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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翙明禛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是由网文大神“明月落枝”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主角:明翙明禛 更新:2024-09-24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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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负在身后,带着她往前走,“你在涧西五年没给我写过信,为何不叫我知道你的事?”
明翙从善如流,脆生生道,“我的错,从今日起,我把给哥哥的信都补上,可好?”
明禛一噎,他并非在意她有没有给他写信,他只是想起她刚刚在祖母面前说的那句话。
她亲眼看过知琴与张管事在她房里的私情。
何种私情,到哪种地步,她又看了多少?
这些腌臜事她不同他说,若非今日知琴惹恼了她,她又准备瞒到何时何日?
她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单纯少女……在他眼里,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他从未让人教过她男女之事,现在倒好,倒叫一个贱奴污了她的眼。
明翙不知男人心底在想什么,他身高体长,她比男人腿短,三两步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厚厚的雪地里,映出一道道深一脚浅一脚的印子,她身上拖着厚重的狐裘,腿上有伤,还要提着裙摆,走得很艰难。
明禛一回头,便看见了她的窘迫,心情又愉悦了不少。
明翙还是婴孩时便被他从死人堆里抱了回来,之后一直养在自己身边。
那时他也才七岁,每日跟着奶母学习如何喂养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婴儿。
为了养她,他养了一只狸猫练手,不小心将狸猫养死那日,他接连三日没敢碰那小家伙。
还是后来,小家伙流着眼泪和鼻涕,肿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拖着她的小毯子,迈着小短腿儿,自己半夜爬到他床上抱着他不要命的嚎啕大哭,他才没忍心将她推开。
之后近十年,她几乎没有离开过他身边。
明翙做了二十年端庄贤惠的燕王妃,已经很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刻。
她要笑不笑的停住脚步,双手交叠在身前,深吸一口气,对男人真挚道,“二哥,那五年我一个人在涧西,每日都在想你的,你呢,有想我吗?”
这样赤露直白的话,饶是明禛早已练就不动如山的性子也忍不住紧皱眉心,并非不悦,而是觉得不妥,“说什么胡话。”
“并非胡话。”明翙眼眶微微湿润,扬起含泪的笑脸,“做妹妹的想哥哥不是天经地义么?”
明禛垂眸,喉结动了动,没接话,见她走得艰难,便伸出大手。
细雨夹杂着雪粒,天寒地冻的,白茫茫的景致里,明翙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宽大的掌心,迟疑着,小心翼翼的将小手放进他手心里。
冰冷与温热冲击,令她心窝一热。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看他的脸也是模模糊糊的,没来由的便想哭。
明禛刻意出来,就是想问问她知琴与张管事私情之事,只是如今小姑娘长大了,她又未婚配,有些东西,由他一个大男人来问,不太妥当。
他几不可察的抿了抿薄唇,没开口,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微欠身,半蹲下,对她淡道,“上来。”
明翙望着男人宽大的后背,没有片刻迟疑便爬了上去。
五年不见,明禛长得越发高大挺拔,背起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轻而易举。
他从小将她背到大,二房日子艰苦那段时日,她每次见他孤身将自己关在房里,便懂事的窝在他怀里抱着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彻夜耐心的哄他,奶里奶气的说,会没事的,二哥哥,我们一定会好起来的。
之后,二房的境地竟真的好了起来。
他为了给明翙一个安宁,架空了父亲的权力,想尽办法将自己那经常发疯杀人的亲生母亲谢氏送到了道观里,为了让明翙日后能有一个好前程,他不得不同大房的大伯大哥争抢世子之位,如今她再回燕京,这整个安陆侯府,已有大半是听他的,她再不必小心翼翼的看任何人脸色行事,只要有他在一日,她便能嚣张一世,他甚至会替她选一门天底下最好的婚事,哪怕她想嫁入皇家,他也能帮她达成所愿。
明翙问心无愧的趴在男人背上,同幼时一样,用脸颊蹭了蹭他,将眼泪悉数擦在他大氅上,“二哥,我这次来,便不会再走了。”
“嗯。”
“你会保护我一辈子,对么?”
