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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这个总裁太无情

草莓小丸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传闻,顾氏集团独生女,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一朝家道中落,顾余笙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可谁又知道,她被最信任的闺密欺骗。不仅抢走了她的男朋友,还搞垮了顾氏集团,一夜间从云端跌倒了尘埃。为了挽救顾氏集团,顾余笙与那个男人签下了交易契约,从那一刻起,顾余笙便隐隐预感到,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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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一纸契约:这个总裁太无情》,由网络作家“草莓小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闻,顾氏集团独生女,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一朝家道中落,顾余笙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可谁又知道,她被最信任的闺密欺骗。不仅抢走了她的男朋友,还搞垮了顾氏集团,一夜间从云端跌倒了尘埃。为了挽救顾氏集团,顾余笙与那个男人签下了交易契约,从那一刻起,顾余笙便隐隐预感到,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一纸契约:这个总裁太无情》精彩片段

夜晚,大雨倾盆。
雨珠打在她已经毫无知觉的脸上,顾余笙拖着酸痛的身体,径直地朝前走着。
耳边充斥着奚落的声音,顾余笙勾了勾唇角,努力让自己假装不在意。
可是,微烫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三天前的那个夜晚,是她一辈子忘不了的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最信任的闺蜜会和自己的男朋友搞到一起,还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候,搞垮了顾氏集团。
顾余笙望着不远处闪烁霓虹灯的帝国珠宝四个大字,眼神坚定。
叶蓝川,白手起家,仅用了短短三年,便打造出世界排行第一的帝国珠宝。而他本人,也被誉为商业界的传奇。
顾余笙相信,只要有他帮忙,便一定能夺回顾氏集团。
只是,他会帮忙吗?
车子划过水流的声音由远及近,顾余笙侧头看去,一川熟悉的号码映入眼眸。
她查过,这是叶蓝川的专车。
“叶总,我想请你帮忙,只要你帮我夺回顾氏集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蓝川眼底略过一丝厌恶。毫不留情的将她用脚踢开,伸手拉开门走出。
关门的瞬间,叶蓝川停顿了一下。
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曾三番五次地当着媒体的面,将他贬的一文不值。他本懒得与这种哗众取宠的人计较,但如今自己送上门来,那他就不客气了。
叶蓝川嘴角微勾,“你确定?”
顾余笙半晌才思索出这三个的意思,急忙跟在叶蓝川的身后。
未等她想明白,门被打开,柳肆然拿着文件夹走来。
“您好,我叫柳肆然,是叶总的助理,这是拟定的合同,如果您没有异议,请在上面签字。”
顾余笙注意到递来合同的手,修长均称,有象牙的白色,这是一双比女人还漂亮的手,很适合弹钢琴。
她有些惊叹,所以忘记了接过文件。
柳肆然心中肯定了好友为此人下的定论,不过在他看来,这更像是反应迟钝,后知后觉,怪不得没发现闺蜜跟男朋友的女干情。
他干咳两声,等待顾余笙看他,他才将视线移到文件上。
顾余笙如梦初醒,连声道歉接过文件,又接过笔,在看到合同内容时,整个身体僵硬如铁。
其实内容很短,不过二十来字,却被放大占满了整张纸。
交易契约,不得违背乙方一切命令,为期三年,三年后甲方可得顾氏集团,右下方是叶蓝川的亲笔签名与日期,字体一笔练成,如蛟龙出海,自有气势磅礴之意。
不得违背一切命令?若是叫她吃石,她也要去吗?
