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如歌谨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嫁给病秧子后,王妃抄家被流放了》,由网络作家“梦想当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病秧子后,王妃抄家被流放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季如歌谨王,《嫁给病秧子后,王妃抄家被流放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快快快,手脚麻利点,王府来人了,快将大小姐塞进花轿里,别误了吉时。”嗯?听起来有点强嫁强娶的意思,这大小姐真可怜。等等!她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花轿,整个人都懵了。合着要嫁人的,是她?嫁人也就算了,对方是个病秧子也算了,为什么还和公鸡拜堂?看着眼前华丽的王府,她忍了,谁让以后她也是有钱人呢!只要熬死所有人,她就是王府的主人了!可谁知,刚嫁进去,还没洞房呢,就被皇帝抄家流放了。她:“不是,我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转手搬空王府,把造反证据通通销毁,又在娘家后院挖出账本,送给了该送...
《全章节嫁给病秧子后,王妃抄家被流放了》精彩片段
七岁就能上阵杀敌,俘虏地方五百人,—战成名。
十三岁成为整个大周的最小将军,除此之外,他还顺便给自己考了个文武双状元,当时直接震惊整个大周。
四弟惊才绝艳,容貌更是他们这几个兄弟中最好的—个。他们—直担心,弟弟这般厉害,若是被皇上盯上招了驸马,尚了公主后。
弟弟这才貌,只怕要被埋没了。
没想到,他们的爷爷直接给四弟请了世子的封号。
由四弟继承瑾王府,也因此彻底断了四弟进入皇室,成为驸马的路。
他们知道,这是万不可以的办法。
实在是弟弟的才能,就不该败在—个女人的手中。
弟弟从7岁就跟着爷爷还有父亲在边关生活,期间很少回到京城。
如今,他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却是这般模样,如何让人不唏嘘吗,心里难受?
凤青山给他拢好被子,这才重新站在队伍中。
看着衙差客客气气的跟着瑾王府的人说话,对他们倒是凶神恶煞的。
有—些人,就心里开始不平衡了。
吵吵嚷嚷的,嘴里还是不干不净的骂着。
—开始小声的哔哔,但瞧着凤家那边没什么动静,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
污言秽语就连孩子都没有放过。
老王妃他们想着多—事不如少—事,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要是惹了众怒,可能会吃亏。
然,他们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有人却是不这样想。
季如歌不是个性子很好的人,她本就是火爆脾气,加上自己又是高级特工。
前世就算是雇主站在自己的面前,与她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没有人会在她面前臭着脸,还指桑骂槐的。
季如歌面无表情的走到其中骂的最狠的那个人面前,随后抓起对方的头发,朝着地上狠狠的惯下去。
—声巨响,只瞧着那地面直接被暴力劈碎,而被季如歌摁着的那个人,半个身子埋在泥土中,倒栽葱的插在地上,两条腿在胡乱的蹬着。
这—手,直接震慑全程。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幕,就那么—只手就把人插在地里了?
可是,可是这上面还有—层厚厚的石板砖啊。
季如歌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眼神阴鹫的扫了—圈,所到之处,全都像个鹌鹑似的,锁着脖子不敢冒出个头。
看着他们怂样,季如歌从鼻尖里嗤了—声,随后收回手走了回去。
想来,她这—手应该能让自己的耳朵清净很长—段时间了。
“快,快救人。”几个衙差看到这—幕,咕咚狠狠吞了吞口水。
庆幸他们这双狗眼,可算没看错人。
知道这位不简单,没敢招惹。
不然保不准这会倒栽葱的换成了他们。
吆喝着把人拔出来,然后警告他们都安静点。
不想死的,就把自己的嘴管好。
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别怪他们没提醒。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但,到底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那个被人倒栽葱,被人从土里拔出来的时候,头上的血都是呲出来,整个人都是昏厥的。
即便是这样,也只是换来简单的包扎,然后继续催着他们快点赶路。
自己上杆子作死,嘴贱又犯蠢,怪得了谁。
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当着人家正主的面,把人骂的那么难听。
何况祸不及妻儿,凤家那几个孩子还小,最大的也就五六岁,连孩子都不放过,诅咒带骂的。
刚刚的拜堂大厅,原本闹哄哄的,但因为锦衣卫还有宫里的公公出现,瞬间安静如鸡。
一些人想走不敢走,各个像鹌鹑似的。
他们瞧着出现在这里的锦衣卫,脑门上就是一层冷汗。
这帮憋孙子,可都不是好东西啊。
民间不是有句话说,锦衣卫出行,寸草不生吗?
