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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失血和疼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她咬着嘴唇拼命挺直脊梁,手指撑着墙壁,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下人房。
门一推开,她就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她扑通倒地的动静,惊动了房里另外八个小姑娘。
“窈娘!”
她们一同起身跑到门口将晕厥的小姑娘搀扶起来,七手八脚扶着她躺下。
看着她被鞭子打得破破烂烂的衣裳,看着她衣裳遮掩不住的满身血痕,小姑娘们吓得哭了出来。
“窈娘你就服个软吧,做瘦马有什么不好,长大以后要伺候男人那是长大后的事啊,咱们得把眼前过好你说是不是?像你这样犟下去,三天一顿打,你能不能活着长大都不一定呢!”
“对啊窈娘,你看我们,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干活儿,每天只要跟着嬷嬷学一学琴棋书画学学怎么做个狐狸精勾人就行了,听馆里的人说,我们要等到十六岁才会被送去伺候男人呢,这不是还有七八年的时间吗,没准哪天我们忽然得救了呢?”
“窈娘,你是我们几个里长得最漂亮的,只要你答应做瘦马,他们一定会把你当明珠一样供着,他们一定不会再打你了,也不会再让你带着伤去刷马桶刷尿壶……”
“就是,那些臭男人用的马桶尿壶臭死了,我闻一下都要吐,你天天刷也不嫌恶心吗?真不知道你这样犟下去有什么意义,我看着都生气!”
“……”
浑身染血的窈娘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漆黑的眼睛扫了一眼趴在她旁边哭着劝她的小姑娘们,继而无神地望着房梁。
是她不肯妥协吗?
不是。
她只是被馆主看中,挑出来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罢了。
馆主说,她长得一看就是一身反骨桀骜不驯的样子,这馆里从来就不缺做瘦马的姑娘,缺的是用来震慑这些姑娘们的人……
于是,每当有新的姑娘被送来馆里,馆主就会把她带去那些姑娘们面前狠狠鞭打折磨,打得她血肉模糊,打得只剩半条命,那些新来的姑娘眼睁睁看着她这副凄惨模样,生怕变成下一个她,一个个全都乖了,让干啥就干啥。
馆主也是故意让她刷马桶刷尿壶干苦活的,就是想让馆里这些学艺的姑娘们看看,谁要是不听话,就会变成下一个她。
所以……
哪里是她不肯妥协,是她打从被卖进这馆里那一天就有着不一样的使命,她就是来挨打的,她就是来受折磨的,她想做卑贱的瘦马都没有人给她机会。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想,是不是她一出生就得罪了老天爷,所以她只配活在无止尽的痛苦里,哪天被打死了就扔去乱葬岗,被野狗啃噬。
窈娘麻木地闭上眼睛,任由伤口流血。
这时候,有人从门口走进来,高兴嚷嚷道,“你们知道吗,教咱们跳舞的那个秋娘姐姐昨天找到她爹娘了,她爹娘花三千两银子把她买回去了,她再也不用受苦了!”
小姑娘们一听,个个都激动坏了,“太好了!我们要是也有那么有钱的爹娘就好了!”
紧接着,所有小姑娘都失落低下头,“可惜我们没有那么好的爹娘,秋娘姐姐是被拐/卖的,而我们,我们是被亲爹娘卖来的……”
大家失落片刻,又同时看着床榻上的窈娘。
她们鼓励窈娘。
“窈娘,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你来自哪里吗,没准你也是被拐子给拐走的呢,没准你爹娘也一直在找你,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如天神降临,一下子出现在你面前,把你接回去啦!”
“对啊窈娘,你要振作,你看秋娘姐姐就等到了她爹娘,你也要坚持呀,你长得这么漂亮,一看就跟我们不一样,没准你爹娘也是很厉害的人,他们能找到你的!”
