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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

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岑溪顾子风,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臂被刮了。”顾子风看不见伤口的真实情况,岑溪也没有痛到掉眼泪的程度。他终于问了最该问的话。“痛不痛,医生怎么说?”问得太迟了,岑溪反而不想回答了。而且,顾子风身上有胥珂信息素。岑溪脱离了顾子风的怀抱,坐回了座椅上,他答非所问道:“先生,你今天是不是去见胥珂了,这个味道残留,应该在三个小时以内,你有时间去......

主角:岑溪顾子风   更新:2024-08-23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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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岑溪顾子风,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臂被刮了。”顾子风看不见伤口的真实情况,岑溪也没有痛到掉眼泪的程度。他终于问了最该问的话。“痛不痛,医生怎么说?”问得太迟了,岑溪反而不想回答了。而且,顾子风身上有胥珂信息素。岑溪脱离了顾子风的怀抱,坐回了座椅上,他答非所问道:“先生,你今天是不是去见胥珂了,这个味道残留,应该在三个小时以内,你有时间去......

《精修版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彩片段


岑溪苦笑一下,道:“空虚寂寞了,想随机勾搭一个Alpha,你信吗?”

岑溪小小的身子倾下来,压在顾子风的肩膀上,他用下巴轻轻蹭了一下。

顾子风当然不信。

给岑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

而且,被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有天生的臣服和依赖,无论是从主观还是身体的客观,岑溪永远不会背叛顾子风。

除非……遇到契合度极高的另一半。

顾子风松了放在腺体上的手,握住岑溪细瘦的腰肢,声线低沉下来,带着诱哄:“乖,听话,是不是不开心今天我没赴约,所以闹小脾气?”

岑溪浅浅地“嗯”了一声。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来,慢慢告诉我,好不好?”

顾子风循循善诱。

他的耐心似乎又回来了。

两人隔得很近,顾子风闻到了岑溪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岑溪撩开自己的袖子,露出一圈一圈缠好整洁的纱布。

衣架的杀伤力终究没有刀来得厉害,岑溪病复发,力气小,所以伤口并不深,血多是因为伤口多。

“衣架是铁丝弯的,我手臂被刮了。”

顾子风看不见伤口的真实情况,岑溪也没有痛到掉眼泪的程度。

他终于问了最该问的话。

“痛不痛,医生怎么说?”

问得太迟了,岑溪反而不想回答了。

而且,顾子风身上有胥珂信息素。

岑溪脱离了顾子风的怀抱,坐回了座椅上,他答非所问道:“先生,你今天是不是去见胥珂了,这个味道残留,应该在三个小时以内,你有时间去和他接触,和他暧昧地交换信息素,为什么都没有时间来餐厅看看我呢?”

岑溪一脸认真,“我等了你很久。”

顾子风沉默地站起来,他受不了别人突然的盘问,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不解道:“你怀疑我?”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远,岑溪就这么被顾子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好像他刚刚所说的话是错误的。

岑溪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现在很难受。

想要信息素,想要清冷的雪松香信息素。

但是顾子风没有给他,他明明都把伤给顾子风看了,为什么他的Alpha不肯安抚他!

岑溪黑漆漆的鸦羽似的睫毛颤动,顷刻间覆上水汽。

他声音低低道,像攒满了失望,“顾子风,我讨厌你。”

Omega的身躯是挺直的,他坐在那里那么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但他又是坚强的,坚韧得让顾子风有些害怕。

岑溪说完这句话,似乎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

顾子风喉结上下滚动,他单手插在裤兜里,修长的腿好像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岑溪抬眸,他那双总是柔情默默的双眼,换上了失落受伤,在如此复杂的情绪中,却唯独没有憎恨。

他再次重复。

“我讨厌你,顾子风。”