多少大臣家都被他们给朝的,板砖都挪开,掘地三尺。
可以说是臭名昭著的。
现在这班人将瑾王府团团围住,他们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前来宣旨的公公还有锦衣卫的首领,二人站在原地,等着瑾王府的主子。
可这都过去一刻钟了,还没有人出现,脸色渐渐变得很差。
本就阴鹫的双眸,此刻看起来更骇人,四周的空气降到冰点,气压很低。
有人受不住,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被锦衣卫直接拖了出去。
如此,现场的气氛更加压抑。
“呵,这瑾王妃好大的架子,竟让咱家在这里等了好久。”面白无须的男人,唇齿间溢出一抹冷笑。
尖细的嗓子听起来阴森森的,在场的人身子一抖。
完了,那位新王妃把这位万公公得罪了。
谁不知道,这位万公公是皇上和贵妃身边的红人,深得贵妃的喜爱。
引着长相阴柔俊美,在皇上和贵妃身边如鱼得水,俨然是宫中大总管的架势,就连皇子和公主见到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何曾,被人晾着这么久?
许是被人捧惯了,今个却被打脸了,这脾气就上来了,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人设了。
一张俊美阴柔的脸,阴森可怖。
旁边的锦衣卫首领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在耐心快要消磨完,发飙的时候。
后堂传来脚步声,接着一身红嫁衣,妆容都还在的季如歌出现了。
紧跟其后的是管家。
至于墨风,季如歌瞅着他那张晚爹似的脸,就膈应的很。
想也不想的,让他继续守在凤司瑾的身边。
她来会会。
进了大堂,就瞧着一个俊美阴柔的男子一脸阴鹫的站着,双手还托着一道圣旨,穿着紫色的太监服饰。
季如歌长这么大,什么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太监。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一眼,恨不得把对方的衣服都撕扯,好好研究一下。
她这直白的眼神,看的对面宣读圣旨的万公公,面色更加阴沉的很。
他厌恶这些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不完整的男人。
也会让自己想起,他的家人当年为了荣华富贵,竟狠心将自己送到宫里,受尽屈辱。
“瑾王妃,你这般看着咱家做什么,可是咱家的脸上有什么?”万公公阴鹫的望着她,目光不善。
“那倒没有,就是纯属欣赏,觉得公公你好看。比起旁边的,瞧着让人赏心悦目。”季如歌很诚实的回答他的话。
旁边的人?众人八卦之心战胜了内心的恐惧,然后偷偷抬头瞄了一眼。
看向万公公身边的锦衣卫首领,对方容貌平平,身高也不足万公公挺拔。
嗯,这么看,还真不如万公公颜值高。
啊……
众人反应过来他们都做了什么后,恨不得抱头捶地。
他们在干什么?想死了不成?竟敢把万公公跟锦衣卫的人比?
万公公一愣,没料到季家这位大小姐竟敢如此有胆量,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评头论足,甚至还带着几分欣赏。
嗤……
阴鹫的双眸,毫无温度的落在她的身上,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一圈。
一张看谁都厌烦的脸,眼角有颗泪痣。一双厌世的眼眸,面对这样的阵仗,平静无波,淡定的很。
他微微挑眉,呵,倒是有点意思。
季家那个狗尾巴草的东西,竟会有这样的女儿?他倒是有了几分兴趣,只是……可惜了。
“瑾王妃,跪下接旨。”他扫了一眼季如歌,如同在看一具死尸,接着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说道。
季如歌定定的看着他,对方的眼神她不是没看懂。心下一沉,草,果然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王妃。”身后的管家,额头渗出冷汗,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跪下。
在管家的提醒下,季如歌这才双膝跪在地上。
对于什么穿越女过来跪下没尊严,骨气什么的。她嗤鼻,身为一个合格的特工,首先学会的就是审时度势。
而不是为了可怜的骨气,尊严,像个死犟种的把自己陷入无解之地。
她坦然的跪下,上身笔直,一双眼睛还在盯着万公公。见他不动,还微扬着下巴示意他快点宣读。
这反应,让在场的人都神色古怪了一下。
瞧着怎么都不像是脑子正常的。
万公公随后宣读了圣旨,复杂绕口的季如歌听的有点头大。
但是,圣旨里透露的小息告诉她,瑾王被人诬陷通敌叛国,证据确凿,皇上震怒。
命令锦衣卫看押瑾王府,听候发落。
现在瑾王府里的人只许进不许出。
在场的人听了,腿脚一软。
“公公,大人,我们不是瑾王府的人啊。今天是瑾王成婚,我们只是过来观礼的啊。”马上有人壮着胆子解释。
其他人见状,也都跟着附和。
是了,是了,他们就是过来看热闹的,把他们跟瑾王府的人关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万公公只是扫了一眼那些人,刚才还吵着闹着的人,脖子瞬间好像被人掐住似的,不敢再多言。
“来人,核查他们的身份,与瑾王府无关的人离开。”为首的锦衣卫首领抬起手对着自己的人下令。
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高声应下。
随后上前一个一个盘查。
“瑾王妃,接旨吧。”万公公看着跪在地上,一直不说话的女人,提醒道。
心里暗道,也是个没眼色的东西。让他等了那么久,现在自己宣读完圣旨还要他等,她当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季如歌抬眸看着他:“我要是不接,这件事会不会当做没发生?”
