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夺命镖之传说》,由网络作家“聂翁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刀”是人类生存不可缺少的工具,人从母亲肚子里出来就要用剪刀剪短脐带开始自身的成长,人类做菜有菜刀,砍柴有柴刀,收割有镰刀……。刀,大到有结束罪犯生命的大铡刀,小到武林中人用的飞刀、飞镖,凡此种种各种各样的刀很多。本书讲的就是一种极小而神奇的刀——飞镖。大宋后期,川蜀地区刘李二姓与郭姓之间发生了姓氏之争,刘李二姓试图消灭日益兴旺的郭姓,对郭姓进行了残忍的猎杀,郭小朋一把小小的飞镖神奇的平息了这场纷争,在武林引起了巨大震动。
《夺命镖之传说》精彩片段
白雪纷飞,寒风如刀。到处是一遍白茫茫的林海雪地。粗大的树木顶着白头,护卫着一条洁白的林中大道,向前蜿蜒伸展。
一群饿极了的狼群,在雪地中追逐着一辆轿棚马车。但是,狼群总是不敢靠近车边,和马车总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一个身穿厚皮大衣的魁梧大汉坐在车辕上,挥舞着长鞭,不时抽得“啪啪!”脆响。
饥饿,让狼群无法忍受。几只冲在前面的恶狼壮着胆,冲近了车旁,向大汉猛扑上来!
“啪啪!”几声清脆的鞭声响起,几声狼嚎吼叫,三只大灰狼一头栽倒在厚雪里。另外两只大灰狼却被长鞭高高卷起,拋向几丈远外的一棵大树上。只听见:“呯呯!”两声闷响!樱红的鮮血染红了一片雪地。无数雪花雪块从大树上震飞落下,砸得狼群一阵怒吼狂呌。
狼群被激怒了,它们疯狂的湧向马车。车棚內忽的飞出一排小蛇似的乌黑发亮利器,又疾又狠,只只穿入恶狼的喉咙。二十几只大灰狼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吓得余下的几十头恶狼剎时间停了下来。它们围着死去的同伴,发出阵阵凄惨的嚎叫哀鸣。
车箱内舖着厚厚的被褥,上面舖着一张大虎皮,揉软舒适。
一个衣着华丽的英俊青年仰躺在虎皮上,舒适的厚枕将他的上半身垫得很高。他正专心的用一只弯弯曲曲,如小蛇一垟的极薄小飞镖,修锉着他那漂亮的手指甲。
他的手指细长而有肉,细滑微尖,活似女孩子的手指一样动人。指甲修整得椰圆光滑。
他躺在车箱里甚是悠闲,对外面的狼群,寒冷的大雪漠不关心。
狼群湧得急了,他便头也不抬的伸出长臂,向车棚外,毫不在意的一挥。然后,又重新修磨他那漂亮的指曱。
鹅毛大雪,将万物覆盖成一遍银白,车轮压得白雪“叽哧叽哧”的作响,碾出两条深深的轮痕。
郭小朋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躺下了。
五年前,刚过完春节,父亲交给他一封信,安排他外出学艺。他便由袁大叔陪同着离开了川中老家,到塞外师袓罗真道人那儿学艺去了。
他现在已不是一个小年青了,他已是一个二十多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他身材修长而健壮,爹娘给了他一张活似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浓眉大眼,灿灿有神;那嫩得比女孩子还滑的脸蛋,仿佛永远充满了令人愉快的活力。
就是他这张脸蛋,就是他的这双眼睛,就是这健壮修长的身材,使多少妙龄姑娘着迷,使多少艳丽女子倾心。姑娘以见上一面为荣,少妇以搭上一句话而称心。
而他,却似一个不懂感情的石心人,总是不领姑娘们的情,不尉少妇们的心。对姑娘们的热情,少妇们的媚眼秋波不俾不亢。
在塞外,他那如花似玉,艳丽动人的师妹对他是一往情深,可他却爱理不理的不领情。弄得小师妹茶饭不思,一病不起。
其是,他是一个很重情义的热血青年,他从小受到父亲忠肝义胆的豪气所感染。他的父亲郭金成是川中一带有名的大英雄。他为人正直,义气。郭小朋从小就受到父亲的严格管教训练,十几岁便在川渝一带小有名气。
但是,郭姓在当地是小姓,受到李刘二姓的排斥。对于郭姓的崛起,李刘二姓中的少数人,千方百计的从中作梗,试图将郭姓打压下去。对李刘二姓的行为,郭金成只是装着不知。心里却知道,他们总有一天会对郭家庄实施毁灭性打击。
为了应对这种局面,郭金成对天资聪明的爱子严格训练。但郭小朋心性太善良,郭金成便将他送往塞外他师傳那儿去学艺。磨炼他的心性,增強他的武功。
郭小朋在塞外一呆便是五年多。这天,师公罗真道人突觉心血来潮,屈指一算,便知郭小朋家中有亊。急唤郭小朋来到身边说道:
“孙儿,你学艺己成,立刻收拾行李回家去吧。你爹娘很挂念你,你也不小了,应该成家立业了!”
