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是作者“跳舞的向日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叶流锦萧昭衍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听沈太后要把叶流锦赶出宫去,萧瑰高兴的差点叫出来。
满京城谁不知道叶流锦便是逢年过节和白老夫人生辰那日也从不进府,可大家心知肚明,谁也不敢说什么。
她当真回了缮国公府长住,又哪里有在宫里这般肆意。
萧瑰眼睛都亮了,这个小贱人,日后在宫外,她一定要打烂她的脸。
宸妃揪着帕子,想说话可又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叶流锦面露委屈,却还是磕头道,“臣女谨遵太后旨意。”
头磕下去的一瞬,她脸上的委屈化作了笑意。
心里也长舒一口气。
她今日在宫道上与萧瑰大打出手,一方面确实是想给她一点教训,另一方面,她得出宫了。
可她是在宫里长大的,缮国宫老夫人白氏是她父亲和宸妃的继母,自然也就不是她的亲祖母。
她若主动说回缮国公府,免不了惹人怀疑。
最好的办法便是被“赶”出宫去。
就算今日太后不提,过几日宸妃也会在她的授意下提。
和公主打架,算不得大错,长辈们只会是当做姑娘们之间的纷争,现在叶家如日中天,对她最重的惩罚也就是赶出宫去。
翻了年,她哥哥叶流铮就该袭爵了,到时候他会回京。
虽然哥哥并非死于这次回京,可她不敢赌,她必须回去先把那些隐患解决了。
还有长姐叶流钰,已经被赐婚给长兴侯耿家的嫡子,这次回京,陇西的一切事宜长姐皆要了交于哥哥之手,而她则再也不回去陇西,留在京城嫁人。
叶流锦是万万不能让长姐嫁进耿家的。
梁帝在建章宫待得有几分不耐,见太后已经罚了叶流锦,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这件事,还是因为萧瑰有错在先。
“时候不早了,儿臣侍奉母后去群玉阁吧,衍儿带着弟弟们,已经等许久了。”
听到梁帝提起萧昭衍,沈太后眉眼间多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扫了一眼如今跪在地上的四个姑娘,又严厉说道,“既然如此,你们都起来吧,瑰儿你也有错,罚你抄静心诀十遍,你可服?”
萧瑰心底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却不敢发作,只能生硬的点头。
沈太后见她这等做派,喝道,
“你服还是不服?”
“孙女服。”
沈太后又看向沈燕霓,“你也有错,你也要罚。”
梁帝摸了摸鼻子,替沈燕霓说话,“母后,这件事和燕霓无关,她是被连累的。”
“是啊太后,”宸妃连忙附和,“沈姑娘哪里能劝得住她们。”
沈太后并不理会,只是定定盯着沈燕霓,
“陛下和宸妃都说你没有错,你觉得呢?”
沈燕霓俯首,“臣女有错。”
沈太后挑眉,“错在何处?”
“三人之中,臣女年最长,两位妹妹在宫道上起争执,臣女未能阻止,这是一错。”
“起了争执,臣女不仅没有及时让宫人来拉开,反而身陷其中,还受了伤,这是二错。”
“入了建章宫,未能率先向陛下和太后以及诸位娘娘说明事情原委,劳累太后亲自发问,实在不孝,这是三错。”
她字字铿锵,却换得建章宫满堂寂静,梁帝更是脸色不佳。
沈太后面露满意,叶流锦却忍不住心往下沉。
太后哪里是要责罚沈燕霓。
她是要告诉所有人,沈燕霓就是她选中的下一任皇后。
方才的话,换做沈燕霓是皇后,她和萧瑰是整风吃醋抓头花的妃子,一样适用。
不仅如此,沈太后还在侧面提醒梁帝,这帝位,迟早是萧昭衍的。
沈燕霓和萧昭衍同在太后身边长大,虽没有明着的章程,可几乎人人心照不宣这两人日后是要成亲的。
建章宫一时陷入了僵持,往日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嫔妃们大气都不敢出,个个悄悄的看向宸妃。
虽然平日里个个明里暗里的羡慕嫉妒恨宸妃,可真遇上大事,都指望着宸妃来主持大局。
