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看着王管事屁颠屁颠离开的背影,张狂邪魅一笑,竟又在裤兜里掏出一枚洗髓丹。
原来,他给王管事的洗髓丹,竟是从大腿根搓出来的“伸腿瞪眼丸”!
“咕咚!”
毫不犹豫,张狂仰头就吞了下去。
“嗬!
好东西!”
这洗髓丹果然霸道,入腹之后,张狂就感觉腹中暖洋洋的。
一丝奇妙的暖流从丹田升起,缓缓流遍全身,让张狂浑身舒坦,整个人似乎泡在温泉中一般。
不久之后,暖流消失,猛然变成一阵阵热浪袭击全身。
“好烫!”
张狂闷哼一声,双拳握得咔咔作响,青筋暴起。
他只感觉体内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不过这团火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平息下来。
“咦?”
“突破了!”
张狂惊讶起来。
他本来准备好受一次罪的,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结束了。
境界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武徒六重。
空气中,却传来一股异味。
张狂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全身污垢,散发出臭味,难闻死了。
“妈的!
这可怎么办?”
张狂郁闷不己。
他推开房门,左右张望,来往者并不多,但经过张狂门前时,都主动捏住鼻子,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
“必须得找到洗澡的地方!”
张狂咬牙切齿,身上臭烘烘的,跟猪窝一样,简首无法容忍。
狂血角斗场很大,是叶家下了大功夫修建的。
张狂所在的地方是角斗场的后勤部,他的房间更是后勤的后勤,角落的角落。
出了门,没走几步,张狂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完全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您好……兄弟你知道……”张狂想找人问路,可是所有人都避着他,仿佛看瘟疫一样。
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不久后,路上的人越来越少,张狂却还在往前走,他打定主意走到底,看看能遇到什么。
少倾,面前出现一个小院,院门半掩着,张狂伸头进去,院中栽满了花草,芬芳扑鼻。
“有人吗?”
他喊了两句。
见无人答应,他心中一喜,打算洗个澡就跑。
推开门进入院子,张狂更喜。
那侧院,竟有一浴池,水雾朦胧,白茫茫一片,宛若仙境。
“嘿嘿……老天待我不薄!”
他赶忙脱下衣裳,跳进池子里,顿时冰凉的液体浸泡西肢百骸,通体舒畅。
“嗯?
好舒服啊!”
“蛙趣!
这什么水?
泡着竟如此惬意!”
“哈……”张狂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不知不觉间躺在池子边缘缓缓睡去。
而这时,院外却走来一名美艳妇人。
她红唇似火,身着紧身齐膝白裙,后背镂空,裸露出大片如羊脂般雪白的肌肤,脚下踩着小皮靴,丰满的臀部随着脚步扭动。
正要迈步进屋,她刚巧见到张狂在侧院中躺着酣睡,俏脸瞬间就红了。
“这……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野汉子,竟在我的院子洗澡,真是胆大妄为!”
美艳少妇气急败坏,娇斥着冲进侧院。
“混账东西!”
“谁允许你在这里洗澡的?
马上滚出去!”
她气呼呼指着张狂,一双美眸喷薄火光。
可就在这时,张狂忽然站了起来。
“嗯~~~”夏文曼视线不由自主扫过张狂身体,最后目光停留在腰下,顿时被吸引,下意识用琼鼻轻喘一声,俏脸更加绯红了。
“不好!”
张狂听到这让人骨头都要酥掉的叫声,立即睁开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呆愣当场。
他只顾享受,根本没注意到旁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人。
可当他看到夏文曼的模样,顿时就懵逼了。
脸怎么那么红?
顺着其目光看过来,张狂才想起刚刚把衣物都脱光了,如今赤身裸体站在人家面前。
唰!
张狂动如脱兔,立即抓起衣裳,遮挡在自己身上。
“啊!”
“臭流氓,色狼!”
看到张狂的反应,夏文曼俏脸更红了,尖叫一声捂住脸转过身去,羞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院内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咳咳……对不起!
我以为……院里没人!”
张狂尴尬万分,穿上裤子就往院外跑。
可就在他走到院门时,夏文曼却突然挡在前面。
“这就想跑?”
夏文曼俏脸泛着怒气:“用了我的沐浴水,就想一走了之?”
张狂视线平移过去,这才注意到,面前这女子穿的是所谓的袒胸裙。
有句形容袒胸裙的诗写得好:粉胸半掩疑晴雪。
这女子的胸前便有一对雪峰高耸,撑起一个夸张的曲线,随着她喘气而微颤不止,令人挪不开眼。
看着张狂的目光扫视自己挺拔的酥胸,夏文曼脸上越发红晕,他不断逼近张狂身体,最后竟将张狂逼回浴池,二人面对面,泡在浴池之中。
这让张狂甚至能嗅到夏文曼身上淡雅的香味。
尤其是夏文曼的身体凹凸有致,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味,这让张狂想起前世一部著名演义中,主角曹老板最喜欢的那个啥。
“叫姐姐!”
夏文曼按住张狂肩膀,笑吟吟道。
“姐姐,您想怎么办?”
张狂受不了这暧昧的气氛,主动询问。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夏文曼盯着张狂,红唇轻张,语出惊人。
“姐姐您别开玩笑!”
张狂憋出一抹笑容。
开什么玩笑,在一起?
能在狂血角斗场有这样一个院子,还有专门用来解乏的池水,能是普通人?
怕是今天在一起了,明天自己的脑袋就搬家!
再说。
我张狂,坚如磐石,岂会受她蛊惑?
“真没劲!”
夏文曼见状,撇了撇嘴:“告诉你,我叫夏文曼,是叶景行的夫人,你今天擅闯此地,污我池水,可是死罪!”
“叶景行……是谁?”
张狂挠了挠头。
“你连叶景行都不认识?
难道不知道他是狂血角斗场的老板!”
夏文曼一瞪眼,感觉不可思议。
身在狂血角斗场,却不知谁是老板!
“不认识!”
张狂摇头:“但现在认识了,少奶奶!”
“你……”听到这话,夏文曼又差点爆粗口。
“算了,你姓甚名谁,是干什么的?”
夏文曼似乎很久没和人说话了,逮着张狂说个不停。
“我叫张狂,是角斗场的角斗士……什么?
你是角斗士?”
夏文曼吓了一跳,捂住因为惊吓起伏不定的胸口,仔细审视张狂。
怪不得身体那么强壮……“那你怎么跑这里来的?”
夏文曼继续问道。
随后,张狂把自己被怎么捉来,怎么成角斗士,怎么迷路的事情都告诉夏文曼。
“为何不离开角斗场,叶家不缺角斗士。”
夏文曼疑惑道。
对于狂血角斗场来说,一般角斗士赢过一次妖兽,都会被送进叶家护卫队,至于输了的,那自然成为妖兽粪便。
所以他们不会给角斗士身上耗费精力打防止逃跑的禁制,反正都是一次性用品。
像张狂这种还要回来继续角斗之人,她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