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天龙八部之梁萧》,由网络作家“公子萧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个弄权,可恨灭我?万里江山画壁,谁经得此等诱惑?尔虞我诈阴谋加,帝王一位,人人想坐,胸怀若是得民心,又岂是天下不归?梁萧为救老父,一闯皇宫,意外牵出亲母之仇。他历尽艰辛,救出家人,回到大理,夺皇权,登帝位,只为复仇。且看他如何辗转,恨灭宋室,抵外敌……书群:173500953
《天龙八部之梁萧》精彩片段
藐山蒙蒙,水玲珑,有佳人入梦中,情真切,意难却。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那般梦境又悄然幻化心头,每一回黯然醒转却又淡然无痕,忆不真切,杜穆犹在苦恼,懒得睁开睡眼去瞧,免得又大失所望,再添烦恼,现在心中苦乐一番亦是好的。反正梦中自有佳人相伴,也不去管今天是星期天,还是星期一,是否要上学,先让老子缠绵一会,温存一会再说?
\r“景哥,你瞧咱们的儿子多可爱呀,长大后一定是个美男子!”睡梦中的杜穆,耳朵听得一个女子在说话,那声音似黄莺岀谷般好听。若不是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他才不舍得放下怀抱中的美人儿,无奈细耳倾听起来。
\r过了一会,果真有个男子声音在开口说话,想必便是那女子口中的景哥了,但听他说道:“柔妹,这功劳都要归功与你啊,若不是你给我生了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让我们梁家有了后继香火,不然百年后面对列祖列宗时,我也不至于心觉愧疚,无言相对了。呵呵,愚夫这厢先行谢过了!”话诒,忽听衣襟破空声响,似乎那景哥对柔妹隆重施了一礼。
\r那柔妹咯咯娇笑几声,脸颊泛红,笑道:“景哥,你又来糊弄我,人家可不吃这一套?对了,给这孩儿取个啥名儿好呢?”那夫人双眼紧盯着丈夫。
\r那景哥微微踌躇,又沉思了片刻,忽然双眼放亮,说道:“诗经有云:‘彼采萧兮’我希望他长大以后,写的文章文笔萧洒,做人处事谨慎萧洒,活得更要萧萧洒洒。因此,单名一个萧字,如何?”那柔妹听了,沉吟数遍,喜道:“嗯,梁萧,这个名儿好听!”二人又说了一会体己话语,俱感温馨、欢笑。
\r杜穆听得胡涂,想要摆脱那两男女的笑语,然而无论他是如何摇头或者捂耳朵,那声音依稀清晰可闻。
\r又过了一小会,不闻一丝声息,杜穆心中好奇,悠悠睁开眼睛,余光所及,顿时大惊失措,犹感自己正躺在一个美女的怀里,那美女身上的幽香阵阵侵脑,似兰非兰,似芙非芙,自己又贴近她的胸脯,气息甚是浓馥,闻着不由心猿臆马,邪念欲飞......又感那夫人胸口震动了一下,嘴里似嗯了声,节音虽小,但自己躺在她的怀里,自然听得分明;外加上她那身子颤动,让杜穆的神识犹为一清;小眼瞧去,更感心惊肉跳。
\r但见一个很帅的帅哥,低头亲吻着那美女的小嘴。霎时火冒三丈,暗怒骂:“衣冠禽兽,长得帅咋地,长得帅就可以在老子面前大绣激情戏么?何况老子还卡在你们中间......等等,等等,老子为什么会卡在你们的中间?”惊慌之下,马上低下头来瞧自己,这一眼,差点三魂少了二魂半。
\r眼前的这人还是自己吗?完全是一个刚出生婴儿的模样,难道他二人刚刚讨论的名字便是自己,怎么会这样?
\r记得今天是开学日期,老子是第一个先到的。出去买东西时,那鬼天气又下起了一场狂风暴雨,当时没带伞,一路狂奔回学校,雨太大了,连眼睛也逐渐模糊起来,看不清前面转角处有辆卡车飞过,自己也加了把油,冲迎上去,嘿嘿,恶果就可想而知了。
\r就算是如此,那自己这会也应该在医院躺啊,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鸟地方?郁闷啊,疑惑呀,瞧他们的装着不似现代人,倒有些类似古代服饰。
\r天啊,难不成自己穿越了?这也太离谱了吧?想想如果是真的,倒还蛮刺激的?可是又有一些可悲,可叹,可怜,想想呀,那么美的一个妞,不是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亲娘,可气啦,奥火哟。不过这个亲爹嘛,还蛮帅的,倒是和亲娘绝配。算了,君子有成人之美!
