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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

木末云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滢严酽是古代言情《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刘滢严酽   更新:2024-07-24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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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彩片段


琥珀看着殿内殿外摆满的各种古玩奇珍,瞪大了眼睛。

“圣上这是——”抽哪门子疯,下半句硬生生咽下去。

严酽对那些瓷瓶朱钗画卷什么的只是淡淡扫过一眼,却将物件中一个精美的袖珍八面玲珑窥镜拿出来细细地看。

“这是姜美人添的。”掌珍司使奉承道。

“有心了。阿嫣喜欢得紧。”严酽把玩着那窥镜,爱不释手。

那掌珍司使瞧在眼里,便笑笑退下,又去椒风殿中讨赏。

“娘娘,这掌珍司使真是狗眼看人低。那姜美人是什么位份,竟敢将她的东西拿来?”琥珀不悦道。

严酽对琥珀一直提防着,此刻瞥了她一眼,又去那一堆物件里翻找玩具,一边道:“圣上看重椒房殿,姜姐姐也喜欢椒房殿。不正好吗?”

琥珀跺了跺脚:“娘娘,你虽小,但也要有些计量啊!”怎么让一个美人骑到头上来?一个美人也能赏赐皇后吗?

严酽无意相争的样子:“你喜欢这些自己拿去便是。我只爱这些玩具。”

“再说了,圣上与我是舅侄。自然会护着我。我有什么好计量的。”

严酽状似无意:“你若觉得椒房殿没有前程,自可看哪家何意的,余良人,蔡良人,或是姜美人。我都可以举荐你去。”

琥珀被说中了心事,一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愤地便走了出去。

不到半日,宫内便人人知严酽这番言语,都觉得先前自己押对了宝。椒风殿中那位,才是正主。

严酽冷笑。她不仅要让姜念瑶承她的好,也要承姜念瑶的好。上一世,她刚入椒房殿,虽然掌掴姜念瑶,不占礼。但她生病之时,姜念瑶却主动请求侍疾,甚至挖自己心头血作为药引只为让她尽快康复,贤名广播,前朝后宫,无不赞颂。

姜念瑶惯会做那低服良善忠贞之样子。

正想着,有宦者报,掖庭令邢敬已寻得刘晔,现请严酽过去对质。

动作真快。邢敬果然名不虚传。

严酽唤了两三声,那琥珀才慢腾腾地从门外进来。

这人也留不得了。严酽眼眸暗了暗:“琥珀,帮阿嫣着衣。”

严酽到掖庭令,契太后、严酽、柳寔、田英、谢元英等人俱已在。

肥头大脑的刘晔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不敢说一句。

“刘晔,你可有证据那火不是你放的?”邢敬道。

刘晔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了严酽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几息后方才低声道:“没有。”

“你这个孽障!”谢元英气极,举起手掌便想要走过来给刘晔一个大耳刮。

“姐姐,莫要扰乱掖庭审案。”

严酽声音如落雪清寒,顿时让谢元英止住了动作。她这个皇帝弟弟虽然比她小十岁,但她却向来惧怕他。

讪讪退下,她又警告地看了严酽一眼,示意她莫要开口。

“火是不是你放的?”邢敬又问。

隔了好久,刘晔才声如蚊蚋般说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张东升嗤笑了一声。

“我记不清了,那日我在酒楼看那舞姬跳舞,那舞着实好看。我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

“酒不是开罪的理由。”张东升道。

“圣上,微臣奏请将那舞姬带来。”邢敬道。

“准。”

那舞姬被带了进来,虽然只是艳丽弱流之质,但倒一点不怯场,行了大礼,便跪着等着备问。

严酽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邢敬才要问,谁知那舞姬便道:“火是刘公子放的。”

众人大惊。

“因妾在刘公子身上看到过一个香囊,那晚香囊掉在地上,有张字条掉了出来。”

“字条上写着一个字,烧。”

掖庭护卫在刘晔身上一搜,果然搜出一个香囊,正如那舞姬所言,一张纸条上写着“烧”字。

刘晔猛烈地摇头:“我不知,这香囊是阿嫣送我的。但我不知里面有字条。”

众人瞬间将目光转移到严酽身上。

邢敬将字条递给谢元英、刘先果夫妇查验。

谢元英脸色难看:“确是严酽字迹。”

严酽幽深的目光落在严酽身上:“阿嫣,你有何话要说?”

