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杭佳雁心乌雅静柔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全文浏览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那可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啊。
看来在这皇宫,并没有什么父女亲情,有的只是利益牵绊。
栖霞宫主殿那边宫灯—夜未灭,龚太医用尽毕生医术,终于把懋嫔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只是懋嫔的身子也废了。
她终日病恹恹的,再没了以前的精神气。
好在,公主渐渐好起,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气。
这—日,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赵福的徒儿蓝木过来传话,说今晚翻了娴贵人的牌子,让贵人好生准备着。
娴贵人自从那日献舞成功后,便对这舞蹈也有了莫大的兴趣。
我便去请了宫廷的舞姬,私下又教了她几支舞蹈。
今晚皇帝过来,这几日的苦练便有了展示的机会。
这—晚,皇帝很开心,也很有兴致。
苦了的是琴韵、念露、小六子、小七子,他们烧了—晚上的水。
而在外伺候着的我这—晚听得是面红耳赤、站立不安。
第二日天微亮,皇帝便起身要上早朝了。
娴贵人却还睡得正香。
皇帝让我们不要叫她,再让她睡会。
纤雪听了抿着唇偷笑。
待皇帝走后,她对我说:“贵人这是要苦尽甘来了呢,瞧皇上多疼她。”
我笑了笑,没回应。
这宫里的女人这么多,谁都有可能获得皇帝的宠爱。
可又有谁的宠爱能长久呢?
我想懋嫔娘娘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她刚入王府时应该也很受宠,但随着岁月逝去,年华老去,现在的她连皇帝的怜悯都没有了。
她中毒后缠绵病榻这么多日,皇帝都没来看过她。
昨晚来到栖霞宫,皇帝都没有问过她—句。
她豁出性命想要将豫妃拉下马,可终究输在了没有—个好娘家上。
娴贵人最终也没睡多久,因为她还得去皇后娘娘宫中请安。
我陪着她到了坤宁宫,很多嫔妃已经到了。
娴贵人向皇后请了安,又向另几位高位妃嫔请安。
待这些都做完了,她才能安稳入座。
今日—坐下,皇后娘娘便问她,懋嫔恢复得如何了?
娴贵人道:“回娘娘的话,龚太医说懋嫔娘娘伤了五脏,需要好生调理。”
皇后叹气道:“这怕是—时半会不会好了。
懋嫔也是可怜,在王府时就总是闷闷不乐的,这到了宫里也是不爱与姐妹们交往,是最与世无争的人,却不想就是这样也会招致祸端。”
贤妃道:“说来懋嫔确实可怜,当初她就不愿进王府,所以才会闷闷不乐,以至于第—个孩子都没保住!”
孙妃好奇道:“懋嫔为何不愿进王府?”
皇后娘娘—个眼神飞过去,示意孙妃闭嘴。
孙妃赶紧低下头不说话了。
贤妃看了看孙妃,也不说话了。
不过这几句话里蕴含的信息已让我想明白了—些事。
以前我只觉得皇帝不愿看懋嫔、不去看灵珠儿是薄情,但现在听这几位娘娘聊起以前的事,想来懋嫔和皇帝之间是发生过什么的。
他们之间有隔阂。
和皇帝之间有隔阂没任何好处,毕竟他是—国之君,九五之尊,他不会迁就你。
两人之间有间隙后,他有的是别的她来纾解,而你,什么都没有。
我悄悄抬眸看了看坐在坤宁宫的各位主子,—个个都是满脸的好奇,她们也想知道懋嫔和皇帝过去的事,毕竟谁没颗八卦的心呢?
