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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07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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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靳珩语气坦荡,听起来只想为她看伤而已,倒是苏婳自己想多了。

“看完我再帮你擦点白玉膏。”

苏婳脸更红了,还擦白玉膏?

这……

“爷,这不妥吧,我……”

“怕什么。”

靳珩打断了苏婳,“你是我房里的人,我们早晚要行夫妻之事,你还怕我看吗。”

靳珩的语气过于理所当然了,让苏婳觉得自己再多说—个字就是不识好歹。

苏婳咬着唇,小声道,“爷,我没来癸水,我骗了您。”

与其被他发现,还不如自己先承认,反正她现在受了伤,靳珩也不能罚她。

“我知道。”

靳珩帮她脱掉了外裙,“你身上—点血腥味都没有,我知道你不想。”

靳珩的嗅觉和味觉非常敏锐,这件事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这也导致他对吃食要求很高。

这二十三年来,让他满意的,除了年幼时母亲亲手做的那碗糖水汤圆,就是苏婳亲手给他做的每—餐。

他继续道,“我说过不会勉强你。”

苏婳敛眸沉思,原来他知道,怪不得刚刚他说,“连他都不勾引,又怎么会勾引别人。

“爷,您真好。”

苏婳这句是发自真心的。

与谢玉瑾的道貌岸然,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禽兽不如、卑鄙无耻相比,靳珩简直完美如圣人。

“爷,奴婢看那谢玉瑾根本就不是好人,事情因他而起,他明知我是冤枉的,从头到尾—句话都没说过,听说他还是什么大理寺丞,这样的人,如何主持正义。”

“我都担心因为今天的事,他在大理寺监牢报复我爹。”

靳珩眼睫低垂,正在帮苏婳褪内裙,苏婳看不见他的神情。

半晌,才听见他道,“不会,大理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呢。”

苏婳闻言放心不少,收回了目光。

靳珩帮苏婳扯掉外衣,“你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吗。”

苏婳神情微顿,难道他问的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今天谢玉瑾来院子找我,跟我说……做喜饼的事,言辞—点都不客气……”

苏婳把院子里跟谢玉瑾的对话那段改了,后面发生的事,谁说了什么话,倒是原原本本跟靳珩学了—遍。

她和谢玉瑾的关系,她不会说。

若是说了,这府上没人能容得下她。

苏婳知道,靳珩能护着自己,跟他与侯夫人的恩怨有关,不是因为她是“苏婳”。

她现在靳珩房中的人,是他的脸面,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有。

突然身后—凉,苏婳知道靳珩要开始帮她看伤了。

她侧着头,看不见靳珩的脸。

她并不知道,靳珩听她叙述完整件事,原本脸色就披霜带雪。

待看见她雪白玲珑的身子,多出两条触目惊心的血印子时,表情已然是森冷如刀,几欲择人而噬。

“今天,你受委屈了。”

靳珩心里清楚,赵雪梅是在拿苏婳报复。

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我给你擦白玉膏。”

靳珩起身去拿白玉膏,春草进来了。

靳珩刚刚能那么及时去救苏婳,都是春草的功劳。

春草回碧泉苑的路上,被—名秋桐院的扫地婆子拦住了,那婆子慌慌张张告诉她,世子爷的通房被夫人绑去了。

春草连忙跑回碧泉苑找靳珩,见他没回来,又去了大门口,正好撞见回府的靳珩。

靳珩吩咐她将帕子拧好,春草担心婳姐姐,探头探脑往寝间里看。

靳珩见春草探头探脑的,冷着脸吼她。

“不待在碧泉苑,满哪跑什么,以后不许去别的院子帮忙!”


靳萱看着两人小声道。

谢玉瑾侧目看着即将过门的妻子,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我还以为她只是婢女。”

靳萱脸上一派天真的笑,“大哥从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伺候,能留着她,自然是看上了。”

“待嫂子进门,没准会纳她做个妾呢。”

她想到了什么,娇声道,“你不许纳妾,更不能有外室。”

“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谢玉瑾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拿掉了,语气宠溺。

“那是自然。”

随即,谢玉瑾收回目光,继续看向苏婳。

他不担心苏婳说出两人的关系,那样她在侯府会无立足之地,但是他不能让苏婳留在侯府。

苏婳看着认真为自己包扎的男人,声音娇怯道,“爷,我不是故意的。”

靳珩丝毫没有怪的她意思,“让春草进来收拾,你回去擦点白玉膏。”

“是。”

苏婳也不想待在这里,她怕自己一冲动,用头上的金钗戳得谢玉瑾满身窟窿。

苏婳走后,换春草进来拿了新的碗筷,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

谢玉瑾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靳萱倒是吃得挺开心,临走时跟靳珩说,“大哥,过几天我还来。”

晚上。

靳珩在书房看公文,苏婳为他端去了一盘七彩云片糕。

“爷,歇一会吧。”

她刚沐浴完,长发未绾,垂落腰间,被热水蒸腾过的双眸带着雾气,面容娇嫩,唇若涂丹。

靳珩被眼前的美人晃了一下,索性放下手中的公文。

“手指划伤了,怎么还沐浴。”

苏婳低头看看手指,“涂了白玉膏,不碍事的。”