顾余笙的想象力一向丰富,瞬间想出了很多种变汰的可能,每想到一种,脸色就白上一分。
柳肆然咳咳两声,拉回顾余笙跑远的思绪,低头看了下腕表,语调柔和:“叶总说了,只给我五分钟的时间签合同,现在距离我进门已经过去了三分四十秒,你还有一分十几秒的时间签字。”
话语惊的顾余笙握住笔的手抖了下,差些没有拿稳掉地上。
看来没有时间给她思考了,若是能挽回自己的错误,吃石也认了。
深深呼吸一口气,顾余笙握住了笔杆,刷刷刷在合同签上名字与日期。
柳肆然将合同合上,面带微笑:“感谢顾小姐的配合,叶总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待了,请随我来。”
话落,柳肆然转身出了房门。
顾余笙迈着不灵便的双腿,感受到膝盖传来的痛楚,银牙紧咬,步步紧跟后面。
不管前方有什么,她必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柳肆然趁着乘坐电梯的空档,余光落在她直冒虚汗的额头,向下看去,是一双如皎月般的明眸,微带一点婴儿肥的双颊泛着不健康的透明白,失去血色的唇瓣正绷紧出倔强的直线,给人怜惜。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病态美。
阅女无数的他看出顾余笙本身的底子还是很好的,只要略施粉黛,绝对惊艳四射。
察觉到柳肆然的目光,顾余笙转头,却只看到已经将头转过去的柳肆然。
他的五官柔和而精巧,弯弯细眉给人秀气而不娘,薄唇似天生红润,如娇嫩欲滴的玫瑰,一身职业西装衬托出身材笔挺,只是简单的站在那里,却给人很舒适的亲近之意,与叶蓝川正好相反。
或许叶蓝川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所以找个与自己互补的人做助理。
顾余笙不自觉开始用丰富的想象力进行脑补。
“叮……”
电梯门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随着柳肆然走到医院门口,她看到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正是叶蓝川的专车。
“顾余笙小姐,我被叶总吩咐去公司处理事务,就此别过。”柳肆然很有绅士风度的弯腰,而后乘坐的士离开。
顾余笙点头目送离开,视线转回面前的黑色车门,因为车窗上涂抹一层特殊涂料的原因,她看不到里面,但想必里面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
那叶蓝川正在怎么看她?充满厌恶,还是永远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深深呼吸一口气,顾余笙打开车门,看到了人生最美的画面,思绪恍惚。
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勾勒出菱角分明的轮廓,长而卷翘的睫毛扇动,金色的阳光随之起舞跳跃,反射出细碎的闪光,那双亘古不变的凤眸被阳光所染,镀上朦胧的光晕,随着手中画笔的舞动而缓缓转移。
顾余笙这才看到,他的双腿上放置着一张画,似倾尽了他所有的柔情,但她只来得及看一眼,根本没有看清内容,画便被不知收到了哪里去。
叶蓝川侧头看她,眸色冷清,毫无刚才的温柔之色。
顾余笙脸上赔笑,上半身进去车子,脑海幻想画中会是哪位美丽的女子,能驯服叶蓝川这等变汰冰冷之物。
“滚出去。”叶蓝川上下唇瓣磕碰,视线落在被她沾染碰到的位置,眸间有一闪即逝的厌恶。
她愣了两秒,一部分身体还在车外,却不知进还是不进了。
这是在故意刁难吗?若不让她上车,把车停在门口等她做什么。
叶蓝川似变魔术一样从口袋摸出永远都用不完的白手绢,冰冷的眼神示意她让开。
她是有多脏吗?
愤怒瞬间充斥了顾余笙的胸腔,双拳暗自握紧,她重新站回车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看着叶蓝川将她碰到的地方擦完,然后又将手绢随手丢弃在她身上,如同丢垃圾桶般。
怒火烧到的临界点,眼看就要爆发,被叶蓝川不含温度的冷眸轻轻一瞥,整个人像是被冷水从头浇到脚,清醒过来。
是了,她现在不再是集万千宠爱的顾家独生女,没有任何的资本叫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之任之,否则,将永远无法弥补自己的罪过。
“后备箱。”
叶蓝川将车门关闭,关闭的同时,顾余笙听到了这三个字。
已经认清事实的她认命走到后备箱旁,伸手抬起,果然是打开了。
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钻后备箱的境地,顾余笙唇瓣溢出苦笑,顺从的钻进去。
好在车价值高昂,后备箱倒也还算宽敞,外加上干净的环境,也并非难以接受。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在这封闭的黑暗空间中,顾余笙的眼皮忍不住下搭。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早已令从未承受压力的她支撑不住,如今事情也算是得到了解决,压抑心头的石头总归放下。
倦意与饥饿感一同席卷而来,眼皮终于完全磕合,顾余笙沉沉睡去。
叶蓝川打开后备箱,如湖水平静的心因眼中人唇角勾起的笑意而打破,眉心微蹙。
是他给的环境太舒服了吗?
似是为了应正他的想法,此时顾余笙竟是吧唧两下嘴,好像做着美梦。
叶蓝川脸色阴沉欲滴水,眉心地方的簇起已形成令人心悸的山丘,他伸手如抓小鸡般伶着她的衣领扔在硬梆梆的地面。
可这些天实在太累,顾余笙只是闷哼了声,却没有睁眼的迹象,就连唇瓣的笑容都还是那样充满甜蜜与幸福。
“古伯,浇水,醒后叫她来大厅。”叶蓝川只觉心口被大石块堵着胸闷,不再去看一眼地上的作俑者,大步走入别墅。
古伯年岁五十,状似浑浊的眼眸低垂,看向地面上毫无睡姿的顾余笙,眼尾处的几条皱纹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下。
少爷从未带过女人回来,但今天这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向后,有仆人将准备好的花洒递到手中,将花洒的水调节到最大,下一刻,花洒倾斜,壶里的水如雨落下。
脸上的冰凉令顾余笙一个激灵起来,下意识的坐起身,茫然四顾,陌生的环境令她本能的蜷缩起身体。
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花圃将阔气豪华的别墅包围,留下中间一条宽阔的道路,道路旁的停车场上正停放着劳斯莱斯幻影,这让她松了口气。
只要没丢下她就好。
她视线向后,一位中旬老人笔直而立,眉眼间的漠然与叶蓝川如出一辙,他身后站立两位穿着仆人衣服的妇女,双手放于*,垂首而立。
老人的身分看起来不低,若说这座别墅是叶蓝川的住所,那老人应该会是管家吧。
曾身为豪门,顾余笙对识人的眼光还是有些自信的。
是了,她是怎么醒来的?不是在后车厢吗?
