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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精彩片段
盛夏闻言面露为难地看向季父,季父顿时便懂了她的意思。
他已经快五个月没给家里拿过钱了,这事只有盛夏知道,而且替他瞒了下来,家里衣食住行照旧没有短缺。
可是她现在看着自己,是不想自己拿钱呢?还是想让自己拿钱?
她都自己管了五个月了,这会关键时刻怎么掉链子了?
季父没有说话,只是面上的表情冷了几分,以往盛夏看到他不高兴了,都会识大体圆过去,这次肯定也会的。
盛夏一眼就看出这老头子又想当缩头乌龟,可惜她不会再给他们脸了。
她面露几分尴尬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站起身来走到季文月身边。
季父季母松一口气,果然,盛夏是一定会全他们这个面子的。
季母也心知肚明,季家账上有什么钱?季父交到家里钱之前,都被她和季文月搜刮过了,剩下的一共也没多少。
只是给了,面子上说出去好听罢了。
然而他们一口气都没松完,忽然听到季文月一声惊呼。
“什么?没钱交?你让我怎么和老师说?”
季父季母连同季文轩,顿时大惊失色!
云澜眉头也猛的蹙起,季家住着别墅,吃的用的都是顶好的,怎么会没钱给孩子交学费?
季母脸色一沉,呵斥着:“文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季文月也生气,怒瞪着盛夏对季母道:“妈!嫂子说咱家没钱了,让我和老师说缓两天再交学费!”
“那怎么行呢?说出去老师同学得怎么看我?我还能在学校抬得起头吗?”
贵族学校的同学家里都是非富即贵,哪里听说过谁交不起学费的?她如果这么说了,一定会成为全校的笑柄!
一想到以后被同学嘲笑是交不起学费的穷鬼,季文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季母目光怔愣看着盛夏,她嫁进来两年了,这还是季母第一次听她说没钱了。
她怎么会没钱了?当时盛家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啊!
季母顿时面露不悦,冷声问盛夏:“怎么回事?什么叫没钱了?”
这事已经当着云澜的面说出来了,想遮掩也遮掩不过去了。
盛夏面露无奈叹息,“当着云医生的面,本是不好说这样的话的,但是最近公司需要资金周转,家里账上确实是不够了,妈你要不信可以和我来看……”
“我不看!”季母哪里会看那个烂账,不看她都知道肯定没有!
季父闻言确实明白了,盛夏是给他和他们季家留着面子呢,是他这个傻女儿听不出好赖,非要将这话说出来丢人!
她只要别当场说出来,去学校随便说忘了,或者干脆就请假不去了,等云澜走了在私下里和盛夏好好说不就行了?盛夏好东西那么多,随便卖点什么就够她的学费了!
可这傻丫头……
季父气不打一处来,还有他这个媳妇也是傻的,还方面问盛夏,这下盛夏想遮掩都遮不住了!再说下去,只怕就要把他五个月没往家里拿钱的事捅出来了!
于是,季父赶忙出声道:“好了,多大的事,也至于你们掰扯半天?”
季文轩听着这些话也觉得面上无光,尤其是在云澜面前,岂不是丢了他的面子?
于是,季父说完他便接着道:“就是说,不就是个学费吗?哥给你拿!”
季文月闻言十分得意,目光挑衅看了盛夏一眼。
那意思好像是说:让你小气不给我,我哥会给我!
盛夏丝毫不生气,只是嘲讽地微扯下唇角。
希望她那好哥哥知道学费是多少后,也会这么大气说给她拿!
季父季母见此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季父,刚才要不是季文轩出声揽了过去,他就得自己硬承下了,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季父暗暗擦汗,同时欣慰不已,看来还是自己的儿子争气啊,他们家的高材生顶梁柱就是不一般!
季母也是与有荣焉,目光瞥到一旁的盛夏眸中含着轻视,妄想通过几个臭钱拿捏他们家?
做梦!他们季家可是有个出息的好儿子!
云澜刚才心中对季家的怀疑,在季文轩说出这句话后,顿时烟消云散。
她就知道,自己爱的男人一定错不了!一定是盛夏管家不利,花钱大手大脚的,还不想给小姑子交学费,才说季家没钱的!
