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熊熊燃烧,帝坐正中,举起手中的酒向众人示意,所有族人也双手端起陶碗向帝的方向敬酒。
这一晚真是部落人的狂欢盛会。
伶伦击鼓敲瓦,大挠带领部众跳起远古的戈舞,大家围着火旁单手执戈频频点地转圈,嫫和螺带些女眷也不断搬来酒瓮。
摇曳的炙热火花映着人脸通红。
酒越喝越多,气氛更烘托一些亢奋的原始气息,帝向嫫和螺招手示意身边坐下,两女也乖巧的坐在帝的两边,三人对饮,微笑望着部众,表情都呈现暧昧。
正当一年之春,天下当季无洪流天灾,粮仓丰盈,兽猎充足。
既贺春祭,也是族内壮年男女和合的日子。
酒是色煤人,不断有壮年的男子一把抱过女子,不管怀中女子如何挣扎,有往茅屋,有往洞中,有往桑田。
而旁人却见怪不怪,嘴中高呼“啊呜”,像是鼓励一般。
古人的男女相亲真如此粗暴首接。
我也终于知道,抱代表什么了,而我被拖进洞里是嫫的正常手法。
也有少数女的去抱男,但对峙时间很长,除非男的合意,要不体力差异下,必被挣脱逃开。
我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些疯狂的游戏,不曾想身边正有一双眼睛像发情的野兽盯着我,嗖一下把我抱在怀里,我吓了一激灵。
定晴一瞧,这不是白天织网的“茲”吗。
“不可”,我喊了一声,兹眼神迷离,抱我的力道加大了,我刚适应地球的引力不久,力气没有她们的大,心想这下糟了。
我与这个时空的人不能产生任何关系,当好旁观者才是最重要的原则,未来人与远古人交媾,哪怕你们想看,我也写不出来。
我们出现在这个地方有我们的使命。
刘教授说我们不能干预和影响历史,我是认可的,但有一点我抱着怀疑的态度,经过这段时间与有熊部落的接触,我发现我偶尔说一两句话他们也模仿并理解。
不影响是不可能,或许历史中的发展也有我们这些越空者的参与。
这样就解释得开了。
挣扎无果,正当我认为必失身于茲时,旁边伸出一支石矛,穿入中间,一把分开我俩,是大挠,他倒来得及时,只见他反手抱住兹,迅速抱进茅屋。
我终于放下心大呼一口气。
正好肚里酒水上诉,腹中内急,趁着开闸放水的机会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一夜我无法入睡,躲在不起眼的角落警惕望着西周,怕一不留意又被其它女土著抱上了。
加上周遭此起彼伏的激情呻吟,注定失眠,“春天到了,又是动物们交配的季节”你们这个时代赵老师这句话更能代表此情此景。
天刚朦朦亮,暗之庆幸众人的声音刚消停,在寂静的部落外,有一大波人正向帝的部落走来,步伐荒乱,黑压压约几千人,神情稍显疲倦,气势颓废,像打了败战一般。
他们重重地拍了部落的大门,我刚假寐一会又被吵醒,往寨口望去一大团黑影,以为遇到野兽来袭,毕竟我穿越的这段时间也遇到了几次。
我赶忙喊了起来“兽,兽,兽…〞只见部落的众人纷纷从各个地方冲了出来,手里的石斧石矛也紧紧握在手里,眼神凌厉,一副随时出战的气势。
真佩服古人,一夜劳筋动骨,此时亦然精神抖擞!
帝站上高阶望下,远古之君的气魄之强非同凡人,只见对方底下的人见了纷纷伏下,唯有一短须的中年汉子立于门下,与他人不同,也颇具威严,他没有伏下,反拉头单手拍胸说:“九黎侵杀我族,驱我到此,帝可救我族众〞。
远古的语言只有“呜,哇,啊,呼”和名字称呼,这是我融入一段时间后才听懂的。
“姜炎,我救汝族,汝等可归服有熊氏”底下汉子正是西戎炎帝,他沉默低头思索片刻,艰难说“可,望善待吾族”,声音一下哽咽。
寨门重重打开,西戎族人鱼贯而入,炎帝站于门,脸色比刚才淡然,一丝不苟的照看着所有的族人进入部落内才缓缓跟上,真有仁君风度。
中午时分,白日当空,又有一班人向部靠近。
“吼…呜…”未见人来,一阵阵野兽的气味先飘入鼻腔,随后声音也一并传来。
帝用眼神示意我不要上前,众部落男女加上西戎族的人一起拿上武器上前待战,古人好勇不畏生死诚不欺我。
转眼间,这班人距有熊部落不到百米,大约两万来人,个个驱狼牵虎,人人形如妖兽。
目露凶光,膀大腰圆。
带头的更如同魔王,骑着一头大野牛,耳上生毛,硬如剑戟,头上戴着一对牛角。
一望去就令人生畏。
这是南方的蛮族九黎族,带头的应是蚩尤,他们九个部落联盟,共有八十一个氏族,他们由南至北,灭掉了很多部落。
加上有驯兽的本领,战力恐怖如斯,看来有熊氐此战必然激烈。
“哔”…蚩尤吹出一声哨,那虎狼如同收到命令般向这边冲出…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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