罗玉盈听说师兄要走,心里很不是滋味。罗真道人对孙女儿的表情只是装着不见,待郭小朋拜别了师公和众师兄弟妹走后。罗真道人这才叫来孙女儿罗玉盈,在她耳边低语一翻。罗玉盈听着爷爷的话语,粉脸即刻大放光彩。
寒风更急,鹅毛似的大雪漫空飞舞。
马车突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郭小朋没好气的大声问道:
“袁大叔,怎么停下来了?”
只听见外面“啪啪!”几声鞭响!接着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和沉闷的倒地声!
“少爷,前面雪地里突然冒出了十几只恶狼阻道。看来你袁大叔老了,有些不中用了,要烦请侄儿帮帮手了!”
车辕上传来了袁辖的声音。
郭小朋“呵呵”应道:
“好啊!侄儿有些冷,正想活动活动身子骨,暖暖身子。不然,会把我冻僵的,呵呵!”
说话中,郭小朋左手已掀开了前面的厚吊帘!“呵呵!”好家伙,十几个雪人,手持寒光灿灿的大刀长剑呈半圆形围在马车前。有三个雪人已被袁辖的长鞭卷到几丈外的雪地上打着滚。一个高大的雪人一只手正抓住鞭尾与袁辖较着劲!
“嗖嗖嗖------!”道道乌黑的青光如流星闪电般飞去。抓住鞭尾的雪人和五个同伴应声倒地,个个咽喉上多了一只乌黑的蛇形飞镖。六只飞镖无一落空,也没有人能躲过,只只封喉。
几只飞镖同时发出,射向不同的目标,而且各镖都要击中咽喉,这的硧是难度极高的亊。各镖飞出的高低,左右距离,力道都要恰到好处。这须要有高超的技巧和雄厚的内力,郭小朋做到了。从狼群到现在的雪人,他都做到了镖无虚发。
就在六个雪人倒地的同时,余下几个雪人瞬间拔地而起,升空一丈,恶狼似的向马车扑来!
郭小朋手中已多了一把剑,一把奇怪的剑。剑颈上多了两把锋利的半月形弯刀。只见雪花飘飞的大地上空寒光闪灿,剑气森森,无数星光滚动飞流。星光中鲜血飞溅,呲牙列嘴的头颅在雪地上滚动。几个雪人刹时间“砰砰------!”声倒地。樱红的鲜血染红飘飞的大雪,犹如片片枫叶撒落在雪地上。
十几个大活人,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瞬间就从人世间消失了。生命就是这么的短暂,这么的脆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人世间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杀戮呢?郭小朋看着倒在雪地上的雪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惹了谁,又得罪了谁?为什么会有人不顾这钻心刺骨的严寒,埋藏在这雪地里来自寻死路呢?