宸妃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打趣道,“太后,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去群玉阁吧,裕王殿下等了半日不见太后,臣妾怕他寻到建章宫来。”
沈太后脸上的表情缓和几分,点头,吩咐郑嬷嬷,“走吧。”
众人齐起身,跪地请沈太后先行。
又有宫人带着叶流锦、萧瑰、沈燕霓下去整理仪容。
至于容婵,则被霄云亲自送回关雎宫去了。
日暮西沉,悠长的宫道显得有几分苍凉,容婵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叹息了一声,
“原本就是我不如她们三个,太后不喜欢我,也没什么。”
霄云听了颇有几分无语,想起叶流锦交代的事情,只能隐忍不发,还要安抚容婵,
“容姑娘快别多想,如今你住在关雎宫,自然有宸妃娘娘为您说话,日子久了,太后也会喜欢你的。”
是啊,太后不喜欢她本就是因为她姑母的原因,以后会好的。
想到叶流锦被赶出宫去,她心里又开朗了几分。
总算......丢脸的也不止是她一个人。
群玉阁里,歌舞升平。
沈太后在宸妃和梁帝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落了座。
萧昭衍的目光巡视了一圈,不见叶流锦,好看的眉眼便带了几分疑惑。
“去看看是不是方才出了什么事?“
他微微偏头吩咐身侧的侍卫时方。
时方点头,悄然退下。
今日是家宴,并没有朝臣和外人,待叶流锦她们三人整理好仪容入席后,便开宴了。
从叶流锦走进来那一刻起,萧昭衍全部的心神和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她的衣着并不夺目,却依旧能牢牢占据他的心神。
沈太后并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酒过三旬,便由郑嬷嬷搀扶着回去了。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衍儿今日也累了,便在宫里歇着吧。”
建章宫内,一直都留着他儿时住过的宫室。
萧昭衍心里一暖,立刻应道,“孙儿领命。”
皇子们到了年纪开府建衙,等闲是不能夜宿宫里的,除非是梁帝下旨留。
不过既然沈太后发了话,谁也不敢有异议就是了。
她一走,气氛便轻松了许多。
去打探消息的时方也回来了。
“......叶姑娘与公主大打出手,太后动了怒,让叶姑娘择日出宫去。”
听了前半句,萧昭衍眉头紧蹙。
听了后半句,忽而又愉悦了起来。
出宫好。
出宫,他便能时常看见她了。
梁帝甫一进关雎宫,就直皱眉。
“出了什么事?”
宸妃面若冰霜的抱着叶流锦坐在高位上,并未起身相迎,反而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她能在后宫立足,靠的可不是帝王的宠爱。
可叶流锦还是乖乖起身,行礼问安。
梁帝随意的一挥手,免了她的礼,又踱步到容才人身边。
“你的脸又是怎么了?”
地上跪着衣裳淌水的萧琮,血迹斑斑的容才人,还有瑟瑟发抖的容婵。
场面实在不堪。
“妾无碍。”
容才人并未趁机诉苦,而是朝着梁帝使眼色,快救救琮儿!
宸妃听到梁帝询问,不阴不阳说道,“是臣妾打的。”
“不过臣妾打的是萧琮这个孽障,她自个人扑上来挨了一下。”
“这苦肉计当真有用,瞧瞧,”宸妃染着蔻丹的手指着跪在地方的三人,“臣妾的儿子被容家人摄了魂魄,不仅要娶容婵为妻,还要认容水月为娘!”
“宸妃!”
“娘娘!”
“母妃!”
三口同声,打断了宸妃的话。
梁帝的脸上黑得能滴出墨,“琮儿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执掌凤印,言行举止皆为六宫表率,嫔妃犯错你责罚就是,岂能拿子嗣血脉开玩笑!”
容才人死死压下心头的慌乱,脱口而出,“娘娘若是因为妾与三皇子生出嫌隙,那妾便是死了,也难以安心。”
宸妃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佯装嗓子不适轻咳一声,起身咬牙道:
“陛下可知今日臣妾为何打琮儿?他又为何浑身湿成这样?”
她将前因后果一一与梁帝说明。
末了,才冷冽睥睨了一眼萧琮,“臣妾也觉得这桩婚事不好,陛下不如收回旨意,两人各自婚配。”
这孽障,配不上流锦。
“不可!”
