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清慈沈确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金橘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全章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姜清慈:……
你最好是真的觉得可惜。
但这话在心里腹诽几句就行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妥,她识时务地附和:“您说的都对。”
“朕怎么感觉姜卿在敷衍朕?”
沈确漫不经心地笑,见姜清慈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
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
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
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
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拒绝,将果脯全部塞给姜清慈,道:“下次吧,朕改日再让人给陈大人再送些。”
陈八山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无话可说。
接风宴设在裴知聿的府上,姜清慈一行人赶到时,众宾客都已落座。
主位是留给沈确的,顾宴礼和姜清慈同坐一席,他一看见她手里牵的羊,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裴知聿在门口迎客,恭恭敬敬请沈确和陈八山落座。
目光转到姜清慈身上时,脸上的笑瞬间耷拉了下来,毫无灵魂地假笑应付:
“来都来了,带什么礼?多见外。”
“应该的。”姜清慈将牵绳交给小厮手里,让他们登记,“裴侍郎升迁是好事,更何况这也是我和裴侍郎初次见面,空着手来多不合适?”
“哼。”裴知聿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奸贼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给我就会妥协给他顾宴礼做走狗?”
“我没这么说。”姜清慈淡淡一笑,“王爷让我召你回来,也有句话托我转告你。”
说着,她微微上前,在裴知聿耳边低语:“王爷说,这次回来,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去铡刀下跪着去,有的是人想领这份差事。”
裴知聿顿时气火攻心,两眼冒火瞪着她。
正欲说话时,眼前丢下来两块金元宝。
许之言袒胸露乳,提着一壶酒,牵着一匹桃花马,腰间别着钱囊,醉醺醺地从他门前走过,疯疯癫癫地大笑:
“哈哈哈,赏!”
姜清慈和许之言对视一眼。
裴知聿脸色很黑:“疯子!”
姜清慈则弯腰捡起那两块金元宝。
一块自己留着,一块塞到裴知聿手里,拍拍他的肩:
“好好干吧裴侍郎,这块我就留着了,万一哪天你真去那下面跪着了,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替你收个尸买个棺材。”
然后抬脚向席间走去,许之言也牵着马继续招摇过市。
狗仗人势,狼狈为奸,裴知聿吐气呼气,捏着手中那块金元宝,恨不得当场手撕了顾宴礼和姜清慈这两个大昭蛀虫。
姜清慈不疾不徐地和诸位同僚客套了几句,在顾宴礼身边落座,没多久,裴知聿也黑着脸在她对面落座。
“你同他说了什么?”顾宴礼偏头问。
“臣只是提醒裴侍郎,让他回来后就安分些。”姜清慈捏着眼前盘中的葡萄,对上他的视线也毫不心虚,“不过看起来,裴侍郎对您的意见很大,臣的提醒没什么用。”
“无妨。”顾宴礼不慎在意地摆摆手,“若实在不能为我所用,杀了就行。”
丝竹入耳,歌舞升平。
顾宴礼就在她身边,还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她不好放开吃,只能吃一口肉,喝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酒已经过三巡,她还饿着肚子,众人却又要去投壶。
在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陈年留下来的鞭痕伤痕,红得格外明显,好多处似乎还出了红血丝。
“陛下……”
沈确“啊”了一声,不等姜清慈说完,就抢走话头:
“朕不疼的,无非也就是晒破了皮,流了血化了脓,不打紧的,能替姜卿讨皇叔开心,也值了。”
姜清慈:……
虽然知道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但心里还是莫名有一种愧疚感。
以至于到后面沈确再得寸进尺提出来“朕累了,姜卿送朕回宫吧”的时候,姜清慈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为了避嫌,沈确先她一步离开,姜清慈和顾宴礼辞别的时候,后者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身后扫了一眼。
知道他是在找沈确,姜清慈说道:“陛下身体乏了,就先回去了。”
“嗯。”碍眼的人终于消失,顾宴礼想起来她方才和自己说的“没吃饱”,难得大方地摆摆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先回去吧,以后离他远些,你只是教习他的夫子,不必事事做的这么周全。”
姜清慈说了声好,便径自离开。
沈确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姜清慈从马前经过,先前在宫里给她送药的小太监立刻掀开轿帘,低声说:
“丞相大人请上车。”
“你叫什么名字?”姜清慈警惕地打量着他,摸不准这人是不是顾宴礼插在沈确身边的眼线。
小太监下跪叩首回话:“奴才李二狗,大人叫奴才小李子就行。”
马车内伸出来只手,拽住她的袖摆,小太监慌忙垂下头不敢继续看,姜清慈便顺着沈确的力道,抬脚进去。
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姜清慈便感觉有一双手揽住自己的腰,下意识手撑在木榻的边沿,低头却和沈确四目相对。
轿内暖香融融,沈确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李子是朕的人。”沈确说,“或者说,外面的都是朕的人,姜卿大可以放心。”
姜清慈放不了一点儿心。
为了拥有一个合格的傀儡,顾宴礼在沈确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以保证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然而现在,她才离开上京不过三年,沈确就在顾宴礼不知不觉中,将身边的人来了一次大洗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盯上她,是不是也是他从很早开始就定好的一步?
