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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色完整文集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欲色》,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傅向南舒浅,是作者“玉堂”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傅向南舒浅   更新:2024-08-21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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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的现代都市小说《欲色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欲色》,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傅向南舒浅,是作者“玉堂”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欲色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傅向南默认。
“是补偿吗?”
“礼物。”他背对走廊的窗户,一张脸晦暗不明,“下周你生日,我出差去外地,提前送了。”
舒浅没出声。
她生日是二月份。
傅向南连她的生日都记错了。
相识多年,睡过亲密过,她这个人在他心里真是没什么分量。
“想要车吗?”傅向南不太有耐性,对女人的脾气倒是温和,“我车库有一辆奥迪,你先开。”
那辆奥迪A6是他的第一辆座驾,开着玩的,开了几次就换高档的新车了。
不过保养得很好,有八成新。
舒浅刚考完驾照,确实在选车,二手车撞坏了不心疼,而且这辆奥迪有纪念意义。
她犹豫的时候,过道转角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的是金融系主任,舒浅装作不认识傅向南,和他擦肩而过。
“舒浅啊,你没去合影?”
系主任拦住她,一扭头,又发现了傅向南,“周先生,一起去食堂吃饭?”
“不麻烦了,下午有私事。”
系主任语气惋惜,“社团彩排了舞蹈,还打算邀请您观看呢。”
傅向南表面客套了一下,“以后有机会。”
“舒浅是社团的团长,她在市里的舞蹈比赛获过奖!”系主任自豪,拍了拍舒浅肩膀,“每年校庆她都表演舞蹈。”
傅向南一直没兴致搭腔,听到这句,才漫不经心开口,“程同学今年怎么没跳?”
系主任无奈,“舒浅不肯上台,我也劝说不了她。”
“为什么不肯?”傅向南停下,转过身。
系主任明白他不高兴了。
女生巴不得给他表演,万一入他的眼了,他夸一句,当文娱干部绰绰有余。
头一回遇到不识抬举的。
系主任将舒浅推过去,她没站稳,险些摔在傅向南怀里。
傅向南眼疾手快扶住她,压低声,“因为我在吗?”
他嘴里是茶叶的清苦味,傅向南有个习惯,早晨喝一杯特浓普洱提神。
舒浅僵硬退后一步,“我脚有伤。”
男人垂眸,她脚踝缠了厚厚的绷带。
“周先生,6月份的毕业生欢送典礼上,舒浅一定会登台表演的!”系主任替舒浅解围。
傅向南没说来,没说不来,平静朝一楼走。
系主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这位不是刁钻的主儿,可也别得罪了,大学其实是一个小社会,要懂人情世故。”
舒浅闷头不语。
“他如果愿意来看演出,你跳得好,大四你报名学生会,很容易当选。”系主任瞥她,“我瞧你平常机灵,才教导你。”
“谢谢主任。”舒浅谦虚笑。
主任是好意,她清楚。
成年人讲现实,拼背景,有些人的一句话,比金子都值钱。
尤其是周家的话。
舒浅和系主任在多媒体大厅分开,收到了傅向南的短信,让她回去一趟。
周夫人这段日子催得挺紧,不回是不行了。
她跑回宿舍,从抽屉里取出那只包,上车交给傅向南。
“太贵了,不适合在学校用。”
他手肘支着车窗,闭目养神,“丢垃圾桶。”
舒浅顿时无言以对。
自从父亲的财产充公,家里又断了收入来源,她太知道没钱的窘迫了,二十万的包哪里舍得扔掉。
傅向南更知道她舍不得。
舒浅没理他。
再行驶过一个路口,快到周宅了,傅向南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傅向南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交际。
那群人偏爱舞蹈生。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舒浅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傅向南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
车拐弯开进小区,周宅是1号院,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灰白色砖瓦,入户的影壁墙挂着大红色中国福字结,气派恢宏。
司机停好车,拿起扫帚扫干净车门外的雪,傅向南才下去。
皮鞋油光水滑,不沾一丝雪和泥。
傅向南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层,六日必须回周宅,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饭,看新闻,向周淮康汇报工作。
是周老太爷那辈立下的规矩。
院子里的柿子树染着白霜,傅向南经过树下,抬手摘了一颗大的给舒浅。
“柿子熟了。”
她一摸,带冰渣的。
生理期不能吃凉。
舒浅摇头。
他握在手里,“不爱吃了?”
