我儿子每天都拼死拼活的忙到深夜,回来还要面对你的小脾气,我楚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娶了个你这样的媳妇儿回来!”
“妈,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
我直直地盯着楚绍,他却视若无睹我的情绪,面色还是跟往常一样的清冷,但眼底却有责怪我的意思。
我直直地盯着楚绍,指着自己的心窝子,一字一句地说:“有些事情,都放在这里还没有说出来。”
楚绍面色波澜不惊,我都不知道,到底该是有多深藏不露。
第一次发现,我着实看不透楚绍这个人。
“哦?听你这意思是说我楚家对你不好了?”
“谁招你惹你了?!我儿子帮你说两句好话你还不乐意了?还是说我这个老婆子回来了你很不高兴?”
这饭没办法吃下去,我也没心情再继续听她瞎扯淡,转身就回了房里,顺便锁掉了房门。
婆婆很不满,在我房门前吵了很久,我烦躁地戴上了耳机,把声音放到最大。
没过一会儿,楚绍拿着钥匙把房间给打开,淡漠着一张脸把我的耳机给扯掉。
“阿珍,我记得你可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
一听这话我就笑了。
好一个无理取闹,真是把我今晚的状态描述的淋漓尽致。
“楚绍,你身上什么味道?”我问关键所在的问题,他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说没有什么味道,然后又把话题给扯到了他妈的身上。
“我妈独自把我跟我姐拉扯长大很不容易,没有她就没有我跟我姐,她年轻时因为供养我们姐弟两,已经落下了苦疾,现在也该到了享晚年的时候。”
“老人家情绪易被牵动,也不知道还能陪我们多久,我知道你很委屈,但你平时要多让这点儿她。”
“我只希望你别把我夹在你跟我妈之间,挺为难的。”
我越想越气,索性拍桌而起,冲着他大吼:“楚绍!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你自己清楚!如果不是你……”
控诉他出轨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给咽了下去,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而楚绍又太会能言巧辩。
双手在桌上一扫,我摔了一地零散的东西,悲愤交加的摔门就走,担心继续跟他待在一起我会被气得心律失常。
我前脚出门,他后脚就追,婆婆却在后面威胁他,说你要是敢追出去就当没有我这个母亲!
楚绍当然没有追上来。他从来都是唯母命是从,一切以母亲为中心点的男人。
我没有带钱包出来,也没有带手机,在小区门口的保安那里要了一根烟抽,阵阵寒风很快就将烟给燃尽。
保安说,“姑娘家烟抽多了可不好。”
我笑:“叛逆期学会的,现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偶尔也会抽上一根。”
“对了,姑娘,上次跟你老公一起进来的那个女人是你妹妹?”
我僵住了笑。
“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女,你看到的可能是我老公他姐姐。”
保安皱眉,嘀咕了两句,说他姐姐我认识,孩子都有几岁了不是?
我的心被狠狠地轰击了一下,感知都变得有些飘渺,但还是笑着说,那可能是我闺蜜。
保安大哥哦了一声,眼底有几分了然。
又跟保安瞎扯了两句,说道借了50元人民币就离开了小区。
我来到秦浅家里的时候,她正在吃夜宵,秦浅向来是个比较敏感的人,见我深夜来访,她皱着眉头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结了婚的女人,有几个的烦恼事儿是脱出了婚姻范围内的,刚刚跟他们母子俩吵了一架,不想回去。”
我带着几分自嘲的语气跟她对话,在桌上扫了一圈,找不到烟酒那种能拿来慰籍麻痹一下自己的好东西。
“多待几天,让楚绍他慌几天。”
“说实在的,我真的不太懂你,身边男人多的是,你非要跟楚绍一起过?楚绍他有房子是没错,但那屁股后面还有他家人拽着。”
“我国的婆媳关系本就非同一般的紧张,再说了你那婆婆尖酸刻薄成那个样儿,哪能好好相处。”
“或许是两年前的我脑子驴给踢了,又或许是被脆弱蒙蔽了双眼,但我真的有过这一辈子都跟他一起生活的念头。”
秦浅斜眼看着我‘啧啧’了两声。
楚绍跟我以前都在一所初中就读过,那时候我就认识他了,但只是认识。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是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三年前,母亲去世,我整日买醉,无意间在路边的酒吧重遇多年未见得楚绍,从那以后他就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上了我。
那时,他会在我哭闹的时候哄我,会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陪着我,冷了他为我添衣,饿了他带我吃饭,就像是无底洞一样毫无怨言的包容我,
他很聪明,没有用任何糖衣炮弹的追求攻势,就自然而然与我走进了婚姻。
那时候啊,他说他可以给我一个家,让我这一辈子都有依靠,然后我就傻傻地跟他走了。
不为任何物质所迷惑,只是想要一个家。
