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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路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路鲤”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今宴苏明妆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主角:裴今宴苏明妆   更新:2024-09-05 0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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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今宴苏明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由网络作家“路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路鲤”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今宴苏明妆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精品选集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精彩片段


霍薇一怔,随后下不来台,气急败坏。

苏明妆调整好了情绪,在裴二夫人发作之前,先道,“孙掌柜,方便把最近三年的账本拿给我看吗?”

众人一愣——苏明妆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在京城不算新闻,各大聚会上,苏明妆出丑的事迹早就在京城传开、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话。

但她现在却要……看账本?

她看得懂吗?

孙掌柜看向裴二夫人,霍薇讥讽地勾了勾唇,“孙掌柜,还愣着干什么?以后望月楼就归苏小姐管了,自然是要把账本给苏小姐的。”

王嬷嬷忐忑地看向小姐,用极小的声音道,“小姐,您能看懂账本吗?”

苏明妆苍白着脸,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三年的账本不是马上就能看完,我先拿回去看几天,不懂的问大嫂。”

“是,小姐。”王嬷嬷稍稍松了口气。

很快,三年账册被搬了出来,有每日的账,有每个月的账,摞起来有小儿手臂那么高。

苏明妆对搬账本的小二道,“送到马车上,等我回府便会看。”

小二连回应都没回应,直接搬去了马车。

苏明妆倒是没介意对方不敬,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账册的事。

霍薇见苏明妆抿着唇、若有所思,便阴阳怪气地问道,“我说,你不会是想把望江楼的掌柜和小二换掉吧?别怪我这当婶母的没提醒你,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碰。”

苏明妆看向裴二夫人,正要回答,但张开嘴还没等出声,就听身后门扉有被推开的声音。

本来围在几人身旁,吊儿郎当的小二们,一听门扉响动,就好像战士听到了战鼓,瞬间精神抖擞,冲了过去,“客官里面请!”

嗓门之大,把苏明妆、王嬷嬷、刘嬷嬷生生吓了一跳。

王嬷嬷吓得一边大喘气一边拍着心口,“唉呀妈呀,吓死我了!怎么突然这一嗓子?”

刘嬷嬷也是惊吓之余,忘了两方矛盾,接话道,“是啊,都下战场这么多年,还改不了战场上习性,京城哪需要这么喊?”

苏明妆这才明白,原来是将士们习惯使然。

突然对他们的无礼,有了一些释怀。

而进来的客人,却不是真正的客人,而是——裴今宴。

孙掌柜迎了过去,满脸的关切,“国公爷您来了?午膳已准备好,快入座吧。”

苏明妆看去,却见裴今宴冷然俊美的面庞上,表情淡淡,但看向孙掌柜的眸色,比平日里多了一些温和。

深紫色官服服帖地穿在他长腿细腰的身上,将他勾勒得有几分消瘦儒雅之气,但苏明妆却知道,这男人风度翩翩的外表下,有着多强悍的肌肉和实力。

……倒不是她看过,而是当时在郊外遇强盗,裴今宴救她时以一敌五,在自己只受轻伤的情况下,打得对方两死三伤,还把那三个受伤强盗用绳子绑了。

她还清楚记得那日的情景——就在她绝望,以为自己这辈子完了的时候,裴今宴突然出现,犹如从天而降的天神,拯救无助的凡人。

……现在回忆起来,自己确实是恩将仇报了。

霍薇疑惑道,“今宴,你今天没去殿前司吗?难道是出来办差?”

裴今宴余光扫了一眼婶母身旁的苏明妆,又很自然地收回视线,眼神无波,好像看见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酒楼里普通的桌椅一般。

“现在是中午午膳时间,我们可以在宫里用膳,不愿意在宫里的人,便有伙食补贴,我拿着这些补贴来望江楼里吃,”又补充了句,“我喜欢钱叔的手艺。”


姚国舅则是挺着肥胖的身体,出了来,满脸戾气地打量裴今宴,“关你什么事?识相就滚远点,别以为你那要绝户的国公府能护你周全。”

众人哗然!

原来这位俊美年轻人,就是传闻中的新晋安国公?

同时又震惊姚国舅是真的无法无天,竟然敢当街辱骂拥有爵位的大官!

裴今宴也是面色铁青,冷冷道,“本官再问你—次,你是何人?发生何事?为何当街强抢民女?”

姚国舅拍了圆滚滚的肚子,狂妄大笑,“爷是何人,你眼瞎看不见吗?爷是你亲爹!”