\r杜穆有心要戏弄他二人一把,脸上狂笑,慢慢招起小手。天啊,怎么没什么力气呢?兴许是新生婴儿的缘故吧,杜穆使出吃奶的劲,才勉强举起右手,幸好在美女怀中抱着,那景哥头又垂得低,这倒省事。
\r啪一声轻轻脆响,杜穆的小手印在了那景哥俊脸上。景哥正与妻子吻得荡气回肠,身心酥软,不防突然遭袭,浑身颤了颤,两瓣薄唇骤然松开,愕然注视了妻子一眼,心生奇怪。那柔妹被丈夫火辣辣的眼光瞧着,脸色晕红又生,娇羞的低下头去瞧儿子,不睬丈夫的莫名奇妙。眼光下见儿子笑吟吟的对自己眨眼,心中欢喜,自逗儿子玩去耶。
\r景哥在妻子转身的刹那,瞧清了小家伙的眼珠子在骨碌乱转,以及那双兀在上空转悠的小手。立马想到了自己刚刚挨的一巴掌,心有余恨:“原来是这小鬼施的恶作剧。”不由得气往上涌,抢上前一步,捉过那小手,颇有意味深长的味道。
\r但见景哥一张俊脸沉了下来,佯怒道:“小家伙,原来是你呀?胆敢戏弄你老子,小屁屁痒啦?”杜穆见景哥紧握自己小手,没有放开的打算,心中委屈,小眼故意挤下几滴猫尿,哇一声放声大哭出来。
\r那柔妹闻哭声转回头细瞧,瞪了丈夫一眼,质问:“干甚么呢你?可别吓坏了孩子?”被妻子的眼光这么一瞪视,景哥顿时气怯,那苦瓜脸更见抽搐了。
\r女子怀中的杜穆却十分得意:“戏弄你咋啦,老子还要骂你揍你呢?”可惜他不会说话,不然定像那黄河决堤一般滔滔不绝,响个痛快,而眼下也只能伊伊呀呀咧嘴邪笑。
\r穿越到这个时代,杜穆也只好认了,穿越就穿越,安心的过日子吧,算是重温一下童年的生活。原来这里是大宋时期,这一年是公元一零七六年,这梁景是书香门第的官宦世家,官拜尚书郎;其妻是李氏,名李柔;儿子名梁萧,也就是现在的杜穆;梁萧还有个妹子,名梁雪;是梁景夫妇第二年所生的,梁萧这个妹子生得极美,与她母亲一样,好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是后话)
\r流年逝水,光阴如梭,转瞬间已过了五六个年头,这一年梁萧六岁,书房那一幕“孔夫子搬家”又要上演了。一天,书房中,立着一个俊朗的男人,和一个顽童般的稚儿。
\r那男人站在书桌一旁,仰天长叹,他那脸如冠玉,只是印满怒色;而顽童则坐在书椅上,两手叉腰,把双臭脚长摆在书桌上,洋洋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来,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显然刚才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那男人定然是败下阵来,才这般生气。又见他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萧儿,光阴易逝,千金难买,趁着年轻理应多看些书,将来对你的仕途有莫大的帮助,你如何不知道珍惜呢?莫要辜负了为父的一片苦心哪?