只可惜这次的八卦之火由皇后娘娘起了头,又被皇后娘娘给掐灭了。
此时,打碎餐具是极不吉利的,我知道我完了。
可是我实在难受得紧,根本做不了任何应急措施。
腹部一阵阵绞痛,头也疼得厉害,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跪在地上还是趴在了地上。
“落地开花,富贵荣华。奴婢们祝太后娘娘新年大喜、福泽万年。”
珙桐姑姑、红萼姑姑、雨棠姑姑蹲下身子说吉祥话给太后道喜。
我的身后也有一温润男声说道:“皇额娘,打碎旧碗,时来运转;瓷碗咧嘴,如鱼得水,这是喜事!儿臣敬皇额娘一杯酒,祝皇额娘康乐延年,永享繁荣。”
“好,好,老十九,你多来宫里看看哀家,哀家就开心。”太后娘娘充满宠爱地说道。
原来是太后的另一个儿子,先帝十九子庆王。
太后和庆王母子说话,而我已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我好想吐,身子摇晃已快晕倒。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要是这时候吐在大殿上或晕在大殿上,那以后也不用再醒来了。
好在春兰和丁香都走到了我的身边,春兰顶替了我的位置,丁香则一把扶起我,将我搀了出去。
这时,我不得不庆幸丁香力气大,能把我这个已经走不了路的人连拖带抱地弄到殿外。
外头的冷风一吹,我再也忍不住“呕”的一声吐了。
嘴里又苦又涩又酸。
“哎呦,我的姑奶奶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听到了陆德福总管尖细的声音。
“陆总管,雁心好像病了,您看这可怎么办?”丁香都快哭了。
我们都明白,刚才虽然姑姑们和庆王都打了圆场,但这个失误已让太后失了颜面,让我们慈宁宫丢了脸。
挨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可此时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吐完后的我已经控制不住往地上栽去。
在陆德福和丁香压抑的惊呼声中,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闻到了浓郁的药物和奇怪的酸腐味。
我想起身,但浑身都像刀割一样的疼,动也动不了。
我听到门口有人说话,似乎是珙桐姑姑的声音。
“那就有劳您了,给好好看看。”
声音落下,帘子就掀了起来,龚太医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进来的是珙桐姑姑、木槿、丁香、木莲。
见我已经睁眼,珙桐姑姑松了口气,引着太医来到我的床前,为我把脉。
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出声,静静地等着太医给我诊治。
龚太医把完脉后,又低头看了看床边木盆子里我的呕吐物,再抬头环视屋子,然后对珙桐姑姑说:“姑姑,我们去外面说话。”
珙桐姑姑连忙随太医出去了。
丁香、木槿、木莲这时才敢上前来看我。
“你真真是要把我吓死。”丁香一开口就带了哭腔,“你可知道你在体和殿那又吐又晕的,我几乎抱不动你,还好陆总管搭了把手,帮着把你抬到偏殿。
又幸好十九爷过来,吩咐轿夫用小轿子把你抬回了慈宁宫。
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这些路怎么把你背回去。”
丁香一顿哭诉,我却浑浑噩噩地没法思考。
十九爷……我总觉得有些耳熟。
好像记忆深处,有人和我说过,“我叫言真,当今圣上的十九子,你救了我,等我长大了定娶你报恩!”
头好痛,我不知道自己的脑子为什么会突然蹦跶出这么一段记忆。
“雁心,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中毒?”
还没等我从记忆中清醒过来,木莲的话让我心尖一颤。
“哎呀,你说话轻点!”木槿拧了木莲的手臂一下,提醒道,“这事儿,桂嬷嬷不是说了不准到处说吗?你还问。”
木莲白了她一眼,道:“问当事人怎么了?雁心等会不还是得知道?嬷嬷、姑姑她们肯定还得来问她。”
木槿不悦,还想再说,却被我抓住了手腕。
“别吵,快说我怎么了?”我的声音沙哑,但好在吐字还清楚。
木莲看了木槿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回到慈宁宫后一直昏迷,还呕吐不止,桂嬷嬷就喊医女来给你看了。
我们都当你是病了,可能只是寒日里受了风寒,或是吃坏了肚子。
没想到医女看了后,向嬷嬷说她看不了,你怕是中毒了,得求太医查明你中了什么毒才能开解毒的药。
如此,桂嬷嬷也做不了主了,只能冒了大雪的天,去体和殿悄悄求了太后,准你瞧太医。
好在太后心善,同意太医给你诊治,还叮嘱桂嬷嬷若真是中毒,一定要查明原因。
所以,刚才龚太医就来瞧了。”
中毒?
我怎么会中毒?
我今天没吃什么呀?
早食、午食都和大伙儿一起吃的,怎么大家都没事,我就出事了呢?
这时候,我只当是自己吃了什么相克的东西,食物中毒了。
可等珙桐姑姑进屋来,却告诉我,太医查验了呕吐物,又根据脉象,说我中的毒应该来自水仙花。
我愣怔片刻后,目光便看向了窗台上的那盆水仙花。
此时花朵开的正盛,花瓣洁白如玉,清新动人。
可此时,丁香、木槿、木莲看着水仙花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木槿甚至拿帕子捂住鼻子,瑟瑟说道:“这花竟然有毒?那我也中毒了吗?”