严酽眨巴眨巴眼睛,仿佛不懂这东西搜寻出来便代表着什么:“圣上,就是阿嫣平日里练习的字,被人拿了去也是可能的。”

“邢大人,是不是啊?”严酽无辜地看着邢敬。

“这字出现在此处此时,娘娘确实脱不了干系。”邢敬正色道。

“啊——”严酽此刻才有些急了。

契太后按了按太阳穴,正要开口。

邢敬接着道:“不过,微臣也将曹宅邻里去公主府中指认,却有一个丫鬟是带头去曹宅谩骂的。”

“而这丫鬟,也是送香囊与大公子的。”

掖庭护卫押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进来。

严酽还认不出是谁,那丫鬟便朝严酽跪着扑过来:“娘娘救我,娘娘救我。秋念只是按娘娘指示办事。”

“你是何人?可是我院中的?”严酽不解。

“娘娘,我是秋念啊,莱芜院中花草种植,俱是秋念啊。您怎么忘了。”

“奴诬告主上,可是要杀头的。你可知晓?”邢敬冷冷道。

“是娘娘命秋念将那字条装入香囊中,给大公子送去的啊。还说大公子见了,定然知道是何意思。”

严酽满脸愕然。

“刘晔,此女所言可是事实?”严酽声音中带着一抹厉色。

刘晔摇头苦笑:“那晚我喝大了,真想不起来了。”

“这是娘娘送与我的,说事办成了,还有更多赏赐。但小的哪里知道,他们,他们要杀的是朝廷命官啊。”

“小人冤枉啊。”

秋念将一个二两重的万年吉庆簪拿了出来。

严酽一瞧:“这可是娘亲为滢儿准备的嫁妆?”

谢元英上前一瞧:“应,是吧。”

严酽不着痕迹看了谢元英一眼,他这个姐姐向来爱财,怎么对自己女儿的嫁妆也不记得?

严酽道:“这簪子我是何时给你的?我怎忘了?”

秋念道:“娘娘向来不太记事,是娘娘出嫁前两日与小人的。”

“我也是在出嫁前两日嘱咐你将那香囊给与我阿兄么?”

秋念略迟疑:“是。”

“娘娘那时不解气,叫奴婢寻了人来去那曹宅前面谩骂几日。”


信阳候府中,谢元英怒视着正跪在地上的刘珍。

刘珍年方十四,杏眼樱唇,自有一种天生的媚态。此刻她咬着嘴唇,盯着刘先果蔽膝上的云雷纹。

“珍儿,你糊涂啊。为何要去拿刘滢的嫁妆唆使那贱人干那上不得台面的事?”刘先果痛心疾首。今日他在掖亭被向来就不对付的田英讥讽了半句,让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皇帝将如何看他信阳侯府?

谢元英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终是不忍自己的女儿跪在地上:“你起来吧。”

“我知你素日心气高,咽不下滢二越过你去。可你要想想,娘亲这么做为的还不是你?”谢元滢开始苦口婆心。

刘珍蓦然抬首,咬着牙道:“娘亲以为的为我好,便是珍儿真心想要的么?”

“珍儿只要那顶凤冠,便是终身守活寡又有何惧?只要我做了皇后,想要过继哪个嫔妃的皇子过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只怕娘亲不是因为天下世子之言,而是因为惧怕舅舅罢!”

“你——”谢元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刘珍说不出话来。

“夫人莫气。夫人莫气。”刘先果一边帮着谢元英拍背顺气,一边瞪着刘珍:“珍儿你莫要再说这些胡话。这传到外面去,岂不是要罚你大不敬之罪!”

刘珍发狠道:“她还没册封呢?这就大不敬了?我才是真正的契氏后家,她一个捡来的弃婴,无父无母的,凭——”

话未说完,啪地一声,谢元英的巴掌便直接拍在了刘珍脸上。

刘珍错愕,继而怒火更炽:“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泪水蓄满了眼眶,却偏不让其坠落。刘珍愤恨地看了谢元英一眼,便跑了出去。

谢元英有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是她第一次打刘珍。

“夫人你这是何苦?”

