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桎心中感觉到欣喜和甜蜜。
心中觉得小雌性很可怜,哪个部落的雌性会因为雄性给她们食物而感到感恩。
这是他很费解的一件事。
难道小雌性被部落抛弃了?
小雌性是不能生崽的?
所以这么美的雌性也会被部落抛弃。
心中感到气愤,到底是那个部落抛弃了雌性?
违背了兽世共同的规则。
兽神赋予雌性传宗接代的使命,而雄性则被赋予了守护雌性,守护部落的使命。
白桎皱眉,忍不住伸手轻抚木尔尔毛茸茸的脑袋。
“尔尔,只要你愿意,我会一首照顾你的。”
自己没提尔尔不能生育的事,害怕尔尔会难过。
“谢谢你,白桎。”
木尔尔心里暖暖的。
扑进白桎的怀中。
“白桎,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记得怎么回家。”
她开始是怕白桎的。
跟他回来的确是无可奈何之举。
但是真正看清白桎这个人,就是外冷内热,看着不好相处,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兽。
感受到怀中娇小的身躯,豹耳忍不住发红。
他把尔尔带回来的目的是不单纯的。
他喜欢尔尔,是雄性对雌性的喜欢。
尔尔过于单纯,感觉对外界的认知太少了。
可能她的部落对雌性的控制和保护过于严格。
白桎心中对木尔尔愧疚更甚。
尔尔对自己的依赖倒像是哥哥对妹妹,并不是对伴侣。
不过尔尔部落的兽人居然任由一个即将成年的雌性走失。
而且雌性丢了是大事,却没有见过附近有兽人来寻找。
尔尔是他找到的,所以尔尔也是他的。
手臂不断收紧,紧紧环绕住木尔尔的腰身。
白桎冷冷的眸变得炽热,眼中闪烁着黯芒。
他己经认定了尔尔,无论尔尔接不接受,他都不会再找其他的雌性了。
天色渐晚,白桎将洞穴里第二个穴的东西搬去了那个空荡的穴。
第二个穴他为木尔尔打磨了一个洗澡的石器。
像一个巨大的浴缸。
尔尔说以后这个穴起名叫厕所,穴口用兽皮遮住。
她告诉白桎,她不在里面的时候会把兽皮帘拉起来。
“白桎,我睡哪?”
木尔尔眨巴着眼睛看着白桎。
“你睡这里。”
白桎指了指铺了厚厚兽皮的石床。
“我睡了你的位置你睡哪里?”
木尔尔面露愧疚之色,眼中却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守着你。”
白桎整理好柔软的兽皮,木尔尔乖巧的躺着。
他为她盖上兽皮,可以看到她红润的唇,小巧的鼻子。
大洞口被白桎用石头堵上。
白桎走回自己平时休息的穴,尔尔说以后这几叫卧室。
看着木尔尔恬静的睡颜,白桎转换成兽形,趴在石床旁的石头上。
变得寂静,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再次醒来,木尔尔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白桎的美颜暴击。
白色的短发下是狭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高耸的鼻梁,粉色的唇。
在兽世日晒雨淋之下皮肤居然那么白。
流畅锋利,棱角分明的轮廓让他没有一丝女气。
他给人一整个感觉就像是生人勿近,睡着的样子锐减了他的冷气变得几分平易近人。
白桎真的很帅,白桎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最简单的话形容就是又漂亮又有男人味。
而且白桎给她的感觉是一个很暖却不太会表达的人。
像是夹杂在男孩与男人之间的感觉。
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