容才人脸上血色尽失,膝行两步跪在宸妃脚下,
“三皇子与叶姑娘是陛下金口玉言赐的婚,岂能因为容婵让陛下收回旨意。”
“娘娘放心,妾一定会好好约束容婵,妾发誓,永远都不让容婵见三皇子一面。”
看着她仿佛是不愿意荣婵嫁给萧琮。
可叶流锦却明白,她是怕萧琮失了叶家这个强大的后盾。
姑母虽姓叶,可叶氏如今的掌家人是长姐叶流钰和哥哥叶流铮。
倘若她嫁给别的皇子,叶家可不一定会站在萧琮的身后了。
“儿臣愿意娶婵儿为妻。”
萧琮见宸妃松口,心头一喜。
父皇和皇祖母疼爱他,定会如他所愿。
见容才人故意阻碍,方才那一丁点儿好感消失殆尽。
“我的婚事,自有父皇和母妃做主,何时轮得到才人说三道四。”
“即便你是婵儿的姑母,也不能越过她的亲生父母来断了她的姻缘。”
“你......”
容才人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只觉得心里苦涩。
脸上的伤口渗出血珠,更让她狼狈不堪。
干脆反手便打在容婵的胳膊上,带着哭腔骂道,
“我容家也曾是书香门第,怎么出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娘。”
容婵被她打得身子一歪,掌心撑地才稳住。
她没有辩解,只是紧紧闭着双唇,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
“父皇,儿臣对婵儿一片真心,非她不娶。”
萧琮哪里见得容婵受这样的委屈,嘶吼一声,把容婵护在身后。
宸妃早就绝望的转过身去,听到萧琮的话,搭着叶流锦的手还是一紧。
“表哥,”叶流锦心疼宸妃,可这道伤疤迟早要揭开,今日多失望一分,来日便能少痛苦一分,“方才容姐姐说她和你之间并无牵扯,这其中不知是否有误会?”
她朝着梁帝行了一礼,温婉说道,
“陛下,臣女来京数十载,承蒙陛下厚爱,姑母照料,说句大不敬的话,臣女心里一直视陛下和姑母如亲生父母,臣女实在不愿因为这一点事情,坏了一家人的情分。”
“容姐姐花容月貌,臣女蒲柳之姿自然不能相比,表哥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若二人果真心心相惜,臣女也愿意成全他们,只是......”
她转身看着容婵,眸中弥漫着笑,脸上却挂着不解:
“容姐姐,我与你交好,可却从未听你提起过,你可如表哥说的那般,与他两情相悦?”
容婵一直缩着身子,心里翻江倒海,眼下这种局面,她也万万没想到。
她确实刻意经常“偶遇”萧琮,趁机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再落几滴清泪,以诉衷肠。
按她所想,时间一久萧琮定会对她心生怜惜。
待萧琮登上大位,她纵然无法身居后位,可做个深受君王宠爱的贵妃也行。
可……
可谁让萧琮此时悔婚来娶她了!
叶流锦身后是手握二十万大军的叶家,是冲冠后宫的叶宸妃。
她再蠢,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抢了叶流锦的亲事!
“容姐姐?”
叶流锦见容婵脸上血色尽失,心里畅快。
“臣女没有!”
容婵没有犹豫,抬起头来脱口而出。
“臣女不知三皇子为何会生出这样的误会,可臣女自进宫以来,便恪守礼节,与三皇子更是不曾有过越矩,求陛下明鉴。”
她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清脆的声音仿佛表明了她的决心。
叶流锦心里好笑,容婵此时是不是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梁帝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似乎在斟酌容婵话里的真假。
“婵儿你......”
萧琮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她。
“殿下!”
容婵飞快的打断了他,心里直骂,闭嘴吧蠢货!
“臣女不知做了什么事情,让殿下生出这样的误会,殿下口口声声说臣女与您两情相悦,那敢问殿下,臣女何时说过心悦于您?又可曾给过您定情之物?”
她哭的凄婉,声泪俱下。
萧琮则是呆愣了,她确实没有直接表明过心意,可那些话不就是在表明心意么?
“我真的很羡慕流锦妹妹,她将来有殿下这样的夫婿,实在是令人艳羡,不像我......”