一个被哀辖长鞭卷到几丈外的一棵大树下的雪人还在吃力的挣扎着向前爬。
郭小朋飞身扑过去,用剑尖顶着他的后颈部。愤怒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白衣人突然不动了,郭小朋连喊了几声都没反应,气愤的一脚踢翻了白衣人。只见他口角流血,原来他已咬舌自尽了。
郭小朋闷闷不乐的回到马车前,招呼袁大叔上车,继续赶路。
袁辖是郭金成的一个忠实仆人,他是看着郭小朋长大的。对这个天资聪明的小主人,他十分喜爱。他已年过五十,没结婚育子。在郭家从不多言。对主人,他只是一味的服从。因为他这条命是郭金成救回来的。
郭小朋很小就听爹爹说过:袁大叔曾经也是江湖中名嘈一时的英雄人物。
在一次与仇家的搏杀中,他身负重伤,正当仇家举起大刀要砍下他的头颅时,被路过的郭金成救下。从此,袁辖便归于郭金成门下。
五年前,郭小朋到塞外学艺,郭金成便叫袁辖陪同前往,负责照顾郭小朋的生活起居,袁辖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一样对郭小朋无微不至,尽管他没做过父亲。郭小朋对这个敦厚的长辈十分尊敬。袁辖见郭小朋闷闷不乐,便开声道:
“少爷,看来,我们这一路上是不可能清静的了。似乎有人已经盯上了我们,咱们要有思想准备啊!”
郭小朋道:
“我们刚从塞外回来,还没走到八百里路。我们又没得罪过任何人,这些来路不明的人为什么要加害我们呢?刚才我正想向那个受伤的白衣人问个明白,没想到那个家伙咬舌自尽了。这就说明了是有人指使他们干的。不管了,我们还是赶路吧,看他们还有什么新花样。咱们接着便是了!”
郭小朋说完便跳上车躺下了,继续用心的修磨着他那漂亮的手指甲。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口中还吹起了小调。
风小了,雪已停。天空变得特别的高,一片蓝天罩着洁白的大地。灿烂的阳光照得白雪晶晶闪亮。
马车一阵飞奔疾驰,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靠着山脚的岩壁,有一排用特大的木柱支撑起来的木屋,木屋离地面约有一丈多高。雪花被风吹到木屋下和外面的大地一样积满了约尺余厚的白雪。一条高细的木柱耸立在屋前,木柱上端那块迎风飘展的大红缎布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酒”字周围绕了一个大黄圈,特别的显眼。让人远远一看,便知到是一家酒店了。
这荒山野地的地方开一个小酒店,是哪个没头脑的笨蛋干的哟!生意一定很不好,不赔本才怪呢!
朋友,你想错了。这荒凉之地,只有这么一个吃喝歇脚之处。过往客人虽少,他可是独家生意啊!根据客人的情况,你想收多少就收多少。所以,这儿的价格特别贵再贵也得吃呀!人不可能饿着肚子赶路啊。只要一天有两三个客人光顾,老板今天便有钱赚了。
老板是一个三十几岁的胖女人,细皮嫩肉,声音甜润,在她身上无不留有当年娇艳风云的美色。不是身上的肌肉太多了一点,还真是一个让男人流涎的美丽少妇。
马车在木屋前停下。
没有小二出来招呼迎客,他不需要迎客,因这方圆几十里就此一家,客人别无选择,只有在此吃喝,住宿,不需要拉你,你也会照样进去的。
郭小朋从车上跳下来,随袁辖上了木梯,来到厅内,只见厅中摆着六张方桌,已有三张桌上坐有客人在喝酒,人不多,共有十二人,个个都背刀佩剑的,一看便知道都是些江湖中人。
少妇坐在柜台上,看见郭小朋二人进来,忙高声叫道:
“死鬼,有客人来了,还不快给我滚出来招呼客人!你听到没有?”
“来了,来了,嚎什么呀嚎,老子刚坐下,一杯酒都还没喝下呢!”
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从里屋应声出来。只见这汉子动作麻利,行走如风的来到柜前,不紧不慢的对郭小朋二人道:
“二位客官请坐,请问二位来点什么?”
郭小朋道:
“有什么好吃的,就给我们上些出来吧!”
男人道:
“那就给二位来三斤卤牛肉,一只烧鸡,一份红烧羊肉,一只炖全鸭,三斤高粱酒吧!您看行吗?”
郭小朋回道:
“要得,要得,如有麻辣香料就给我们上一小碟吧,花椒面放多一点!”
“好嘞!马上就好,请二位客官稍等!”