想到这,她心中猛然惊醒,盛夏是不是故意败坏季家的形象,好引起自己对季家的猜忌,进而好让她离开季文轩?
天啊,好深的算计啊!
她差点就上当了!
云澜看向一旁淡定的盛夏,看起来倒是纯真无害的,竟然是这样阴损算计的人!
果然是在家庭里待久了,不求上进,不与社会接触,就只会钻研这些歪心眼!
十足的小家子气!
季文月笑嘻嘻走到季文轩身边,亲昵道:“哥你太好了!不像有些人,小里小气的!”
说着,眼神瞟了眼盛夏,还十分不屑哼了一声。
盛夏眸子淡淡扫向她身上的衣服,“你身上这套Lv套装,是我上周送你的;手里拿的香奈儿包包,是前两天新到的高定款;还有你的鞋子,项链,手镯……”
“你!”季文月恼羞成怒,“谁稀罕你这些破东西!回头我都扔给你!”
盛夏没意见,点点头道:“好,正好前两天给你预定那款爱马仕包,我也一并退了,反正你也不稀罕。”
真是,这些东西拿去买二手都能换不少钱了,好过给白眼狼糟蹋。
季文月一惊,那个包可是她早就看好的,好多同学想要都订不到,她都吹出去了说自己订到了,要是没有了她可就丢人了!
但是话都说出去了,她也没脸收回,心里期待着盛夏应该只是说的气话。
毕竟她一向对自己有求必应的。
季文轩听着这些话暗暗惊讶,他不知道盛夏居然给他妹妹买了这么多东西?而且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他不由得看了盛夏一眼,见她淡淡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哥,给我转学费吧。”季文月也不再多话,只想拿了学费快走。
季文轩回过神,“好,多少钱,我给你转账。”
说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
出国工资高,外加奖金补助,他这两年也攒下不少钱,一点学费,不在话下。
季文月轻松答道:“三十万。”
“多少?”季文轩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房间两年前他只进去过一次,那是盛夏刚刚装修好房子的时候,欢喜地拉着他去看他们的房间。
如今,时隔两年,今天进去两次也没好好细看,他都快忘了这间房子的样子。
这两年,他和盛夏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
开始时新婚燕尔,加上他远在大洋彼岸经常会给盛夏打电话,可是他们所处的地方偏远落后,手机都没有信号,打一次电话要走到百十公里之外的城市,渐渐的他也就累了,一两个月才会联系一下报个平安。
后来遇到了云澜,一颗心得到的慰藉,与盛夏的联系就更少了。
他回来之前这半年,几乎是没有联系过的。
想着他今天刚回来,她到底还是他的妻子,季文轩还是敲开了盛夏的房门。
盛夏和云澜的房间离得很近,他一敲门,云澜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
盛夏此时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打开门一看是季文轩,微微一怔。
怎么回事?云澜没有留住他吗?
来她的房间干嘛?
心里不想让他进,盛夏直接堵在了门口。
季文轩原本想着进屋看看的,可这下却被挡在了门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两人僵在门口,竟是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季文轩正想进去房间说,就听身后吱呀一声,云澜开门出来了。
他瞬间一怔。
盛夏目光也落到云澜身上,一时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云澜像是无意间撞见二人一样,道:“你们也还没睡啊?我落了点东西在客厅,想着下楼去拿一下。”
盛夏眸底闪过一抹嘲弄,她哪里是落了东西?只怕是一颗心落在了季文轩身上了吧!
这是生怕季文轩和她多说一句话,赶紧出来提醒了。
果然,季文轩刚才萌生的心思瞬间熄灭,他对着盛夏道:“我这边临时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先睡吧,我去书房忙完就回来。”
盛夏巴不得他不回来,当即善解人意道:“好,工作要紧。”
看看,她多贴心。
说完,季文轩便进了隔壁的书房。
盛夏看着迟迟不下楼去的云澜,温馨提醒:“你不下楼去拿东西吗?”
云澜注意力都在季文轩身上,早把这个借口给忘了。
她讪笑两下,转身便下了楼。
盛夏嘲讽一笑,这群人真是。
演技太差。
不出意料的,季文轩工作很忙,一忙就是一晚上。
第二日一早,他是顶着一对黑眼圈打着喷嚏下的楼。
此时,季父季母和盛夏都已经在一楼餐厅了。
季母瞧见儿子这鬼样子,不由一惊,“文轩,你这是怎么了?没休息好还是生病了?”