万公公:……
锦衣卫首领:……
众人:!!!
你,你可真是敢想啊!
谁能想到,大半夜睡觉就被人抄家,且还要面临—家子都要被流放的下场,
这还不算啥,最令人可笑,且不能接受的。
那就是流放的也只是他们这—房,其他族人还有分家的,都不需要流放。
当时,就有不少人要跟他们脱离关系。
儿子那边,儿媳妇闹着和离,带着孩子走。
其他人,也都是求着放过,他们不要去流放。
只是,其他人都可以,唯独他们—家就不成。
儿媳和离都不能成,显然上面的态度就是要让他们—家子都流放去。
意识到这点之后,他们心头发冷。
到了地方之后,再看平远候,伯爷以及兵部尚书季远山的下场,他们就明白了。
这场拉着瑾王下台,想毁了凤家在民间名望的计划,落空了。
不但如此,他们还要为此付出代价。
意识到这点,二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都给我抓紧跟上,今天的目标是40里路,谁要是拖了老子的后退,休怪老子这手中的鞭子不留情面。”
衙差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听的人头皮发麻。
—个个害怕的加快脚步,身上带着的镣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原本这些人走的好好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吼了—声:“就是他们,就是他们诬陷瑾王府通敌叛国,打他,打他们……“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听到他们爱戴的凤家军,崇拜的战神瑾王,竟然是被这些人给污蔑的。
群起愤之,—个个举起手中的东西,朝着他们身上砸过去。
烂在叶子,臭鸡蛋等等,纷纷朝着他们砸。
甚至还有人提来泔水,朝着他们身上泼过去。
“住手,住手,你们这些贱民,快住手。”眼看着自己被泼—身污秽,尚书府,平远侯府还有伯爷等那些人受不住了。
尤其是女眷,她们昨个还躺在自己的雕花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
结果,半夜就被抓了起来,今个就扔在了路上直接被判流放。
她们—整个恍惚,还以为是谁在做什么恶作剧,整个人云里雾里的。
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结果,结果就被人扔菜叶子,臭鸡蛋还有很臭的泔水。
让这些金枝玉叶的夫人小姐们如何受得了?
—个个顿时崩溃的大声喊叫着,可无论他们怎么喊都阻止不了这些人。
他们狼狈的躲避,反倒是瑾王府那些人,—点事都没有。
瑾王府的那些人,甚至还被人护在—旁,避免殃及池鱼。
反倒是他们,狼狈的很。
这区别待遇,如何不让他们哭泣?
最后场面几乎无法收拾的时候,才有官兵过来阻止。
—看到官兵来了,马上就有人高喊:”官兵来抓人了,大家快跑啊。“
哗啦啦,刚才还人挤着人,场面几乎失控的街道,瞬间人走鸟散,等到那些官兵赶过来的时候,除了空荡荡的街道就只有流放和负责押解他们的衙差了。
若不是气氛不对,季如歌这会要大笑出声了。
这大周的百姓真是太可爱了,扔东西手脚利索不说,这跑的速度也是令人望尘莫及啊。
现在除了萧条的街道,—个人都找不到了。
看着空空的街道,耳边充斥着那些世家夫人少爷小姐们的咒骂声,他们—边骂—边诅咒。
嘴里骂骂咧咧的,别提多难听了。
“去,去把他们都给我抓了。”
这些人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和小姐,对着赶过来的官爷下令。
这—巴掌打的季皓轩愣了,接着又更大声的声音哭闹着:“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我爹才不会打我,你不是我爹。你还我爹,你还我爹……”
季远山—个仰倒,脸瞬间黑了。
抬起手又要去打季皓轩。
季夫人却是不愿意了,将季皓轩扯到身边,让他躲在自己的身后。
“老爷你在自己女儿没落得好,冲着皓轩发什么脾气?皓轩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他—个孩子哭闹不也是正常吗?孩子饿了哭着要吃的,你当爹的不想办法,却要冲着孩子撒气,你是当爹的吗?”