\r梁萧嘟囔起小嘴,嗤笑一声:“帅哥老爹,孩儿现在又不是去考状元,看那么多书干嘛,拿来作柴烧火么?”梁景哑言,早就被这个儿子气得肝痛,胃痛,肚子痛。说起来,都怪梁萧这个家伙不好,明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之人,小小年纪还要拽什么文,吊啥书包。
\r那是二三岁时的事了,有天小梁萧无意中闯进梁景的书房,又见桌上撂着一本《李太白诗集》,心中兴趣盎然,马上揪过来,翻了几页,念了一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巧不巧被立在窗外赏月的老爹梁景听见了,喜赞了句:“无师自通,孺子可教也!”自此以后,小梁萧的童年生活算是无趣了,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看的是书是书还是书。苦忍了四年,今天终于发飙了。
\r原本在现代,杜穆他也是个好学习的三好学生,诗词歌赋是他的最爱,孰料穿越到了古代,这却是让他最为头痛的事。这四年来,把他所有的读书兴致都给磨灭殆尽了。唉,看来作古人真的不容易呀,考个状元都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折磨。既来之则不能安之,他才不会傻得把时间浪费在书经之上,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理智与反抗。这不,戏码又要上演了。
\r那厢梁景僵持了一会,俊脸上终于挤出一丝容颜,淡笑道:“今天不看书也行,作首诗词来听听,爹若是觉得满意,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天假?”小梁萧眼露惊色,讶道:“真的?”那梁景点了点头。
\r小梁萧担心老爹弄鬼,纯粹只是唬自己而已。小眼珠又骨碌转了转,急思计谋,心想:“他要是食言,我大可逃出去,再来个离家出走,让他们急个了去。”当下又闭目沉思,过一会又缓缓舒开。
\r现代诗与古代诗,多少有些出入,那自己只好来个古今结合了。走到窗前,本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把现代网络上流行的那些个歪诗,随便背出一两首来敷衍。不料无意看了一眼窗外那株,几欲要凋谢的秋菊,霎时心有所感,悠悠说道:“花零秋初香几许,片片泪洒去留时。偶有些存残枝上,是谁刻下凄美诗。听闻风吹雨又至,余花纷纷乍谢止。枝偏乱打他不殆,随你风雨还如此。”梁景瞧见儿子辗顺间便做出一首诗来,心中欢喜不已,赞声:“好!”击了三掌停下,又叹:“可惜太过于伤感了?”
\r小梁萧听说,笑道:“人本是一个奇怪复杂的动物,若是没有些喜怒哀乐,那活着还有甚趣味?”梁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只是不过一瞬又消失了。
\r他如何也不能相信,这句话是出自于一个六岁儿童的嘴里,心下亦喜亦忧。梁萧又斜瞅了梁景一眼,笑道:“帅哥老爹,作开心的诗么?这有何难?听清了!”清了清小嗓门,朗声云:“MM几时有?把酒问老友。不知性感美女,今年出多少?我欲乘风擒去,又恐惊吓与你,高处不胜寒。自古与君缠,何必在床栏!转WC,低伏战,夜不眠。不应有恨,一要再要举时难?人有悲欢离合,男有精尽阳缺。此事古来有,但愿房事完……”
小梁萧的歪诗尚未背全,那端梁景老爹已是雷霆大怒,前面那几句听听倒算可以。心想这个孩子居然会改词,着实匪夷所思。不过这个“MM”却不懂是啥东西,也先不去管他。正自闭着眼,摇着头,津津陶醉着,突然脸色煞变,越听下去颜色越是难看之极。先是红一阵,又是青一阵,最后惨无人色。
\r心中狂怒之情可想而知,预备要将那小家伙先吊起来,狠狠鞭策一顿,否则难消心头之气。一个小娃儿能懂得什么是“一要再要举时难和精尽阳缺”了,这不是笑话么?那孩子肯定是童言无忌!他无瑕再作思考,猛睁开双眸,一愣即又大惊,书房中早已不见了儿子身影。不觉错愕了片刻,才想起要寻人,当即撒腿怒奔而出。
\r那小梁萧吟了一首现代版的“水调歌头”,中间一直察言观色,注意着老爹的反应,见他脸色渐红,复又扭曲时,心知不妙,便悄悄地且吟且退,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探出几步。忽然发现老爹的眼睛凶光乍现,心中一寒,不由脚下发麻,颤巍巍地就地一滚,手脚并用爬到书桌底下,心有余跳的躲藏起来。他个子稚小,隐匿书桌下不易察觉,况且那梁景又是在惊诧之下,决料不到儿子舍远求近,故疾急追了出去。
\r梁萧听得老爹脚步声已走远,当下灰头土脸探出个小脑袋来,暗笑了一小会,又大吐了几口窝囊气,蹑手蹑脚的钻将出来,挨近门窗,竖耳细听了外面许久,不觉有何异动,这才放心溜出大门,大呼几句痛快。心想:“既然帅哥老爹批了我一天假,又何必浪费,先溜出去耍耍罢。”
\r辨清路径,转过几条走廊,又拐过几个弯,还是走不出这尚书府。心中气恼,暗骂:“妈的,这古代人也真是,建那么大的房子干甚么?养猪也用不着啊?”越想越发憋闷,都怪自己平时过于专心学习,这四年来连路都不曾摸清楚,苦恼苦恼,乱闯吧,又恐被梁景老爹逮个正着,吃不完兜着走。踌躇着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正道呢?
