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梁安祯”创作的《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才入宫两日便想家了?”
“唔……”宋音书尽可能避开男人恶意的亵玩,娇声娇气地落下了一滴泪,“本宫……还从未离家这么久呢……”
萧御辞作乱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瞄她一眼:“小皇后莫不是忘了自己在凌云山拜师学艺的那几年?”
宋音书:“……”
狗男人。
就非要这么让人下不来台是吧?
“誉王不同意就算了。”她用力推开男人,拉好衣裙,脸上瞬时蒙上了一层拒人千里的冰霜。
萧御辞无奈,竟一整个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重重扔进了柔软的龙凤榻上。
宋音书愠怒:“你就回回都要用强的是吗?”
萧御辞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封,像猛兽逗弄掌中之物般俯视着女人:“既有事相求,就得拿出个求人的态度来,总这么不情不愿的,叫本王如何答应你的请求?”
宋音书咬咬牙,仍旧不死心地与他谈判:“誉王若是同意让本宫见母亲一面,本宫自然愿意配合。”
萧御辞摇了摇头:“小皇后,你本末倒置了。”
“眼下是你在求本王。”
“只有把本王伺候高兴了,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
就因为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宋音书等于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她虽然活了两世,但到底只有过萧御辞一个男人,这两回经历也都只是被迫承受。
好在她依稀记得入宫前夕,母亲偷偷塞给她的画册。
回忆起上头的姿势,她俏红着一张小脸,生涩而又莽撞地取悦起男人来。
混杂着欲念的纯情少女连呼吸都像是蕴藏着毒药。
男人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体内汹涌的野性。
只想将她牢牢握在掌中,肆意玩弄。
“从哪学来的这些刁钻姿势?”男人享受的同时,还不忘打趣她几句,“名门贵女还懂这些勾栏花样?”
不同于男人的意乱情迷,宋音书双眸澄澈如初,她咽下满腹委屈,没有依着性子去逞口舌之快。
“行了。”男人难得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顶,“懂是懂点皮毛,但根本不得要领,还是本王来吧。”
主动权瞬时被夺走,宋音书反倒松了口气,半推半就地应承着男人略显急躁的撩拨。
从尾椎处一寸寸晕开的酥麻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
饶是她打心眼里抗拒与这人接触,但还是不受控制般跟着他在炙热无涯的海上浮浮沉沉,步步沦陷。
热浪一波高过一波。
终于到达无法匹敌的高度。
轰然炸开。
萧御辞将她早已汗湿的鬓发拨置耳后,低沉的嗓音包裹住她所有的感官:“真乖。”
“本宫……可以见母亲了吗?”宋音书抬起水盈盈的双眸,可怜巴巴地问。
良久的沉默。
久到宋音书都快耷拉下眼皮,才终于听到男人恩赐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皇后表现得这么好,便是要那天上的星星,本王也乐意去摘。
“更何况……只是想见一见家中女眷呢。”
宋音书得到他的首肯,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
实在太累了。
刚重生就面临了接连三晚的承欢,不是在思考如何破局,就是在伺候这位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萧御辞穿戴整齐,听得床榻上传来柔和均匀的呼吸声,原本决定离开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云雨方歇的女人未着寸缕,只堪堪盖了条狐绒毯子在腰间,就那么趴在软枕上睡了过去。
滑腻的后背,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叫人多看一眼都血脉贲张的圆润曲线,就这么毫不遮掩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萧御辞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犹豫半晌,到底还是认命般取过一旁的寝衣,悉心为她穿了起来。
见宋音书在睡梦中仍旧紧紧蹙着秀眉,萧御辞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有本王亲自为你更衣还愁眉苦脸?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宋音书迷迷糊糊地拍开他的手,咕哝了一句,侧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
萧御辞倒确实说话算话。
翌日晌午,宋母尹氏就穿着诰命服制进了宫。
依礼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宋音书三跪九叩之后,尹氏才被请到内室,与宋音书说话。
在尹氏心中,和宋音书才不过隔了两日未见。
但在宋音书记忆里,她却曾与母亲天人永隔了一回。
她还依稀记得前世,她在深宫中接到母亲讣告,哭得几欲晕厥,求到当时的太皇太后跟前,想要回宋府见母亲最后一面。
却被太皇太后以一句“宋家不忠不义才落得这般田地,宋太后早已嫁入皇室,理应以皇家颜面为先”给婉拒了。
尹氏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只顾暗自垂泪,不禁也红了眼眶。
“皇后……深宫规矩大……你可千万不可任性妄为啊……”
尹氏见她越哭越厉害,泪水就像泄洪似地往外涌,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句。
宋音书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屏退左右。
待内室空无一人,她才忍不住扑到尹氏怀中,呜咽着哭出了声:“母亲……女儿好想您……”
尹氏见女儿哭成个泪人,既心疼又担忧:“皇后……这可万万使不得……入宫冲喜是为大梁社稷,你可千万不能这番小女儿姿态,万一被有心人瞧见,不知该怎么编排你呢……”
宋音书不管不顾地哭了半晌,好容易才止住泪水:“女儿只是觉得,自打入了宫,连母亲都要对女儿三跪九叩……心里实在太不是滋味了……”
尹氏爱怜地为她擦去泪痕:“傻孩子,这么点小事,何至于哭成这样?母亲跪你,跪的是皇权,行的是君臣之礼,没什么委屈的。”
宋音书点点头,又细细问了她身体如何,家中一切可都安好。
“你才不过离家三两日,家里能出什么事?”尹氏道,“倒是你自己,才不过两日,就瘦了这么许多,可是宫中膳食不合胃口?”
