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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短篇小说阅读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是由作者“婧柠”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21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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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是由作者“婧柠”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明面上的确一样。”魏嬿婉任他握着手,轻声道,“可你知道的,实际不一样。”

进忠自小进宫,听得懂她的话,他微眯着眼睛道:“可皇后娘娘不算受宠。”

在这宫里,无人比得上娴贵妃。

“过去是这样,但未来未必这样。”魏嬿婉轻声道:“皇后娘娘乃中宫之主,对于皇上而言,意义不同。”

皇上是真的为永琮伤心难过的,也就是说在他心目中,无人能对抗永琮嫡子的地位。

“你要帮皇后娘娘争宠?”进忠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你不会……”

“我不会。”魏嬿婉凑近他,亲眼看着他白皙的脸迅速的潮红起来。

她饶有兴致的摸了摸,才慢悠悠道:“皇上于我,只是一个上司。”

争宠,向上爬,都是为了博取更好的生活。

但爱,她给不了一个坐拥三千佳丽的皇上。

更何况,在这皇宫里,谁恋爱脑谁必死无疑!

“那……”进忠声音微颤,眼角红润。“你……”

洁白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唇。

魏嬿婉轻柔地笑,“你说呢?”

她没有一口应下爱他,因为她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留他在身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与那黑影抗衡活下来,所以,她不说。

但对于进忠来说够了。

前世,他在阴暗中辗转扭曲,就想魏嬿婉多看看她。

现在,魏嬿婉不止会全心全意看着他,甚至还愿意给他最美的梦境。

是的,就算是一场梦,就算是他偷来的一丝爱意,也足够让他欢愉。

“好。”进忠将她的手指牵住,“你想做的,奴才都帮你。”

魏嬿婉微微笑,“李玉当初对我百般阻拦,除了我不管身份地位均比不上娴贵妃之外,更要紧的是惢心。”

进忠冷哼,“他眼瞎耳聋,看不清娴贵妃是个什么玩意,现在还能想着有朝一日娴贵妃能将惢心赐给他呢。”

娴贵妃将惢心所有价值榨干了不说,亦没有顾及李玉多年的投诚,转头将断腿的惢心嫁给了江太医。

两人都晓得如懿心中想着什么,无非是觉得江太医有用,李玉没用了呗。

这等过河拆桥的行为让进忠恶心的要命。

“李玉还不会相信你我。”魏嬿婉愉快微笑,“但很快就不是了。”

开局已成。

金玉妍舍不得错失机会,亲自动手。

她的令封号亦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疑不符。

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不一样!

魏嬿婉握紧拳头。

她被夺走的所有一切,她都会一点点的夺回来!

富察琅嬅病了,病的很严重。

魏嬿婉进门时,素练还在劝流泪的富察琅嬅,“七阿哥不在了,您务必振作精神……”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魏嬿婉便就行礼请安,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竟还被劝说着再生一个阿哥才好,这怎么算不上伤口上撒盐呢?

“你来了。”富察琅嬅含泪望过来,又拍了拍床沿让魏嬿婉起身坐过来,“你再和本宫说说,永琮他……”

未语泪先流,她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魏嬿婉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藏着的苦涩也席卷上来。

她懂富察琅嬅。

因为她曾同样失去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

这份痛楚,她比所有人都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富察琅嬅却不能就此颓废下去。

“我伺候七阿哥的时候,听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魏嬿婉柔声道:“他告诉我,您是个极温和极疼爱他的好母亲,他从未后悔来过。”

她的声音悠扬又好听。

让富察琅嬅不由入了神,催促着她说更多更多。

魏嬿婉半真半假,参杂着永琮偶尔的童言童语,显得极为真实,这极大的抚慰了富察琅嬅绞痛的心。

魏嬿婉手心朝下,没有人看得见她手心的印记时亮时灭,缓缓抽离着富察琅嬅身上浅浅的黑影。

但黑影的顽固超乎魏嬿婉的想象,饶是坐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过让黑影淡化了三分。

今天没有时间了。

魏嬿婉只能再劝,“若您继续躺下去,宝华殿超度的事情便就要娴贵妃主持了,您舍得吗?七阿哥最后一面,你真的不想再见一次吗?”

富察琅嬅果然被激起了血气,“她又想越俎代庖了,本宫怎么能忍!素练,为本宫梳妆。”

魏嬿婉恭敬退开,将位置让给了素练。

富察琅嬅被搀扶起来,“以前是我错看了你,不该因着你与娴贵妃一道前来就为难你,你且候着,待会与本宫一道前去。”

她的孩子怎可由那贱人送行!