“殿下文韬武略,人中龙凤,流锦妹妹虽骄纵流些,可也天真可爱,殿下可要好好珍惜。”
“婵儿待殿下如知己,许多话总是忍不住想和殿下说,也不知道流锦妹妹会不会生气。”
她本就生得似芙蓉清露,盈然一笑,我见尤怜,让萧琮整个人都酥麻了。
………
见萧琮眼神茫然,容婵趁热打铁。
“若殿下执意说臣女是蓄意勾引您,那臣女也只有以死来表清白了。”
说完猛然起身,朝着关雎宫的柱子撞过去。
叶流锦眼疾手快,在容婵冲过去的一瞬,抬脚便踹在她的心窝上。
容婵被踹出半尺远,柱子是没有撞上,可心口巨疼,喉咙涌上一股腥甜,恨恨的看着叶流锦。
叶流锦捂着胸口,眨着眼睛一副后怕的样子。
“还好还好,总算是救下容姐姐了。”
容婵再也难以支撑,昏迷过去。
容婵忍着满心的酸涩和苦楚,深感命运的不公,默默低头不语。
叶流锦却突然伸手抓住掐住她的下巴。
“区区一个萧琮,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你喜欢,送给你都行。”
她的手指渐渐用力,
“可容婵,你只做了这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么?”
“你隔山差五送来的各色点心,里头都加了什么?那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你心知肚明。”
容婵听得心惊肉跳,全身冰冷,“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些糕点,加的都是让女子不孕的药,这些药,自然是容才人“不经意”间给她的,而容才人,只怕是得了梁帝的授意。
倘若梁帝没有能按照原本的计划瓦解叶家,她到了年纪便要与萧琮成亲。
成亲后,自然不会允许她生下子嗣。
她的身子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残害的。
有时候叶流锦真的很想杀人。
她突然有些烦躁,反手揪着容婵的衣服领子就把她拖到了墙边。
在容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流锦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朝墙上一撞。
紧接着一巴掌扇在容婵的脸上,冷笑道,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以为的多多了。”
鲜血顺着容婵的额头流下,触目惊心。
“叶流锦,你......”
容婵满目惊恐。
她怎么会知道......
明明做的那么的隐秘,明明是太医也查验不出的东西。
叶流锦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入了王府,就是专房专宠,可却无法怀孕。
看遍了大夫也无济于事。
直到萧昭衍带着华氏的后人小神医华蓁来给她诊脉。
她才知道她这辈子都没办法生下子嗣。
长年累月的毒素已经让她的身子破败不堪。
因为萧琮,她手脚无力无法使出拳脚功夫。
因为容婵,她到死没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怎么能不恨!
叶流锦抬手又是一巴掌,血迹沾在了她的手上,分外刺眼,
“为了杀你,我真的费了不少心神呢,一直到萧琮来找我说退亲之事,我才算是找到了好的机会。”
“你是不是以为我为了脸面,会隐忍不发,满心委屈也只会悄然和姑母去说?”
“你以为容才人和陛下会让你嫁给萧琮?你可知,容才人是那个最想我与萧琮成亲的。”
她抓着容婵散落的头发再一次撞在了墙上,直撞得容婵气若游丝。
“我还真怕容才人一怒之下把你送出了宫,岭南天高皇帝远,我还如何能杀得了你。”
“还好你的野心没有让我失望,略施小计,你就留下了。”
容婵已经疼的快失去意识了,整个人瘫软在墙角边。
“姑娘,”烟水怕叶流锦还要下重手,走上前劝道,“小心脏了你的手。”
这一顿虐打,叶流锦胸口的闷气散去了不少,她还记得今日来的目的,抬眼对烟水淡然一笑,“我知道。”
话刚落音,一脚踢在容婵的心窝上。
容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彻底倒地不醒。
“我下手有分寸,她一时半会死不了。”
烟水悄然上前,从袖子里掏出两颗药丸,掰开容婵的嘴,强行塞了进去。
“这是王爷给的,一颗能让她脉搏全无,一颗能让护住她的心脉。”
叶流锦不由的一阵惋惜。
这么好的药,用在她的身上,真的可惜了。
她自然不会让容婵死得这么轻易,否则,如何对得起前世她受的那些苦。
“叫李公公进来吧。”
暴室的门被推开的时候,李公公便看到地上墙上皆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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