季文轩吸了吸鼻子,含糊着回答:“啊,可能倒时差没睡好,有点着凉。”
盛夏一边喝着碗里的汤,一边暗暗嗤笑。
能不着凉吗?书房里别说被子,连块多余的布头都没有,就这么睡一晚上不着凉才怪。
他又没胆子去找季母要被子,半夜想偷偷去云澜房里睡的,可是却撞见了在二楼溜达的王妈,吓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王妈有理有据,说自己晚上爱起夜,一楼季父季母睡眠浅,一点动静就醒,所以她都是来二楼的卫生间。
季文轩心中有鬼,便也就不敢再冒险了,在忐忑不安中睡了一整夜。
季母不知道这些,还以为季文轩昨晚是在盛夏房里睡的,当即就不高兴了。
她对着盛夏阴阳怪气,“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文轩着凉了呢?”
“啊?”盛夏抬眸,眼中含着两分震惊三分无辜,还有五分难言的委屈,“文轩昨晚没回房睡啊……”
“什么?”这下季父都震惊了。
不是说好先稳住盛夏吗?自己这儿子怎么回事?连逢场作戏都不会吗?
季文轩心里对盛夏多了一丝埋怨,自己都病了她还火上浇油和爸妈告状。
“昨晚忽然有紧急工作要处理,我在书房忙完就累睡着了,这才着凉了,不关盛夏的事。”
正说着,刚下楼的云澜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忙小跑两步来到季文轩面前,满眼的关切,“文轩,你病了?哪里不舒服,让我给你看看。”
为了避免盛夏再让她叫嫂子,她连称呼都改了。
当着父母和盛夏的面,季文轩有些尴尬,轻咳两声道:“就是有些小感冒而已,没事儿的。”
季父和季母脸色都很难看,不用说他们也明白了,昨晚文轩没去盛夏屋里,肯定就是因为云澜的原因了。
一时,他们对云澜难免多了一些意见,这人也太不顾大局了。
不过考虑到云澜的前途和能力,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于是就张罗着都来吃饭。
正吃着饭的时候,季文月提着书包下楼了。
她赖床,经常不吃早餐,季家人都习惯了,也没有人强迫她来吃早餐。
季文月下楼径直走到餐桌前,对着盛夏道:“嫂子,给我学费!”
一句话满桌人皆是一惊,云澜最是诧异,这季家的女儿不找父母要学费,怎么找盛夏要?
季父季母心中责怪,这孩子怎么能当着云澜的面这么说话呢,让云澜怎么想?
同时也不由诧异,以往文月的学费都是盛夏私下里早早就给她的,季父季母好堂而皇之当作不知道,自然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
可是如今季文月当着这么多人面,越过他们父母的,就直接朝盛夏眼前,这他们脸上怎么挂得住?
果然,季父季母还没开口,季文轩就先说话了。
他不悦道:“要学费找爸妈要,你找盛夏要什么?”
季文月理所当然:“咱家是她管家啊,家里公司赚的钱都交给她保管的,我当然找她要了!”
季母一听,对啊,她怎么把这茬忘了?既然是盛夏管家,找她要学费也合理,只不过就怕云澜听说盛夏管家会不高兴。
果然,云澜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变。
她不喜欢盛夏参与季家的生活,一点都不行。
季母见此,笑着对盛夏说:“盛夏,那你就去取点钱给文月把学费拿去吧。”
季文轩也是面色涨红,“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啊!”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直接推门进来?
季文轩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门口再次进来一个人,盛夏的身影缓缓出现。
众人在看到盛夏后,更是齐刷刷的面色惨白如纸。
盛夏没有说话,淡定拿着手机直接咔咔就是一顿拍,用视频和图片将这美好的一幕记录保存。
看到她在拍照之后,季文轩恼羞成怒,忙用手遮挡着自己和云澜的脸!
“盛夏,你在乱拍什么!”
盛夏语气淡淡道:“在记录你给我精心准备的,新婚夜惊喜。”
季文轩莫名其妙,“什么新婚夜,什么惊喜,谁给你准备了啊!”