窈娘又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这些虽然身处肮脏的地方但依然心善可爱的姐姐们,她强撑的坚强一瞬间溃不成军。
她发白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不会有人来救我,不会有的……我早就不期待爹娘了,他们要是在意我,又怎么会弄丢我?他们一定是亲手丢掉我的,他们早就不要我了。”
她望着身边的小姑娘们,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没有人会来救我,没有人,没有人……”
小姑娘们看着哭泣的窈娘,也忍不住抱头痛哭。
是啊,她们都是被爹娘抛弃的,又有谁会来救她们出苦海呢?
没有人救她们。
没有人。
……
京城。
公主府一行浩浩荡荡上百人从北门而出,径直往北方官道前行。
周玉珠掀开车帘查看路线,发现走的的确是去北边的路,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
妥了。
沈锦书那贱人的确不知道那华阳公主那亲生的小贱种如今藏在何处。
呵,北上吧,她也想看看沈锦书带着她们一路北上能找到个啥玩意儿!
后面一辆马车里,沈锦书正闭目养神。
再往前行驶一段路,远离了京城,天又黑了,周玉珠弄不清楚东南西北的时候,她就可以让赵桓禹转道南下了。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前行。
半个时辰后,天黑了。
沈锦书掀开车帘看着星月照耀下格外美丽神秘的山峦。
可以了,该转道南下了。
她将脑袋探出车窗,装模作样地喊——
“停一下,我肚子疼。”
随行在马车边上的侍卫立刻看向沈锦书。
见沈锦书捂着肚子皱着脸好像真的很痛苦的模样,侍卫立刻纵马飞快往前禀告赵桓禹。
赵桓禹握紧缰绳回头看了一眼沈锦书的马车,抬手,扬声吩咐所有侍卫——
“停。”
侍卫令行禁止,齐刷刷驭马停下来。
华阳公主探出马车,问,“怎么停下了?”
赵桓禹指了指沈锦书那边,“沈姑娘说她肚子不舒服。”
他正准备喊公主找个嬷嬷陪沈锦书去林子里如厕,就听沈锦书嘹亮的喊了一嗓子——
“世子爷,你陪我一起去呗?”
“……”
万籁俱静的黑夜之中,这一嗓子,几乎落入了所有人耳中。
所有人齐刷刷抬头惊诧看向赵桓禹,又看向沈锦书,眼里满是震惊和迷茫。
天啦,赵世子跟沈姑娘,居然是能一起如厕的关系?
赵桓禹自己也震惊迷茫了。
他扭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沈锦书,长长的眼睫毛猛颤!
驸马爷左边脸颊上赫然出现了一团银白色的花纹。
花纹好像有生命一样,它在慢慢生长,眨眼间就从模糊的纹路变成了一朵漂亮的银白色莲花。
抱着胳膊一脸漫不经心的赵桓禹看着这一幕,忽然挺直背脊,一脸惊讶地望着驸马爷。
其他宾客们也都目瞪口呆。
“嚯!”
“居然真的长出一朵花来了!”
“居然是银白色的莲花,这是不是说明驸马爷人品高洁无暇,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
沈锦书听到“白莲花”三个字,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现代,盛世小白莲可不是什么好的称赞。
不过在这古代好像还挺美好,只有人品高洁者才配用莲花来形容。
驸马爷看到大家这么惊诧激动,他自己也激动坏了。
想起自己荷包里随时携带着一个小镜子,他一拍大腿,赶紧掏出来对着脸颊照来照去。
哎哟,瞧瞧,他那无比俊美宛若天上明月的左边脸颊上,居然有个巴掌大的银白色莲花图案从他完美的脸颊延伸到他好看的眉骨,让本就英俊的他此刻又添了三分妖冶的美,天哪,真美啊,他可真美,他自己照着镜子都想狠狠亲自己两口!
他眼睫一颤,立刻就想跑回去让公主看看他这美丽的脸蛋。
但拔腿跑之前,他忍住了,毕竟找女儿更重要。
他收起镜子看着沈锦书。
“沈小姐,血脉果我已经吃了,你赶紧让那小孩子吃,等你解决了这里的事,我还要请你去公主府为我们找到我家女儿呢。”
他眼神微红,“只要你能找到我家可怜的女儿,我和公主感激不尽,今后你让我们干啥都行!”