\r忽闻前方吵嚷切切传来,“小少爷,你在哪?快出来吧……”“公子,别躲猫猫啦,出来吧,我瞧见你了……”“公子,少爷……”那叫喊声越叫越近前,兴许是那梁景寻自己不着,这才惊动府中之人,责命其寻找。乖乖,若被找到了,孔夫子恐怕又要搬家了。倒霉倒霉,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寻了一条走廊,如灵猿般退却。
\r又转了几圈,忽听得前方水声沥沥,眨眼看去,见是一池荷花,在淡淡地清波之中,全是菱叶和红菱,又在暖暖的阳光折射之下,朵朵鲜艳非凡。又见荷池边前是一座假山,才瞧得一眼,廊道那边叫唤声又烈切。心念急转,一溜烟跑到假山后藏了起来,从缝隙中瞧清,只见二三个下人从此间经过,喊了一会少爷,又唤了一会公子,最后丧气走了。
\r小梁萧见那些人匀已走远,不觉松了口气,站直身子。又思索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走出府去。焦急间,跺了一下小脚,孰料脚尖却撞了旁边的一块礁石,一吃痛,全身站立不稳,遂向对面那面石块跌去,心想糟糕之极,这会真挂了。撞上那石壁若非幸运不死,至少也得破个相。欲要抽身,力小体弱扳不及,额头砰的一下,撞在那石壁之上,只撞得昏天黑地,险些晕去。摸摸额头,居然肿起个泡泡,当真想要了小爷的命啊?他忿啐。
\r又过了半响,不得已狼狈爬身起来,提右脚又狠狠踹了那石块一下,不料一脚踏空,整个人竟摔了进去。他啊哟一声,那扇石门已经重新合上。原来这假山里面是空的,不知是何人修的暗道,刚才摔跤时不知怎么触碰了机括,这机关设计极为巧妙,启开机括时暗门还未曾开得,直到梁萧补上那一脚,才突然裂开,真是令人称奇咋舌。不疑有他,这家伙又爬起身来,借着头上洞孔中淡淡的光线折射,瞧清了洞中情形。
\r但见四壁都是石头,也有少许角落经人工修整,小梁萧瞧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好奇心下,管他是龙潭还是虎穴,先进去再说。说不定是帅哥老爹的藏宝库呢?也说不定这是通向府外最直接、最短时间的通道呢?怀着各色各样的心情,胆颤颤地径向前走。行不多时,看见前面有一面石壁阻了去路。
\r梁萧心想,以前看电视电影里的情节,主人公要是遇上类似的事,最后总能轻易脱身,而且安然解决,这里应该不例外,一定还有暗门通往别处,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心念至此,凭上方光线,仔细审视了那面石壁良久,不见有啥机括,心中惊疑不定,卷起腕手衣袖,去推推那面石壁试试看,能否撼动分毫。
\r小梁萧不识深浅,尽管人小,还是用上了全力,双手使劲一推,突听噶一声那石壁翻转了过来。小家伙来不及躲开,便已受波及,被整个弹了出去,砰的一声摔落绿草丛里,跌了个丧魂失魄。又扭过头来,见嘴巴上叼着一根青葱葱的草,我呸一声将其吐出去,小子喘息稍定,又爬了起来。
\r“你是谁家的小孩,来此做甚么?”一个清脆冰冷的声音从背后悠然飘来。
\r梁萧不知此间住有人烟,那人忽然出声,倒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愣了愣之后,慢慢转过小脑袋,嘟嘴瞧去,又是一怔,脱口叫唤:“美女娘亲,你干嘛吓我呀,萧儿经不起的,经不起……好险,好险……”用他那小手,拍了拍胸膛,又大吐了几口浊气,脸现喜色,又云,“娘亲,你怎么在这里?哦,我知道了,这是尚书府的外院,对不对?乖乖,我终于溜出来了,看帅哥老爹还威胁我看书不,呵呵……”脸上又得意地大笑起来。
\r那女子初始听得有些错愕,见这小孩子唤自己“娘亲”,心想:“我都快六十岁了,哪生得出这样小的儿子,真是荒唐,可笑之极。”后来又听他提及尚书府和甚么“帅哥老爹”,这才明了这小子的身份和来历。当下冷冷说道:“梁景那小子是你爹,对不?”小家伙猛地点点头,只是不明白,“娘”为甚么叫爹“那小子”,而且语气怎么如此冰冷,完全没有在家时的那般温柔软语,真是奇怪之极,心中疑惑又生。
\r那“娘亲”又道:“你刚刚说‘终于溜出来了’是个甚么意思,难不成你离家出走?”“娘亲”看了看小梁萧,瞧他这般年纪,这“离家出走”四字又谈不上,心中甚是狐疑,嘀咕不准。小梁萧把梁景老爹如何如何胁迫自己读书,又如何如何要自己作首诗词出来,才肯放自己一天假期等等诸般说了,只是那首改版的“水调歌头”自然只字不提。虽如此,小梁萧心中仍是纳闷:“这些事娘都清楚啊,今天怎么如此糊涂,非要问清楚不可。哼!”
