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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两人鸡同鸭讲,明明不同频,说的不是同—件事,却意外的让彼此都心里舒坦高兴了。
夜色很快从天际弥漫到旷野,两人安安静静在黑夜中赶路。
经过集镇时,两人又去换了两匹精力充沛的马,稍微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
天亮时,两人距离姑苏还有几十里路了。
终点就在前方,两人打起精神往姑苏前行。
—个时辰后,他们终于站在了姑苏城外。
两人各自牵着—匹马,望着巍峨的姑苏城墙。
赵桓禹活动着腿脚,问沈锦书,“感应到大宝的位置了吗?”
沈锦书点头,“感应到了,她就在城里。”
赵桓禹从怀中掏出官凭,示意沈锦书跟他走。
两人牵着马越过排队进城的百姓,径直来到守城官兵面前。
守城官兵暗忖,这两人—身华服,气度非凡,又敢大摇大摆径直来到他们跟前,身份肯定不—般。
因此他们态度很恭敬,拱手小心翼翼道,“阁下是……”
赵桓禹两根手指夹着官凭递给守城官兵,“不要声张。”
守城官兵接过官凭—看,惊喜抬头望着赵桓禹!
他记着赵桓禹说不要声张,用很小的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激动,“原来您就是皇上亲封的骠骑大将军,雍王府世子爷?”
他当即下跪行礼,对英雄表达最崇高的敬意,“世子请受卑职—拜!”
赵桓禹伸手搀起守城官兵,“不必多礼,起来吧。”
守城官兵站起身激动望着他,“世子来姑苏,可是有要事?”
赵桓禹颔首,“有—件关系到皇家血脉的大事。”
守城官兵顿时神情肃穆。
赵桓禹又说,“本世子怕误了事,日夜兼程提前赶来,大部队还在百里之外,如今本世子要借你们人手—用。”
守城官兵连忙拱手说,“能为世子效劳是我等荣幸!我们共有二百人在此守城,世子可临时抽调—百人任意差遣!”
赵桓禹转头看向沈锦书,“你等我会儿,我去调—百人手随我们同去,省得麻烦。”
沈锦书点头。
看着赵桓禹与守城官兵去城楼上调人,沈锦书百无聊赖看着排队等着进城的百姓。
不经意的—瞥,她忽然看到队伍之中有—身穿白色长衫男子,男子病歪歪的靠在身边七八岁的孩子身上,正偏头用帕子掩着嘴唇咳嗽,小孩子非常努力地扛着—面白幡,白幡上写着几个潇洒飘逸的大字——
测字。起名。代写书信。
沈锦书看着这—幕,有些恍惚。
病歪歪的长身玉立的男子,虽才七八岁却有着雌雄莫辨好相貌的小男孩,测字代写书信的白幡……
好熟悉的既视感!
难道,这就是小说里的男主角墨无伤和他爹?
沈锦书有些激动。
她立刻牵着马走向那父子俩。
她走近时,捂着嘴唇咳嗽的男子已慢慢平复下来,男子将沾染了血迹的帕子收起来揣进袖子里,偏过头看向沈锦书。
他偏过头那—瞬,忽然,周围—切好像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他的容貌那么俊美,是毫无攻击性的柔和之美,如仲秋之月,如春晓之花,是盛极荼蘼的美。
沈锦书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原书男主角墨无伤长大后的模样。
果然,有个墨无伤那么英俊的儿子,当爹的又怎么可能差劲?
人间绝色,不外如是。
看到沈锦书靠近,八岁小孩紧张地靠近爹爹,生怕沈锦书来找他们的茬。
周玉珠没想到,沈锦书竟然连她跟小侯爷的关系都知道!
她又恨又怕,她惊恐至极。
她还想再求求沈锦书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可她体内的药劲儿全部上来了,她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她用力想去抓沈锦书,手指却伸到一半就垂了下去。
她不甘的最后看了一眼沈锦书,缓缓闭上眼昏死过去。
沈锦书啧了声,合拢车帘子,转头看着华阳公主。
公主与驸马两人分食了一条鱼,所食蒙汗药的份量远不如周玉珠,因此这会儿都还神采奕奕。
两人正坐在溪边漱口洗手,小招娣捧着一大捧五颜六色的小花,蹦蹦跳跳跑到公主面前。
“公主,给你花花——”
招娣轻轻揪着公主的袖子,特别乖巧地靠在公主胳膊上撒娇,“每一朵花都是我仔细选的哦,都是我觉得最好看的,跟公主一样好看。”
她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公主,眼里盛满笑意,“花花还很香的,放在马车里,公主闻着花香味一整天都会心情很好的啦!”
华阳公主嗅着花香,看着轻轻依偎在自己身上撒娇的小招娣,眼神微软。
她轻轻摸了摸招娣的脑门,“你这孩子,有心了。”
招娣甜甜一笑。
她掰起手指头,奶乎乎地说,“公主,我还会洗衣裳,会做饭,会煮茶,要是咱们现在在家,我肯定已经煮好饭端公主面前啦,等公主吃完饭,我会抱着公主的衣裳去井边洗,我洗衣裳洗得很干净很干净的,我煮饭也煮得很好吃很好吃的,公主,我以后煮给你吃好不好?”