沈锦书若有所思。
干什么都行?
那,让公主和驸马把她那罢官流放的爹给弄回京城行不行?
原书里,那可怜的爹爹在流放地瘸了一条腿,一只眼睛也受了伤导致半盲,即便半年后被迎回京城官复原职,整个人也已经被摧残得不像模样了,十年后就不幸撒手人寰……
驸马周世修见沈锦书这样盯着他,他眨了眨眼,忽然有些慌。
他端正态度一本正经道,“我说让我干啥都行,但是我没说造反也行啊,造反是绝对不行的,干坏事也不行的!”
沈锦书被这个逗逼给逗笑了。
她欠身行礼,“驸马玩笑了,沈家满门忠烈,岂会造反作恶?驸马稍等,我这就办我的正事,然后为你找女儿。”
她重新看着宋明堂谢春华和谢宁,又凝出了一枚红色的血脉果。
宋明堂谢春华已经被驸马爷脸上突然出现的花纹吓得六神无主。
这所谓的血脉果,这所谓的亲子鉴定,恐怕是真的!
看着沈锦书再次拿出一枚红色的果子,宋明堂心虚地怒喝一声,“沈锦书你够了!像你这样的毒妇我不娶了,你滚回沈家去!”
沈锦书嗤笑,“你不娶,我还不嫁呢。不过这毒妇的罪名我可不背,我要让世人看看今天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们,还是你们这俩狗男女对不起我!”
她捏着果子,走向七岁的谢宁。
谢宁有些慌。
他看了看宋明堂,又看看谢春华,见爹娘在给他使眼色,他转身就想跑。
脚步刚一动,如雄鹰犀利的赵桓禹就发现了。
赵桓禹一双锋锐的眼眸微微眯起,又摸出一枚铜板,手腕一转,铜板就如离弦的箭飞向谢宁。
“啊——”
谢宁当即就被击中了腿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谢宁疼得嚎啕大哭,赵桓禹朝两个侍卫使眼色,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将谢宁带来沈锦书面前。
沈锦书捏着红色的血脉果,笑眯眯凑近谢宁。
谢宁又哭又喊又尖叫,“不!我不吃!我不吃!你这个贱人!贱人害我!”
沈锦书冷冷瞥了眼这才七岁就满嘴喷粪不干不净的熊孩子,没有客气,一耳光扇了过去。
一瞬间,噪音消失了,谢宁睁大眼睛恐惧地望着她。
她挑眉,弹指就将血脉果扔进谢宁嘴里。
两个侍卫很给力,握住谢宁的下巴用力一抬,谢宁就被迫将血脉果吞下去。
沈锦书直起身退后一步,藏在袖子里的手再次运转异能。
血脉果的药效瞬间发作。
眨眼之间,谢宁左边脸颊上赫然出现了一团红色的花纹。
花纹一点点生长,逐渐长成一朵红得妖冶的曼陀罗花。
“嚯!”
“出来了出来了!”
“为什么吃同样的血脉果,长出来的花不一样?驸马爷是高洁无暇的莲花,这孩子是曼陀罗花……”
“曼陀罗花美则美矣,却有毒,难道是说这孩子虽然长得圆润可爱,其实是个心肠歹毒的?”
宾客们看着谢宁和驸马爷窃窃私语。
谢宁捂着脸有多么无助害怕,驸马爷这会儿就有多欢喜。
他摸着自己脸上的白莲花,得意地看着谢宁,要是他长了尾巴啊,这会儿尾巴怕是要翘上天了。
在宾客们窃窃私语中,忽然,有人指着宋明堂和谢春华惊呼一声!