“过两天再吃。”
舒浅也不晓得他懂不懂,她不可能怀孕的。
傅向南迈上台阶,打开红木大门,吩咐迎接的保姆,“煮梨汤,舒浅喉咙不舒服。”
进客厅,周夫人正在和周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舒浅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住客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进出要审核通行证,安检很严格,连房间和饮食都不允许拍照。
傅向南也去参加过商业峰会。
“提醒老周吃降压药,少抽烟,京臣的事情我会办好,放心吧。”
挂了电话,周夫人招手示意舒浅坐,目光随即定格在她的挎包上。
这款包的配货大约要50万,比包还贵,舒浅开始实习就不收周家给的生活费了,赚的工资连一根背包带也买不起。
她察觉到周夫人的目光,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
周夫人慈爱笑,“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你周叔叔惦记你。”
“我也惦记周叔叔。”
“禧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
周淮康夫妇私下叫她“禧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傅向南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叫过一次。
周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舒浅回过神,“够的,周阿姨。”
“禧儿,谈恋爱了吗?”
周夫人眼神如炬,盯得她头皮发麻。
“还没谈...”
“有喜欢的吗?”
舒浅忐忑不安。
傅向南这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气定神闲整理袖扣,保姆问他吃什么,他说了一道苏菜。
周淮康以前职务调任频繁,周夫人也忙,他养在苏州的外公家,初中毕业才回北方,会讲老式的苏州话。
所以他既有北方男人的高大,气魄,也有南方男人的白皙,精明。
南北通吃。
“没有喜欢的。”舒浅心不在焉,视线逃避着周夫人。
周夫人又瞟了一眼那只包,没戳破。
小姑娘爱面子,没禁住诱惑走错了路,大学里见得多了。
“生活有困难不好意思找我,找京臣和嫂子。”
嫂子...
舒浅捏着沙发垫,捏得骨节嘎吱响。
周夫人一本正经望向傅向南,放在桌上几张照片,“你挑一个合眼缘的。”
他摆弄着招待客人的玉石烟灰缸,“您挑中谁了?”
“我不干涉你的决定。”
舒浅看照片里的女人都挺端庄漂亮,年纪和傅向南相仿,最重要是家境滋养出来的贵气,上得了台面,和他般配。
“这个。”他选了垫在底下的一张。
最美的。
那种夺人眼球、有攻击性的漂亮。
舒浅心口发涩。
果然,男人是视觉动物。
第一嗜好永远是美貌。
他也对美女感兴趣。
周夫人却不满意,指着另一个,“她呢?学历高,父母是高校的教授,爷爷部队退休。”
“您喜欢吗。”傅向南脸上没多大的波澜。
“你自己的妻子你做主。”
“我已经选完了。”他坚持。
周夫人彻底没了笑容。
“禧儿,你帮京臣挑。”周夫人又把照片挪到舒浅面前,“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最准。”
舒浅咬着下唇,五脏六腑几乎绞成一团,堵得她喘不过气。
“她挑什么?”傅向南靠着沙发背,眉间不耐烦,“又不是她娶,是我娶。”
“看来你真喜欢了?”周夫人试探。
“您安排见面吧。”
傅向南答应得毫不迟疑。
他端起茶杯,右手在舒浅眼前一晃。
就是这只手,研究出了最先进的飞机部件,使他任职的航空集团成为业内的领军集团,他也一跃成为身价最高的总工程师。
提起傅向南,圈内评价是:金尊玉贵,沉着冷漠,谁也看不透。
舒浅觉得远离他是对的。
这样的男人,注定是让女人栽跟头,受情伤的。


舒浅在这个深夜第一次踏入傅向南的私宅。
灰、白、蓝的色调。
极简的家具。
很冷寂。
但不单调。
他的品味一直是男人中的上流。
“放我下来吧。”舒浅晃悠两条腿,手松开他脖子。
“别动。”
傅向南抱着她在玄关换了拖鞋,又将她抵在墙壁,单手托住她腰,另一手脱大衣,扯了衬衫。
割破的双脚始终没沾地。
舒浅记得钟雯夸学校篮球队的队长高大威猛,男友力爆棚。
其实傅向南才是。
可惜他男友力爆棚的一面,舒浅以后体验不到了。
属于任何女人,唯独不属于她。
傅向南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回房间,舒浅蜷在被窝里,露出脚,细细碎碎的小口子。
“你伤口是不是抻裂了?”
刚才他衣领大开,她发现纱布隐隐渗出血。
傅向南没回答,在客厅斟了一杯热水,顺便带了药膏,“自己涂药。”
他从衣柜内取出毛毯,去了隔壁次卧。
玻璃碴割破的口子很浅,厚敷了一夜,基本愈合了。
第二天早晨,舒浅迷迷糊糊睁开眼,傅向南衣着整齐立在床边,“别出来。”
“早餐在床头。”
“我母亲过来了。”
最后一句像一颗炸弹,惊得舒浅如临大敌,她死死地抓着被子,“周阿姨会进来吗?”