盛夏的目光落到满脸慌乱的季母身上,幽幽道:“妈说我们分开两年,今晚你在这里给我准备了浪漫惊喜,原来就是这样的惊喜啊……”
“真是刺激。”
季母闻言身子一僵,下意识否认:“不不,不是的,这里面有误会……”
“误会?”盛夏冷笑,“他们俩都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了,还有什么误会?”
“你该不会想说,他们俩盖着被子纯聊天吧?”
“要不现在掀开被子看看?你们亲自检验一下,如果他们俩干干净的,我就相信这是误会。”
“盛夏!”季文轩再也受不了羞辱,直接怒喝一声。
“是又怎么样!我早和你说过,我爱的是云澜,我要和你离婚!”
盛夏眸子一片森冷,“你吼什么?你很有理吗?还是你想把所有人都喊来看看你婚内出轨的名场面?”
“季文轩,你如果回来那天大大方方离婚,我还真能相信几分你们之间是真爱,也愿意成全你们的所谓爱情。可是你为了利益改口说和云澜只是同事关系,又口口声声说不离婚,你在这样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在利益与感情之间摇摆不定,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在这里叫嚣!”
“你违背对我的承诺在先,背叛我们的婚姻在后,不管在感情还是婚姻里你都是一个妥妥的背叛者!你既想要娶其他女人,又惦记着我盛家的好处,想要鱼和熊掌兼得?季文轩,这世上没有这样便宜的好事!”
季文轩被她骂的脸色通红,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在这一刻被羞辱殆尽!
他涨红着脸,固执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贪图你的钱!我之所以不离婚,还不是因为你给季家公司……”
“盛夏!”眼看季文轩要说破他们编造的谎言,季母赶忙开口打断!
“盛夏!你得意张狂什么?就仗着你家里有几个臭钱,你就在这辱骂你的丈夫?”
“文轩后来说不离婚,那是我和他爸可怜你,想要挽回你和他的婚姻,让你还有一个家!你倒好,不知好歹!”
盛夏嗤笑一声,“我不知好歹?季太太,我还没说你的事呢!”
“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你和季先生要来这里?”
说到这,季文轩顿时又想起了这一点。
是啊!他爸妈来干什么呢?
好好的为什么要来云际酒店呢?
季母一噎,面上浮现出慌乱,这些事当着儿子和云澜的面她自然不能说!
不过她不说,盛夏会替她说!
“因为她今天是来捉奸的,她找好了一个野男人,本来是打算把我骗过来,设计将我捉奸在床的。”
话音一落,季文轩面上震惊!
“妈!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这种卑劣下贱的手段,他的妈妈为什么会做!
“你根本就不懂他!他曾经在异国他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是我陪着他给他鼓励;他援助过程中遇到医疗问题,也是我和他一起面对解决;还有他差点感染Abl病毒那次,是我不顾性命去照顾他,我为了爱他可以豁出去自己的性命!”
“你呢?你那时候在做什么?你躲在他给你的这个温暖的避风港里面,过着你富家太太的生活!享受着他用生命给你拼回来的荣耀!”
盛夏心中感觉嘲讽不已,她在干什么?她在给季文轩照顾他的一家老小,替他照顾奶奶,照看妹妹,替他把季家发扬光大!
这个女人霸占着她的丈夫两年,居然还能放过来指责自己?不过这些她不会说,因为说了季家的白眼狼也不会领情的,而且这样的话多么有损季家在云澜心中的滤镜啊,她就该好好嫁给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和家庭!
盛夏冷看着她,“云澜,曾经我以为你是在不知道季文轩已婚的情况下爱上了他,同样身为女人,我不想为难你,哪怕季文轩把你带回家,哪怕今天我亲眼看到你们谁在一起,我都没有为难和指责你半句,可是你竟然还有脸指责我?”
“云澜,你口口声声自诩是独立女性,高知分子,有多么伟大的事业和抱负,可是你却知三当三,甘愿成为那个破环别人家庭令人不齿的第三者,还口口声声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
“所以你到底有高尚?”盛夏一字一句敲打在云澜的心口上。
“不管在你眼中你们的爱情多伟大,但是你永远改不了你是第三者的事实,你所谓的爱情是建立在另一个家庭的破碎之上,季文轩花在你身上的每一分钱,包括今天酒店的房费,都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云澜,你花着我的钱,睡着我的丈夫,你反而还觉得自己高尚了?”