是啊,她和我同居一室,要是我中毒了,她也难逃。
可珙桐姑姑却说:“这水仙花我们屋里也有,花香是没有毒的。
太医说了毒在它下面的鳞茎里,但也不是轻易能沾染到了,除非误食!”
误食?
丁香、木槿、木莲三个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看向我。
木莲直率,她支支吾吾地问我:“雁心,不会是你半夜馋了,把这水仙花的鳞茎当果子咬了吧?”
我气得脸儿涨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吼道:“胡说,我是这么馋嘴的人吗?”
木槿和木莲没有说话,只是看我的目光总是有那么一点……怀疑。
我深吸几口气,缓和了一下,才说道:“我没碰过这盆水仙,更不会去咬。”
说完,我想到了水仙花的来历,不由遍体生寒。
“这花,是……画眉送给我的。”我低声说道,心底却也不能确定问题一定是在这花上。
“对,对,这花是画眉送来的。”木槿作证。
“可这能说明什么?”珙桐姑姑皱眉,她知道我们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怀疑画眉在花里动了手脚。
我也不知道能说明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误食这种毒物的。
但是我想到珙桐姑姑说的东郭先生和狼、农夫和蛇的故事。
联想到大年夜的前一晚,许久没来往的画眉忽然来看我,还送我一盆水仙花,说是她特地求了御花房的小太监买的,为的是感谢我帮她脱离苦海。
我总觉得这事和画眉脱不了关系。
这时,木莲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早说让你别太好心!帮吧帮吧,最后还是被她这只画眉鸟啄了眼。
她那种人会好心来感激你?怕是没当场给你灌毒就不错了!”
灌毒?我突然想到了在小茶炉房喝的那碗水。
慈宁宫外,高墙下,桂嬷嬷同我和刘昌河说着话。
“刘公公,太后娘娘让奴婢给你捎个话。内务府雁心就不必去了,还劳烦你直接送她去栖霞宫娴贵人处,就说是娘娘体恤她刚小产,特地指了雁心过去伺候。”
原来,桂嬷嬷是来宣布我的新去处的。
刘昌河连忙领命。
我也谢过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娘娘终还是心软了,她不想我因此成为杂役房的粗使宫女。
“刘公公,太后娘娘还有几句话要我带给雁心。”桂嬷嬷对刘昌河说道。
刘昌河心领神会,伸手将我手上的包袱接过,一边退远一边说道:“桂嬷嬷,您和雁心好生说话,奴才在那边候着。”
待他离远了,桂嬷嬷对我说道:“雁心,太后娘娘宅心仁厚,虽驱你出了慈宁宫,却不忍你去别处受罪。娴贵人性情温和,又是太后的表外甥女,她会善待你的。”
我再次谢过太后娘娘的大恩。
虽然我并不觉得去娴贵人那比去绣房好。
不过,各宫的宫女地位比做活儿的宫女地位要高,太后娘娘绝对是好意。
“雁心,你是个知冷知热的好孩子,不要记恨你姑姑,她就是太倔强了。”桂嬷嬷说道。
我连忙回道:“奴婢怎会记恨姑姑,奴婢只恨自己没能读懂姑姑的心思。”
桂嬷嬷痛心道:“这也是我疏忽了。太后娘娘喜欢珙桐,是因为她与十一格格有五六分的相似。
所以,太后娘娘并不希望珙桐那么早出宫。皇帝前两三年看上珙桐后,太后娘娘也觉得挺好,如此,珙桐就能留在她身边了。
可惜我们谁都没想到珙桐不仅长相与十一格格相似,连性子也像,最终没能放过自个儿。”
说完,她将一支珙桐花状玉簪子戴在了我的头上。
“这支簪子本是太后准备给珙桐的,现在交给你了。雁心,伺候好你该伺候的人,不要学你姑姑。”
桂嬷嬷说完这句,转身走了。
我从头上拔下那根簪子,白玉雕琢的珙桐花,形态奇异,如同展翅飞翔的鸽子,飞向蔚蓝的天空。
紧紧攥着这支簪子,我随着刘昌河到了栖霞宫。
我先拜见了栖霞宫的懋嫔,她是一宫之主,住在主殿。
然后才来到东侧殿见过娴贵人。
这是我的新主子了。
娴贵人比我早两年入宫,初入宫时封为常在,半年后怀了孕,晋为贵人。
谁知怀孕两个多月时滑胎。
今年年初又怀上了,皇帝给她赐了封号“娴”,允诺诞下孩子后便晋为嫔位,让她做一宫主位自己抚养孩子。
可惜娴贵人不争气,不到两个月孩子又没了。
现在她虽出了小月子,却也不大出门,许是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缘故。
“多谢太后娘娘挂念,我已听闻雁心是极为能干的。”
娴贵人声儿轻细,语调平和,听着确实是个好脾气的人。
她让身边的宫女柳枝赏了一点碎银子给刘昌河。
刘昌河谢过离去。
从此刻起,我就是伺候娴贵人的宫女了。
缓缓跪下叩拜,娴贵人语气温和地让我起身。
“你受了伤?”娴贵人看我纱布包着头,额头处还有殷红血迹。
我点点头,不紧不慢地回道:“回贵人的话,奴婢今早脚下打滑,在院子里摔了一跤,磕破了额头。
这模样若是吓到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
娴贵人笑了笑,说道:“我也不至于这样就吓着了,可有请过医女瞧了,可要换药?”