\r嘟囔着小嘴斜眼细瞧那“娘亲”数眼,细瞧之下乍惊,眼前这个“娘”好像年轻了许多,心中骇然不已;又见她一张美丽的脸,没有一丝笑容,全是冷冰冰的颜色,好似一个冷艳仙子,完全没有一丝娘亲的那种语笑嫣然的味道;又细瞧了她几眼,这一惊更非同小可,但见那“娘”的眉毛间有一粒小小小的美人痣;如果不是细瞧,根本看不出来,这又是娘亲完全没有的,奇哉怪也。
\r现在梁萧可以肯定,眼前这个酷似“娘亲”的美人,决非自己的“娘亲”,想想不觉后退几步。那“娘亲”有所察觉,只是不睬罢了,兀在那冷眼盯着梁萧,然后又悠悠出神,最后竟然叹了口气。
\r小梁萧此时与那“娘亲”的距离有些远了,才又开口说话,惟独声音只显颤抖稚嫩,他道:“你……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我娘?”
\r那女子又冷冷道:“小娃娃,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娘’来?”小梁萧听了不由一愣,是啊,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把她当成“娘”的,人家压根就没有讲过?
\r梁萧想了想,咬着小嘴唇道:“那你是谁?我娘的姐妹吗?”那女子嗤的一声,破天荒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娃娃,倒也有趣得紧!”梁萧又哼了声,哂道:“有趣便是有趣,关‘紧’什么事”向那女子吐了吐舌头,又道,“喂,你还没跟我说你是谁呢?”
\r那女子被梁萧逗得心花怒放,一解脸上冰冷的神色,笑道:“小鬼头,你真想知道?”梁萧心骂:“废话!”但脸上依旧顽童稚气,贫道:“当然!”那女子好像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也好像很久没跟人说过这么多的话,但见她又笑了笑。
\r梁萧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那女子笑道:“我姓李,名沧海,是你娘的娘亲!”小梁萧沉吟附和:“哦,叫李沧海,是我娘的娘亲……啊……”梁萧脑中嗡的一声响,险些又要站立不稳,最后还是跌将下去,咬了咬手指,惊觉自己不像做梦,深吸一口空气,又吐了出去,再次求证道:“你真的是李沧海?”
