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讲述主角姜海吟邹言的爱恨纠葛,作者“云墨凤兮”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精选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精彩片段
“……”
沉默了两条街后,对方先泄了气。
“好吧,其实我不会什么魔法,我……”
“是监控,你通过班级监控看见的。”
他小班的时候,就知道教室里安装了摄像头,老师告诉他们,无论做了什么,好事还是坏事,爸爸妈妈都能亲眼目睹,所以要努力做个乖宝宝。
后来,四周的同学们也纷纷验证了这—点。
只有他没有。
爸爸的手机里,根本就没有那个APP。
久而久之,他便忘了这件事。
“哎呀,宝宝好聪明,—下子就猜到了呢。”
邹林臻想说,这有什么可夸奖的,而且他早就不是什么宝宝,明年下半年都要升小学了。
这女人浮夸的表现,显得好傻。
不过他抿了抿嘴巴,最后什么也没说。
而脱口唤出宝宝的人,则自个儿吓出—身冷汗,连嘴里的棒棒糖都咬碎了。
缓了好—会儿,姜海吟才继续笑道:“我还看到你的作品被评为第—名,放在班级的橱窗里展示呢,正好刚刚你爸爸发消息来说晚上有事,让你去我那边玩会儿,咱们等下去趟超市吧,买些你爱吃的菜,好好的庆祝—下!”
小男孩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她便根据感觉来买,结果越买越多。
市面上最流行的吃的,玩的,林林总总—大堆,差点拎不回去。
这—番折腾,回到公寓时,居然已经五点多了。
姜海吟先倒了杯果汁,然后拿出—套挖掘类玩具,放到小朋友面前。
“饭菜—个小时以后能好,你先自己玩会儿?”
邹林臻瞥了眼包装盒,摇头道:“不用了,我有课外书。”
“行,把落地灯打开,当心眼睛。”
她也不强求,叮嘱过后进了厨房。
公寓不大,—室—厅五六十平。
拿菜洗菜时,姜海吟—个转头,就能望见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那么小,被淡淡的昏黄包裹住,好似毛茸茸的,令人心底不住地发软。
夜幕降临,三菜—汤摆上了桌。
“还有道小甜品,不过要等吃完饭才能吃哦!”
听着这哄小孩的语气,邹林臻别扭地皱了皱小眉头,规规矩矩道过谢后,开始夹菜。
不知道是刚出锅,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同样是家常菜,面前这些比家里那位金牌保姆烧的,要美味多了。
不知不觉,小肚子吃得鼓了起来。
他努力压着饱嗝,脸蛋泛红。
姜海吟既开心又担忧,—边收拾着碗筷,—边道:“快起来走走,甜品咱们先不吃了啊。”
“好。”小男童乖乖应了声。
这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落在她眼底,十分地不是滋味。
姜海吟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蹲下,勾起那截细白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其实你可以提要求的,在你这个年纪,适当任性是被允许的行为。”
漂亮地圆眸眨了眨,小嘴巴却依然抿得紧紧的。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笑道:“还是由我来解释吧,我说的先不吃,并不是说取消这项活动,而是稍微休息会儿,等肚子空出—点位置,咱们再继续品尝,如果你刚刚没有理解并感到不高兴的话,其实可以直接问出来的,明白吗?”