男人泡上茶,就到后边厨房去了。
不多一会,一桌酒菜便摆上了桌,郭小朋给袁辖斟上酒,二人便不客气的吃喝起来。
“这毛头小子,他妈的是从哪儿来的,这么没规矩,见了大爷也不先过来问安,看来你他妈的是活够了!”
对面窗边桌上坐着四个汉子,其中一个枯瘦如柴的男人骂道。
郭小朋面不改色的喝着酒,小声问袁辖道:
“袁大叔,这几个家伙您认得吗?看来他们是想找我们的麻烦了!”
袁辖道:
“少爷,别理他们,这四人是塞外四怪,他们横行塞外,甚是凶残,没人敢惹他们,惹上他们那麻烦事就多了。那个瘦猴就是人称顽猴苏旋,别看他瘦得一根藤样,可他的内力深厚得出奇。能击石成粉,又诈又滑又难缠。人们又称他为打不死顽猴苏旋;
那一个又矮又丑的大头侏儒叫地滚虫史雷,别看他是个侏儒,可灵活得很。两把短刀使得出神入化,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死在他的刀下;
那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叫刹罗汉,铁头功火候老道。要是被他碰上一头,极少有生还者;
那个道士打扮的人叫肖魂,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邪教法术有些门道。人们说到这四人,如谈虎色变,个个躲得远远的,以不惹为上。咱们要赶路,最好还是少惹麻烦!”
郭小朋沉默片刻道:
“我也不想找麻烦,可人家不愿咱们清静呀!这里又没其他地方可去!”
郭小朋说完专心的吃喝起来,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静观其变。那瘦猴霍的站起身来,然后又自个儿坐了回去。
“叮”一只长长的竹筷不偏不斜正好从袁辖刚送往嘴边的小酒杯的中间对穿而过。杯中酒水立刻从小孔向两边射出,如小孩拉尿般。
好深厚的内力,一只长竹筷要从小小的瓷酒杯中对穿而过。而瓷杯不碎不破,除了精湛的技艺外,还得强劲的内力才成。而能达到如此火候的人,无疑他已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了。这样的人江湖中并不多见。
郭小朋叫道:
“老板,请给我们换一只好的酒杯来,这只酒杯漏酒。一会儿一同算在我的账上!”
少妇立即给换上了一只新酒杯,袁辖接过手,斟上酒,刚送到嘴边。
“叮”的一声,又一根竹筷和刚才一样从酒杯中对穿而过,酒水又如小孩拉尿一样从两边喷出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郭小朋手中已多了一只乌黑极薄的似小蛇一样的小飞镖,他正在专心的修磨着他那漂亮的指甲。好似已经忘了喝酒,对袁大叔手中的酒杯又被射穿理也不理。
“哈!哈!哈哈……!”
四怪发出一阵阴森恐怖的狂笑,顽猴苏旋张大的嘴突然没了声音,脸部扭曲得难看极了。两只眼睛暴睁着坐在凳上不动了,他喉咙上多了一点乌黑发亮的黑点,顷刻间被涌出的樱红色血液所淹没。
瞬间,狂笑声嘎然停止。万物没了生机,空气似已凝固,死一样的静。
“碰上梁子了,给我往死里送......!”
片刻,刹罗汉的一声狂吼,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十几个人霍的站起,铮亮的寒光在小厅中闪灿,本已够寒冷的厅中更觉阴风骤寒。
刹罗汉随着狂吼声闪电般一头射向郭小朋,无数星光如流星般卷向一点。郭小朋和袁辖坐的桌前早已没了他们的人影。
“刹罗汉,有种的到外面来,别把老板的店弄脏了,哈!哈!哈哈......!”
郭小朋在外面雪地上高声大笑道。
紧随着郭小朋的声音,星光犹如大江急流般从店门口急涌而出,疾风卷起雪尘向郭小朋疾旋而至。只见青光一闪,旋风骤停,一个矮小头大的侏儒在雪地上旋了两圈便不动了,喉咙上樱红的血液直往外涌,发出“咕噜”声响。
“少爷,先送走那个道士,别让他作怪!”