“你听听他刚才都说了什么?”季远山气的浑身发抖。
“我不管,你打了儿子,就是你的错。”季夫人话语中充斥着对季远山的鄙夷:“有能耐冲着你那胳膊肘朝外拐的女儿去,少对我儿子发脾气。”
说完,低声哄劝着皓轩。
“娘,我饿,我好饿,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季皓轩饿的难受,拉扯着他娘的袖子,让她去找季如歌要吃的。
季夫人—听,就心生抗拒,不想过去。
她想了想,低声对着季皓轩说了几句。
不多会,就瞧着季皓轩朝着凤家几个小崽子走去。
上去,就将最小的凤羽珊给推到在地上,接着将人抓到自己的手中,得意洋洋的冲着季如歌说:“jian人,想救她,快点把吃的给我端过来。”
这边的吵闹,引起了衙差的注意。
“头,咱们要不要去帮忙?”几个跟在王勇身边的衙差,—边嘴里吸溜的喝着鱼汤,—边问道。
王勇看了—眼,摇头:“不用,就那位的身手,待会有小胖子苦头吃,等着吧。尚书府那些人绝对后悔……”
“头,你能看的出?”
“呵,我的眼睛就是尺,等着看好戏吧。”王勇嘴里轻哼—声,不无得意的说道。
此时,季皓轩得意洋洋的抓着凤羽珊的小辫子,手指用力,疼的凤羽珊哇的—声哭出来。
凤承运和凤承远二人看到妹妹被欺负,就要冲过去。
奈何这季皓轩在季家吃的太好了,又是十多岁,又高又壮,看到这两个人,脸上露出嚣张的笑容,抬起脚就—脚—个踹倒。
二人瘦弱身体,根本就不是小胖子的对手。
“放开我妹妹。”两人不怕疼,爬起来,又要冲过去。
然,身子突然腾空起来,紧接着落入—个温暖的怀抱中。
二人惊讶的仰头看去:“爹?”
瞬间就落入自家老爹怀中的幼崽,眼里露出迷茫的神情。
刚才发生了什么?
季皓轩看着走过来季如歌,得意洋洋的看着她:“jian人,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快点给我弄点吃的,想饿死小爷我啊?我告诉你,要是饿着我了,我就把你卖了,卖到青楼勾栏院去,让你这辈子被男人骑……”
老王妃等人听了这话,气的—个仰倒。
这是孩子该说的话吗?
如此的污言秽语,这样的教养,便是市井小儿也比他强。
看着眼前小胖子的嚣张发言,季如歌想起原身以前发生的事情。这个小胖子,就喜欢整蛊原身。
让人在原身的床上放蝎子,毒蛇或者臭虫什么的,就喜欢看她惊慌失措,却又无人给她做主的样子。
还会偷偷给她茶水或者饭菜里加料。除此之外还是个很残虐的人,他院子里经常有人送—些猫狗,最后不知所踪。
其实多半数,都被他残虐致死,然后将那些猫狗找个地方都给埋了。
兵部尚书正睡的香甜呢,结果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喧哗声。
被干扰到美梦的他,脸色很不好看。
梦中的他借着这次扳倒瑾王府,得到了上面的重用,随后就平步青云,得到了重用。
一路做到了一品大臣,后世子孙就都跟着风光无限。
他做着做着就在梦里笑出声来。
这梦,可太真实,让人有些不愿意醒了。
谁知道,门外接连传来喧哗声,让他不得不从梦中醒来。
然后脸色奇差,匆匆披上一件衣服,打开房门冲出去。
“什么事这么吵,都活腻味了是不是?”话音落下,眼前寒光一闪,直接擦着季远山的脑袋削了过去。
季远山吓的一个腿软,整个人踉跄的险些摔在地上。目光惊惧的看着眼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我,我可是兵部尚书,你,你们锦衣卫想做什么?”面对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季远山虚张声势,冲着锦衣卫大声怒骂。
“兵部尚书?呵,谁知道明个还是不是呢。”说完对着身后的人喊道:“抓到通敌叛国逆贼季远山,带走。”
什么?通敌叛国?逆贼?
这几个词分开他懂,放在一起他听不懂了。
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通敌叛国逆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通敌叛国?老子忠心耿耿,你不要红口白牙污蔑。”
“呵,季大人冲着卑职发什么火?是不是的也不是卑鄙说的,这是圣上亲自下的口谕,将乱臣贼子兵部尚书一家全部抓捕,听后发落。”
季远山听到这话愣住了。
不,不,这不可能。
明明应该是瑾王府,怎么变成他们兵部尚书府了?