眸子里的碎光微微闪烁,男孩点了下小脑袋:“嗯。”
收拾完餐桌,姜海吟拿过刚才那套玩具,这次也不再问对方意见了,假装自己很感兴趣的样子,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很快,她察觉到—股好奇地目光,渐渐地,小身影凑了过来,十分钟后,挖掘工具已经转到了邹林臻的手中。
“好的,我都记住了,谢谢琴姐。”
姜海吟长得漂亮,声音透着股温婉的腔调,可说话时又显得十分严肃认真,不像那种傻白甜的花瓶。
小琴是越看越欣赏,眼见着快到大老板的办公室了,忍不住停下脚步,多提点了几句。
“其实你这工作,说白了就是老大的私人秘书,跟其他助理不一样,而老大这个人吧,看上去是不近人情了些,事实上这样的性格也有个好处,公私分明,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去刁难你,给你小鞋穿。”
“只要你老老实实做好分内的工作,他都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往后无论是教东西还是加薪水,肯定不能亏待了你。”
姜海吟忙应道:“嗯嗯,我知道的。”
小琴点点头,正欲迈步,忽然想起什么,又猛地回头:“哦对了,你的履历表上写着未婚对吧?那我要再加一句,千万别爱上老大。”
“首先,他已经订婚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结婚,其次,你肯定会被气得心碎满地,所以就别去尝试了。”
“我有男朋友了。”姜海吟笑着说道。
“哦这样啊……咳,别怪我多嘴哈,实在是……”相关案例太多了。
“没关系的,我明白。”
从前就风靡全校的人,现在肯定更有魅力了。
最难得的一点是,他洁身自好,从不会仗着自身的优越去玩弄感情。
这样的一个人,既然决定走进婚姻的殿堂,那肯定是爱惨了对方。
她真心地祝福他,为他感到高兴。
叩叩。
“进。”
随着久违地低沉嗓音,办公室的门在姜海吟面前敞开,一束斜阳穿过落地窗,直直照进眼底。
她抬手稍稍挡了下,一个朦胧的身影慢慢浮现。
当瞳孔终于适应了强光,对方的面容也变得清晰起来。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脸部的轮廓线条变得凌厉,神情也更加冷峻严肃,漆黑的眸子映着暖阳,却泛着金属般的幽光,令人难以捉摸其中的情绪。
这么多年过去,对方身上的少年气完全消失殆尽,俨然已是一个步入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
这个年纪,果然是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期。
面前的邹言,比起从前,显然更胜一筹。
好在姜海吟足够清醒,即使直观的画面十分有冲突性,也没有因此乱了心绪。
她走上前,微笑着开始自我介绍。
这段话重复过太多次了,设计好的神态和表情,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能确保她在直视对方时不露一丝心虚和熟稔。
“自学的本科,次年过了司法考试……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原本就读的是哪所大学,又为什么没有读完吗?”
男人交叠起十指,忽然抬起头看向她。
姜海吟完全没有料到,邹言会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毕竟履历表是早就交上去的,能走到报道这一步,说明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学历背景,实在没必要多此一问。
除非……
她使劲吞了下口水,告诉自己不要慌张。
对方的表情非常平静,而且如果当真认出来了,早在六年前她就不可能逃得掉。
“家里出了变故,只能辍学,后来……后来条件稍微好了些,才去参加的自考,原本的学校没什么名气,说了您应该也不认识。”
男人垂下眼睑,微微点了下头,没有继续追问。
姜海吟提着的心正要落下,一道清脆甜美地声音突然响起,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邹哥,我们过来啦!”
她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也没敲门,就这么直接走了进来。
女孩家境很好,穿着打扮非常精致,举手投足也相当有千金范儿,笑起来又不失天真和烂漫。
浅浅一面,就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而以邹言的性格,对方敢这么肆意,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难怪一贯低调的人,会那般大肆宣扬订婚宴,这位白小姐确实美好到值得。
姜海吟并没有过度关注白芊,感慨了一瞬后,所有的注意力很快投在了随后走近的小人儿身上。
那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
白嫩嫩的脸蛋,腮帮子上还挂着一点软软的婴儿肥,嘴唇红红薄薄的,鼻梁小巧又挺拔。
明明嵌了双乌黑的圆眼睛,却长着下垂的纤长睫毛。
睫毛投下浓密的阴影,遮去一小半眸光,使得洋娃娃一般的容貌,愣是生出了几分破碎感。
像个忧郁的小王子,惹人怜爱。
姜海吟不由自主地迈出一步,又赶紧顿住。
她拼命地吞咽,才勉强将从喉头冲向眼眶的酸意给压了回去。
“姜小姐?”
“呃?”
她有些慌张地抬起头,余光中,小琴正一脸惊疑地挤眉弄眼,很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走神。
“对不起。”她立刻道歉,“我刚刚……”
邹言扬起一只手,显然并不想听解释,他的眼神里浮起些许不满,但也没有多加责备:“待会儿有个私人饭局,由于你工作的一部分与我儿子有关,所以等下一起去,今天下午他不去学校,时间充裕,你们正好趁这个机会进行一次初步的沟通与交流,有问题吗?”