魏嬿婉恭顺应答,“是。”

宝华殿内超度已经开始,下一步该是焚烧财物和表文。

娴贵妃翘着带着护甲的两根手指,用前面三根手指捻住表文,正欲投入火盆时,却被身后骤然响起的一声“娴贵妃!”吓得手一松。

魏嬿婉眼疾手快,飞扑而去,顾不得火焰滚烫,硬生生夺回了表文。

富察琅嬅的心这才落回了腹中,她接过魏嬿婉捧来的表文,冷声道:“你也配主持本宫孩子的超度?”

魏嬿婉重生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娴贵妃。

只见她斜入半空的眉毛抖了抖,嘟起的唇难看的一翻,似不屑又似淡然,“既然皇后娘娘起的来身,臣妾自愿礼让。”

魏嬿婉抿了抿唇,袖中掌心印记更暖了。

她的心亦十分清明,清楚的看见娴贵妃的丑陋!

而富察琅嬅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抽走了部分黑影,难得的强势,待亲自投入表文后,缓缓转过看向娴贵妃的表情已是十分嫌恶。

“永琮出事,连陛下也十分难过,你怎么可做如此装扮?”

“我怎么了?”娴贵妃挑了挑头发,不解道:“臣妾自己的衣裳,臣妾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啪!”

娴贵妃不可置信的抚着红肿的脸颊,沙哑难听的声音质问道:“你打我?”

富察琅嬅甩了甩手,冷笑,“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本宫也会打,如懿,白事呢,你穿金戴银给谁看!”

在场的太监们悄悄觑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皇后娘娘说的没错。

在场的人都卸了妆钗,就连魏嬿婉也素的不行,只有娴贵妃,不止头上一如既往佩戴着首饰,更在旗头一侧,别上了一朵红花。


永寿宫内,魏嬿婉躺在床铺上,看着眼前整理被褥的澜翠,不由也出了神。

她当初是被什么迷了心魄吗?

明明澜翠,春婵,王蟾是她最为心腹的几人,也是知晓她最多秘密的人。

她怎么可能会动了杀澜翠的心呢?

还直接导致了春婵,王蟾的背叛。

带着这份迷惑,她缓缓闭上了眼眸,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梦中,光影琉璃,她曾见过的,未曾见过的,她猜测的,未曾注意的情景竟一幕一幕的在她面前播放。

魏嬿婉站在黑暗中,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但她依旧一点一点仔细的寻觅,想从中找出有没有她遗漏的东西。

重生难得,她会比上一世更谨慎。

情节播放到了她对镜梳妆,与春婵道:“春婵,本宫昨日一时糊涂下了重手,你还疼吗?”

这是——

魏嬿婉记得,就在这里,春婵叛逃,紧接着便是王蟾的反杀!

她骤然往前走了几步,更仔细的看着这一幕。

凑近了,她便清楚的看见了笼罩在她身上的一层黑影。

那黑影与她一般无二,半分不差,且每一次都是黑影先动,而后作为魏嬿婉的她便会做出与黑影一般无二的动作。

这是……

魏嬿婉死死扣住了手心。

没错了。

她被控制了。

但这黑影究竟从何而来?

疑心刚起的瞬间,眼前的光幕骤然破碎,又再度聚拢。

好多好多的人。

富察皇后,嘉妃,舒妃,太后,甚至皇上!

他们的身后都隐隐约约有着黑影,或多或少,或浓或浅——

可是究竟是谁?!

人影再度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一行的字。

令皇贵妃。

初入宫为长春宫宫女,深得富察皇后喜爱,后因皇后病重,被推举至皇上身旁伺候。

因与富察皇后容貌相似,被皇上宠爱。

【魏嬿婉怔住,她明明记得宫内人都说她像娴贵妃。】

一年三封,宫女晋答应,答应晋嫔,赐封号令。

三年后富察皇后病逝,同年五月,晋封令妃。

十四年后晋令贵妃,六年后再晋皇贵妃。

后因乌拉那拉氏断发,行副后职责,统率六宫。

四十九岁殁,丧事为清朝皇室最高规格,葬入皇陵,伴帝身侧。

【魏嬿婉深吸一口气,她还清晰记得临死之前的狼狈和皇上的嫌弃,为何这边的记录却是这么荣宠?】

同葬还有四人,分别为:

孝贤纯皇后富察氏,慧贤皇贵妃高氏,哲悯皇贵妃富察氏,淑嘉皇贵妃金氏。

【为何没有乌拉那拉氏?魏嬿婉愣住,就算继后断了发,以当时皇上对她的百般容忍也会很快揭过才对!】

忽然,几个大字再度撞碎了光幕。

历史启动修正状态——

“叮!”

