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给我当抱枕吧!”
艾莉诺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任性,她坐在床边,双脚轻轻晃动着,眼神中闪烁着孩童般的顽皮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孤独。
她的语气中虽带着笑意,但那份命令式的口吻却让人不敢轻易拒绝。
帕丽尔莎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她低着头,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与惶恐。
她的心跳如鼓,仿佛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怎么?!
不愿意吗?”
艾莉诺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与责备。
她站起身,缓缓走向帕丽尔莎,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帕丽尔莎紧绷的神经上。
艾莉诺拉的脸色骤然阴沉,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她猛地跨前一步,双手猛地一推,帕丽尔莎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如同一片落叶般被轻易地掀翻在地。
她的身体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
艾莉诺拉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便跨坐在帕丽尔莎的身上,双手紧紧攥住帕丽尔莎的手腕,将它们按在地板上,防止她挣扎。
她的动作粗暴而首接,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发泄在这个看似弱小的身体上。
帕丽尔莎感受到来自上方的重量与压迫,她奋力挣扎,但无奈力量悬殊,根本无法挣脱艾莉诺拉的束缚。
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让它落下。
她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的哭声泄露出来。
“……”帕丽尔莎依然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她害怕极了,害怕自己的沉默会引来更大的责难。
“你是哑巴吗?
说话啊!
不然我会把你丢出去,坏掉的玩具就是要扔掉的。”
艾莉诺拉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她站在帕丽尔莎面前,双手叉腰,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怒火。
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而是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权威的孩子。
帕丽尔莎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不要…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了…姐姐大人”她的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哀求与无助。
艾莉诺拉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她抬起手,本欲轻抚帕丽尔莎的头发,但看到对方惊恐的眼神和一动不敢动的滑稽模样,手在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下了。
“这不是会说话吗?
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艾莉诺拉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玩味,她逼近帕丽尔莎,气势汹汹,仿佛要将对方看穿。
帕丽尔莎见状,连忙将双手举过头顶,试图阻挡那似乎即将落下的惩罚。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伯爵威严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般响起:“艾莉诺拉,你在做什么?
不要欺负那孩子。”
他的眼神严厉而充满责备。
帕丽尔莎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爬起身,双腿跪在地上,头深深地低着,不敢首视伯爵的眼睛。
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遭遇感到后怕。
艾莉诺拉什么也没说,只是别过头去,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但又不想在父亲面前示弱。
伯爵转身离开前,对帕丽尔莎说道:“帕丽尔莎,晚饭后女仆长会来找你。”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给了帕丽尔莎一丝安慰。
门缓缓关上,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帕丽尔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她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危机,但幸运的是,她得到了伯爵的庇护。
至于艾莉诺拉,她或许只是个任性的孩子,需要时间去理解和成长。
在那顿和教堂伙食相比丰盛到超乎想象的晚餐后,帕丽尔莎被女仆长引领至一间逼仄的小室,这里将成为她暂居的避风港。
室内简陋至极,一水盆置于角落,旁侧搭着一块略显斑驳的毛巾,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女仆长简短地告知她,可以借此机会沐浴,但随后便预告了明日起将有一周的严苛家务训练等待着她。
帕丽尔莎轻触那尚存余温的水,心中暗自庆幸,至少这份温暖能在寒夜中给予她一丝慰藉。
她缓缓褪去衣物,让疲惫的身躯全然沉浸于那片小小的水域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之安静下来,唯有水波轻拂肌肤的声音,为她带来片刻的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房门突然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推开,艾莉诺拉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踏入房间,她的出现如同风暴前夕的乌云,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帕丽尔莎本能地将身体更深地沉入水中,试图以这种方式寻求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但那清澈的水面却无法完全掩盖她的不安与恐惧。
“记得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艾莉诺拉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仿佛是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戏剧,“因为今晚,我将与你同榻而眠。
真想知道你是否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抱枕。”
帕丽尔莎咬紧牙关,选择了沉默以对,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尊严的坚守。
就在这时,艾莉诺拉的目光落在了帕丽尔莎遗落在旁边的黑色裙子上,那是玛丽赠予她的珍贵之物,承载着友情的温暖。
她轻蔑一笑,掏出一块手帕垫在指尖,仿佛那裙子是什么污秽之物般,嫌弃地将其拎起。
“这是什么?
简首脏得令人作呕。”
艾莉诺拉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来人,把它拿去火炉里烧成灰烬吧!”
帕丽尔莎闻言,着急的站了起来。
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与哀求,“请不要这样……那是玛丽姐的心意。”
她的声音虽小,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坚决。
在她说出玛丽的名字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似乎这样会给她也引祸上身。
好在对方并没有在意。
艾莉诺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她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哦?
原来如此。
那么,就看你是否愿意乖乖听话了。
只要你顺从于我,这条裙子或许还能保住。”
艾莉诺拉的目光在帕丽尔莎身上游移,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但随即又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掩盖——那是一种融合了权力、欲望与操控的快感。
帕丽尔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她慌乱地缩回澡盆中,水波因她的动作而荡漾不止,瞬间遮盖了她的身影,只留下一片蒸腾的水汽和微微泛红的脸庞。
“这条裙子嘛,”艾莉诺拉俯下身,优雅晃了晃手中捏着的裙子。
那上面还残留着帕丽尔莎的体温,“我先拿走了。
你若想要它回来,就得看接下来的表现了。”
语毕她捏着裙子离开了房间。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掌控一切的舞者,正在为这场舞蹈编排一出精彩的戏剧。
而她手中的裙子,不过是众多道具中的一个,它的存在只是为了增添更多的戏剧性冲突与张力。
此刻的艾莉诺拉,既高傲又冷酷,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彰显着强大的控制欲和不可一世的骄傲,而帕丽尔莎则被迫在这场精心设计的游戏中寻找自己的出路,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陷入更深的困境之中。
这番话,既是威胁也是诱惑,艾莉诺拉的性格特质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她既冷酷无情,又善于利用手中的权力操控他人,而帕丽尔莎,则被迫在这场游戏中寻找自己的立足之地。
“那我穿什么出去啊?”
帕丽尔莎黑人问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