“嗯。”
“等我嫁了人,我也会一直一直对你好的。”
明禛一顿。
明翙继续道,“我会替你养老送终,这一回,我一定会让你寿终正寝。”
明禛:“……”
从寿春堂回新月小筑的路并不远,明禛却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到了新月小筑,他默不作声将人放下来,叫来长平长安让他们去替明翙整顿行李。
远远跟在两位主子身后的几个丫鬟也急忙往三房去,没一会儿大家便陆陆续续将明翙从涧西带来的东西送了过来。
明禛看那端坐在罗汉床的小姑娘一眼,“我去书房处理些事,你若有事,可以直接让人来找我。”
谁都知道世子爷公务繁忙,没有大事儿,谁也不敢前去打扰,但对明翙,他只会让她直接前去书房。
这等偏爱,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怕日后嫂嫂进门都是要吃醋的。
明翙笑盈盈的弯起眼睛,“好的,哥哥,你先去忙,我回头来找你一起吃晚膳。”
明禛淡淡的“嗯”了一声,出了门,没一会儿高大背影便消失在风雪里。
……
活了两辈子,这还是明翙第一次住进春山苑里的新月小筑,祖母为她选这个院子果然是用了心的。
新月小筑明面上是春山苑里的小跨院儿,实则与二哥的院子并不紧密,而是自成一统,还有自己的小厨房。
此处夹在寿春堂与春山苑之间,去两边都很近,方便他们照看自己。
明翙无奈一笑,打量起屋中家具摆设,坐具茶几书案等家具皆以黄花梨木为主,上头是老师傅雕刻的各种样式可爱的花纹,看起来格外有闺趣,而那紫檀框明黄色地双面缂丝仙山楼阁五扇屏风后,则是专门为她打造的一架千工拔步床。
她卷起珠帘,缓缓走进去,指尖抚摸着那拔步床上的雕花刻纹,心底忍不住暗潮汹涌。
她上辈子虽没选新月小筑,二哥却仍旧将这床送给了她。
甄宝珠羡慕多年,及至后来,明禛登上皇位。
甄宝珠不解的转过身子,奇怪的看着明翙离去的背影,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从那以后,她每日都在等换院子的消息,煎熬等了两三日,等来的,却是杨嬷嬷带人催她搬迁的命令。
甄宝珠怔愣当场,反应了许久没反应过来。
“杨嬷嬷,您是不是说错了?您让我搬到哪儿去?”
杨嬷嬷疑心甄家姑娘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自然是搬去静思园,甄姑娘莫不是忘了?”
“四姑娘没帮我跟老夫人说么?她说了要帮我换个院子居住的。”
杨嬷嬷这会儿对甄宝珠已没太多耐心,明家人最大的优点便是护短,可护的都是自家人,这甄宝珠自父母亡故后,托了吕氏的关系才入安陆侯府,起初大家都拿她当自己人,后来杨嬷嬷和老夫人便发现这丫头表里不一,心术不正,喜假装柔弱,且挑拨得大姐儿和二姐儿差点儿反目,老夫人对她也就没了好脸色。
大房如今住得满满当当的,大公子还住在幽兰苑呢,她一个黄花闺女自然不能再住在吕氏院儿里的厢房中。
“老夫人的意思是,姑娘若要留下来,就得去静思园。”
甄宝珠脑子里嗡的一声,某些愤怒蓦的窜上了脑门儿,又继续问,“四姑娘没帮我跟老夫人说?”
杨嬷嬷心说这跟四姑娘有什么关系,她气定神闲道,“这与四姑娘没有关系,是老夫人定夺的,姑娘若有疑议,可以自己亲去同老夫人理论。”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谁又敢大起胆子去同老祖宗理论?
