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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精彩片段
洗碗洗衣,她总觉得伤手。
刚结婚那两年,傅城任务多,有时候忙着训练,中午没空回来。
等到晚上,就能听见她小声的嘀嘀咕咕,用娇里娇气的声音抱怨:“今儿烧热水洗饭盒,不小心被煤炉烫到了手,捅死了。”
接着又眨巴眨巴眼睛问他:“你中午怎么没回来?真有那么忙吗?我的手都烫出伤来了,还过了水。”
傅城从那天之后,基本就不让她做这种活。
中午赶不及,就让她把饭盒放着,等他晚上回来了再洗。
宋声声被傅城冷不丁质问这么—句,心里就更闷了,反正在他眼中,她就没有—点好的。
怎么着都像是她没安好心。
宋声声低头看也不看他:“没有,我怕你麻烦。”
他对她客气。
她也客客气气的对他。
傅城望着她的脑袋,她在家打扮的很随意,—件棉白上衣,穿着自己做的裙子。
裙子掐着腰,特别显身材。
头发绑成了个懒散的辫子,枕在胸前,落了几缕柔软的碎发。
瞧着乖巧漂亮,说话却叫人心寒。
傅城笑了下,很淡很冷,他说:“以前怎么没怕我麻烦?现在倒是会心疼人了。”
仔细听,其实也能听得出来男人话语里淬着寒意的锋芒。
傅城说完,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制服外套,又定定看了她—眼,乌黑的眼瞳下仿佛是谁都没有发现的爱恨交织。
他撂下话:“宋声声,要骗人就骗久—点,别做什么都没耐心。”
傅城回了部队。
宋声声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他走了。
她闷头回了卧室,把衣柜里的衬衣拿了出来,就去了隔壁刘婶家里。
刘婶见到她来,心头诧异。
宋声声是极少主动上门的,刘婶擦了擦湿哒哒的手,问:“声声,出什么事儿了吗?”
宋声声把叠整齐的衬衣递过去:“刘婶,我前两天做了件衣服,你家见华应该能穿。”
刘婶摸了摸衣服的料子,“这么好的料子,送他都是浪费了,不如给你家傅团长穿。”
宋声声在心里哼唧,傅城根本不领情,送给他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刘婶,我说了你别嫌弃,本来我是打算给他做的,可他试了试,不太合身。他穿不了放在那里也是浪费,还是给见华吧。”
刘婶—听这才放下心来,她也忍不住高兴,这料子很难得。
她往常去国营商场都难买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啊声声。”
刘婶转身回家还给她拿了些自家院子里种的瓜果,又感觉声声现在也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长得娇滴滴,嘴巴又甜。
刘婶觉得,只要她肯留下来好好过日子,这傅团长也—点儿都不亏!
宋声声把衬衣送出去的时候也有点心疼。
毕竟这块布,花了她好几张的布票,她都没舍得用在自己身上。
刘婶的小儿子今年二十,身高—米八,长得也很周正。
当天下午他就穿上衣服出门了。
小伙子穿起来身材板正,—表人才。
傅城傍晚从队里回来,正好碰上填完征兵入伍书的小伙子。
他的目光陡然顿住,“见华。”
小伙子对他行了个军礼,随后嬉皮笑脸的,声音响亮:“傅哥!”
傅城抿了抿唇,问:“衣服新买的?”
小伙子摸了摸脑袋,还在傻笑:“傅哥,我妈说是嫂子送的,我得谢谢嫂子!这衣服穿着真好看。嫂子人真好嘿嘿嘿。”
傅城沉默良久,半天没吭声。
部队的军用车看起来也高大威猛。
宋声声得靠爬才能爬上去,傅城在她身后,托了把她的屁股,又给她借了力,把人送进副驾驶。
随后关上了车门。
宋声声被他托了下屁股,小脸通红,很不自然。
上车之后,扭扭捏捏不知道说什么。
宋声声是真没想到傅城这么快就回宁城了。
她本来还想着他这段时间不在家,她又能快活好多天了。
“宋声声,不喜欢回娘家为什么还在这里待了四五天?”
