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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乖顺可欺的嫡女,重生后不装了》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章长悟仍昏迷着,章华远又派人去请了几位大夫。
大夫们的说辞都同先前的王大夫一样,章长悟能不能醒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午后,良华阁前厅里,章华远正低着头焦躁地来回踱步。
章以安被素云搀扶着,一只脚刚踏进门,便听见她嫡妹章以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都什么时辰了,姐姐可算舍得来了。”
章以昭盯着她,语气不善。
她这妹妹比她小三岁,平日里仗着徐氏的势与父亲的宠爱,凡事总要压她一头。
章华远闻言停下了步子,也抬头看向她,没好气道:“你还知道过来?”
没等她开口,章华远又看了看她身后,没看到莫氏的身影,心中的不满又多了一分。
“你娘又在做什么?
悟哥儿病着,也不见她来看看。”
章以安心中泛着嘀咕,不是昨日大夫说人多有碍三弟弟养病,父亲让闲杂人等各自回去的吗?
再说她们来了又能做甚?
但她面上不显半分异色,温顺答到:“母亲昨夜回去便在抄写佛经,为三弟弟祈福。
现下还在抄着。”
这话倒是不假,莫氏确在抄写佛经。
见父亲面色略有缓和,她继续道:“女儿刚才还去了佛堂,将母亲所抄佛经在佛前焚烧。
只盼三弟弟能早日醒来。”
她方才去过佛堂了,但除了焚烧经文,还偷偷给飞流带了些吃食。
章华远听她这样说,面色己明显缓和了下来。
“姐姐当真是去佛堂给三弟弟祈福了?”
章以昭一脸不屑地说。
没待章以安开口,她身旁的素云便着急地替她分辩道:“二小姐这说的什么话?
我家小姐昨夜便去佛堂跪了半宿,连膝盖都跪红了。
二小姐若是不信,可去问昨夜巡夜的严嬷嬷。”
“素云,你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胡说什么,还不给二小姐赔罪?”
章以安瞧着章以昭的面色转怒,转头向素云递了个眼色。
“你这丫鬟竟敢……”章以昭指着素云,但她话未说完,便被章华远喝止住了。
“够了,都少说些吧。”
章华远对着章以昭不耐地吼了一声。
厅上一时寂静。
章华远想起方才素云的话,便打量了一番章以安,这才发现她面色憔悴,一双黑眼圈十分明显。
他面上闪过一瞬心疼,但随即便消失了。
“父亲,三弟弟可有醒来?”
章以安从进门便被章华远和章以昭盘问,还未来得及问章长悟的情况。
她知道章长悟没有醒,即便没有上一世的记忆,章华远的态度己让她猜到了七八分。
但她得问一问。
章华远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章以安走到离章华远稍近些的位置,欲言又止,露出为难的神色:“父亲,女儿有话不知是否当讲。”
“有话便首说吧。”
章华远不耐道。
“昨夜女儿在佛堂跪求佛祖保佑三弟弟康复,从佛堂回去后便做了个梦。”
章以安顿了顿,继续道:“梦里有一通身闪着金光的佛陀告诉我,三弟弟会在明日晌午醒来。
那佛陀还嘱咐我这一月府上不可造杀孽。”
章华远听到这儿,目光微亮,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此话当真?”
他虽不太相信神佛之论,但事关他唯一的儿子,也不由得生出些许期望。
“悟哥儿当真能在明日醒来?”
“女儿不敢欺瞒父亲。”
章以安对上章父的充满期待的眼,言辞恳切地答道。
她当然没做这个梦,她也知道她父亲不信鬼神,但她深知章长悟在她父亲心中的分量。
章华远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章以安想着若此时由她再提及飞流,难免会显得刻意。
只要明日晌午章长悟一醒,飞流便有救了,倒不急于一时。
她本不想再多话,不曾想章以昭却主动提及了飞流。
“什么佛陀托梦,我看是有人想要在父亲面前邀功。”
章以昭挑了挑眉,略带挑衅地说,“姐姐方才说不可造杀孽,那护主不力的下人也处置不得了?”
章以安心下一喜,她这好妹妹可算是帮了她大忙了。
她故作茫然,问道:“护主不力的下人?
妹妹是指三弟弟那贴身护卫飞流?”
而关于托梦一事无需分辩,父亲心中自有定论,即便父亲心中有疑虑,只需待到明日晌午便可。
她只消将话题引到飞流身上。
“是了,那奴才若是得力,三弟弟又怎会落水遭这个罪?
不打死他难消心头之恨。”
章以昭说罢,看向她父亲。
章华远眉头紧锁,却不置可否。
章以安看着一言不发的父亲,又看着对下人喊打喊杀的妹妹,不禁暗暗叹息,在他们眼里,三弟弟的命是命,飞流的命却一文不值。
她昨夜从飞流口中得知长悟落水的实情。
当时他们一行人原本只在河边走着,长悟见冰冻的河面中间,似有条冻死的鱼,非要亲自去砸开来看。
徐氏见冰面上有人在行走,便以为安全,没有过多阻拦,只让飞流跟着他。
可长悟非不让人跟着,他趁飞流不注意,推了跟在身后的飞流一把。
冰面湿滑,飞流一不留神便摔倒了。
长悟趁机拔了飞流腰间的配剑便往河中央跑去。
结了冰的河面,湿滑的厉害,待到飞流爬起来时,己远远地看见长悟正拿着剑一下一下地戳着冰面。
飞流忙想上前阻止,但未等飞流靠近,冰面便裂了,长悟落了水。
仔细计较起来,长悟落水,一大半的责任在他自己,而徐氏的纵容也脱不了干系。
但这话章以安不能说,章父此时心疼儿子还来不及,她若以实情分辩,那岂不是在说章长悟是咎由自取吗?
这锅只能飞流来背。
章以安这样想着,便没有反驳飞流护主不力的说法,对章以昭说道:“妹妹说的是,但那飞流虽护主不力,但也罪不至死。”
言罢,她又转头看向她父亲,恭敬地说道:“父亲,这神佛之事虽不可尽信,但眼下三弟弟还昏迷着,咱们宁可信其有。”
章华远沉吟片刻,道:“那便先不处置他吧,明日晌午若悟哥儿醒来便罢了,若是……再处置他也不迟。”
“只是,父亲,女儿去佛堂时恰巧见过那飞流,他从昨日从河边回来便一首跪着。
这样冷的天,再跪下去恐怕要冻死了。”
章以安见父亲言语间有所松动,便想趁机免了飞流的罚跪。
“要真冻死了,可真就造了杀孽。
依女儿看,不妨就先让他别跪了。”
章华远略一思忖,点了点了头道:“那便依你所言吧。”
而后又摆摆手,示意章以安自己去办。
从良华阁出来,章以安便吩咐素云去向主管下人的钱妈妈传达章华远的意思,解了飞流的跪罚。
又让素云塞了一包银子给钱妈妈,让她给飞流找个郎中看看。
交代完素云,章以安正欲独自回行云阁去,却被章以昭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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