“呵呵,你的三观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盛夏的话一字一句,不仅直击云澜的心房,跟更是宛如见到尖刀一样刺在季文轩的心头,
“够了!”季文轩见心上人被羞辱,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冷眸望着盛夏,“盛夏,这件事即便有错,那也是我的错,和云澜无关,我不允许你用那样肮脏的字眼羞辱她!”
“我呸!”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咒骂,王妈的身影忽然出现。
“肮脏的事都干了还怕听肮脏的话?有什么话比你们在床上干的那点事还脏?”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呸!”
王妈怒气冲冲走来,对着床上的两个人直接开骂。
“我们小姐脾气好!我可不是脾气好的!你个不要脸的烂小三,和别人的丈夫来偷情,你哪来的脸指责我们小姐?”
“这要放在旧社会,你要被禁猪笼的知道吗?还有脸说什么真爱?我呸!不要脸的小贱人!”
“你!……”云澜哪里被人这么骂过,一时恼的面红耳赤。
季母见状气坏了,怒道:“王妈!你是疯了吗?你赶紧滚!给我滚回季家去!”
王妈不屑瞥了她一眼,“你让我滚我就滚?你算什么东西!”
“我还没骂你们呢!被我们小姐养了两年,靠着吸她的血日子好起来了,如今还真以为自己是豪门太太了?早忘了你们曾经过得什么样的苦日子了吧!要不是我们小姐,你们能有今天?”
“不求你们感恩,你们还恩将仇报了!我是见过白眼狼,可这还是头一次见一群都是白眼狼的!”
王妈心里憋着一团气,“当初如果不是娶了小姐,他们能有如今这样的风光日子?”
听着王妈的抱怨,盛夏淡淡一笑,“当初是当初,如今盛家早已经落寞,留下我一个孤女,外人看着自然是没有任何依仗与发展,对他季家还能有什么助力?”
“如果季家的公司发展好了,季家也不会太缺钱,一个医院当官的儿媳妇,又是在医学上有突出贡献的,自然能给同是医生的季文轩和做医疗生意的季家,带来更多脸面和助益。”
以季父季母那唯利是图的性子,会有这样的选择,盛夏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奇怪。
起码,就他们知道的情况来说。
一下午,盛夏都没有出房间,也没有理会外面的兵荒马乱。
毕竟她现在正“伤心”呢,做什么都情有可原。
到了晚饭时间,季文轩终于出现了。
从他说离婚到季家父母说不离婚,季文轩居然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解释,盛夏在反思,原来自己在他们心中是这么傻的?
季文轩回来后第二次踏入他们的“婚房”,语气柔和许多。
“夏夏,我倒时差很累,听妈说你不舒服,没事吧?”
看着他做戏的盛夏,眼底嘲讽一片,嘴上说着关心,眼睛甚至都没有看她。
“没事。”盛夏淡淡道。
见她没有发难,季文轩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连带着语气都轻松起来,“那正好下去吃饭吧,我妈准备了好大桌子菜呢。”
盛夏目光落在演戏的季文轩身上,忽然就好奇,那位云澜医生如果见到她和季文轩以夫妻身份相处,会是什么心情?
想到这,她忽然就有点想去吃这顿饭了。
左右现在还不能离开,倒不如陪他们玩一玩。
“好。”盛夏应下,扬起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季文轩却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笑容似乎让他想到了刚开始认识盛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朝气美好,充满活力……
季文轩止住思绪,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回忆过去了?
盛夏没什么好收拾的,当即便和季文轩一起下楼了。
走到一楼,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季母身边的云澜,两人亲密说笑,竟像是认识多年一般。
看到盛夏和季文轩并肩走来,云澜的动作显而易见地怔了一下。
盛夏在家里穿着简单的白色家居休闲服,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雪白无暇的脸未施粉黛,但依旧美艳动人,而季文轩回家后也换上了休闲的居家服,此刻与盛夏双双走来,倒真像是一对恩爱登对的夫妻一般。
云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
比她用了三层粉底液遮盖肤色的效果,好多了。
因为在F洲待了两年,她本就不白的皮肤晒得更黑,而且粗糙。
她今天为了能压过盛夏,特意穿上了美美的裙子,还画了精致的妆容。她知道盛夏只是一个家庭主妇,自己一个女强人精心打扮一番,一定更能让她自惭形秽。
可是,云澜没想到,盛夏丝毫不加打扮居然也这么美?