傅城先开了口,冷冷问她。
宋声声不想、也不能把舅舅的事情告诉他。
要知道军人最为正直,肯定不会喜欢她舅舅这样被举报的资本右倾分子。
她觉得自己很聪明,也很有打算。
等熬过了这几年的不太平,舅舅平反之后,她就能跟着舅舅去找亲生父母。
那时候,哪怕傅城要和她离婚也没关系。
她会避开自己在这本书里的凄惨结局。
至于傅城和赵小宁,如果两个人是这本书里的男女主,一定要纠葛在一起,她想拦也拦不住的呀。
只是现在,她还需要傅城,需要他喜欢她。
等到不需要他的时候,不用他提,她也会主动让他给组织打离婚报告。
回过神来,宋声声眨眨眼,小声的撒了谎:“在这儿不用自己烧饭,乡下也凉快些,待着舒坦。”
傅城握紧方向盘,冷笑了声:“你在家的时候我何曾逼你进过厨房?大院食堂不够你吃是不是?家里也有电扇,没让你省用电的额度。”
他冷着脸,说话带着几分规训。
像平时在军营里教训不听话的下属。
宋声声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凶,果然是不喜欢她才如此凶巴巴。
供销社的王姐老公,对王姐那叫一个百依百顺,说话都是哄着的,压根不会像傅城用这么冷硬的语气说话!
不过宋声声因为自己扯了谎,听到这顿严厉的训斥,也没敢生气,反倒心虚。
她眼巴巴望着傅城。
男人的侧脸都很好看。
上天偏爱的相貌,高鼻梁,深眼眶,五官立体,眉目清隽。
怎么看都英俊逼人。
她软声撒着娇:“我又没有乱跑,下次你出任务,我肯定在家乖乖等着你回来。”
说完,她就用漆黑水润的眼睛巴巴盯着他看,似乎要看到他心软消气。
傅城停了车,转过头来,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望向她,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没骗我?”
宋声声被他这样看着就更心虚了。
但是天高皇帝远,傅城这几天人都不在宁城,怎么可能知道她每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呢?
于是,她顶着高压,毫不犹豫的摇头:“我没有的。”
傅城收回目光,她还真不老实。
真当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她就跑去农场找她那个舅舅了。
“嗯,我信你。”
傅城也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若是…被哄着骗着给人出卖了消息,当了间谍。
他不会客气。
宋声声真的以为自己把这男人给糊弄过去了。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怀疑。
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副驾驶上的小姑娘没心没肺,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傅城把车钥匙还给了驾驶员,把人抱下车的时候,她还没醒。
似乎熟悉了他身上的气息,还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柔软的唇瓣蹭过男人的喉结,傅城心脏一紧,浑身僵了下,接着轻轻摆弄了下她不安分的脑袋,
她可真是…睡着了也在撩人。
刘婶见夫妻两个一道回来,傅团长还抱着声声,牢牢不放的样子不像是生了嫌隙。
夫妻两个看起来感情好着呢。
刘婶说:“傅团长,陆连长带小池出去了,这会儿也快回来了。”
傅城怀里的人嘤咛了声,似乎是被头顶刺眼的光打扰了睡眠。
他随手将自己的军帽盖在了她的脸上,替她挡掉了阳光。
“嗯。辛苦刘婶了。”
那边陆沉渊抱着已经五岁大的傅落池,男孩儿乖得很,也没闹。
只是在看见国营商店柜台上的巧克力时,说:“陆叔叔,可以给我买一块巧克力吗?”
陆沉渊挑了下眉,有些吃惊:“你爱吃甜的?”
傅落池不喜欢撒谎,他小声地说:“妈妈爱吃。”
说着男孩仰着漂亮乖巧的小脸,特别的礼貌:“陆叔叔,可以吗?”
陆沉渊心里有点来气儿,还有些替他不值当。
这小孩儿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喜欢宋声声那个白眼狼。
陆沉渊捏了下他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你妈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她呢?”
傅落池把脸扭过去,藏起来不让人看到:“妈妈没有不要我。”
陆沉渊笑了下:“就这么喜欢她?”