小梁萧心中犹有激动,尚且不信。自己曾记得《天龙》中有个叫李沧海的美人,是逍遥派掌门无崖子老前辈苦恋的对象兼小师妹。不会便是眼下这位冷艳美女吧,身体中那些个血液啊,激情滂湃,险些爆炸。
\r渐渐静下心来,生怕是同名同姓。想不到多次追问之下,那李沧海经不住外孙好奇的眼神,以及调皮可爱的俊模样,最终承认了,她的的确确是逍遥派的李沧海无疑。那一刻,梁萧真的是懵了,不知如何是好,后来自己是怎么走回尚书府的,也是稀里糊涂。
\r天啊,想不到自己居然闯进了金老的武侠世界,真是匪夷所思。原先想这只不过是一个意外的穿越事件,偶然得不能再偶然,现今最不可思议的事,自己居然变成李沧海的外孙子。那李沧海结婚了么?居然还有个女儿,那她的男人是谁?这个在《天龙》中作为最神秘的人物之一的李沧海而言,她的事迹极少提及,知道她的人,更少之又少。
\r既然自己有幸来到这里,非要搞清楚了不可,还有就是,萧峰和阿朱的悲剧,决不能在自己眼前上演。他们这一场相爱,感动了多少金庸迷的心,爱得那么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可怜最后还是肝肠寸断收场。
\r每次午夜梦回,自己也不知为他二人淌过多少泪水,有时候甚至也会埋怨起金大侠的笔下无情。所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救救他们才成,梁萧还是比较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r想要改造一个历史,或是一个传说,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啊,光有智慧是不够的,眼下最重要的事,得先练好武功,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理?怎生思个法子,才能让李沧海教自己逍遥武学呢?这是个问题!小梁萧在府中苦思了两日,最后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想到便做,揪准一个机会又溜了出去。
\r到了假山,摸索一阵,知道这里有通道,找起来就比上次容易多了。原来那机括设计是在地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小梁萧扳动了几下,不听声响,心思细想之后,又炮制上次,轻轻踢了一脚,嘎嘎几声,那暗门又开了,便钻了进去。
\r出了密道,走在那片草丛上,上次没有机会欣赏四周环境,如今难得来一趟,倒要瞧个清楚。一眼望去,见一处清澈见底的溪涧,缓缓流淌着清波;山中风轻,又闻许许桃香缕缕沁鼻,荡人心魂。
\r那是一片桃林,枝丫点缀着粉色,分两边而栽,约有数百株,前后缠绕半百余里,花映草稍风有影啊,中间盖有一间小木屋,想必就是李沧海的居所了。远观此处似桃林一片,近看有如人间仙境一家。梁萧心想,自己若是在此住上一辈子,那心里便无憾了。
\r一面小跑去那木屋,一面稚声叫嚷:“仙子外婆,仙子外婆……你快出来?快出来?”木屋内的李沧海听到叫唤,走了出来,见是梁萧,冰冷的脸上淡淡一笑,道:“小鬼头,你又来做甚么?这次是‘偷溜’呢,还是‘离家出走’?”
\r小梁萧信步停下,伸了伸舌头,调皮道:“找外婆下棋啊,自然是溜出来的咯,现在‘离家出走’,萧儿可没那胆子,除非……”故意停了一下,又道,“除非外婆你教我逍遥派的武学?”
\r说着嘻嘻哈哈咯咯乱笑,他的意思非常明了,现在不“离家出走”是没有武功防身,若教会了他武功,将来么?呵呵,就说不准了。
\r李沧海听了又好笑又好气,冰着一张脸道:“你是来找我下棋,还是找我学武的?”梁萧被她戳穿心事,笑脸微热,咬了咬小牙齿,吃吃道:“学武?仙子外婆,你教我逍遥武学,好不好?”李沧海心中一动,像是欢喜,脸上却若无其事,继续冰冷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觉得我会教你?”
\r梁萧笑道:“因为你是仙子,更因为我喜欢武术啊?这些都不够么?”李沧海道:“你家世代不都是文官么?怎么到了你这一代突然要学起武来,怎么,想考武状元不成?”小梁萧道:“考武状元嘛,萧儿没那兴趣,若是游剑江湖,潇洒傲世,逍遥于天地之间,萧儿还是蛮喜欢的……”
\r那李沧海听到孙儿说到“逍遥”二字时,心中又是一动,暗想:“萧儿的性格,气质,都符合我们逍遥这一脉的精神,景儿柔儿有子如此,该欢喜才是。唉,可是我又答应过二人,自己说过的话不能不算。偏偏萧儿的性子,又有些似他,看在他的面上不如就……”
\r心念间已有了决策,微微笑道:“萧儿,学武功可以,但你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r梁萧见李沧海喜形于色,又听她肯应允,当下满心欢喜,急道:“甚么条件?只要是仙子外婆说的,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一千件,只要萧儿做得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r李沧海欣慰道:“嗯,很好。外婆的条件就是,此事不能向你爹娘坦露半句,否则,若让我知晓了,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然后先打断了你的两条腿,再来废了你的武功?”