袁辖提示郭小朋道。
郭小朋看着正在楼梯上从袖中抖出一只小布袋,准备撒豆的道士,手一扬。道士惊慌的往旁一偏,一道寒芒闪过,道士的头颅忽的飞在空中旋转起来。但道士的身子并没倒下,也不见颈上血箭喷出,而是他的身子随之冲下了木梯,在雪地上尾随着空中的头颅追随着。空中的头颅忽然间向他飞来,完整的还原于道士的颈上,发出一阵阴森恐怖的狂笑。“哈!哈!哈哈......!”笑声刚起,又是一道寒芒闪过,刚还原的头颅又被削飞到空中,被一个黑影一把抓住长发向外飞去。道士那无头身躯向外追了十丈,突然,颈上血如喷泉般射向空中,血雨撒落到雪地上。一片洁白耀眼的雪地顷刻间变成一遍樱红,好似刚铺上了一张红地毯。
雪,洁白的雪。
血,樱红的血。
道士倒下,寒光如流星般从十丈外的空中急涌而来,涌向正在和袁辖激战的群雄。星光血雨刹时混成一片,呈现出道道彩虹,惨嚎狂叫声在大山脚下回荡,一阵暴风骤雨划世而过。
木屋前留下一片凄凉的惨境,断肢残体凌乱散落。阵阵寒风吹得血腥味随风乱串,让人恶心作呕实在难忍。
郭小朋拍拍身上的残雪和袁辖回到木屋厅中,重新坐下来继续喝酒吃菜。
少妇似乎司空见惯,没有一点儿感到意外和害怕似的开声道:
“这位兄弟好身手,飞镖镖无虚发,佩服。但这下可好,我的这小店可遭殃了,这叫我向谁去讨酒钱店钱呢?”
郭小朋笑笑道:
“老板似乎对武功还知一二,可你这说话就太过欠妥了,你不是遭殃了,而是赚大钱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钱物不都是你的了吗?呵呵呵!”
“嘎!嘎!嘎嘎......!”少妇怪声大笑道:
“兄弟此话不假,咱们应是发财了。但这么多条人命死在这儿,我得吃官司了!”
满脸胡须的男人从后面“哈哈”笑着出来搭讪道:
“小兄弟说得有理,咱们应是发财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死十个八个人算什么。待我去把他们埋了就是,二位客官放心的在这儿住下就是了。胡姑!还不快给二位客官烫烫酒!这么冷的天,顺便将火炉烧旺一些,我出外面把那些尸体埋了就回来!”
男人说完便出去了,少妇热情的从柜台内走出来,重新给郭小朋烫上酒,往火炉中加上一些木炭,小厅内的温度很快升起来。
少妇将烫好的酒给二人斟上,然后又将红烧羊肉放到火炉上热好放回桌上。再将炖鸭汤放到炉上,十分周到热情的轮翻给二人热汤热菜,烫酒斟茶。
郭小朋和袁辖也不管少妇,二人只管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郭小朋二人已觉有些酒意,便和袁辖回房去休息。两人进到屋内,准备更衣上床。
袁辖觉有些不妥,对郭小朋道:
“少爷,我觉有些不对劲,头昏得厉害,按平时,这点酒大叔我一人喝下也无事,今天却醉得这么快,我们中毒了!”
郭小朋也觉不对劲,急忙运气发功,将毒往外逼。袁辖也坐在地板上运气逼毒。
忽然,一个人影闪电般从门外冲进来,在二人背上点了几下。那动作比闪电还快,根本没让人反应过来。就连郭小朋也没能躲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当然,他已中毒,他正在运气逼毒。这样的时候也的确难躲避,何况凭对方那敏捷的动作,就知是一个顶尖的高手了。
“哈!哈!哈哈!小兄弟,这下我才是真正的发财了。十万两,十万两啊!”
“啪啪!”
满脸胡须的男人“哈哈”大笑着道。顺手又给了郭小朋两个耳光。
这时,女人也“嘎嘎”笑着从外面走进来道:
“嘎!嘎!嘎嘎!死鬼,别打他,那可是银子啊!”
男人道:
“你懂个屁,那老爷说过了的,交人头也可以,咱们割下他的头比留个大活人安全多了。你没看见这个小子有多厉害吗?我宁可少要二万两交个人头给他们算了!”
女人不肯道:
“他再厉害,到现在还不是任我们摆布了嘛,把他们两人放到里面去。明天叫那老家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好了,二万两不是个小数啊!我可舍不得!再说啦,这么可爱的一个帅哥死在我手上,我可舍不得!”