顾余笙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暗骂一声,可能是因为这二十年来没怎么动过脑袋的原因,反应真是迟钝的可以。
她的视线停驻在管家手中的花洒上,手指摸了摸脸颊未干的水泽。
“跟我来。”古伯将花洒给了仆人,迈着标准的军姿走入大门,顾余笙想到门内就是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脸,有些抗拒,但最终还是将脸抹干,跟随上去。
身为A市首屈一指的集团,顾余笙一直认为自家的装潢已是最好,可此时入眼的金碧辉煌令她知道了自己的浅薄可笑。
恢宏的罗马柱分立两边,上面的*图腾盘旋而上,八个龙头不偏不倚对应天花板上垂吊钻石珠帘的水晶灯。
顾余笙的视力很好,所以她将钻石与钻石间呼应出的彩光看得很明显,只是个吊灯,已是价值不菲的天价。
“少爷,她已带到。”古伯恭敬弯腰,退至客厅一角,与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融为一体。
顾余笙垂落双眸,默默看着脚尖,毫无以往的骄傲,做出卑微的姿态。
正因为对物品的价值有所了解,才更加知晓此别墅内蕴含的巨额财富,若将叶蓝川的别墅比作金山,那顾家别墅就是铁矿,差距之大,令她最后的一丝反抗之心都吞噬殆尽。
若说她还有什么念头,那就是让这三年快点过去。
“想吃饭吗?”
叶蓝川身体靠在沙发,手中翻转着从茶几上拿来的高档打火机,眸底是难以揣测的黑暗,声音略微暗哑,听不出情绪。
顾余笙心生警惕,但念及自己必须要听从他的一切命令,放弃了猜测他意图的想法,轻轻点头。
她的确很饿,三天未吃,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可偏偏自己没被饿晕过去。
叶蓝川手中翻转的打火机停顿住,面无表情吩咐:“古伯,让厨房煮碗面条,一分钟。”
古伯应声走向厨房,没有到一分钟的时间,端着面条走来,因为没有得到命令,他没有擅自将面条放下,从升腾而起的雾气可以看出,碗的温度很高。
顾余笙暗自咽下口水,为别墅内严格的制度,也为闻到香味被饿意席卷的肚子。
此时她的眼中,只剩下了那碗热腾腾的面条。
“辛苦古伯,面条倒在那里。”叶蓝川指了指她脚下透亮反光的大理石地面,眸间千年不化的冰霜终究是融化了些许,而这一切只因从小照顾他到大的古伯。
古伯回以微笑应声,对于少爷无理的要求毫不犹豫的执行,将面条倒完,退后至之前的角落。
顾余笙震惊垂眸,望着安静躺在地板的面条,虽然触手可及,可她如何能下得了手。
是的,她怀疑叶蓝川这个*要她手抓脏掉的面条吃。
“用嘴,吃干净。”利落冰冷的几个字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过分。
顾余笙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扇那似乎永远只有一个表情的冷脸,可是她明白,不能这样做,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分明,他的一切命令都要被听从,否则,顾氏集团……
她深呼吸一口,迅速平复情绪,可胸口却闷痛难忍,像是被一块大石狠狠的砸了又砸,她几次试图提起唇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顺从些,可终究没有演戏的天份,只得将唇瓣死死咬住,怎么也说不出一个简单的‘好’字。
吃,或者饿死?
