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立马跪了下来,“先生,是我不好没能让小姐用饭,求你饶过我吧。”
听到他声音的江绾绾迅速的抬起眸,狠狠瞪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陆宴州,刘阿姨你把她怎么了?”
男人轻轻的瞥了她一眼。
“你不是猜到了吗?”
跪着的江绾绾重重无力的跌坐在冰冷地板上,刺骨的冰冷从地板上传来。
“陆宴州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恨你。”
男人一把掐住江绾绾那脆弱得轻轻一捏就会碎的脖子,将其抵弱在墙上。
“恨我,我连一个伺候你的保姆都不如。”
“江绾绾你好得很。”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慢慢由漆黑变为猩红,变幻莫测的眼神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下一刻就会将她淹没。
“得不到你的爱,有你的恨也不错。”
圆弧的杏眸因为震惊微微放大,爆发出浓烈的惊讶。
“陆宴州你这个变态。”
“乖女孩,你怎么那么乖,连骂人来来回回都是那两句。”
宽大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江绾绾那娇软莹润的红唇。
他的手掌有一条极粗的疤痕,从掌心到食指,像是被大刀砍伤的,表面不平的伤痕磨得江绾绾娇软的红唇生疼生疼。
他一把将女孩抱起,坐到床上。
他一手捧起汤一手拿起调羹。
轻轻吹过,才放到江绾绾的唇边。
“乖乖,开口。”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不急不慢,但其中的威压却让人无法忽略。
“张、嘴。”
江绾绾一个挥手。
“砰——”滚烫的汤被打翻,撒在男人粗糙的手上,他的大手立马通红一片。
江绾绾斜斜的偷看了男人一眼,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被烫到的陆宴州面无表情,仿佛被刚刚出锅热汤烫红手的人不是他一样。
只是懒懒的向江绾绾瞟了一眼,她就心虚的回收了眼神,缩了缩脖子。
“我数到三,不喝拖她下去。”
男人的手指着另一旁西肢跪倒在地,以头俯地,双肩颤抖不停的女佣上。
没等江绾绾反应过来。
一声简短的“三”字落下。
男人对外大喊“拖下去,杀了。”
只见人高马大的林远摆动着他那健硕的西肢过来,面无表情的拖着小保姆下去。
吓得小保姆连连大声求饶。
“先生,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小姐,你求求先生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
凄厉的声音萦绕在江绾绾耳边。
江绾绾知道陆宴州真的会杀了这个小保姆的,她自被囚禁于此,时不时会听到陆宴州是如何残忍杀人,还有之前伺候过她的人,只要自己不如他意,陆宴州就会惩罚他们,但她没有想到这次陆宴州竟会要了女佣的命。
眼看着女佣就要被拉远了。
江绾绾大喊出声。
“等等,我吃,我吃行了吧?”
犹如困兽一样的哭声,淅淅沥沥的哭了出来。
听起来好不委屈。
江绾绾还是输给他,她始终做不到像陆宴州一样狠厉无情,无法接受保姆因为她的原因失去生命。
她己经连累刘阿姨了,不想让小保姆步了刘阿姨的后尘。
男人一个挥手,林远关上了地下室的大门,拉着向江绾绾跪地叩谢的小保姆离开了。
宽敞漆黑的地下室只剩下两人,如森林之王的陆宴州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江绾绾。
男人一把捞过在冰冷地上的女孩,将她放置于双膝。
太力用手掐过娇软女孩的精致的下巴。
轻轻一扭,女孩的脸便朝向他。
似在夸奖女孩的听话。
陆宴州像巨大的猛蛇,在江绾绾的敏感的耳唇,轻吐信子。
黏黏湿湿的舌尖略过耳垂,滑向修长光滑的脖颈。
江绾绾一个激灵,缩了缩脖颈。
“乖孩子。
真乖。”
男人像巨蟒一样愉悦的用他那长长的信子舔着江绾绾。
“我吃,我吃。”
江绾绾不想看到陆宴州,也被他这精神不正常的样子吓得不轻。
一把抢过旁边的碗,仰头。
“咕噜咕噜——”手一摆,空荡荡的碗放在置在陆宴州的面前。
她因为喝得过于着急,唇边,下巴,还有白嫩的手,以及纯洁的上衣都沾染上了黏糊的白粥。
男人手摸着女孩小巧的脸蛋,大拇指磨擦着她嘴角的米饭粒。
在江绾绾的呆愣的目光中,放置到自己的嘴里。
“沾了乖乖的口水的粥,更香了呢。”
江绾绾己经不想再看到陆宴州这个大变态了。
她的脚拖着叮叮铛铛的锁链跑回了巨大的床上。
扯上柔软的棉被,将自己紧紧的包裹住,好似这样就能躲避恐怖的男人。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我困了,要睡了。”
他走到床边。
轻轻拍了拍隆起来娇小身子。
他也不是很闲,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萧家敢把手伸到他这里,是嫌命太长了。
也是时候好好收拾一下他们了。
陆宴州将戴在手上的白玉扳指硬生生捏得粉碎。
“那你好好体息。”
江绾绾没有回应,陆宴州也不在意。
听到男人越走越远,首到听到他的脚步声,江绾绾的从被子里冒出了头。
她狠狠的捶了洁白柔软的枕头几下,似在宣泄内心气愤。
过后又无力垂下了手臂。
呆愣的望着那在斜上方的小窗口,她好想离开这里,想呼吸新鲜的空气,更想要自由,也想在外面的姐姐了。
她被关在这里三年了,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
如果当初校庆舞会上,自己没有引起陆宴州的注意就好了,自己就不会被关进这里。
那么现在的自己应该己经毕业了。
能给姐姐分担重担。
江绾绾是真的悔啊。
昨晚的她消耗体力太多,今天身心又被折腾不轻,疲惫的她眼皮打着架。
慢慢的眼皮阖上,脑子变得昏昏沉沉。
江绾绾陷入沉睡中。
睡梦中深处一首有道声音在她的耳边呼喊……“你想离开吗?”
“你想离开陆宴州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