而且她的美是轻松肆意的,简简单单,一看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反观自己,穿着打扮精细,一看就是来做客的。
想到这,云澜的心中顿时不甘起来。
“文轩,夏夏,你们来了,快过来坐。”季母见儿子和儿媳妇来了,顿时展露出亲切的笑容。
云澜也收敛起情绪,对着他们语气温和打招呼:“轩哥,盛小姐。”
她只在与盛夏匆匆见过一面,彼此不熟悉,就这么称呼她了。
“云医生客气了。”盛夏听到她的称呼也不恼,反而笑着对她道:“你是文轩的同事又是恩人,以后住在家里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叫文轩一声哥,那就叫我嫂子就好了。”
云澜脸色一白,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声“嫂子”让她如鲠在喉,如同咽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季文轩脸色也不好看,但是想到他和盛夏是夫妻关系,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他又无话可反驳。
云澜僵在那不接话,死死咬着嘴唇,望着季文轩的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屈辱和委屈。
季文轩同样望着她,目光里满是不舍。
那画面,当真是一对感人至深的苦命鸳鸯啊。
场面一时尴尬住了,季母怕盛夏看出端倪,忙出来打圆场。
“对对,澜澜啊,盛夏说的对,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别客气。”
季父也跟着道:“就是,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吃饭吧。”
这声“嫂子”,到底是没叫。
不过盛夏也不在意她叫不叫,她心中恶心就行了。
餐桌上,季父坐在主位,季母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云澜就坐在季母的身边。
盛夏本要习惯性坐到右边第一个位置,平时他们在家吃饭就是这么坐的,但是一想到季文轩回来了,那个位置自然应该是他坐的,便径直坐到了右边第二个位置,只是这样就恰好和云澜相对而坐。
而季文轩,却丝毫没有留意到盛夏的举动,下意识就坐到了云澜的身边,连着眉眼都温和了几分。
云澜眸子里一抹得意一闪而逝,被盛夏精准捕捉到。
盛夏眸子微抬,眸中情绪意味不明,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未发一言,起身便回到了第一个位置。
主位留给他不坐,甘心自降身价,她便成全他。
而这番动静,自然是落入了季父和季母的眼中。
他们看了一眼正垂着头和云澜说话的傻儿子,暗暗摇头。
真不懂事,他是一家之主而且还是盛夏的丈夫,怎么能和别的女人坐在一起?
季父轻咳一声,“文轩啊,你和云医生工作上的事以后再聊,快坐过来准备开饭吧!”
“啊?”季文轩一懵,他不是已经坐下了吗?还让他坐哪?
待看到季父不住示意他看向盛夏身边空着的位置,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如今和盛夏还是夫妻,自然要和她坐在一起。
季文轩不由觉得烦躁不已,家里麻烦事真多,哪里像在外面自由自在。
感受到季父季母威慑的目光,他无奈起身,坐到了盛夏身旁的位置。
唉,这下云澜又要伤心了。
要知道,某种程度上,昨晚也算她和季文轩的新婚夜吧?可居然这么敷衍!
晚上季文轩回房间时,云澜就给他好—顿脸色,拉着他诉苦诉到后半夜,本就心力交瘁的季文轩忍着疲惫哄了她大半夜,还被迫交了两次作业!
别问为什么两次!因为第—次没发挥好,没把云澜哄好,只能拼尽全力再交—次!
所以,当第二天—早起又要起床去逛家具城的时候!
季文轩真的感觉,想死。
都说在F洲的日子艰苦,可是他才回家没多久,每—天都感觉比在F洲的时候累极了!
他原来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个家庭—起生活,居然有那么多烦人的糟心事!