在现实面前,她弯下了屈服的脊背,距离面条越来越近,看到了几乎已经消失的热气。
至少,是刚煮的,很新鲜,没有人吃过,而且地板也很干净。
顾余笙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张嘴咬住了一根面条的尾端,屈辱的泪水却如同决堤的大坝喷涌而出,混合着面条,一同送入嘴中。
顾余笙,你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你现在只是家中的罪人,你除了忍耐别无它法,不然夺不回顾氏企业你有什么脸来面对父母。
顾余笙含泪艰涩的咽下这些面条,胸口像被巨石敲打般一阵阵钝痛没料到顾余笙竟真的会吃下这碗面,叶蓝川心中不由得惊诧了一瞬,却又马上嘲讽的想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古伯,把她带下去清理干净,以后西苑里的一切事宜就归她干了。”
叶蓝川一脸漠然的吩咐古伯,眸中透出森森的寒气。
西苑?古伯心中一愣,要知道这西苑久无人居住,少爷回国后也从未踏足过那里,自然是一片冷清,虽常有人去清扫,但日子久了还是变得颇为杂乱不堪。
“是,少爷”古伯在心中暗忖着少爷的种种心思顺从的领命将顾余笙带了下去。
顾余笙自吃下那碗面之后就颇有些消沉,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古伯暗中打量的眼神。
……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了……”古伯一脸严肃刻板的沉声道。
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这家里的主仆一个个全部都是叶蓝川的那种冷脸,这宅子就像无数个叶蓝川组成的一样,这么一想,顾余笙不禁有点胆寒,骇得一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赶紧摇了摇头把这种恐怖的想法丢出脑外。
古伯干咳了两声,颇为不满的提醒顾余笙,顾余笙心神一敛,赶紧回过神来。
“啊,嗯,谢谢您”顾余笙歉意的冲古伯笑了笑。
“我姓古,你可以叫我古伯,这就是以后你住的地方了,这个西苑以后也就是属于你打扫了,你的衣物稍后会有人送过来,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古伯沉声又吩咐了一遍,神色已经颇为不耐了,对于不专心听吩咐的下人,古伯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脾气。
“没有了,没有了,谢谢您”顾余笙连忙陪笑迭声说道,看的出来这个古伯是这院子里除了叶蓝川之外地位最高的人,以后自己的处境如何也要仰仗这个老人。
古伯神色冷然的看了她片刻确定再无它事的时候终于转身走了,让顾余笙不由得放松的大呼了一口气。但是放松的心情等顾余笙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又变得荡然无存了。
顾余笙不禁有点黑了脸,这哪是给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个放置各种破烂的杂屋。
顾余笙认命的叹了口气,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连车子后备箱都睡过了这也不算什么了,至少还有基本的生活工具不是。
顾余笙这几天的工作就是打扫整个西苑,这西苑久无人居住早就有些破败了,这一番打扫下来让顾余笙这个曾经的娇气大小姐累得够呛。
看着这仅剩的没有打扫的一个花园顾余笙心情总算是稍许轻松了一些。
“哟,这哪来的一个这么俊俏的丫头啊。”
听到声音顾余笙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过去,只见三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朝她这边走了过来,看打扮模样是这院子的佣人。
“呵!你可不知道这丫头就是原先的顾氏集团的大小姐,我小姑子以前在她们家做过差事,听说性格乖张得很,我小姑子就挨过她好一顿打哩”
一个看起来尖嘴猴腮一脸势力像的女人说道。
这女人字里行间的尖锐刻薄气息刺激的顾余笙心头一阵火起,但奈何自己曾经确实没有什么好名声,而且自己初来乍到,便只好按捺下自己的火气咬牙冲那几个妇人笑了笑。
未料人家根本不领情。
“这顾氏啊听说就是被她瞎搞搞破产了,听说人家连自己闺蜜跟男朋友睡了都不知道,真是可怜可悲哦,都说这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说得真是不错,人家堂堂大小姐现在竟然沦落到跟咱们这群下人一起干活,也不知道这爹妈是怎么教的。”
那妇女神态间尽是幸灾乐祸,眼神流露出看好戏的韵味,看不出有丝毫的同情之意来。
那两个跟着一起的妇人听着虽未多言,但看着顾余笙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许意味深长起来。
顾余笙心里的疤就这样当众被揭开,心里又是痛苦又是愤怒,一怒之下竟是将扫把狠狠地掼在地上,冲过去就给了那个尖酸的妇人一耳光。
冷声道:“既然你这么不客气,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叫性格乖张!”
那妇人一下被这猛烈的冲击给打懵了,反应过来后破口大骂
“你这小贱人,竟然敢打我,你做了丑事还不许别人说了,有本事你就当初不要做啊!!”言语间已是飞扑过去想要还手。
顾余笙早有准备地闪躲到了一边却一时不查让那妇人抓住了头发,她一时吃痛赶紧反应过来也一把薅住了对方的头发狠狠一扯,扯得那妇女顿时哀嚎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你这小贱人,如今你不过是我叶府的一条狗,你竟然敢对我这样,你等着,你看我不整死你。”
这一来一往之间两个人已经抱成了团在地上打的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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