“皇叔方才和你说了些什么?”手掌沿着她的脊椎骨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沈确眨眨眼,“让朕猜猜,是不是让你离朕远点儿?”
“是或不是,臣和陛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掉。
沈确挑挑眉,不置可否。
马车辘辘,向宫门行驶。
沈确徒手捏着她的手腕,偏头在掌心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的,吐息打在掌心上,姜清慈无意识地卷了手指。
指尖便擦着他的下巴点在他的喉结上,旋即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注视着他。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仔细地看他:
“有人说过陛下生得很好看吗?”
想到那些黑暗不堪回首的往事,沈确眸子暗了一瞬,低低地笑开:“没有。”
因为说过的人都死了。
想让他做娈童的死太监,后来被他拔了舌头吊在御花园晒了三日。
想对他行不轨的的皇兄,后来被他用冰锥捅瞎了眼,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几天,活活冻死了。
“姜卿你是第一个。”
顾宴礼有一下没一下地屈指轻叩着桌面,没说话,但眉头稍稍舒展,不知是想到什么,起身往外走。
柳如烟忙跟上,叫住他:“王爷要去哪里?”
“本王去看看她。”语气比先前缓和了很多,顾宴礼眼中还带着急切的关切,“你去煮一壶红糖姜水,再升个火炉拿过来,不要太烫。”
“那王爷,这些羊……”柳如烟一头雾水,但想起来姜清慈的嘱托,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是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他交代奴家,如果您过来,就让奴家把它们交给您。”
顾宴礼扫了眼院子里那群还在咩咩叫的羊,虽然头疼,但心情还是在听到那句“大人特意给您准备的”的时候,彻底明媚了起来。
是了。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区区一只羊,给沈确也是因为君命难违。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心思荡然无存,顾宴礼好脾气地摆摆手:“都送到王府去吧,本王刚才交代你的,别忘了。”
说完,便直接往后院去了。
柳如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常的上司,会这样进下属的房间么?
他浑浑噩噩去后厨,烧火,切姜片,煮红糖姜水。
突然,脑中升起一个大大胆的猜测:
好他个姜清慈,搞了皇帝不算,连摄政王也搞了?
所以他三年前被贬南蛮,到底是因为搞了摄政王,还是因为搞了皇帝被摄政王发现了?
想到那晚在相府门前看到的画面,柳如烟觉得应该是后者。
照顾宴礼刚才那副杀神相,姜清慈如果真的搞了他,别说被贬到南蛮了,估计就该直接掉脑袋被诛九族了。
啊,这些达官贵人之间的恩怨情长,真乱。
柳如烟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么多秘闻,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灭口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得抱紧姜清慈这条大腿。
想到这里,他立刻打起了精神熬红糖姜水。
顾宴礼对相府的路早已经熟稔于心,只是沿路都有一条黄犬跟着他。
“汪汪汪!”
越靠近姜清慈住的院落,那狗就叫得越凶,顾宴礼觉得不等自己见到姜清慈,这狗就能把她给叫醒。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进院子里,姜清慈就拉开了门:
“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
她刚被吵醒,没有束胸,里衣的外面只披了件外袍,开门的时候一脸怒气,“头”字在看见顾宴礼的时候瞬间消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危”字。
“咳咳……”姜清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王爷,你怎么过来了?臣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
“无妨。”顾宴礼破天荒地好说话,“你的外室说你来了月事,我想着你以前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哭,就过来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平白无故被来了月事的姜清慈:???
