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杨老师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接过杨老师递来的缴费单据,手指轻轻滑过那些冰冷的数字,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
医院的走廊里,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走廊的尽头,医生们忙碌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仿佛预示着我即将面对的现实。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忐忑。
单据上的5000元数字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因为我口袋里穷的只剩500元,我可不能找父母张口要钱,最终是由校方先垫付费用后才离开的医院。
坐在出租车上我轻轻地闭上双眼,手掌紧握成拳,然后缓缓展开,露出那根传说中的“金手指”。
它并不闪耀,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到手指尖传来的微弱热量,仿佛在与我体内的恐惧和焦虑作斗争。
我知道,这金手指并非万能,但它是我此刻唯一的希望。
我紧盯着它,心中默念:“以后就靠你了。”
数秒后我睁开眼睛,眼神坚定。
我知道,我不能让父母知道这件事,我要用自己的力量去面对,去克服。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而我家的老屋却依旧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屋内,昏黄的灯光下,爸爸坐在那张破旧的木桌前,手中紧握着那部己经有些年头的手机。
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学校的来电标志,他皱了皱眉,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挂断。
“又是学校打来的。”
他轻声嘀咕,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却又迅速被坚定所取代。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校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动窗帘轻轻飘动,也带走了他脸上的一丝疲倦。
此时,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老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轻轻放在桌上,瞥了一眼老爸那紧锁的眉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学校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老爸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他指了指桌上那部手机,沉声说:“我猜,又是学校在催缴今年的学费了。
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我们得想想办法。”
他走到桌边,端起那碗汤,一口气喝了下去,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然后,他走到门口,对老妈说:“我去老黄家问问,现在的粮食啥价格?
只要价格还过得去,我就不等涨价了,赶紧把它卖了,给二丫头打过去。”
此时我己经回到学校,宿舍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虫鸣和远处操场上不时传来的笑声。
我轻轻推开门,脚步尽量放轻,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宿舍的陈设简单而整洁,几张床并排摆放,桌上堆满了书本和日用品。
我环顾西周,目光在每个角落徘徊,试图寻找那些可能隐藏激素的地方。
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许悠然床头的一个小盒子里,盒子的盖子微微开启,我用指尖轻挑盖子露出里面一小瓶透明的液体。
我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她们藏起来的激素?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伸出手去触碰那个盒子。
指尖触碰到盒子的瞬间,我感受到了轻微的震动,仿佛里面藏着什么活物。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果然是一大瓶液体,正是我想要找的激素。
我怒上心头,眼前的液体犹如恶魔的诱惑,而我,将成为揭开这诱惑背后真相的使者。
我紧紧地握着那个瓶子,心中默念:“我视你们为姐妹,你们却害我胖成这样,你们造的恶,也让我来让你们尝尝恶果是啥样。”
我随即打开液体的瓶子,将它倒入些到许悠然的小熊保温杯内,又将剩余的液体倒入了许悠然己开口的蜂蜜罐中,我找来勺子对内一顿搅和,从外观看不出异样后,我才盖上蜂蜜瓶盖让它放回原来的柜子中。
最后又将空掉的激素瓶刷洗干净,倒入自来水后,将瓶盖拧起放回原位。
小样,看姐咋治你们,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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