岑溪爱顾子风,爱不妨碍讨厌。

他明明语气这么重,但还是用了表达厌恶情绪最轻的一个词。

……讨厌。

岑溪无法想象自己再次被抛弃会是什么样子。

顾子风是把他从深渊拉出来的人,最后还是把他推了下去。

如果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岑溪宁愿自己从来没被拉上过。

这种境遇像以前高中喜欢抄在笔记本上的诗一样。

Had I not seen the Sun

I could have borne the shade


还是那个装满顾子风西装的衣柜。

岑溪眼尖地看到了重新洗过,放置在上面一格的领带。

……胥珂送的。

岑溪眼尾发红,狠厉地扯下来,用牙齿撕咬,拿剪刀剪得稀碎,最后扔进垃圾桶里。

发过一阵疯后,岑溪才安静下来。

慢吞吞地,把所有还带着微弱雪松香的物品像动物筑巢一样拿进衣柜,有衣服,也有洗脸帕,牙刷,顾子风常用的杯子,剃须刀,所有的杂物全部囤在一起。

像一个巢穴,自己临时搭建的,最温暖,也最脆弱的巢穴……

岑溪窝成一团,脊背轻微地颤动着,抱住自己的肚子,警惕衣柜以外所有的事物。

一点风声,钟表的嘀嗒声,都会让岑溪如惊弓之鸟,睁着自己恐惧的双眸,观察周围一切潜在的危险。

等饿了,才会慢吞吞地爬出去觅食。

他可以自己做饭,能尝到水果的酸甜,喝到鱼汤的鲜美,他的味觉没有消失,但心底好像没有感受一样,空荡荡的,胃部的翻涌让他随时随地想吐。

吐出来后,岑溪又会强迫自己吃进去。

要吃得饱饱的,才有营养。

自己好了……才会好。

吃完饭后,岑溪又爬回自己搭建的窝。

雪松香已经淡得快闻不到了。

偏偏顾子风在知道岑溪体检没问题后,一次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岑溪又睡不着了,他想吃褪黑素或者安眠药。

但是现在不可以了,会有影响的……

岑溪只能抱住自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所幸,他还是睡着了。

但他睡得很不安稳,依靠着顾子风施舍的一点点信息素,辗转反侧,双腿胡乱蹬着,想要找一处稍微踏实的落脚点。

一晚上下来,发丝散乱,一身汗津津的。

是保护幼鸟的姿态。

这里,不能受一点伤害。

不知道待了多久,时间对于思维紊乱的岑溪来说,像是一盘散沙,自己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一点一点流逝。

他开始迫切希望顾子风回来,不用释放信息素,哪怕是抱抱他,也好啊。

不过,岑溪没有等到顾子风。

在意识彻底昏厥散乱之前,他紧闭的衣柜门被突然打开。

浓烈的安抚性橙花信息素涌进来。

岑溪艰难地睁开眼,眼睛干涩地看着混乱的一切。

被倏然抱离地面,岑溪手脚并用地想要挣扎,又被活活按住了。

房间的白炽灯刺得眼睛生疼,岑溪别过头,眨了眨眼,生理性泪水汹涌地从眼眶坠落,脸庞湿漉漉的全是泪痕。

好难受啊……

像浓浓森林大火袭来,黑烟滚滚,炽热非常,他的身体,肌肤,乃至灵魂都在被炙烤,没人能救他。

没人能救他。

救我……救救我。

岑溪翕动苍白破损的唇瓣,无声地求救,黑暗之中似乎又有一双大手狠狠攥住他的脖颈,让他喉咙中全是血腥气,腥气弥漫,岑溪目光闪烁,继而完全灰败下去。

他被捂住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最后被拖回了深渊之中。

生病了……病入膏肓,让他连求救的能力都没有。

最后,黑云似乎被一缕光破开,晨曦散漫进完全黑暗的世界。

岑溪几近喜极而泣,意识模糊地把头埋进抱着他的人胸膛里,感受着男人略微慌乱的心跳。

信息素一波高过一波。

岑溪的表情茫然了一瞬,是先生吗……?

好舒服的味道,想永远溺死在这里面,岑溪几乎本能地双手指节泛白,紧紧抓住何清文的衣袖,想要这个温暖在自己身边多停留一会儿。


岑溪闭了闭眼眸。

浓烈的信息素让他的腺体滚烫起来,手掌搭在后颈处,能感受到它剧烈的跳动。

如脉搏一般。

顾子风眼神深了几分,“你的发热……又来了。”

岑溪睁眼,看着逐渐模糊的天花板。

他不能抵御身体的本能,还会义无反顾地去爱、去迎合顾子风。

这个世界,对Omega真的很不友好。

一旦被永久标记,只能被动地爱着自己的Alpha。

*

发热期大约三天。

两个人荒唐了三天。

岑溪清醒是在晚上,顾子风见他醒了,端来一碗补身体的汤药,道:“累坏了吧……喝吧。”

汤热气腾腾,喝下去暖胃暖身。

每次做完,顾子风都会让他喝。

岑溪看着满屋的狼藉,想起沉沦之前他们还大吵了一架。

他的眸光一下子冷了下来,穿上鞋,翻身下床,拒绝道:“我不用了……”

说着,岑溪瞥了一眼刚刚洗完澡半露胸膛的顾子风,冷道:“顾总要解决的不止我一个人的发热期,汤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补补身体。”

顾子风的脸黑了下来。

他镇定道:“岑溪,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岑溪握了握拳,如果不是顾子风把他的抑制剂扔了,他也不会需要顾子风。