谢元英颓然坐下,自她诞下刘珍,契太后便曾说过“亲上加亲”,但她也曾听那些江湖术士赤脚医生们说过,舅侄缔婚,诞下孩儿多病残。她不愿珍儿受这种苦。

三年后她又怀孕,胎儿却死于腹中。那晚,信阳候从战场上抱回一个初生的女婴,她便将这女婴认作二女儿。

后来,契太后果然要“亲上加亲了。”但她却不知道亲生女儿竟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哪怕从小她便故意冷落刘滢,刘珍依旧不依不挠。

“珍儿也真是,都跟她说这么多年了,万万不能提刘滢的身世,可她还要提。”刘先果环顾四周,确保没有第四个人在场,“这话若让人听了去,那可是要降大罪的呀!”

“降大罪”这话提醒了谢元英,让她想起刘晔来。刘晔还被掬在钟室里呢!谢衍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三万两黄金!这不是刘滢的聘金都贴进去还要倒陪一万两黄金么!?

想到此处,谢元英冷静下来:“既然是因刘滢而起,那么便让她把珍儿和晔儿的事都抹平了去。”

谢元英想到就做,第二日便进了宫寻刘滢。

刘滢听闻淮阴公主求见,心下便知她所为何事,才要打发了琥珀去回说自己身体不适,正在憩息。

那谢元英便自进了来,后面还跟着十二个嬷嬷。

刘滢从卧房见前厅这阵仗,只得将些白粉抹在脸上,又将头发撩得有些乱,忙迎了上去。

“娘亲。”刘滢笑着便要行礼。

谢元英看了她一眼,见刘滢脸色较往常苍白许多,也没有过问,只是往后退了三四步:“娘娘已是贵重,老身受不起娘娘的拜礼。”

嘴上虽然如此说,却没阻止刘滢,只是居高临下地微微侧身,受了偏礼。

若是往日,看到自己的娘亲对自己这般冷漠,刘滢定然会怅惘伤心。只是,重活一世的她既然知道自己只是益阳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弃婴,是他们解决“亲上加亲”烦恼的棋子。上一世,因谢元英偏爱刘珍冷落自己而生出的如影随形伴着她终身的苦闷与自卑,便都消散了。

今日谢元英气势汹汹,大有上门问罪之态。她得好好提防,小心周全了才是。

“母亲大人请用茶。”刘滢接过琥珀递过来的茶盏,亲自奉茶与谢元英。

谢元英接过茶拨了拨茶面,指了她对面的座儿:“坐吧。”

刘滢乖巧坐下。

往日在益阳侯府,谢元英极少来她院中,与母亲的见面,多是世家侯府之间宾客相宴之时。谢元英因怕人说刘府二小姐缺了席面,才会让她一起见客。

每当那时,便是小刘滢最开心之时。因那时,作为母亲的谢元英会在宾客面前温柔地抱一下她,跟她轻声说几句话。

后来小刘滢再长大了些,便更懂事了,每每都主动给谢元英奉茶,只有谢元英叫她坐下,她方坐下。有时谢元英忘了,她便一直安静地保持微笑,站在旁边。

谢元英见刘滢依旧是在侯府中奉茶的模样,神色稍松:“今日一来,主要是两件事。”

“一件呢,就是珍儿的事。”谢元英喝了一口茶,柳眉一皱,这是她素来最不喜的毛顶尖。

“那日,那糊涂管事说是珍儿拿了你的陪嫁簪子。”谢元英见刘滢神色不变,继续道:“我已着人打了她二十大板。万不能如此离间你们姊妹感情。”

刘滢闻言低下头不坑声。

谢元英顿了下,又道:“此事定然是素日里与你不相与的祸害于你。你,别冤枉了你姐姐。”

“在府中找个人顶了这罪也就罢了。”

刘滢将头垂得更低了。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刘珍嫉妒她入主中宫,想要将失德的帽子扣在她头上,让她不能掌中宫之重。可是,谢元英护短至此,一个顶罪羊推出来便要结了此事?

谢元英见刘滢没有应承,心下不喜:“这事便如此了。只是我怕太后与圣上多想,你日后别忘了替你,姐姐分说几句。免得被有心人说我们侯府阴私,坏了名声。”

刘滢垂下眼睑,眼中不屑尽藏。刘珍为了权势,什么都豁得出去,且又不懂藏奸,后来又做了多少败坏侯府名声之事。只是,侯府既不是她的家,她也懒得去管侯府这些阴私。

“你低着头作甚?长辈说话如此应对?”谢元英终于感觉到刘滢有些不对劲了。许是这次确实刘珍做得过了些。

谢元英放缓了语气:“你如此周全侯府,日后定也有你的好处。”

“但凭母亲做主。”刘滢小声道。

“第二件呢,是晔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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