“宫中的御膳师傅是从整个大梁擢选出来的,会做各地美食,女儿吃得很香。”宋音书努力扯出一个乖顺的笑脸道,“母亲无需担心。”
宋音书在触及他视线的刹那,心里紧绷的弦才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路修远争取时间。
路修远果真没叫她失望!
萧御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变得极度不悦起来:“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太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路修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清雅的声线犹如山涧冷泉,从容不迫,且掷地有声:“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与牛乳羹无关,因为牛乳致敏的症状是腹泻腹胀腹绞痛,这一点,下官最初就发现了。”
“而下官一直没有说出此事的原因,是因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头。”
“许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还真叫下官找着了。”
太皇太后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源头究竟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路修远眼神清平无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尹太后腰间系着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百合香对成人毫无影响,但对幼童却极易致敏,不巧,症状恰好就是喉咙红肿,皮肤起红疹,啼哭不止。”
宋音书适时冷笑一声:“难怪自从陛下犯了敏症啼哭不止开始,尹太后就再也没有抱过陛下了。”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满探究的眼神,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信了宋太后的挑拨,陛下是嫔妾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嫔妾怎么舍得伤他分毫?”
宋音书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对路修远说:“敢问路太医,陛下的敏症可有性命之忧?”
路修远摇头:“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只要陛下远离百合香,无需用药,症状都能自行缓解。”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连白嫩小脸上起的红疹都消退了许多。
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议之余,还带上了几分鄙夷。
“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颗心,连亲生孩子都舍得拿来利用。”宋音书感慨道。
尹毓秀仍旧不肯承认,朝着宋音书嘶吼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残害陛下!就为了给自己宫里人洗脱嫌疑,你故意给哀家泼脏水!”
宋音书见她已经自乱阵脚,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坚持说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费尽心力去给陛下下毒,却不过就为了让陛下哭这一两声,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眼下状况明朗,宋音书挑衅般看向萧御辞,一副洗耳恭听他如何决断的模样。
萧御辞沉默半晌,与太皇太后对了下眼神,然后开口道:“天下哪有将亲生骨肉置于危墙之下的母亲?想来尹太后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音书:“?!”
什么?
她不会听错了吧?
方才口口声声冤枉她的人时,口诛笔伐地要将如牛处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现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怀揣着怎样歹毒的心思。
他却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了?
宋音书的视线在萧御辞和太皇太后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才兀自冷笑一声,也不顾寿宴未完,径直带着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萧御辞见她耳根处的红晕一直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延伸,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竟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捞进了怀里。
“唔……你干什么?”宋音书肚子还没填满,自然不情不愿,“我……那处还疼着呢……实在受不住你这样不节制。”
“不弄你,就想抱着你,喂你吃东西。”说着,还贴心地夹了一小块酱牛肉送至宋音书唇边。
宋音书知道拗不过他,只好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小太后真乖,这十几日来,本王没有一日不想就这样抱着你。”萧御辞贴近她耳侧,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早已坨红如醉的雪肤上,“能这样一直抱着小太后,本王就知足了。”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一点没闲着,没多一会儿便把宋音书好容易才穿好的衣裳给弄得凌乱不堪。
宋音书不住地挣扎,奈何衣襟大敞着,晃晃.悠悠的,着实惹人眼。
男人似是实在没了耐心,将她摆成趴在餐桌上的姿势,又覆了上去。
宋音书呜呜咽咽的,最后把一桌子的汤菜都打翻了个彻底,一直闹到外头天擦黑了,才红肿着眼睛钻进被子里,无论男人怎么哄,都再也不肯搭理他了。
萧御辞无奈,但大抵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了个别,便趁着夜色翻窗离开了。
宋音书一想到这人回来后过的一天一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浑身上下,真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都没勇气去看身体成了什么样。
她埋在被子里缓了许久才恢复正常面色。
脑中也逐渐清明起来。
萧御辞此番外出定是为了彻查军饷案,不知道有了怎样的进展。
宋音书临睡前还一直在心里盘算,明日自己也该去上朝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翌日天还没亮,宋音书就起了身。
“去跟尹太后说一声,哀家今日要上朝,问问她去不去。”
尹毓秀自从上回太皇太后寿宴吃瘪后,也一直都深居简出,听到宋音书这么说,自然也闹着要一同去上朝。
于是,在罢朝十多日后,金銮殿终于迎来了昔日的辉煌。
各级官员都十分亢奋,争先恐后地上前启奏。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连萧御辞脸上都挂上了几分倦意。
宋音书却还没听到有关军饷案的细节。
终于在所有朝臣启奏完堆积了十多日的公务后,萧御辞威严的嗓音缓缓流了出来。
“你们说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本王说话了。”
萧御辞眼神锐利地扫过群臣,忽然开口报了一长串官员的名字:“尹尚书,郭舍人,林侍郎……都给本王跪下!”
被他点到名的一众官员,无不脸色剧变,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本王脾气不好,这么些年,你们也略知一二。”萧御辞先做了个铺垫,然后在自己的座椅扶手上点了点,语气温和地慢悠悠开口道,“本王最喜欢老实听话的,犯了错自己知道反省的……所以,本王姑且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主动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好好掰扯清楚。”
跪在地上的几名官员面面相觑,沉默半晌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启禀摄政王,下官就是听令行事,不曾从中谋利,请摄政王明察!”
“这话说的,”萧御辞支着下颌笑了笑,“听的谁的令,行的什么事,一概不说,叫本王如何明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