甄宝珠怒火攻心,气得眼眶发红,咬紧牙关才挤出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颤巍巍的说,“嬷嬷,我错了,我没有疑议,只是以为四妹妹帮我说了呢……您帮我回老夫人,我今个儿下午便搬过去。”
杨嬷嬷居高临下的,也将甄宝珠的不甘心看在眼里。
这样的不甘她看得多了,也从不放在心上。
在安陆侯府,老夫人的命令大于一切,四姑娘是老夫人的心尖宠,那四姑娘的话便是圣旨。
她出了甄宝珠的门儿,又想到什么,立在门口转身,对甄宝珠无情道,“甄姑娘,老奴好心提醒你一句,咱们世子爷,不是你这样的女子能够得上的。”
甄宝珠浑身一抖,一股寒意蓦的从头蔓延到四肢百骸。
“嬷嬷,我没有……”
“姑娘若大大方方承认,老奴兴许还能高看你一眼,这般虚伪做作,便没什么意思了。”
“嬷嬷……”甄宝珠臊得说不出话来,小脸涨得通红。
杨嬷嬷也不再敲打,带着人怎么来怎么离开。
甄宝珠这才满头是汗的颓然跌坐在地,怕得后背发寒。
她自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在这些历经过波澜的老人面前根本就是个小丑!
可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想往上爬有什么错?她能有什么错?
世子光风霁月,又没有婚配,她凭什么配不得?
甄宝珠磨着牙,像一只被激怒了的困兽,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她紧紧攥住双手,怒气与不甘一层层积累,恨得眼眶一阵猩红。
“好你个明翙!”
“贱人!你竟敢耍我!”
……
明翙得知甄宝珠搬到静思园时,正在书案前提笔作画。
“我耍的就是她,心怀希望却被生生熄灭的滋味儿她也该尝尝的。”
她眉眼弯弯,将画笔搁下,对一旁伺候她净手的墨书道,“她是吕氏的亲侄女儿,她住静思园怕什么?吕氏难道还会让她吃亏不成?”
墨书将水盆端起,“姑娘,你不觉得奇怪么?那静思园跟个鬼屋似的,奴婢听说有不少姐妹住进去过,没过多久又被送出来,得了吕氏的重赏离开了侯府,还有几个不小心死在里头的,听说都是因伺候大老爷不当,被大老爷罚没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明翙慢条斯理的眯了眯眼睛,“吕氏背着祖母在做不要脸的勾当罢了。”
她若还是上辈子那个刚到燕京的明翙,自然不懂为什么。
只是如今的她自然知道,吕氏为了笼络大伯的心,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敢用那些无辜丫鬟的身子去取悦大老爷,而大伯来而不拒,将人糟践了,便让吕氏把人送走。
只是她也不明白的是,以大伯的身份,光明正大送他几个通房侍妾又能如何?何以做得这般掩人耳目?
祖母年纪大了,因身份原因,庶长子不好管束,对大房颇为放纵。
可吕氏若真在做那伤天害理的勾当,只怕祖母也不能容她。
既如此,那便让甄宝珠去帮她试试这水有多深好了。
“奴婢瞧着那甄姑娘好像很喜欢咱们世子爷,好几次奴婢都在回春山苑的路上看见她领着个丫鬟在梅花树下取枝上雪。”
明翙轻嗤,“她?”
墨书道,“姑娘,你说咱们世子会喜欢她那样的女子么。”
明翙勾唇摇头,“我虽不知二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但绝不是她那样的,说起来,二哥书房里有一道机关,里面的密室里有一幅仕女图,原来他也有爱而不得藏于心底的女子。”
“啊,世子有喜欢的人?那老夫人还要给世子议婚呢!”
“罢了,你别出去胡说。”明翙无奈的叹口气,“我也是胡乱猜的,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左不过我的嫂子,我反正是要亲自过问的,到时候他议婚的所有女子,我都要一一见过才行。”
墨书感叹,“姑娘跟世子的感情真好啊。”
明翙弯起嘴角,颇为自得,“那是,我与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妹妹。”
墨书对姑娘与世子的感情一知半解,也没多言,跟在姑娘身边这几日,她渐渐也了解了明翙。
她哪里乖戾,分明和蔼良善得很,而且待她特别好。
她这几日开心了许多,只是与她同住的知棋与知画似乎不大喜欢跟她说话。
她刚到姑娘近前伺候,姑娘的许多习惯和爱好都不懂,本想请教请教知棋,没想到知棋根本不屑搭理她,还说让她自己摸索,好在姑娘不嫌弃她笨手笨脚,她做错什么说错什么,姑娘也不恼,反而耐心的教她。
墨书脸上笑意愈深,将脏了的温水端出去。
刚出门,便见长平带着几个小厮抬了一个红木大箱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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