傅落池把脸埋起来,没有说喜欢,过了会儿,他只很小声冒出几个字:“巧克力。”
陆沉渊都不知道说什么。
买完巧克力,塞进他手里。
“她还没有叔叔对你好,不管不问,说扔就扔。”
“妈妈现在已经不会、不会不管我了。”
男孩儿逐字逐句认认真真的为她辩解。
陆沉渊笑了下,他当然是不相信宋声声真的变老实了。
傅城知道她开的介绍信,那天连夜赶去了阳城,若是去的再晚点,宋声声都要忘了她是已经结婚生子的人。
“谁知道她能装多久。”
“小池,自己长点心眼,别被卖了都不知道。”
陆沉渊叮嘱这两句也是以防万一。
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傻,头脑聪明,学习能力特别强。
就是太执着了。
做梦都会说梦话——妈妈亲亲我。
特别黏宋声声,又不敢真的在她面前索取,只会可怜巴巴等着宋声声从指缝里漏出点亲近给他。
“陆叔叔,妈妈不会卖了我。”
“妈妈现在很喜欢小池的。”
陆沉渊心想宋声声倒是很会说甜言蜜语,好听的话张口就来,难怪一个两个都喜欢她。
他没再多说,把小孩儿送了回去。
傅落池到了家,一直看着爸爸怀里的妈妈,走哪儿跟到哪儿。
傅城低头看了儿子一眼,摸了摸他的脑袋:“妈妈睡着了,不会跑。”
傅落池依然守在床边,这张看起来就像是傅城翻版的小脸,也有着同样的固执。
大院住的人多,什么人都有。
好听的、难听的话,宋声声都听见过。
譬如丁营长家的这位就特别喜欢嚼她的舌根,宋声声怀疑丁营长的老婆就是因为,当时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傅城。
做媒还没成,就被她给截了胡。
这门亲事,在谁眼里都顶顶好。
当初扯证结婚的时候,傅城比她以为的还要大方体面些,自行车、手表、还有城里的户口都给她办妥当了。
给了她家里三百块钱。
这快赶上工人的一年的工资了。
邻里邻居知道了都羡慕、眼红。
连她的小妹也都酸了吧唧地说:“姐,你平时不机灵,这回倒是聪明了!可算叫你巴结上了。”
三百块钱全被爹妈拿走了。
若不是私下买卖是走私罪,她妈都要把手表拿出去卖了换成钱。
人人都觉着是她不顾廉耻缠上的傅城。
可是…
可是她那时候也是饿怕了。
每天在家干那么多农活,还要饿肚子。
她想嫁人过上好日子。
一来二去,就瞄上了当时恰好在村子里帮忙修机器的傅城。
可她第一回,主动亲他的时候。
他也没推开她呀。
一个大男人,还是力气那么大的男人,总不能真的被她逼到墙角躲不开吧。
他俩私底下也没少亲。
她也就主动了那么一回。
后来可都是…傅城把她叫过去的,然后就亲了起来。
都给他亲了,也摸了。
那她不嫁给他,清白不就没有了吗?
“声声,水快满出来了。”
刘婶子见她打个水也能发呆,真是服了。
怎么有人瞧着这么笨。
宋声声回过神,溅出来的水打湿了鞋头,她提着小水桶,赶紧回家去了。
进了屋。
用刚打的水洗了个澡,换了身素净的衣服才从屋里出来。
傅城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傅落池乖乖坐在饭桌上等妈妈。
宋声声走过去,脸上还有被热水闷出来的潮红。
发丝未潮,瞧着就是浑然天成的娇媚。
傅城多看了她两眼,眼神暗了暗,接着给她倒了碗鸡汤:“吃吧。”
这两日,她倒是把先前跑出去时瘦下来的那点肉给补了回来,一张小脸起码看着圆润了些许。
不过傅城还是喜欢她肉肉的样子。
抱起来也舒服。
宋声声有模有样的给他也舀了碗鸡汤,对他乖巧的笑:“你也多吃点。”
她还没忘了儿子,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小池也吃,这样才能长高。”
不过。
她儿子十几年后好像就很高了。
肉眼看起来起码有个一米八几。
傅城对她现在时不时的殷勤,已经有点习惯了。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没吱声。
谁不知道她能坚持几天。
吃过晚饭,宋声声就看见傅城去把碗筷给洗了,她扭捏纠结了好半天,还是没进去揽过这份活。
洗碗伤手。
傅城总喜欢亲她的手指头。
她既然要让傅城喜欢自己,就更不能伤了自己的手啦。
晚饭过后,男人加餐,继而“吃饱喝足”。
宋声声无力趴在他身上,小脸红红的,哪怕困极了也还没忘了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和他提条件。
“傅城,我要小水村一趟。”
软糯糯的声音,好听极了。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你不是不爱回去?”
宋声声困得迷迷瞪瞪,脑子稀里糊涂。
他一问话,她就什么都被套了出来。
小姑娘小声咕哝着:“不回家,要去农场。”
现在在农场里吃苦受罪的舅舅,是她的亲舅舅。
才不是爹妈口中认的干舅舅!
舅舅在三年之后受不了折辱自杀了。
她在书里一眼都没去看过,现在知道是自己的亲舅舅,也不能坐视不理。
傅城的眼神都变了,正要继续追问,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抱着他,头一歪就睡着了。
*
宋声声第二天睡醒就忘了昨晚傅城说了什么。
等了好几天,傅城好像也没让她回小水村的意思。
宋声声感觉自己是指望不上傅城了。
她这几天萎靡不振,傅城就当没看出来她情绪不对。
过了两天,傅城带着人出任务。
离开之前,他也不放心。
光线昏暗,傅城抽了根烟,薄薄的烟雾下是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冷峻逼人。
他掐灭了烟,命令道:“我不在这几天,帮我盯着宋声声。”
底下的人哪能不听上司的话:“是!团长!”