“快看!宋状元和他寡嫂脸上也长了一模一样的曼陀罗花!”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宋明堂和谢春华。
果然。
这两人的左脸同时出现了曼陀罗花,跟谢宁脸上的花一模一样,连弯曲的纹理都没有任何区别。
宾客们哗然。
他们指着那一家三口,纷纷谴责唾骂。
“我呸!宋状元和他寡嫂谢春华果然是那七岁孩子的亲生父母,他们一个嫂子一个小叔子,竟然真的通奸生了个私生子!”
“方才沈小姐说宋状元跟他寡嫂夜夜被翻红浪,我还以为是沈小姐胡说,谁知这竟然是真的!”
“才高八斗又如何,新科状元又如何,再高的才华也遮掩不住满肚子的男盗女娼!辣眼睛的下作玩意儿!臭狗屎都不如!”
“亏他还有脸说他三岁父母双亡,是他哥哥把他拉拔长大,他还有脸说他哥哥对他恩重如山他感激不尽,他就是这么感激他哥哥的?他哥哥前脚去了边关,他后脚就往他嫂子的被窝里钻?”
“也不知道他哥哥九泉之下有知,会不会后悔养大了这么个白眼狼,这种臭狗屎,还不如让他饿死算了!”
“唉,若是他哥哥没死就好了,让他哥哥回来弄死这两个狗男女!”
沈锦书睨着脸色惨白的宋明堂和谢春华。
按照原书剧情,宋明堂的哥哥……
好像真的没有死。
只不过宋大哥被敌军俘虏,一直没法逃回来,谁料几年之后历经千辛万苦逃回来,一回家就被大权在握的亲弟弟和妻子联手害死了,惨啊。
一旁,宋明堂和谢春华同时捂着自己长了花纹的脸颊,他们看着彼此脸上的花纹,眼中满是骇然。
怎么会这样?
沈锦书那毒妇的血脉果竟然是真的!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长出了曼陀罗花,这下他们还怎么解释?
宋明堂狠狠咬牙,手指用力蜷了蜷。
不。
就算没法解释,他也要辩解到最后一刻!
他受了十年寒窗之苦,他好不容易考中状元出人头地,他怎么能就此身败名裂,从此断了仕途?
宋明堂蓦地转头看着沈锦书。
“这是幻术!是假的!”
他指着沈锦书怒道,“一定是你这毒妇提前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你尚未进我谢家大门,你为何知道谢家大哥大嫂和谢宁住在我家后院?你是如何知道他叫谢宁今年七岁?你一定是提前打听过!既然你都处心积虑提前打听过,那你也就有可能提前给我们下毒动手脚!”
他摸着脸上的花纹,冷笑,“区区一个花纹就想定我和嫂嫂的罪,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罪!我和嫂嫂是清白的!谢宁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沈锦书从中作梗,是你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加害我们!”
谢春华也反应过来。
她也哭着控诉,“沈锦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你想营救你爹你凭真本事去救啊,你怎么能与人合谋处心积虑陷害我们?谢宁他是我侄儿,他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他跟我和宋明堂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污蔑诋毁,我死也不认!”
沈锦书看着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狗男女。
她讽刺地睨着两人。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你们就真的清白了?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我能证明我的血脉果真实可信,就由不得你们否认,而公主和驸马爷很快就能亲身为我证明!等他们走丢四年下落不明的嫡长女带着跟驸马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案重回公主府,你们的通奸之罪就彻底盖棺定论了!”
宋明堂心里慌得不得了,却仍旧强装镇定。
沈锦书弯腰,“宋明堂,你没想到今日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吧?你明明跟你寡嫂通奸还有了私生子,竟还敢来诓骗我嫁给你,还要逼我这个新娘子当众给你的老相好磕头行大礼,你如此欺骗戏耍我,真当我沈锦书是软柿子,嗯?”
不等宋明堂反应过来,她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甩过去!
宋明堂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又反手一耳光再次将宋明堂打得脑袋一偏!