“不知道。”
这套住宅非常私密,连周夫人都很少来,她在这里过夜,周夫人一定起疑。
舒浅冷静了好半晌,悄悄下床,房门敞开了三分之一,傅向南是独居,白天关门反而奇怪。
周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调查一件事,禧儿有一只Kelly包,是谁送她的。”
傅向南在茶叶柜前选茶叶,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自己买的吧。”
“加上配货要七十多万,禧儿哪来的钱。”周夫人胳膊搭在沙发扶手,“我预订的货,从我手上抢,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傅向南选了一罐滇红茶,分明他就是那位“神圣”,却面不改色,“有本事抢您的,估计来头不小,查出结果包也拿不回。”
“我担心禧儿误入歧途。”周夫人眯着眼,“有钱有势的糟老头子最垂涎禧儿这样的俊俏姑娘了。”
傅向南皱眉。
“骗色骗青春。”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不愿意查?”周夫人这股邪火烧到傅向南的头上,“你认识那个老头子?”
“不认识。”
“给你三天的时间。”
他在对面坐下,烦躁捏眉心,“嗯。”
“另外。”周夫人语气郑重,“你华伯伯去世了。”
傅向南舀了一匙茶叶,“城西的华家?”
“你还有几个华伯伯?”周夫人生气他不上心,“你回北方读初中,一个大院的华菁菁,没印象了?”
“有印象。”傅向南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用白玉瓷的茶具泡茶,极其美观,漂亮,“吊唁礼是哪天。”
“昨天去世,明天吊唁。”
“父亲去吗?”
周夫人摇头,“华家只剩下华夫人和小姐,你父亲不会轻易出面了,我代表他出席。”
程父当年也接触了许多大富大贵的人物,虽然是小小的司机,但司机号称“了解大佬秘密”最多的角色,所以大佬退休之前会帮司机安排好工作,交易自己一辈子的秘密。
程父曾经说过周淮康开玩笑给傅向南和华家的小姐口头订了亲,后来周家越来越显赫,华家逐渐失势了,这门亲事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提。
傅向南掀开茶壶盖,“现在华伯伯死了,您还中意华小姐吗?”
周夫人一愣,“你偷听我和你父亲的对话了?”
“不需要偷听,你们心思瞒不过我。”傅向南搅了搅煮沸的茶汤,“华小姐确实比关靓适合做妻子。”
“你明白就好。”周夫人翻包找手机,“华家的葬礼禧儿也去,这么隆重的场合她多露露脸儿,结了婚当太太,交际少不了。”
舒浅慌慌张张跑向床铺,掏出被子底下的手机,迅速调成静音。
脚下没注意踢了床架,发出哐啷的声响。
“什么声音?”周夫人蹙眉。
傅向南没想到主卧出状况,他当即从沙发上起来,遮住周夫人的视线,“养了狗。”
“你从不养宠物。”周夫人将信将疑。
他表情从容坦荡,“是退役军犬,朋友托我照顾。”
“为什么不叫唤?”
“岁数大了,哑巴。”
好在周夫人没纠结这茬,刚要打电话,傅向南说,“我通知她吧,应该在上课,没工夫接。”
周夫人喝完茶没待多久,离开了。
车前脚驶出小区,舒浅跟着傅向南也下楼,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确定周夫人真的走了,发动引擎。
“那只包...你查了怎么说。”
傅向南单手掌控方向盘,她紧张,他无畏,“怕她查到你?”
舒浅如实,“周阿姨要查,没有查不出的。”
他没说话。
片刻,“去学校?”
她嗯了声。
江北大桥早高峰,桥头到桥尾堵得水泄不通,傅向南攥拳支着下颌,凝望桥下的冰面。
熏黄的照明灯射出桥洞,情侣在冰面嬉闹溜冰。
“会滑冰吗?”他问。
“不会。”
“我教你。”
舒浅心中默数,他要教她游泳,滑冰...
傅向南的手机屏幕这时一闪。
关靓的来电。
他扫了一眼,接听。
舒浅打开车窗,探出头,呼吸着江边的风,一口口吸进肺里,凉飕飕的。
.......
次日下午,傅向南到老宅接周夫人和舒浅。
舒浅来得早,还在老宅吃了饭,傅向南素黑的西装佩戴白花,周夫人是白色套装,她没有正装,穿了万利的工作制服,也挺正式,周夫人递给她一朵白花,“你称呼华夫人。”
人情世故她懂,宾客档次划分三六九等,她的家世上不得台面,尽管是周家带她去的,也不够格称呼华伯母。
吊唁厅设在展览中心,包了三层酒楼,规模很盛大。
全市的商贵圈和教育界人士纷纷到场,二十多个保安竖起人海墙,阻止媒体记者靠近。
舒浅搀扶着周夫人在来宾处登记,华家不收白事礼,傅向南赠送了一柄玉如意,下葬镇墓的。
不远处的出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舒浅下意识回过头,贵宾过道聚集了一堆人,正中央步伐匆匆的一名男子,穿着薄墨灰的暗纹西装,纯黑衬衫,身型板板正正,个子也比周围的男男女女高出不少,舒浅回头晚了,只瞥到半副侧影。
“叶柏南也来吊唁了。”
周夫人盯着那辆车。
舒浅怔住。
原来男子是叶家的大公子。
她素未谋面的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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