忍着快要走断的腿,季文轩终于带着云澜选到了可心的家具,可是到结账的时候,又出现了问题。
收银员说云澜选的这些家具都是上等佳品,—共需要五十万的时候,季文轩直接僵在原地。
五十万……他根本没有那么多。
季文轩就不懂了,为什么他出了—趟国,回来的时候,国内物价动辄就以万为单位呢?
没办法,季文轩只能给季母打电话求助,可没想到季母居然直接拒绝了!
不仅拒绝,而且她似乎还很惊讶,“你找我要什么家具钱?结婚我们家出了房子,家具肯定是要女方家出啊。”
季母觉得,当初娶盛夏的时候,就是盛夏买的家具,到了娶云澜,肯定也是—样的。
季文轩愣了。
让云澜出家具?他从没这么想过啊!
看了—眼正满眼热切看家具的云澜,眼中尽是对于他们婚后生活的美好期待。
季文轩不忍,对季母道:“妈,我们不能让云澜出家具,她只身—个人陪我来到北城,我什么都不要她出的。”
季母—听可不愿意了,“什么都不要?陪嫁也不要吗?结婚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季文轩还想说什么,就见云澜走过来了,他担心云澜听到,所以忙胡编两句。
“啊,那我知道了,那就过两天的。”说完赶忙挂断了电话。
云澜走到季文轩身边,柔声询问:“怎么了?”
季文轩笑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家公司现在月底财务结算期,暂时还不能支出钱来,所以我妈说这些家具想推后两天再买。”
云澜—听倒是善解人意,“没事,推两天也没事的。”
只要是那些家具就好,她太喜欢了!
季文轩见她没生气,这才松了—口气。
心想他的云澜本来就是这么善解人意的,昨晚应该是气急了才会和他闹的。
被挂了电话的季母在酒店里—脸不高兴,不过儿子说知道了,应该就不用他们家出家具了。
真是的,本来就闹心,居然还找她要钱!
对于季母而言,要钱简直如同要她的命!
她今天还要参加太太圈的插花会呢,虽然家里—团事,但是上流社会的交际可少不得!
—团乱麻的季母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欠着债没还呢!
不过她不记得,有人替她记得。
当盛装打扮的季母来到插花会所时,就感觉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奇奇怪怪的。
她不由暗暗检查了自己的衣着妆容,没问题啊!都是顶好的。
就连她拿的包,都是盛夏送给她的经典爱马仕呢,完全不丢人啊。
季母正疑惑着,就见—位稍微年轻些的太太不怀好意朝她走来。
提到季文轩,季文轩和云澜脸色都瞬间一变。
季文轩怕云澜不高兴,敷衍老太太几句两人就离开了。
半路又遇上了那个催费的小护士,见季文轩还不跟她去交费,她就温馨提醒了一下。
“根据华安医院VIP病房管理规定,逾期不交费的会被移出VIP病房哦。”
季文轩看着小护士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心中就气恼不已。
他给季母打去了电话,“妈,医院今天在催缴奶奶下个季度的医药费。”
季母此时正在和一群阔太太们享受下午茶,听见儿子的电话下意识道:“你找季文轩啊,你奶奶的事都是她管的。”
季文轩闻言一怔,“你说奶奶每年的医药费,都是季文轩自掏腰包出的钱?”
“对啊!”继母理所当然。
否则,他们季家怎么舍得让老太太住那么贵的病房?
季文轩难以置信,他的奶奶,他爸爸的妈妈,怎么能轮到季文轩去花钱呢?
这不是成心让自己亏欠她吗?
想到这,季文轩冷下脸,“妈,这怎么能行呢?以后奶奶的医药费,必须由我们来出,不能再要季文轩的钱。”
季母一滞,他们出?他们哪有钱出?
想到儿子素来正直又执拗,季母缓缓劝道:“我们不是占她的便宜,你们夫妻一体,你奶奶也是她奶奶啊,她身为孙媳妇尽些孝心也是应该的。”
季文轩坚决摇头,“你别说了妈,这事没的商量,你马上转三百万给我,奶奶的医药费必须由我们季家出!”
说完,他便果断挂了电话。
云澜瞧着这么有男子气概的季文轩,就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
季文轩想用这种花钱的小恩小惠来打动季文轩,真是白日做梦。
她轻轻挽住季文轩的胳膊,“轩哥,她这样讨好和付出,是不是不想和你离婚?”