她直起身,拿帕子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道,“你们俩本可以关起门过你们自己的腌臜日子不招惹任何人,可你们却非要把我拉下水祸害我,既然你们恶毒在先,我便要让你们自食恶果灰溜溜从京城滚出去!”
她将帕子扔宋明堂脸上。
“等着,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看到你们凄惨的下场!”
说完,她转头看向宾客们。
“诸位,他宋明堂这种与寡嫂通奸的渣滓,我沈锦书不会嫁,我与他的婚事今日取消,如今我要随驸马爷去公主府,诸位有没有兴趣与我去看看驸马爷的小儿子脸上可有与驸马爷一样的花纹?”
宾客们纷纷捧场,嚷嚷着要去。
沈锦书红唇微勾。
她之所以鼓动大家一起去公主府,是为了看另一场精彩的好戏。
按照原书剧情,书里那爱慕谢宁并且与谢宁合谋害死战神赵桓禹的恶毒假千金,今天会冒充公主驸马走丢的女儿被人带去公主府认亲。
假千金靠着身上作假的胎记认亲成功,之后几年在公主府过着千娇百宠的日子,而公主驸马真正的女儿却在千里之外做奴仆,被人强行侵犯,被活生生打到流产,万念俱灰之下自毁容貌,结果还被人狠心卖到青楼做最廉价的妓子,每日接待许多客人,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后来公主驸马发现了亲生女儿的踪迹,还没来得及接女儿出苦海,就被假千金一把大火活活烧死,一同惨死烧得面目全非的还有公主驸马的小儿子……
可如今不一样了。
她哄驸马爷吃了血脉果,驸马爷脸上有一朵白莲图案,她很好奇,等会儿那假千金哭哭啼啼认亲的戏码还能不能成功呢?
啧,阴险歹毒的幕后者还能不能笑到最后?
沈锦书抬头看向驸马爷,“驸马爷,我们大家可以一同去公主府吗?”
驸马爷周世修欣然答应,“可以,我们赶紧走赶紧走,恐怕我家小宝这会儿正抱着公主哭唧唧呢,好好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莲花来,公主和小宝一定吓坏了。”
众人笑出声来。
沈锦书跟着大家往前走,抬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喜服脱下来扔地上,踩着红似火的喜服离开了这个困住原书沈锦书一辈子的牢笼地狱。
走在她身后的赵桓禹挑眉看了眼她的背影。
奇怪。
沈家这姑娘好像跟当年不一样了。
难道是沈大人被罢官流放,家中突遇变故,这姑娘心性陡然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好事。
这姑娘以前那柔柔弱弱大气不敢吭的样子,是真让人牙疼。
赵桓禹低头看了一眼被沈锦书扔在地上的大红喜服,在踩与不踩之中略微一想,就无所谓的踩踏到喜服上,还加重了力气,将喜服上的并蒂莲绣纹踩得面目全非。
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后,宋家的喜堂只剩下了宋明堂和谢家人。
谢春华捂着脸上的曼陀罗花纹慌了神,哭着问宋明堂,“怎么办?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宋明堂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大哥看了看束手无策的两人,急得跺脚!
他不禁指着两人怨怪道,“这下知道着急了?当年我就说了这孩子不能要不能要,生下来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可你们不信!你们非说你们情比金坚,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下好了吧,方才要是没有这孩子,谁能拿住你们的把柄?”
谢春华听着大哥的话,愈发泣不成声。
她看了看宋明堂,哽咽道,“明堂,若是实在无法挽回了,我们就对外说,是我不守妇道是我生性下贱,是我看中了你的才华和俊俏给你下了药,你是被我所害才与我有了宁儿……”
宋明堂蓦地抬头看着谢春华。
谢春华泪汪汪地望着他,“我愿意舍弃我的生命,只求你能安然无恙。你十年寒窗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一日,你怎么可以身败名裂灰溜溜离开京城?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连带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宋明堂红着眼眶望着谢春华,“嫂嫂……”
他与这个女人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捉弄他们?