我回道:“只是皮肉伤,不打紧的。奴婢谢贵人关心。”
娴贵人道:“太后娘娘调教出来的人儿就是懂规矩,我听闻你做的小吃食最得太后娘娘欢心,可惜我这东侧殿没有小厨房,不然可做些尝尝。”
我低眉顺眼地说道:“是太后娘娘厚爱奴婢,实则也只是些家常的小吃食,贵人要是想尝尝,奴婢可以用小炉子炖些尝尝。”
娴贵人点点头,道:“好。不过也不急于一时,你先养好了伤再说。
柳叶,你带雁心先安顿下来吧。”
我跪安退下,随着柳叶到后院的下房。
“雁心,你和纤云、纤雨、纤雪住在这个屋子。”柳叶指了指最靠门的那张床,“你就睡这张床吧。”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那你收拾好就赶紧去廊下帮着纤雨烧水。”柳叶说完就走了。
纤云、纤雨、纤雪都不在屋子里,我便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又稍稍把自己拾掇了一下,就去干活了。
走到屋子旁边的廊下,我看到一身穿浅绿宫服的宫女坐在炉子边打瞌睡。
她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托着腮帮子,脸蛋圆圆,皮肤白皙,歪着脑袋,睡态憨憨,看着倒有些可爱。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提起铜壶看了看,炉子里的火闪着微弱红光,已经快熄了。
也不知道这点火能不能坚持到炉上那壶水烧开。
轻轻从她手中抽出蒲扇,我蹲下身子开始扇火。
炉火在我的煽动下渐渐旺了起来,越来越大的火苗烧的木柴噼里啪啦响。
响声惊醒了酣睡的纤雨,她冷不丁睁开了眼。
“你醒了?这火快灭了,我刚扇旺了它。”我对纤雨说道。
纤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道:“你就是太后娘娘指给我们贵人的宫女?”
我点点头。
“你看着和我一般大呀。”纤雨打量着我。
我看了看她,说道:“我十四,你呢?”
纤雨回道:“是一样大的。我们都以为太后会指派个嬷嬷来照顾贵人,却没想这么年轻。”
我见炉火已经变旺,便将铜壶又放了上去。
顺口问道:“你们为什么会认为太后娘娘指派的会是嬷嬷呢?”
纤雨道:“因为嬷嬷生养过,能帮着贵人调理好身子。你会吗?”
我摇摇头:“我不懂这些。”
纤雨有些失望,说道:“贵人都没了两个孩子了,太医也查不出这是为何?皇上又很少来这,贵人这怀上保不住的事儿已经让皇上不悦了,以后我们的日子怕是越发不好过了。”
我没接话。
因为我对这些都不在意。
我心底浓郁的悲伤让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如果可以选择,我倒宁愿去绣房,安安静静地坐在绣蹦前做绣品。
伺候主子,还是皇帝的妃子,其实挺心累的。
看她们斗累,帮她们斗更累。
一不小心,很可能还得充当背锅侠,丢了性命。
我正想着事呢,就听有人在背后喊我:“雁心,真的是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