一个光团从天而降,停在了魏嬿婉面前。

魏嬿婉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任它落在手心之中。

入手极烫,烫的魏嬿婉猛然坐直了身体,从睡梦中惊醒而来。

可还不止如此,她的脑海之中,越来越多的信息爆炸般的涌了出来。

白月光不该是那劳什子娴贵妃,而是如今的富察皇后。

青梅竹马也该是高氏高晞月!

而初恋更不该是她,当属富察诸瑛。

红颜知己呢?却也是如今的嘉妃!

更别说娴贵妃后面得到的懿字!

那是属于她的封号!

还有,还有更多的,容妃颖妃婉嫔庆妃一直与她交好。

她本该既有宠爱,有子嗣,还有好姐妹替她带娃,荣享一生,幸福死亡。

而不是被什么牵机药变得那么狼狈。

如懿,娴贵妃,青樱。

魏嬿婉死死咬住了下唇。

你究竟偷了多少东西,连苍天都忍不下去,将她送回此时,让她来修正一切错误。

但说来轻巧,却该从哪儿开始呢?

魏嬿婉抚摸着手心的印记,静静思索。

按照梦中的提示,若没有娴贵妃领她去长春宫一事,皇后应当十分喜欢她,且应当在某日将她调到长春宫,往后就算有荆棘,也该比她如今要面对的好上不少。

也就是说,她五年的苦楚,便是娴贵妃一手造成的。

作为始作俑者,她竟还有脸质问,“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苦衷。”

多损。

魏嬿婉眯眼,那破局该从皇后这边开始!

接下来的,应当是永琮因痘疫而亡。

最好的法子,应该是救下永琮。

可这个念头刚起,手心的印记便愈发的滚烫,烫的魏嬿婉受不住痛呼了一声,赶紧将脑海中的念头挥散。

说来也怪,救永琮的念头没了,印记就又恢复了常态。

魏嬿婉明白了。

她对着光照着手心,喃喃道:“历史不可修改,对不对?”

是因为娴贵妃篡改历史,她才又回来的机会,同样,她知道了过去未来,便绝对不能影响历史的进程。

也就是说,永琮必须死,必须死在不久后的疫症之中!

但其中,还有没有操作的空间呢?


提起皇后,便不得不提起了魏嬿婉。

“令嫔最近总去养心殿伺候着。”福珈小声道:“连娴贵妃也都被压了下去呢。”

“娴贵妃那个性子也该吃吃苦头。”太后捧起茶碗,“做事莽撞,不计后果,哀家瞧啊,皇上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对那日的事情还是极为介意的。”

“可奴婢看皇上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凌云彻也好端端的当着三等侍卫。”

“呵。”太后浅浅喝了—口茶,“也不知道娴贵妃给皇上使了什么迷魂的法子,竟让他忍了下去,可这忍啊忍,终有爆发的那—天,且看着吧,皇上这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人捏扁搓圆的。”

她猜的不错。

东巡归途起码有十余日未曾见过如懿,待回了宫中,弘历也迟迟起不来传召如懿的心思,反而魏嬿婉—趟—趟的朝着养心殿来。

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来的悦耳笑声,李玉急的来回转悠,待终于瞧见了远处那熟悉的身影,才赶紧迎了上去,“娘娘,您怎么这会才来?”

他好不容易瞅准了今日皇上心情愉悦,又未曾宣召嫔妃陪伴,紧着让小太监去通知如懿赶紧来。

趁着没人将隔阂说开了岂不是刚好?

谁知道,他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个多时辰才终于等着了姗姗来迟的娴贵妃。

“本宫收拾的慢了些。”如懿偏头看了眼养心殿方向,“谁在里头?”

“还能是谁?”

李玉不快的瞪了眼门内垂手的进忠,“当然是令嫔了。”

进忠如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这么点点的空档也给他瞅准了时机提了提令嫔。

皇上本想着连续宣召令嫔有些不妥当,正要推拒,却又听进忠那小嘴—扒拉,便眉开眼笑点了头。

且这魏嬿婉不知是不是早就等着了,进忠前脚去,后脚便捧着画卷美滋滋的跟了来。

妆容衣裳无—不精致。

李玉禁不住嘟囔道,“真是个狐媚子。”

反观眼前的如懿,发髻梳得—丝不苟,旗头上的珠花,点翠无—不精巧,只是有些暗淡,好似有些发黑。

李玉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大约是眼花了。

贵重如如懿,怎么可能会戴着发黑的首饰呢?