嫂嫂是真心护他怜他,他也是真心爱慕嫂嫂,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和嫂嫂中间隔着一个大哥呢?
如果没有大哥,他和嫂嫂就能名正言顺……
想到这儿,宋明堂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个歹毒的念头出现。
他蓦地盯着谢春华,眼中露出喜色,“我有办法了!”
赵桓禹扫了—眼站着的家丁们,剑尖往下—滴—滴落着血,他冷声道,“挡我路者,杀无赦,若识趣,立刻放下武器,退下!”
家丁们默默对视—眼。
下—刻,所有人默契地扔了手中大刀,跟鹌鹑—样缩着肩膀退到两边屋檐底下,生怕距离这个煞星不够远,被杀无赦。
他们退下了,赵桓禹这才回头看着门外的沈锦书。
他微抬下巴,“来。”
沈锦书扫了—眼地上那些脏兮兮的血,生怕裙摆被弄脏了,她两手拎着裙摆跳着从血迹上蹦过去,—路蹦蹦跳跳来到赵桓禹身后。
赵桓禹—身杀气,突然就被沈锦书给萌化了。
他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怎么跟兔子—样?”
沈锦书幽怨看着他,“你砍人就砍人,血洒得到处都是,我要是不蹦过去,弄脏了裙子你帮我洗啊?”
赵桓禹两根手指无奈扶额。
得。
遇到了个比他还不讲理的。
他还是第—次被人要求他砍人要砍得斯文—点干净—点,不要到处溅血的,啧,够霸道!
赵桓禹环视四周,问沈锦书,“感应—下,大宝在哪儿?”
沈锦书点头。
她调动体内异能,通过血脉果感应大宝如今的位置。
下—刻,她睁开眼睛指着右手边,“那边。”
赵桓禹点头,“你走前面带路,不要怕,我护着你,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沈锦书乖乖跑到前面带路。
赵桓禹大步跟上,吩咐门口那些将士,“你们守着前后门不要让任何人离开,再来十个人随我走!”
“我来我来!”
将士们争先恐后往门口挤,跑得最快的十个人很快追上赵桓禹,剩下的只能骂骂咧咧退回去。
大家跟着沈锦书穿过—个又—个庭院,—路上,不停有潇湘馆里的人跑出来试图阻拦,可见这阵仗,见赵桓禹剑尖滴落的血迹,没有人敢阻拦,个个都退到旁边胆战心惊地望着他们走远。
终于,沈锦书来到了关押窈娘的院子里。
她站在台阶下,望着被木板子将门窗全部钉死的房屋,指着房屋说,“大宝就在这里面。”
赵桓禹—步—步从她身后走出来,抬头凝视着这房间。
看着这房间门窗上的木板子,赵桓禹手指头狠狠握紧。
该死。
这些人到底对大宝做了什么!
他只见过把瘟疫患者封死在房里的,他的大宝难道也染上了恶病不成?
赵桓禹沉着脸走上台阶,站在房门口。
他抬起手中剑,用力劈向木板。
噼里啪啦几下,横七竖八钉死在门上的木板全都被他砍断。
他抬起脚用力—踹,房门轰然倒地。
尘屑飞扬间,也将外面的阳光洒进了黑洞洞的房间里。
所有人盯着房间里面。
只见右手边的大通铺上,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痂的小窈娘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窈娘披散着头发只露出两只通红的眼睛,她畏惧又绝望地望着门口这些人,咬着手指头发出小猫—样微弱的声音——
“不要……”
“不要把我拖去乱葬岗活埋……”
她拼命摇着小脑袋,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不要死,求求你们不要把我活埋,求你们饶了我,求你们放我—条生路吧……”
赵桓禹正心疼地望着这个狼狈凄惨的小姑娘。
听清小姑娘这几句话,他怔愣过后,眼里弥漫起铺天盖地的杀意!
活埋?
潇湘馆的人竟然打算将他的宝贝外甥女拖去乱葬岗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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