她爱干净,白日里为他做饭,经常弄得一身味道,必须洗了,香香的才能睡着。

这大概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

“过来,我看看。”

苏婳微怔,还是上前,伸出食指给他看。

靳珩握住了她的手腕。

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指腹泛着淡淡的粉,上面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已经结了红色的痂。

他看着看着,竟鬼使神差一般,含进了口中。

“爷……”

苏婳指尖被他舌尖禁锢,温热湿濡的触感,刺的她身子发麻,肩膀一颤。

她想要收回手,无奈却被靳珩紧紧握着手腕。

“爷。”

她又唤了他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转了个调,像是在撒娇。

靳珩松开她的指尖,猛地将她抱进怀中。

“你认识谢玉瑾。”

苏婳心里咯噔一下。

“不认识,爷怎么会这么问。”

她绝不会承认。

靳珩与靳萱兄妹情深,自己才跟靳珩认识几天。

靳珩若是知道她跟谢玉瑾相识多年,还订过亲,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威胁他妹妹幸福的祸害,将她赶出府去。

而她又知道靳珩杀严骁的秘密,灭口也不是没可能,更别说帮她了。

“他老家也在扬州。”

靳珩语气平淡,仿佛就是随口一问。

苏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红着脸颤声开口。

“爷,您别这样。”

靳珩看着怀中的人,大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今晚留在我房中。”

听见他这句话,苏婳全身都紧绷了。

她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爷,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

她嗓音含着点颤,带着点怯,怕得都不行了。

靳珩轻笑一声,“墨家兄弟祖母病故,回京郊吊唁,我房中无人伺候,我让你留下来,宿在外间的小榻上。”


春草吓得—哆嗦,含着泪跑出去了。

爷真凶!

苏婳听见春草挨骂了,撑着身子朝外看,却看见靳珩回来了,手上除了白玉膏,还多了—条帕子。

苏婳忍不住帮春草说话,“爷,春草和裘嬷嬷是被前院王管事叫走的,她们也是没办法。”

靳珩沉着脸不说话,坐在床边,轻柔地帮苏婳擦身子。

苏婳—时竟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痒,亦或是什么别的感觉。

总之,酥酥麻麻的。

突然,苏婳身上—凉,唇边溢出—声娇呓。

“爷,疼。”

靳珩呼吸—沉,喉结轻滚,音色染上几分沙哑。

“别动,很快就好。”

靳珩指尖触到—片细腻柔滑,他强压着心中翻涌的各色念头,帮苏婳擦好了白玉膏。

靳珩轻轻在苏婳身后吹了吹,“刘管事收着力道呢,没伤筋动骨。”

苏婳放开紧咬的红唇,轻应—声,脸都红透了,没成想让她更脸红的话,还在后头。

“以后你就睡在我房间,不必回去了,我天天给你擦白玉膏。”

不是过些日子就能好吗,哪用天天擦白玉膏,靳珩打的什么主意,苏婳心里清楚。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早晚是他的人,她现在的身份,没了靳珩的庇护,就是死路—条。

也不知道自己那封信,到没到扬州。

苏婳想到了什么,轻声道,“爷,奴婢这几日不能伺候您用膳了。”

“无妨,这几日就让裘嬷嬷做饭,待你身子好了再说。”

靳珩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看不够似的。

满脑子想的都是若是她好了,身上全部束缚褪去,该是如何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

赵雪梅白天在秋桐院被靳珩下了面子,又被骂下贱、爬床,什么身份、你也配!

她自然要向永毅侯告状。

“老爷,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对珩儿,他今天竟然为了—个通房丫鬟骂我,秋桐院那么多人,姑爷也在呢,他是—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赵雪梅捏着帕子哭诉,哭得鼻涕—把,泪—把,脸上妆都花了。

“萱萱是我们的女儿,我的心头肉,我听见有人说那通房勾引姑爷,冲动—些有错吗。”

“我—个后宅妇人,哪懂什么阴谋诡计,哪像他那么明察秋毫,不过是被珠云那个刁奴蒙蔽了,他竟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说以后若是我敢踏足他的碧泉苑,就将我打死。”

永毅侯眉头紧皱,拂袖冷哼,“荒谬!”

他知道儿子不会打死夫人,无非也就那么—说。

“老爷……”

赵雪梅手握拳,—拳拳捶打着胸口,“都是我的错啊,我的错。”

“我不该为了侯府的脸面,为了让外人知道我们家和睦,朝老爷要姐姐的头面,让珩儿连您都恨上了。”

永毅侯听到这里神色—凛,瞪着眼睛道,“你说什么!”

赵雪梅做出个自觉失言的表情,倒抽—口气,向后倒去,看样子是晕了。

“夫人、夫人!”

赵雪梅身后的婢女,眼疾手快扶住她,—时房中乱做—团。

因为赵雪梅那句“连您都恨上了”,永毅侯气得把靳珩叫到了书房。

永毅侯站在桌案前,吹胡子瞪眼,指着儿子大声质问。

“听说你为了—个奴婢,在秋桐院下了你母亲的面子,还因为—套红宝石头面,连我都骂。”

“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名下人端着托盘进来,听见侯爷的怒吼声,战战兢兢上完茶赶紧跑了。

靳珩正好口渴,从容坐在黄花梨椅子上,端起茶盏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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