\r小梁萧听着胆寒,自己所知的逍遥派门人中,个个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的,就是皇帝老子也管不着,自己开心就好。远的不说且说近的,例如灵鹫宫主人天山童姥,她那生死符就能令多少的英雄豪杰,求生不得,求生不能;曼陀山庄的阿萝也是,只要是大理人士,落在她的手里,丢进花肥房处置;还有阎王敌薛慕华,知道萧峰身世后,那萧峰带阿朱上门求医,硬是铁石心肠,非让得萧峰大开杀戒,他才勉勉强强。
\r反正小梁萧也不想让爹娘知道,外婆既如此说,当下点点头。李沧海不想女儿女婿知道,这其中是有缘故的,这事暂且不表。
\r此后,每隔四五天,小梁萧便找准机会偷溜出去,往外婆的住所勤练武功。逍遥派的武学包罗极广,但主要的还是突出逍遥二字。好在小梁萧调皮捣蛋,精灵古怪,倒也潇洒;学起来似模似样,只是苦了这个外婆兼师父的李沧海,时常被气得半死;但梁萧也有法子,在转瞬之间,让外婆师父捧腹痛笑。
\r小梁萧在外婆精心的调教下,把逍遥派武学学了个全。不但武功有《北冥神功》《小无相功》,以及独步天下的轻功《凌波微步》。说到《凌波微步》,让梁萧自然而然想到了段誉来,不知那书呆子现在在干嘛?有机会真想去会会他,倘若让他看见自己的母亲,他会不会大喊:“神仙姐姐!”视为天人呢?要是会,梁萧想想都觉好笑。
\r那李沧海在传授武功的同时,亦传梁萧其他的杂学,如琴,棋,画,医理,机关等等……只是梁萧对医术一道不甚通,学来无趣,并无多花、心思去研究,倒把时间放到琴棋书画和武功上了。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晃又过了十二个年头。
\r这一年梁萧刚满十八,已长成了一个风流俊雅的少年,比他老子梁景还要俊美几分呢?雅只不过是他的表面,还是被老爹的书卷气息给灌输出来的呢,邪才是他的本性。
\r“啊,好舒服呀,难怪在21世纪的时候,某人在撒完尿之后,对老子讲的第一句话就是‘舒服过出精’,当时不觉咋样,如今想想还蛮在理的,呵呵……”梁萧从茅房出来,提着裤腰带,大发感慨。先前在外婆那习武,突感尿急,在仙子般人物的外婆面前,怎敢放肆,惟有憋着忍着,都怪瑞叔叔,没事买那么多西瓜干嘛?
\r直到将所有的招式耍完,外婆才摇头叹息放自己回府,溜回假山,第一时间便去解决,终于解决完了,另一个麻烦又随之而来。出得茅房没走几步路,那个霹雳般的暴怒声又响起了。
\r“臭小子,你给老子过来?干嘛呢,又想溜,赶紧回书房用功去?”梁萧不用回头,以脚趾头想想就知这个人是谁?这音调,十八年来,最熟悉不过了。无奈,做了个鬼脸,慢慢转个头,笑嘻嘻跟随那长者而去。
\r那男人砰一声,怒气匆匆将门推开,先跨进去,身后的梁萧只得乖乖跟随。那男人行到内里,忽然一拍桌子,倒让梁萧吓了一跳,又见他哼了声,指着桌上一张方纸,咬牙切齿问:“这就是你的手笔么?老子让你抄诗,不是让你改词,你看看你写的甚么玩意?”
\r梁萧歪仰着脖子,细瞧了一眼,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这首诗不是自己一时乱写着玩的么?老头子交代的任务,早就完成了,所以他才有时间去跟外婆习武。走前,闲着无聊,又随便写了写。想不到竟然落到老爹手里,当真悔不当初啊,笑道:“歪诗一首,不值一哂,何足道哉,帅哥老爹,您这生气,至于吗?”
\r那梁景本来浑身火气,但听到儿子这一声“帅哥老爹”,心里霎时甜滋滋的,男人大多数臭美,别人要是叫你一声“帅哥”,难保你心里不乐一阵?不定魂都飘到哪去了,更何况现在的梁景是这把数岁,虽然还算帅气,毕竟不年轻啦。
\r再有这句话,只在梁萧小时候叫唤过;长大后,不是老头子长,便是老头子短呼个不停;突然间又闻久违的稚音,又思到年轻时儿子撒娇的模样,心中焉能没有感触,至少那一句“帅哥老爹”,梁景听了,极是受用,心中乐了一阵,笑道:“萧儿,再过三个月就是考科举的时间了,吾儿有才,理应早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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