季文轩怕她多想,满眼坚定对她道:“你放心吧,不管她想不想,这个婚我都离定了。”
远处恰好蹦跶着路过的梁冰余光扫过这一幕,忽然又蹦跶回来了。
他蹙眉望着举止亲密的两人,眉头一皱。
这季医生不是有老婆了吗?怎么还和云医生拉拉扯扯的?
他心头一跳,眼睛猛地一亮。
卧槽?好像有瓜!
另一边被挂了电话的季母可气坏了!
还没得商量!还必须他们季家出!
他倒是大方坚定,那么多钱花着不肉疼吗?
三百万,季母也不是凑不够,但是她舍不得啊!
想了想,她还是给季文轩打电话。
她一早就说让季文轩去,这傻儿子非不让!
如果季文轩去了早就把这钱交了,还用的着这么麻烦吗?
季母琢磨着,之前季文轩说涉及云澜的事不想出去,这事关季老太太,她总不能拒绝吧?
而被惦记上的季文轩,此时正在和王妈清点她的资产。
王妈速度非常之快,昨晚甚至一晚上没睡,连夜把季文轩带来的资产清点个干净。
“小姐,你所有的首饰和值钱的物件我都偷偷收起来了,按照你的吩咐,都已经偷偷带出去了。”
“除此以外就是整个家里的家具和装修了,当年都是老太出的钱,买的都是最好的,留给他们我是真心疼!”
季文轩闻言头都不抬,“家具等谈完离婚之后都搬走,至于装修……到时候让季文轩给我折换成钱赔偿就好了。”
王妈点头,让季家人掏钱出来?恐怕是难啊……
“而且小姐,最亏的还是这两年你给季家人花的钱,我错略算了一下,怎么也几千万了,要是都便宜他们了,我是真能憋屈死!”
季文轩闻言蹙眉,当初自己是真打算和季文轩好好过日子的,所以把季家人也都当成亲人来对待,花起钱来自然也不心疼。
两年下来,和季家的钱混在一起,真要分出来也确实是麻烦。
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花在了季家老太太的病上面,那也是顾念着自己奶奶的情分,若是这点钱当成行善积德,她也不是舍不得。
想到这两年的过往,季文轩叹息一声,“如果他们从此收敛,不再算计我,能彼此好聚好散,那些就当做善事了吧。”
王妈听着,心里还是觉得憋屈。
她最是了解那些人的嘴脸,做善事?只怕他们不知道感恩。
季文轩将这些抛到脑后,望向王妈道:“这些都不要紧,王妈,重要的东西找到了吗?
王妈狠狠点点头,从身后取出一个小盒子,“拿到了。”
季文轩接过来打开一看,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当初她被猪油蒙了心,居然受了季母怂恿,说她年纪小保管不好盛家给她的陪嫁,所以全部锁在了家中一个巨大的保险柜里,季母要走了备用钥匙,说是以防万一替她保管。
好在这些年她对他们都是有求必应,所以季母也没有动过她的保险箱。
她之所以还一如既往顾着面子,就是怕她狗急跳墙提前拿走自己的东西。
要知道那保险柜里除了有好多黄金以外,还有全家人留给她的念想物品,如果没了她真是要后悔终身的。
眼下季母手中没了钥匙,她就不担心她祸害自己的东西了。
正在这时,季文轩就接到了季母的电话,她并没有接,想都没想就扔到了一边。
不用说,肯定是找她要钱的。
她才不接,她没听见。
季母打不通季文轩的电话,气得心口憋着一口气。
真是胆子大了!从前季文轩什么时候敢不接她电话?
季母气得脸也不做了,当即就回了季家!
可是季文轩此时已经不在季家了。
她出了门。
自从嫁给了季文轩,她很少出门了。
一是,她并没有怎么在这各个城市上过学,所以没多少朋友。
二是,她的朋友,都不在这里。
季文轩没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来到了盛家的墓园。
她的家人都在这里。
她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变成了一座座冰冷的墓碑矗立在这里。
而实际上,只有她爷爷和奶奶的墓碑下,是有骨灰的。
因为那场爆发在F洲的病毒非常诡异,她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的遗体,和所有感染者一起被无公害处理,深深埋葬在异国他乡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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