“当街辱骂朝廷命官,你知道该当何罪吗?”裴今宴提高了音量。

姚国舅身旁的狗腿子凑了上来,看样子是劝姚国舅低调—些,给殿前司留点面子,毕竟殿前司直属于皇上,是皇上面前的近臣。

姚国舅脸色僵了僵,之后不情不愿地换了副嘴脸,高傲道,“原来是裴大人啊,草民—时眼拙,没看清。是这么回事,草民掉了个钱袋,被这女子捡了,又不肯交还,所以草民便拉上来问问情况。”

这时,那女子疯狂大喊,“没有!民女没有!民女在路上走着,突然被拉上马车,周围人都还能给民女作证,民女没捡什么钱袋!大人救命!”

周围百姓也喊了起来,“我们能作证!姑娘没捡钱袋!”

虽然被辱骂,但裴今宴也知道对方是个天大麻烦,不想招惹,便道,“看来是—场误会,还请姚国舅放人。”

姚国舅怒吼起来,指着裴今宴,“放屁!你说没捡就没捡?”

又伸手—指刚刚作证的路人,“你刚刚说什么?说没看到?你再给本国舅说—次!”

刚刚作证的路人,瞬间被吓尿了裤子,扑通跪地,哭喊道,“草民什么都没说!草民……草民看到了!那姑娘捡了国舅爷的钱袋!”说着,连连磕头。

是啊,连国公爷都不敢招惹的姚国舅,普通百姓何人敢招惹?

自己被害便罢,如果连累家人就糟了。

姚国舅笑得更猖狂,“看见了吧?爷有证人!”

而那女子,也瞬间心如死灰,放弃挣扎。

—时间场面尴尬又绝望。

百姓们绝望地看着马匹上英挺小将,再没有期盼神色,甚至有些还小声劝国公爷别再和姚国舅过不去,那女子被侵犯后,会得银子补偿的。

裴今宴冷冷盯着—切,看似平静,实则额头青筋暴起,极力隐忍。

姚国舅刷地—下,附庸风雅地打开折扇,道,“裴大人还有事吗?如果没事,草民就先去忙了,—会草民有的忙呢,嘿嘿嘿嘿……”

众人心中哀叹——也不知那可怜女子,—会要经受何等非人折磨。

裴今宴怒吼—声,“姚承嗣下车,本官要把你扭送到了京府衙!”

众人大惊——疯了!这位大人疯了!

姚国舅也惊了—下,随后被肥肉挤得更小的绿豆眼,迸发阴狠,“裴今宴,你确定吗?你知道后果吗?”

裴今宴铁青着面子,“确定。”

马车内,霍薇眼前—黑,险些当场晕死过去。

苏明妆的心也狂跳得快撞破肋骨——不行!绝不能让两人彻底交恶,姚国舅不是好东西、姚丞相更不是!姚丞相不会放过国公府。

想到这,苏明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跳下马车,提着裙子飞奔了过去,高喊,“姚舅舅,是误会!那女子没捡钱袋,我看见了!真的是误会!”

姚国舅正要发怒,当看见面前的小美人,差点口水没直接流下来。


这一时间,慈芳院的周嬷嬷也迎了出来,见小姐不进门,站在门口哭,急忙问道,“奴婢见过国公夫人,这是怎么了?”

心里想:小姐莫不是在国公府被欺负了?不过,被欺负也是正常,毕竟小姐以那种方式强嫁入国公府,如果能和安国公和和美美,就怪了!

苏明妆破涕为笑,“还按照从前的称呼,叫小姐吧。我哭,是因为想父亲和母亲了。”

周嬷嬷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小姐快请进吧,大人和夫人等了好一会了。”

苏明妆吃惊,“这才什么时辰,就开始等了?”

“是啊,大清早用过早膳就开始等了。”

“……”

苏明妆想到梦里,自己睡了一天,到傍晚回娘家,明明让父母等了一天,还对父母发脾气,只恨不得重回梦里,抓着“自己”的衣领,狠狠给“她”几个大嘴巴。

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对王嬷嬷道,“所有慈芳院的下人,都按照老规矩打赏。”

“是,小姐。”王嬷嬷应了。

周嬷嬷疑惑地看向王嬷嬷,眼神不解——打赏?小姐?小姐打赏?

王嬷嬷憋着笑,点头——没错,就是小姐打赏。

丫鬟们见小姐回来,纷纷上前请安。

苏明妆却没像从前那样视而不见,而是用眼神都回了下,之后便进了房门。

一进房门,就见父亲和母亲坐在厅堂的两个主位上,好像低声争吵着什么,“父亲、母亲,明妆回来了!”

说着,扑通跪下,连磕三个头。

她死死咬着嘴唇,压制着哭意。

苏夫人吓了一跳,急忙从座位上下来,不等周嬷嬷上前,自己动手扶女儿,“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当扶起女儿,见女子红着眼圈,以及咬得发白的嘴唇时,也是悲从心起,“孩子,你受苦了!”哽咽起来。

再看苏学士,脸色阴沉,眼神狠厉。

苏明妆见父亲沉了脸,急忙道,“母亲别误会,女儿好好的,一点没委屈,不信您来检查检查,女儿没少胳膊没少腿,身上没伤也没淤青,什么罪都没遭!”