女人上前,伸手在那白皙的脸蛋上摸了摸,然后如抓小鸡似的提起郭小朋到后墙壁上一按,石壁隆隆声开了一道门。女人在前,男人提着袁辖在后进了一个约三丈深的石洞,洞内是一个宽两丈,高一丈的地厅,点着几盏油灯,还不算暗。
女人放下郭小朋,又在他那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摸摸道:
“乖乖,就在这儿呆着吧,不是为了十万两白银,姑奶奶还真舍不得把你交出去,要是小兄弟睡在姑奶奶身上绝对比那粗野的死鬼强得多,嘎!嘎!嘎嘎!”
那男人气得上前狠狠的踢了郭小朋一脚。
女人一把拉过男人,“啪”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没好气的说道:
“你他妈的吃什么醋啊,姑奶奶说的不是实话吗?我一个绝世美人,跟着你到这鬼地方活受罪,一呆就是十几年。姑奶奶这一生的幸福就被你这没出息的东西给毁了!”
男人气极,火道:
“你这臭婆娘说话可不要没良心,当初不是你勾引我,老子也不会在这里受活罪,这不完全是为了你吗?不是我,你他妈的还不是守着那老妖道,一个月也轮不上几次••••••!”
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好啦好啦!别说了,赶快去叫那老家伙拿钱来换人吧,咱们得了银两就离开这鬼地方,到江南去享福吧。反正那妖道已死了,不会再有人找我们的麻烦了!”
女人又回头对郭小朋道:
“你也别怪我们狠心,有人出了十万两银子要捉你。现在江湖上到处都有人盯着你们,我们不捉你,也会有别人捉你。白天你也看到了,连塞外道上有名的四怪也为了这十万两把命送给你了。我们也只是为了钱,才这样做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希望小兄弟去了阴曹地府别怪错了人,要怪就怪那出重金要你命的人吧!”
郭小朋被点了哑穴,只是直眨眼,没法出声。他很想问明白到底是谁出钱害他们。
女人看着郭小朋那样子。“嘎嘎”大笑道:
“嘎!嘎!嘎嘎!小兄弟有话说是吧?那你就说吧,别死了,也糊里糊涂的不只是谁要了你的小命,那对我们也没好处,有话你就说吧。我也不是那种一点儿良心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话就交待下来吧,只要是不危害到我们的安全,我都会帮你转达!”
女人说完,上前解开了郭小朋的哑穴。
郭小朋长长的出了口气道:
“多谢大姐,请问是谁出这么大价钱要捉我,他们这是为什么呢?我又没得罪任何人!”
女人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据说是一位姓李的老爷,他们就住在前面的镇子上!”
郭小朋道:
“我与二位无冤无仇,如果二位只是为了钱捉我们,我可以给二位更多的钱买个方便,二位看如何?如二位放了我们,我回家后叫我爹爹给二位十五万两如何?”
男人道:
“你回家后给?谁信你们,你的家在何处?你爹是谁,他有如此实力?”
郭小朋回道:
“我家在川中,我爹叫郭金成,他一定有这个实力给你们钱的。
男人先是一愣,突然惊问道:
“你说什么?你是川中郭金成大侠的公子?哎呀!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呀,险些铸成大错!”
男人忙上前就要解开郭小朋和袁辖的穴道。
“慢……!你怎么能证明你就是郭大侠的公子郭小朋呢?”
女人急忙阻止道。
郭小朋简单的将自己五年前被爹郭金成送去塞外师公罗真道人处学艺和罗真道人要他赶回川中的经过作了介绍。
男人还没听完就匆忙上前解开了郭小朋和袁辖的穴道,和女人一道双双跪在地下请郭小朋怒罪。
郭小朋急忙将二人扶起道:
“不知者无罪,请问二位怎样认得我爹爹郭金成呢?还请明示!”
男人道:
“小的叫陈士铭,她叫胡玉秋,这事说来话长,也叫少爷听了见笑!”
十二年前,在五台上脚下,有一个邪术不可一世的道人,年近六十,他身边有三个女人,一大群跟着他学道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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