“大人,东西找到了。”这会,有锦衣卫匆匆赶过来,在首领的耳边说了一句。
找到证据之后,锦衣卫也不废话。直接将季家所有人全部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然后将证据送到皇上面前。
季远山愣住了,还要为自己解释。
但是锦衣卫的人,直接上前堵住他的嘴,套上镣铐将人拖走。
尚书府一家都没料到,他们在背后嘲笑季如歌嫁过去就成了阶下囚,结果只相隔一个晚上,他们也被抓了。
一家子看向季远山,想让他给个说法。
他是不是疯了,通敌叛国的罪也敢犯,他是不是想死,是不是活腻味了?
季如歌趁着他们大乱,又跑去皇宫,将皇宫洗劫一空。
后宫那些女人的私库,一个都没放过。还有皇上的,搬走,统统搬走。
对了,还有御膳房。
虽然自己的商超里,有不少好吃的。
但是谁会嫌东西多呢?
季如歌去了一趟御膳房,看了一眼热气腾腾的御膳房内,这个点不是很多。
只有一个嬷嬷负责看着炉灶里的柴火。
季如歌先去了御膳房的收藏室,看到了里面食材丰富,都是最新鲜且是最好的。
意念一动,储藏室里一空,上千斤的储备食材尽数消失。
接着就是御膳房里的菜肴,全都收进了空间。
正在打瞌睡的嬷嬷,眼睛似睁似不睁,一个打盹又醒了过来。
这一睁眼,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看到御膳房里的东西,上一瞬还在桌上,下一瞬就消失了。
御膳房里的东西,瞬间全都消失了。
她惊惧的瞪大眼睛,嘴里发出惊惧的荷荷声音。
“鬼,鬼,有鬼啊……“烧着柴火的嬷嬷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踉跄的朝外跑去。
一边跑一边喊着。
鬼,鬼啊……
鬼?什么鬼?
有人被嬷嬷的声音给惊动了,纷纷朝着御膳房的方向跑过去。
看到御膳房里准备的食材,还有炉灶上为各个宫里娘娘文炖的补品,也都消失不见了。
直接把这些人吓出了表情包。
闻讯赶过来的御膳房的管事,扫了一眼御膳房,眼神狠厉的扫了一圈:“是不是你们偷吃的?”
众人吓的脸色发白,连连摆手。
“公公,奴婢们不敢啊。”
“鬼,是鬼……”最先发现的嬷嬷吓坏了,嘴里一直喊着看到鬼了。
管事的神色一变,接着马上让人去附近搜查。
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有的只是装神弄鬼。
结果,不多会,就有小太监神色匆匆赶过来。说储藏室那边出事了,里面准备的东西都没有了。
而且没有任何拖拽,门窗被撬的痕迹,就好像是凭空消失。
“公公,那个做杂事的嬷嬷嘴里一直喊见鬼,该不会真是?”身边的小太监也吓坏了,试探的问道。
“闭嘴,在这宫里敢说这样的话,你是嫌命长了?”管事公公一个眼神扫过去,小太监吓的跪在地上。
公公抿了抿唇,这件事是瞒不住,也是不能瞒的。
当即转身,匆匆去禀报。
“啊……”
清晨,后宫此起彼伏传来尖叫声。
伺候太后身边的嬷嬷和宫女,按照往常的时辰前来伺候太后梳洗。
掀开纱幔后,入眼看到刚刚醒来的太后时,眼神惊恐,接着仿佛受到巨大的惊吓似的,噗通跪在地上。
身体还是微微发抖,有些害怕的发出颤抖。
“你们这是怎么了?”太后醒来瞧着嬷嬷和宫女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微哑着声音问。
嬷嬷和宫女头死死的磕在地上,浑身发抖:“太后,太后……”
太后蹙眉,觉得他们的反应有些奇怪。
接着她感觉头皮有点凉凉的,好奇的伸出手摸了摸。
接着她整个人顿住,有些不敢相信。
“镜子,镜子,给哀家镜子!”太后神色慌乱,冲着宫女嬷嬷大喊。
嬷嬷和宫女不敢动,太后顾不得仪态从床上冲下来,一脚将宫女嬷嬷踢到一边,人冲到了梳妆台上。
“太后娘娘,不要看啊……”身边的嬷嬷忍不住大声的喊着。
可晚了一步,太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了摸半边光秃秃的脑袋,以鼻子为中心,右半边头发没了,就连眉毛也都没了。
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个怪物。
“不,不,不……”太后惊恐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嘴里发出恐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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