苏学士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苏夫人苦笑,“傻孩子,没打你就是没委屈了?”

其实不用孩子说,她也能想到——以威胁的形式强嫁过去,如何能被善待?

她也不愿娇养的女儿去受罪,无奈女儿非就看上了裴今宴那小子。

苏明妆用手帕为母亲擦眼泪,甜甜笑道,“当然呀!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有些女子嫁给、不喜欢的男子,哪怕夫君对她极好,但她顶多算是幸福,绝非喜悦。

但女儿不然,女儿嫁给喜欢的男子,用不着他对我好,只要我每天看见他的脸,我就喜悦。他不打我不骂我,还得来看我,我管他高不高兴,反正我是高兴的。”

众人,“……”没错了,这风格,确实是他们家小姐!

王嬷嬷等三人则是不约而同地想起之前小姐叮嘱她们的话——小姐打算一年后和离这件事,可以破例告诉她们,但不许她们干涉、泄露,小姐自有打算。

苏夫人也止住悲伤,狐疑地打量女儿,想判断女儿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倒是苏学士发话,“你自己养的闺女,你还不了解?她没挨打就行。”

苏夫人埋怨地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倒是没反驳。

苏明妆扶着母亲起身,将母亲扶到主位上,笑嘻嘻道,“父亲,母亲,你们二老坐好,女儿先敬个茶,之后我们再慢慢聊。”

苏夫人惊讶地看向女儿,却见今日的女儿,少见地没上妆,露出白嫩的皮肤,如雨后湖泊般清透灵动的大眼,以及粉色光泽的嘴唇。

她是多久没见女儿素面了?

自从女儿十四岁,被玉萱公主身旁几个马屁精忽悠着,便天天浓妆艳抹,画得好似嫁过人的少妇。

她自是劝过,但女儿一口咬定,说这是宫里最流行的妆容,连娘娘们都在画,民间女子不懂。

苏夫人不敢多劝,因为再劝下去,女儿发脾气就不吃饭了。

却没想到,从前女儿未出阁时化得好像少妇;如今出阁做了少妇,反倒是不化妆,轻盈得好似少女。

未施粉黛的女子,哪像十八岁年纪,倒是好像十四五岁。

待苏学士和夫人坐好后,苏明妆停下嬉笑,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让自己的端正严肃起来。

之后有丫鬟端着托盘,送上茶盏。

她双手捧起茶盏,缓步走到学士面前,屈膝、递茶,“父亲,请用茶。”

姿态优雅、挺拔如竹,动作也比昨日在国公府要流畅许多。

配之女子纤细的腰身,端庄的神态,哪还有之前骄纵跋扈的模样?好像生生换了个人!

苏学士震惊地接了茶盏,掀开盖子喝茶时,眼睛还紧紧盯着女儿,满是诧异。

饮了茶后,苏学士将茶盏放在一旁的桌上,“起来吧。”

“是,父亲。”

苏明妆起身,又接了另一个丫鬟送来的茶,再次一丝不苟地奉给苏夫人。

苏夫人也是吃惊地接了茶,让女儿起身,之后用目光质问王嬷嬷,问其是怎么回事。

王嬷嬷回给其一个恭敬,又不失安抚的笑容。

苏夫人道,“妆儿,坐吧。”

苏明妆入座,脸上还带着由内而外的喜气。

苏夫人对周嬷嬷使了个眼神,周嬷嬷立刻心领神会地让无关下人撤下去,厅堂内便只剩下主子和各自的心腹贴身下人。

见没了旁人,苏学士面色严肃地问道,“你老实告诉为父,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明妆端起茶,俏皮地眨了眨眼,“父亲您还不了解女儿吗?就女儿的性格,怎么可能吃亏?女儿在国公府极好呢,他们母子可不敢招惹我。”

她一边努力模仿自己之前骄纵的口吻,一边喝了口茶。

这茶,是她最喜欢的花茶,母亲这里,永远都准备着她最喜欢的东西。

苏夫人叹了口气,“妆儿,你……你幸福吗?”

苏学士瞪了妻子一眼——你问那废话做什么?她能幸福就怪了!

苏明妆放下茶盏,认真道,“母亲您放心,女儿是从来不肯吃亏的,女儿喜欢裴今宴,就要嫁给他,哪怕他不乐意我也要嫁;等哪天女儿不喜欢他时,就会和他和离,哪怕他不乐意我也要和离。如果女儿这样恣意还不幸福,那些盲婚哑嫁的女子就幸福了?不说远的,就说户部侍郎二女儿于颐然,嫁的不是自己想嫁的人,到现在还不幸福呢。”

王嬷嬷偷偷看了小姐一眼,心中暗道——小姐此举高明!现在就为一年后的和离,做了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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