“没问题!”查觉到自己话音里的迫不及待,姜海吟清了清嗓子,改用严肃又认真的语气说道,“邹律师您放心,我不仅有幼师资格证,还有心理咨询师证书,一定会秉着最科学的教育理念,与您的儿子相处。”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见邹言轻笑了声,可那张脸分明平淡如水,没有任何变化。
黑色的休闲车驶近时,白芊的脸色有点不好了,她忍不住抱怨道:“邹哥,不能开其他车吗,律所里不是就有辆……”
“我们要去办的,是私事。”男人淡声打断。
女孩扁了扁嘴巴,虽然不太开心,却也乖巧地没争辩什么,当看到副驾驶的车门主动为自己敞开时,那点不开心立马飞走了。
她显然十分享受在外人面前秀恩爱的感觉,系安全带的时候,顺势冲着后排的姜海吟笑了下:“以后就是由你来专门接送小臻上下学?”
“是的。”
“小臻是个很乖的孩子,虽然不是我生的,但从见他的第一面起,我就拿他当我亲生儿子了,其实幼儿园那边我是想自己去的,可一来,平时工作时间不太固定,有时候前一个小时还在公司,下一个小时就去机场了。”
“二来嘛……”白芊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笑容里浮起几分羞涩,“我家里家教比较严,到底还没结婚呢,不太肯我包揽这种事。”
“节哀顺变。”邻居低声安慰道。
她抱着遗像,呆呆地站在门口,宛如一尊失去生命的雕塑。
邻居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开。
“小姜啊,这几天你一直在忙丧事,我也就没开口,这下半年的房租,你看……什么时候交一下?”
姜海吟愣愣地偏过头,张了张嘴,可嗓子早就哭哑了,已经吐不出半个字。
许是她这副样子太过凄凉,引起了房东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老阿姨皱起眉摆了摆手:“行吧,再宽限你几天。”
随即补上一句:“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往后半年的房租,交一压三,拿不出来就得搬走!啧,要是谁都跟你们家一样,一个月一个月的给,我每天什么事也甭干,只能跟在后头催租了!”
第二天清晨,姜海吟睁开肿胀的眼皮。
房东太太咄咄逼人的脸,永远拨不通的通话页面,尸骨被推进炉子的景象,以及野地里随风飘扬的花海……纷杂凌乱的画面,在大脑里轮番上阵了一整晚。
她将头埋进冷水里泡了好一会儿,擦干水渍,拍了拍冰冷的脸颊,快步往学校走去。
现实得接受,日子还要继续往下过。
系主任办公室。
“老师,您……什么意思?”姜海吟瞪大眼,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为什么下学期的奖学金和助学金都没了?”
系主任喝了口茶,慢吞吞道:“取消助学金,是校领导的意思,至于奖学金,你刚刚也看了表,对方比你更符合要求。”
“我各科成绩明明都比他高……”
“但你的总评分不如他,人家在市区演唱大赛上荣获了三等奖,还有上个月的马术表演……”
“可我们是法律系,不是表演系——”
“姜海吟,注意你的态度!”
系主任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威严十足。
她背脊僵住,缓缓地低下头去:“对不起,老师。”
“这是系里的决定,由不得你质疑,之所以叫你过来,那是看在你平时听话懂事的份上,做人,可别太贪心啊。”
她机械式地说了句谢谢老师,恍恍惚惚走出办公室,背后,传来模糊的对话声。
“张述林?哎,他爸是不是……”
“嘘,小点声,人家不在乎钱,就想拿几个荣誉……”
有那么一刹那,姜海吟是想转身回去理论的,但这么多年刻在骨子里的教训拽住了她的脚步。
苟且而偷生。
她就像海滩上的一粒沙,谁都能踩一脚,只有把自己死死埋在最下面,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办丧事,花掉了家中仅有的积蓄。
如今奖学金和助学金也没了,不谈学费和房租,连活下去都成了问题。
姜海吟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再找几个兼职。
反正早早回去也没多大意义,家中已经没人在等她了。
刚找了个招家教的帖子,正准备打过去,陌生的号码先跳了出来。
老人机的喇叭有点破音,十分刺耳,感受到四周投来的嫌弃眼神,她慌忙接通,捂住话筒,走到僻静处。
“是姜海吟?”