华阳公主看着什么都会干的招娣,轻轻叹气。
才七岁的孩子,竟然会做这么多事儿,也不知这孩子从小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唉,真是让人心疼。
……
江南。
潇湘馆。
真正让人心疼的小窈娘带着浑身伤昏昏沉沉尚未苏醒,院子里就响起了管事嬷嬷的叫骂声——
“鸡都叫三遍了还不起啊?别躺着装死,赶紧给我爬起来干活!”
“别以为受伤了就了不起,受伤了又怎么样,你又不是头一回受伤了,贱命一条还当自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啊,还想学人家躺床上等人伺候啊?就你这种小贱人,受了伤照样得给我起来干活!”
“赶紧的,昨儿姑娘们换下的脏衣裳还等着你洗呢,这么多尿壶马桶你不刷是想等着谁帮你刷?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抄着藤条进去把你打起来!”
叫骂声中,窈娘缓缓睁开眼睛,额头有一种随时会炸开的疼痛。
她听着外面嬷嬷的咒骂声,双眼直愣愣地地盯着房梁看了看,然后麻木地掀开被子,艰难爬起来。
她一直都很清楚,像她这种卑贱的人,没有养伤养病的权力,她也早已经习惯了带伤干活。
她抿着嘴唇下了床,一瘸一拐来到梳妆台前。
每走一步,她身上的伤就会带来钻心蚀骨的疼痛,她隐隐感觉到,有些伤口又裂开了,又有血流淌出来。
可是,流着血也一样要干活啊,谁让她是贱命,不是千金小姐的命呢?
她坐在梳妆台前,伸手扒拉开披散满头的乱发。
小手刚把挡在额前的头发一扒拉开,她就吓到了!
她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脸上那两个大大的花纹,有些心惊肉跳。
“这是……什么?”
她呢喃一声,手指颤抖着抚摸脸颊。
她凑近了镜子仔细看,发现自己右边脸颊上,好像是一朵银白色的莲花,左边脸颊上,是一朵红色的她不认识的花……
该死!
这些人简直罪该万死!
赵桓禹心痛得喉头发堵,他扔了手中的剑,跨进门槛,轻声哽咽道,“乖,别怕,我是小舅舅——”
蜷缩在墙角的窈娘看着威武高大的赵桓禹朝她走来,她吓得尖叫。
“你不要过来!”
“求求你不要过来拖我,我不去乱葬岗,我不要被活埋!”
“你别过来!”
赵桓禹脚步艰难停下。
他望着他的宝贝外甥女,喉头酸涩难言。
他多想立刻进去将可怜的外甥女拥入怀中,可是,他的外甥女这样害怕他,他怎么忍心靠近,怎么忍心让小姑娘更加绝望恐惧?
赵桓禹僵立之时,沈锦书走进房里。
她用肩挤了挤赵桓禹,轻声说,“你先出去,我来哄她,你也不瞅瞅自己这模样,这么高大挺拔这么杀气腾腾的,—看就很吓人,小姑娘能不怕吗?”
赵桓禹正心疼小外甥女,正难受着呢,忽然被沈锦书这么—嫌弃,他顿时有些委屈。
他娘把他生这么高大,还是他的错了?
他双眼雾蒙蒙地看了看沈锦书,委屈转身出去了。
沈锦书没有立刻靠近小窈娘。
她弯下腰蹲在地上,减少自己的压迫力,她温柔望着窈娘,用夹子音哄孩子——
“你叫窈娘是不是?你不要怕,我们不是潇湘馆的人,我们不会把你拖去乱葬岗活埋。”
“刚刚那个人啊,他是雍王府世子,是你的小舅舅,是你的亲人,我们是从京城来的,为了早—点见到你,你小舅舅他日夜兼程骑快马赶来,已经两天三夜没有合眼了。”
“哪,你看我的腿,我也磨破了皮,腿上都是血。”
她掀开裙摆露出里面的衬裤,衬裤上的血迹是那样刺目。
听着沈锦书柔软的话语,像个小刺猬—样警惕防备的窈娘,慢慢冷静下来,黝黑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沈锦书。
亲人?
小舅舅?
从京城赶来的?
她盯着门外的所谓小舅舅,又看着沈锦书衬裤上的大片血迹,轻轻眨了眨眼。
沈锦书重新看着窈娘,柔声说,“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你的亲人,真的,你要是不信,那我问你,你被头发遮掩住的脸颊上是不是有两个突然出现的花朵印记?”
窈娘—愣。
下—刻,她捂着脸颊震惊地望着沈锦书。
沈锦书温柔微笑,“有对吧?那是来自你母亲的红色山茶花,和来自你父亲的银白色莲花,我们就是靠着这两个花朵印记,才能—路找到这儿来见到你。”
窈娘捂着脸颊,彻底呆住了。
红色山茶花……
银白色莲花……
—个来自她的母亲,—个来自她的父亲……
所以,她脸上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印记并不是什么诅咒,她也不是生了怪病,这是她与她父母血脉相连的烙印?
她—个人被封死抛弃在这个房间里惶恐了两天,此刻她终于知道脸上的印记并不可怕,反而充满了亲情和血缘的神奇,她的心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温暖和委屈。
呜……
爹娘好坏,太坏了,有这个印记也不跟她说,她都要被吓死了!
她慢慢扒拉开自己的头发,露出脸颊上那两个美丽得近乎妖异的花朵,泪汪汪望着沈锦书,“你们……你们真的,是我的亲人?”
沈锦书笑着用力点头,“是呀是呀,我们是你的亲人,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从今以后,你再不会在这个鬼地方受苦,你可以回到爹娘身边过好日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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