后来啊,他开始繁忙工作,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然而话却说的很好听。他说,如果我放下了工作就养不了你,拿起工作就陪不了你。所以我语塞。
“说到底,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了。”我有感而发。
“为了一男的伤神成这样,真不像你陈二珍的气质。”
秦浅耸肩,一脸的无奈样,边吃烧烤边抓起了手机玩,在手机上滑滑点点。
“给你看看,这个微博热门最近很火热,”
我皱着眉头拿起手机看。
荧幕里是一男一女,女人亲昵的挽着男人的手壁。
博主主诉自己在飞机上遇到一对男女,本以为是情侣,原来只是情人,而且小三要求男人跟原配离婚,还涉及到多种财产问题,让原配最近小心一点。
网友评论有两种声音,一种是骂渣男狗女,问如今的社会风气变成这样,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另一种是骂博主侵犯别人隐私,还傻傻的去触犯我国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法律。
我把手机还给秦浅,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声气,秦浅继续拿着自己的手机吐槽。
“啧啧,有些人就知道在朋友圈里秀自己过的如何如何,看看,就是以前隔壁班的那个女的,姓舒的那个假妖精,也不知道今天秀的是脖子上的草莓还是项链。”
秦浅继续嘀咕,说,也不怕形成血栓直入大脑一个不小心就死掉。
秦浅将照片拿到我眼前放大了很多倍,钻石项链发着刺眼的亮光,秦浅开始跟我摆起了她。
“炫了一年多了,就是没有看到过那男人的模样,估计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不是个丑八怪就是个有妇之夫。”
“她每天都会发微信朋友圈,不是炫富就是秀恩爱,看看这张照片,说什么手牵手只用另一只手开车的话会很慢,就没有想过一辆大车飞来把他们的脑袋都给碾成碎肉。”
我恍惚间看到了我送给楚绍的那块手表,转念一想,又觉得可能是我眼花,何况楚绍那块表也不是绝版,毕竟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我说阿珍,你还记得没,那个舒晓沫。”
一个名字穿过我的耳道直入脑内,我被砸的眼冒金星。
舒晓沫,舒晓沫……
我对她的模样已经很模糊了,只知道她曾经跟楚绍是同一个班级,还有一段时间也在学校里听到过他们早恋的事情。
我就像是失控的动物,一把抢过了秦浅的手机,声音有点儿哆嗦地说,让我看看。
秦浅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显然没有理清这是什么情况。
我透过荧屏看着那块手表半天,再联想到舒晓沫跟楚绍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怎么都觉得这两个人有问题。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楚绍在外面……可能是有女人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轻松感。
秦浅顿住了吃东西的动作,呆滞的看了我两秒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会不会是……”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手机另一头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声音,红唇印,香水味,还有……”我指了指她的手机,继续道:“这种照片。”
“你不觉得,这是另一个女人在暗地里挑衅我?”我冷呵:“可能是,有些人已经不想再当小三了吧!”
秦浅还没有从那份震惊之中反应过来,磕磕巴巴地指着手机老半天,才问:“你是说……是说舒晓沫跟楚绍……”
“以前我爸出轨,丢下了我跟我母亲就带着小三远走高飞。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婚姻也不能幸免……”
秦浅面色阴霾,嘴角扯出了一抹阴狠的笑,身上散发着一股股的黑气,咬牙切齿地说:“阿珍,我们去找舒晓沫玩玩如何?正好我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
“……我心里烦躁,你让我静静。”
“想来你现在也很乱,不过也不要憋在心里,小心得抑郁症。”
我应了一声,抱着抱枕倒在沙发上就睡。
这一夜我彻夜不寐。
第二天,我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回到家里,拿电脑跟U盘去开溪川市各大医院的综合研讨会。
当我刚打开了电脑不到一分钟,电脑就自动跳出了一段激烈的男女合欢视频。
我身后的多媒体放映屏幕是开着的,那两人的动作跟声音都在多媒体荧幕上同步着,我惨白着脸僵在了原地,那嗯嗯啊啊的声响从音响里传遍了全场,台下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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