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初抽泣两声继续说道:“他还说,他还说要让臣和阿艳一起伺候他,臣不答应,便要将臣扒了衣服扔到大街上。”
全然将自己挖人家双目之事抛之脑后。
南谨渊皱眉道:“行了,别哭了,身为男子怎能如此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云清初眨巴着无辜地双眼望着南谨渊,一只手狠狠地拧在大腿上。
一瞬间,那清澈的眸子中便浸满了泪水,仿佛在说:“我这么可怜,我才是受害者。”
今日云清初专门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外袍,腰间缠着玉色腰带,配上那张满是泪痕的脸颊,更显的多了几分女气。
南谨渊默默地移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说道:“虽然你事出有因,但也不该擅自做主将人打至残废,国有国法。
明日你按时上朝,届时,朕自会处理。
你退下吧。”
“谢皇上,皇上圣明,臣告退。”
云清初声音高亢,仿佛要传遍整个皇宫。
南谨渊嫌弃地摆了摆手,看着云清初远去的背影,脑海中竟浮出他那委屈的眼神。
南谨渊意识到这一点,摇了摇头,压下了心中的烦躁。
“冷竹。”
“属下在。”
“通知暗流的人,将王迁山的罪证在明日早朝前整理好交给朕。”
“属下遵命。”
南谨渊坐在龙案前,双眸微闭,仿佛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的手指转动,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手上的扳指。
那扳指是由上等玉石制成,透出一种淡淡的冷光,上面刻着一条龙纹,是帝王的象征。
渐渐地,他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深邃起来。
“云清初,你究竟在隐藏什么……”次日寅时,云清初顶着黑眼圈幽怨地在大殿候着。
“唉,这古代皇帝是不用睡觉的吗?
早知道昨晚就不熬夜看话本了。
今天凌晨4点半就被暮云叫起来了,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匆忙赶来了。
想到这儿,云清初又打了一个哈欠。
迷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
随着太监高亢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南谨渊的步履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大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他们或手持玉笏,或身着朝服,肃然而立。
南谨渊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缓缓步入大殿,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
他的目光扫过众臣,那是一种审视的目光,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众臣纷纷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南谨渊走到龙椅前坐下,微微颔首示意众臣平身。
从南谨渊踏入大殿的那一刻,云清初的眼睛似乎就要黏在他身上,首至现在还望着南谨渊出神。
而南谨渊也从一开始便感觉到了云清初那炽热的眼神,但一首装作没有看到。
云清初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美男,时不时还傻笑一下。
今日的南谨渊实在是太好看了!
此刻,龙椅上的某人面容俊朗,轮廓清晰,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够洞察人心,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鼻梁高挺,线条流畅,给人一种坚毅和果敢的感觉。
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羁与自信,仿佛无论面对何种困境,他都能从容应对。
云清初前世混迹军中,见过的男子不在少数。
但像南谨渊这种既有着上乘的容貌,又不失男子坚毅的属实不多见。
也不怪云清初会犯花痴,毕竟人人都爱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