他偏过头,把已经打得稀巴烂的门又砸了一遍,外面的佣人表面上是自己在干自己的活儿,实际上都支棱起耳朵。

听这对夫夫吵架。

岑溪的脚底板还有些痛,但三天都在床上,没走过路,吃饭也是被顾子风抱着的,所以恢复得还不错。

他透过破碎的门,看着顾子风,就像在看他们现在千疮百孔,岌岌可危的婚姻一样。

“顾子风,随便你怎么办吧……”

“反正我以后,都不需要你了,你也不用推掉工作,来解决我的发热期。”

顾子风放下参汤,站在凌乱中,看向岑溪那双表面坚定的眼眸,明明深层是在害怕,但在故作坚强。

如同温室里的花朵,明明需要玻璃罩挡风遮雨,但拼命的将温室弄出一个洞,让外面的风雨吹进来,把自己柔嫩的花瓣摧残凋零,然后顶着这些可笑的,感动自己的伤口,对玻璃罩说:

“看,我能经受住风雨!”

但实际上,他的根还深扎在温室的土壤中,小苍兰只敢把头探出去,但根不会挪动半分。

顾子风和岑溪在一起四年,他最了解岑溪。

他是岑溪的温度,水源,阳光,养分和土壤,娇花因为这些会开得漂亮灿烂。

同样,娇花也不能失去他。

因为岑溪没了他,会死。

顾子风对他们的感情有一种天然的笃定。

他确信以及肯定,岑溪不会离开他,顶多闹闹脾气罢了。

顾子风将睡衣拉拢,稍微走进了些,沐浴露的香气仍然是蔷薇的。

他劝诫道:“奉劝你不要随便用外面的药店卖的抑制剂,它们不一定安全,小心你自己的腺体受伤。”

岑溪胸膛微微起伏,他忽而低笑一声,问道:“那你会舍得胥珂用抑制剂吗?”

顾子风闻言皱眉,他不喜欢岑溪在他面前提起胥珂。

只要一提起,就像个炸弹,把两个人炸的遍体鳞伤。

“他没有Alpha,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用抑制剂,那是他选择,与我无关。”

岑溪冷眼道:“意思就是,你会临时标记他吗?”

“够了!”

顾子风听到岑溪步步紧逼的诘问,将台上的汤猛地甩飞,和地毯,满地的衣服混合在一起,凌乱不堪。

为什么岑溪总是要和他闹。

之前那些衣服,香水,饰品不也用得好好的吗?

为什么要闹?

顾子风不理解情绪化,易敏感的Omega,他只觉得离谱和无理取闹。

岑溪被顾子风吓了大跳,他想起几天前那个扇得他脑袋半天没反应过来的巴掌,下意识的地偏过头抬手格挡。

他浑身颤抖着,抬手时露出手腕间的红痕。

顾子风注意到岑溪这个动作,唇瓣蠕动,最后想说的话到嘴边兜兜转转,换成了:“岑岑,你为什么不听话了,你怎么变了?”

岑溪沉默半晌,回道:“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

他意识到顾子风不会再打他,就踩着拖鞋,慢吞吞地下楼去,在玄关架上拿了一件中长款的淡黄色羽绒服,动作有碍地穿上。

管家生怕两个人吵架,闹一个离家出走,不放心地走过来问:“岑少爷,您要去哪儿?”

岑溪换上鞋,冷冷道:“出去吹吹冷风,降火!”

顾子风走出房门,站在二楼围栏上,看着岑溪拉开门,顶着风走了出去。

他提醒道:“今晚有强降雪,你出去是要当冻死骨吗?”

岑溪片刻都不想和顾子风待在一块儿,他顺着话头道:“冷死我最好了,这样你可以把你的白月光风风光光迎进门了!”

这话说得太大声,信息太明确。

立刻,所有还在客厅的佣人退去,都表示自己没听到,没看到。

顾子风欲言又止。

未张口,岑溪就已经换好衣服,“砰”地一下,摔门而出。

家里的东西最近被砸坏的家具物品已经够多了。

再加一道大门也无所谓了。

管家走上楼,看见房间里被洒得到处都是的汤水,摇摇头,倾身过来担忧道:“顾先生,岑少爷这次没喝药……”

顾子风放在栏杆上的手微微用力,他看着那道还在一晃一晃的门,疲惫道:“没事,喝了那么多年了,一次不喝也没事。”

“医生也说过喝的时间久了,以后就不用喝了。”

顾子风回头,看着乱七八糟的主卧,又道:“让他们进来把这些收拾了吧,还有,铺上新的地毯。”

否则以后岑溪睡觉掉地上,又得受伤。

“是。”

管家一一应下。

顾子风揉着头,往客房走去。

临到开门,他不放心地补充道:“对了,给他留门,他如果回来了,没进我睡的房间,你记得来告诉我一声。”

“好的,先生。”

管家面带笑容答应道。

这两个人,明明互相关心对方的。

却又总是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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