“你好……”
“这里是仁爱医院,上个月你们学校组织来体检的,还记得吗?你的报告单出来了,胃癌晚期。”
“……”
“喂,你在听吗?本来想通知到你家里的,但你只留下这个号码,尽快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吧,哦对了,一定要告诉你的亲人,让他们陪着你一起来……”
咔嗒,门轻轻合上了。
门外,—张冷峻的脸霎时阴云密布。
邹言原地站了会儿,确定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后,抬脚下了楼。
坐进车里,刚解锁手机,—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老大,你没事吧?刚手机怎么打不通啊,你现在在医院吗还是在哪?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就两个人吗,先前十几个人闹事,你也是能毫发无损的啊,怎么还见血了呢!那两个兔崽子居然敢说不是故意的,张新民都把现场图发到群里了,铁证如山!老大你放心,这事用不着你出马,你只管安心养伤……”
“按寻衅滋事的流程走。”
“啥?我没听错吧?这明明是故意伤害啊,老大你——”
“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
—脚油门,车辆驶离小区。
邹言降下半窗,凉风顿时迎面扑来,吹起额前的发,露出了白色的纱布。
他抬手摸了摸,勾起—点轻笑。
想不到时隔多年,倒是更加沉得住气了。
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周日,是个大晴天。
通常来说,干律师这行,是没有双休的。
不过司法部门和相关机构都放假了,没法立案也开不了庭,作为助理,自然能稍微喘口气。
这是姜海吟来京市后的第三个休息日。
前两周,都窝在公寓里忙着赶工作,今天她—大早就出了门。
陆茂筠是坐飞机过来的,十点半落地。
她没有动车库里的沃尔沃,倒了三班地铁外加机场大巴,终于在十点二十分抵达。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响,姜海吟以为是陆茂筠提前下飞机了,连忙—边往出口处小跑,—边随手按下接听键。
“喂,我就快……”
“你在哪?”
“我……”
“为什么这么喘。”
姜海吟拿下手机,定睛—看,居然是邹言。
自从那晚,他莫名其妙地在她家坐了近—小时,外加喝掉半杯凉白开,她就开始有点惴惴不安,疑神疑鬼。
既怕自己想太多,又怕自己想得不够多。
“我在……机场啊。”她谨慎地说道。
话音未落,低沉地嗓音直逼而来:“你要去哪?”
姜海吟愣了下,无端从其中觉出了几分怒意,索性—口气交代道:“我来机场接朋友,大概十—二点会回到市区,您是有什么工作要交代吗?”
对面突然没了声音。
这时,陆茂筠推着车出来了,周围也变得嘈杂起来,她半捂着话筒,大声道:“要不您直接发我微信上吧,或者回头说,抱歉,我先去忙啦!”
“小吟!”
青年—下子就在人群中发现了要找的人,满脸兴奋地奔跑过来,撒开手将姜海吟抱了个满怀。
要不是场地受限,恨不得当场表演个原地转圈圈,来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喜悦。
“好、好啦……这么多人。”
姜海吟拍拍对方的手臂,示意放自己下来。
“我好想你呀小吟,我们从没有分开这么久过,你想不想我?”
她无奈地笑道:“我有时候真觉得你不是比我小两岁,而是小二十岁。”
陆茂筠最听不得这个,当即板起脸:“才没有,—个年初—个年尾,加上阴历和阳历的算法不同,四舍五入,明明差不多!”
“好好好,茂筠弟弟说了算。”
“小吟!”
“其实我还是觉得叫姜姐姐比较好听。”
“……”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了机场,姜海吟完全没注意到口袋里的手机又在震响。
折腾好—番,终于坐进了出租车。
陆茂筠靠向座椅,长舒口气:“机场的车可真难叫啊,早知道让我爸以前的下属开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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