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柳如烟给她寻了个生病的借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去后,就被顾宴礼当成了他来了月事。
顾宴礼说的倒也没错,她从小就落了病根,每每来月事总疼得到处打滚,哭爹喊娘地嚷嚷着想把腰以下全砍了。
每每这时,顾宴礼就会板着一张脸,偷偷从袖中掏出一把糖来哄她喝药。
不止疼,但她看他长那么好看,也不好意思在他眼前哭了。
但那都是以前了,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而现在,他都这么误会了,姜清慈觉得自己如果不装一下,就挺不好意思的。
姜清慈让人备好茶水,柳如烟问:“点心要么?我刚做好的,不是很多。”
姜清慈摇摇头:“我和裴侍郎都用过晚膳了。”
柳如烟点头,要退下,便听到姜清慈小声地自言自语:“裴知聿太能吃了,我自己还没吃,都给他吃了不划算。”
柳如烟:……
他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绊在门槛上。
姜扒皮,怎么就不抠死她?
裴知聿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他往客座上一坐,仰着脸看姜清慈:
“现在可以说了?”
“裴侍郎何必这么抵触?”姜清慈缓缓踱步到主座上坐下,“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寒门出身,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若有人帮扶,日后肯定是青云直上。”
裴知聿冷哼:
“我虽然出身寒门,却也知道礼义廉耻,我裴知聿今日,就是死也不会和他顾宴礼狼狈为奸!”
“那你今日怎么不指着顾宴礼的鼻子骂出来?”
“什么?”裴知聿愣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姜清慈居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直呼顾宴礼的名讳,皱眉看着她,“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
“欺上瞒下、阳奉阴违、左右逢源。”姜清慈一字一顿,“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敢?”
裴知聿像被一块大石头砸得震在原地,脑子嗡嗡的,简直无法相信这样乖张无礼的话,竟然是从一向最从容守礼的姜清慈口中说出来的。
字字句句,语气平坦没有半点儿起伏,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倒是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肯和他狼狈为奸,结果呢?当着他的面你怎么就不敢骂了?”
黑眸明亮有神,裴知聿被她看得心虚,撇开脸,眼神躲闪。
只能生硬地又问了一句:“顾宴礼想要我做什么?”
姜清慈说:
“你应该问,我想让你做什么。”
“你要效忠的是我,不是他顾宴礼。”
裴知聿又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她,努力消化着她刚刚说的话,眼睛一点点睁大:
“你、你……你居然想……”
“是的。”姜清慈抿唇浅笑,毫不否认自己的野心,“我要取代他的地位。”
裴知聿慌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嘟嘟囔囔的:
“疯子,简直是疯子……你怎么取代得了他……简直,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不自量力!”
“要死你自己死,别拉上我……”
但是他刚走到门口,柳如烟拔剑出鞘,拦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
背对着光,他身形高大,完全不像外表上看起来那样柔弱温婉。
剑身一半在刀鞘里,被拔出来的那一部分跳闪着光,裴知聿离得近,上面还倒影着他的脸。
裴知聿脸色煞白,僵硬地抬起头,柳如烟面无表情地冷喝:
“滚回去。”
裴知聿捏了捏拳,身后姜清慈仍旧从容:
“不要逼他,如烟,对裴侍郎好好说话,太粗鲁了。”
柳如烟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对裴知聿说:
“请、你、滚、回、去。”
裴知聿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裴侍郎请坐吧。”姜清慈一手扶着自己的宽袖,对着他刚才坐过的位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茶要凉了。”
裴知聿只能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裴侍郎,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不逼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向顾宴礼告发我,都悉听尊便。”
裴知聿没说话,脑海中刚经过一场翻天覆地的战乱,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上位上坐着的姜清慈,缓缓吐出来几个字:
“我告发了,他未必会信。”
姜清慈挑眉:
“裴侍郎知道就好。”
旁人只当顾宴礼信任她到了极点,而她对顾宴礼忠诚到了极点,即使被他贬去南蛮呆了三年,回来后仍旧忠心不二;顾宴礼也始终以为她还对他余情未了,偶尔做出些损人的小手段,也都是在和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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