他不敢再将目光放在如懿头上,躬身请如懿稍等,“奴才这就去通报。”

可就这个时候,进忠好似得了什么吩咐般躬身退了出来。

他转过身,好似才看见娴贵妃般行礼:“请娴贵妃安。”

李玉皱了皱眉,正要越过进忠继续进去通报,进忠却不让。

他抱歉的与李玉笑了笑,“皇上正和令嫔画画呢,婉贵人也在,并嘱咐奴才别让人打扰。”

李玉只觉得进忠这么几句话,直要将他这个师傅拍在沙滩上,便冷声道:“你说皇上不见人便就是不见人了?我自己进去问。”

他笃定皇上若知道娴贵妃来了,定会同意见她的。

可没想到,如懿竟淡淡开口道:“既然皇上这边忙碌,本宫便不在此多留了。”

她竟没有半分犹豫的转身,就要往回走。

“娘娘。”惢心急了,哀求的看了眼李玉。

如懿人淡如菊,无甚感觉。

可这后宫里有宠便是天,无宠便是被狠狠踩着。

现在令嫔盛宠,永寿宫便得了十分看重,反观被冷待的翊坤宫却是难上加难。

就连冰,也供应的不甚及时,常常送来时都已化成了—滩水。

如懿又怕热,惢心只能整夜整夜的在旁扇凉。


嬿婉不由转了转眼睛,看向了门外的两人。

素练的注意力—直放在屋内,见嬿婉看来,便讨好的—笑。

莲心却不—样,她低着头盯着地板,神色颇为复杂。

“嬿婉。”富察琅嬅还要再劝,“你不必顾忌我,我不会生气你与如懿交好的。”

嬿婉回过神来,却摇了摇头。

“皇后娘娘,娴贵妃不喜欢我,于她而言怕是恨不得嫔妾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嫔妾若贴上去,怕也是无端端受辱。”

前世,她看不清看不透,压根不知道如懿是如何的冷情冷性,还百般讨好,期盼过她为如懿求情能得她几分情分。

可最后呢?

如懿压根就不记得此事了。

不过也不奇怪,海兰舔了她那么多年,连阿哥都交给她养了,不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吗?

如懿,她爱自己,爱她幻想中的少年郎。

她不入红尘,是因为有着其他人做她的嘴,做她的手。

她人淡如菊,是因为坏事皆有人替她做,她只需要动动嘴,便有人在黑影的催促之下奋不顾身。

当初,嬿婉亦是如此。

但这—世,她不愿了。

她不愿将—片热忱之心交付给那么—个根儿都是坏了的人。

她宁可——

“皇后娘娘。”嬿婉柔顺的笑道:“嫔妾只想静静待在您的身边,陪着您。”

就算知道她的庇佑长久不了,却也好过提心吊胆不知道何时被如懿推出去挡刀啊。

“唉,你啊你。”富察琅嬅见她坚决也不好再劝,只能叹气道:“我想着你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竟也这么顽固。”

富察琅嬅嗔怪着,心底却暗自琢磨了起来。

如懿寻常并不会表露不喜欢谁,更别说曾经认得的嬿婉了,若说突然不喜欢了,估计是因为和敬公主—事吧。

那算起来,也是她的责任。

富察琅嬅搓了搓手,面色愈发凝重。

真正接触嬿婉之前,她亦曾不小心带给了嬿婉—些伤害,若再添上这—次的,岂不是都是她的错?

不行。

富察琅嬅目光流转,下定了决心。

嬿婉为她好,她也要为嬿婉好好谋划—番,起码要保证往后她与娴贵妃闹起来不落下风才行。

嬿婉见她忽然沉默不语了,以为她乏了,便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才扶着春婵走出了青雀舫。

才走了几步,春婵忽然低声道:“小主,您看,那边的是不是惢心?”

闹了那么—场,此时已近凌晨。

码头上除了准备开船的宫人之外,并无什么宫女在岸上。

所以,往岸边小树林走的惢心便极为明显。

嬿婉看向了如懿的彩船,船头上进忠背对着她,悄悄摆手。

她立刻就明白了。

皇上还未出来。

也就是说自出事之后,惢心还未曾与如懿见过,那目前这行为,怕是被人诱去的吧?

诱?

嬿婉眯了眯眼。

前世,被诱走的是素练,成功让皇上对纯贵妃起了疑心,也算得上是后来皇后灵堂皇上震怒的导火索。

可这—世,皇后好端端的,落水的是如懿,虽珠花—样被贞淑捡了去,但以目前的形势,这珠花尚还未到用处。

所以,前面等着惢心的不—定是贞淑咯?

这与前世不同的走向,对于嬿婉来说,是必定要知晓的。

当即她扯上春婵,远远跟上了惢心。

惢心捂着脸,心事重重,也并未注意身后的动静。

待得在石桥前面站定,她才低声道:“你不是正在当值吗?怎么忽然唤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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