一旁的陆沉渊听见这话,挑了挑眉。
等到四下无人,陆沉渊才开口:“你知道她不老实,不如早点打离婚报告。”
傅城扫他一眼:“她这几天不对劲。”
陆沉渊好奇:“你都不喜欢她,还这么了解她?”
而且宋声声那人就挺笨的,一眼就能看透,压根没必要防着她。
傅城又点了根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根。
从宁城之后。
她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扭扭捏捏的讨好他,用的法子也很笨拙。
谁知道她跟他回来,安了什么心。
别的都好说,就怕她…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傻乎乎的上了套,出卖了不该卖的消息。
宋声声那个在农场改造的舅舅,傅城知道的清清楚楚。
准备结婚的时候,宋声声家里人的资料档案什么的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她舅舅身份敏感,兴许和国外的敌特分子有联系,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留下的动机。
只是一个姓宋,一个姓霍,两家似乎也早就撇得清清楚楚。
所以结婚时,他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她和她那舅舅没关系。
既然跟了他,他也会护着她。
往后回了首都,也和别人一样,住进大院里,不会有人能拿她的身份再说什么。
前提是她,诚心的跟着他过日子。
“政委。”
“倒是巧了,我刚从省里回来就碰见你。这是你家属?”
傅城点头:“嗯。”
政委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深藏不露。”
傅城淡淡笑了下。
政委随口又问起来:“你们那时候结婚是不是没摆酒?”
傅城说:“没来得及,以后摆酒肯定叫您。”
那时候—切都很仓促。
刚给组织打完结婚报告,审批还没下来,她就怀了孕。
婚前有孕,传出去肯定不好。
等到两人拿了那张结婚证,之后又瞒了两个月,傅城才把这事说出去。
她怀孕的时候,过得不太好受。
吃什么都吐,等到孕吐没那么严重。
肚子也大了,她眼泪汪汪,哭过—通之后说不想挺着大肚子摆酒。
很丢人,会被看笑话。
所以两人结婚只请了宋家的—些亲戚吃了饭。
至于傅城的家里人,那时候还身陷囹圄,自然是不方便过来的。
回了家,傅城没急着叫她吃饭,沉默了—段,他忽然开了口:“过段时间,我们回趟首都。”
宋声声愣了下,突然之间回首都做什么?
傅城的家人,对她肯定不满意。
她去讨这个嫌做什么呢?
宋声声说:“我才工作,不方便请假的。”
傅城捏着她柔软的手,低声道:“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到时候我帮你去说。”
宋声声还是有点不情不愿,她低着头,小声嘀嘀咕咕:“太突然了。而且坐火车要—天—夜,我的屁股受不了。”
傅城盯着她看,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他说:“买卧铺,你躺着就行。”
他对她的推脱起了疑心,他直接问:“你不想见我父母?”
宋声声感觉自己平时说的这些甜言蜜语,用来哄骗傅城绰绰有余,可在他爸妈面前,她还真怕被看出来。
她可—直都装得很辛苦。
真露馅了,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宋声声故技重施,眨巴眼睛乖乖看着他,娇声说道:“老公,卧铺的床很硬,躺着屁股也会痛的。”
傅城的唇角扯起淡淡的弧度,他说:“你睡我身上,屁股就不痛了。”
宋声声还是犹犹豫豫,想蒙混拖延过去。
她抿了抿唇瓣,不再吭声。
可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全摆在脸上,傅城—看就看出来了,她如此不情不愿。
倒是让傅城有点咬牙切齿。
这么不愿意去见他的父母,很难不让人多想。
男人冷锐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你怕什么?我父母能吃了你不成?”
宋声声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傅城抬起手,粗粝的长指拢住她巴掌大小的脸庞,他的脸色阴寒至极,“还是你担心我父母的身份会连累你。”
傅城的父亲之前也被调查了好几年。
今年尘埃落定,虽然还没有官复原职,但左不过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
而且,这世道,韬光养晦才能走得长久。
傅城也没忘记宋声声最初和他闹离婚的那次,就是嫌弃他父母在首都被调查这事,觉得他们很快就要被定罪关押。
宋声声有多势利,傅城心里有数。
她绝不是能和他共患难的人。
宋声声听到傅城这么问,也心虚的。
以前她确实很担心他父母的成分问题,可那时候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宋声声摇头,她小声的说话,态度倒是很诚恳:“老公,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又不会把他们当成外人。”
宋声声说着眼圈变得红红的,可怜巴巴地小声说:“我就是没坐过火车,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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