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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色完整版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欲色》,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浅傅向南,作者“玉堂”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舒浅傅向南   更新:2024-08-25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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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浅傅向南的现代都市小说《欲色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欲色》,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浅傅向南,作者“玉堂”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欲色完整版》精彩片段

上嫁。
普通家境的女人,上嫁比平嫁、下嫁,确实要光鲜幸运得多,起码是一条跨越阶级,改善生活的捷径。
人往高处走。
羡慕的大有人在。
舒浅语气平淡,没什么起伏,“叶家的大公子三十岁没结婚,眼光一定高,嫁不嫁不是我一厢情愿的。”
电梯门只剩一道窄窄的缝隙,她忍不住抬眼。
傅向南俊朗周正的眉目在光影里,深沉,又凛冽。
下一秒,门彻底关严。
......
舒浅是和周夫人坐一辆车来名园的,周夫人没走,车也要留下,她打了出租赶回学校。
办公室除了系主任,钟雯也在,靠着墙角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相。
舒浅进门,还不服气地瞪了一眼。
她心下了然。
谣言传到系领导的耳朵里了。
“主任。”舒浅面不改色,“我没傍大款。”
“你当然不会了!”系主任和蔼可亲的态度,“是钟雯误解了,你的品性我了解,你大学甚至没谈过恋爱吧?任课老师们对你评价很高的。”
系主任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充当和事佬,“舒浅啊,你受委屈了,系里给钟雯严重警告处分,全校通报批评,行不行?”
舒浅没反应。
系主任喝了一口水,“实在不行,只有开除她了,毕竟影响是很恶劣。”
钟雯恨得咬牙切齿的,迫不得已哽咽着道歉,“咱们三年的室友了,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
场面搞得舒浅进退两难。
钟雯在金融系纯粹是混个本科文凭,现在的大豪门小豪门很看重学历,金融贸易专业对男方生意有帮助,容易嫁,钟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开除,豪门梦便碎了。
舒浅死咬不放,万一真的开除钟雯,她校外的狐朋狗友不是好惹的。
多多少少是个麻烦。
“通报批评吧。”
钟雯走后,舒浅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主任,有谁找过您吗?”
系主任搓了搓手笑,“有。”
大学里乱七八糟的感情闹剧,一天一个样儿,校领导根本懒得管,宿舍四个人,三个群,总有勾心斗角的地方,除非折腾太大,有大人物出面问责,才会调查。
“周先生的助理中午来学校了。”系主任不由刮目相看舒浅,“你父亲以前是周家的司机?”
果然是他派了助理平息这场风波。
其实傅向南自己的面子足够了,系领导肯定会卖他人情,他舍近求远搬出周家这座大山,无非是不愿和她扯上私人关系。
他十有八九是为结婚做准备了。
舒浅回到寝室,钟雯在发礼物。
“我男友从国外买的,欧美版和国内版不是一个版本,专柜买不着。”钟雯装没看见她,大声嚷嚷,“买了一只鳄鱼皮的爱马仕,比舒浅那只贵——”
安然分到一瓶鱼子精华面膜,另一名室友分到面霜,钟雯右脚翘在书桌上,涂着CL的指甲油,阴阳怪气,“舒浅回来了呀,这么贵的护肤品你没用过,我不送你了啊。”
“我不需要你送。”舒浅端着盆,去水房洗衣服。
当初程父活着,她不缺好东西,周淮康夫妇对司机、保姆一贯大方,即使程父死了,周家也没亏待她,母亲的疗养费她没能力负担,只能倚仗周家,至于其他的,是她自己不要的。
走到水房门口,舒浅听到两个外语系的女同学在议论钟雯道歉的事儿。
“她敢不道歉嘛?舒浅的干爹可厉害了,是货真价实的富一代,钟雯的男友只是富二代。”
“岁数很大吧?”
“一个糟老头子...”
“追舒浅的那么多,她偏偏想不开傍老头子,又胖又丑她也下得去嘴...”
舒浅把塑料盆重重扔在水槽里,拧开水龙头,水花四溅,砸得女同学后半句没讲出口,互相使了个眼色离开。
她早知道钟雯手段阴险。
表面假惺惺认错,背地里宣扬自己冤枉,博取同情,顺便给她拉仇恨,孤立她。
不过好歹是道歉了,对钟雯是极大的羞辱了。
因为第二天要去北航集团,舒浅一夜睡不安稳,这些日子她和傅向南碰面的次数太频繁了。
越频繁,越悸动,越会偏离轨道。
秦商得知部门经理是带着她,主动提出要去,于是舒浅变成了秦商的临时助理。
“你那天为什么在周夫人的包厢?”
秦商开车很野,舒浅牢牢抓住安全带,“周总工捐赠了舞蹈室和图书馆,系主任让我去感谢周夫人。”
反正秦家和周家不熟,周家挺瞧不起秦家的,舒浅说什么都行,秦商无从查证。
见傅向南要提前预约,前台小姐根据对方的实力排队,实力强的,预约一个好时间面谈;实力一般的,趁着傅向南休息,抽空交谈几句;实力差的约不上。
秦商预约了午休的十分钟。
不是什么好时间。
而且比较紧迫。
“阶级是老祖宗打下的江山,一两代人的努力跨越不了。”秦商垂头丧气瘫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自言自语,“周家是不是有背景?”
舒浅检查了最后一遍资料,核对市场数据,十二点整,傅向南准时准点出现。
他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高管簇拥着从会议室出来。
这是舒浅第一次见到傅向南在公司的模样。
精英,威严,霸气。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纽扣系到咽喉的下一寸,庄重的熟男风从他的每一颗毛孔渗透出,撩拨得人眼热。
他的冷峻内敛是骨子里的,连睡着也这样。
傅向南的睡相比女人还斯文好看。
舒浅的位置很显眼,傅向南也发现了她,脚步稍稍停顿,没有理会。
“周总工!”秦商上前拦住他,“我们万利公司预约了。”
傅向南有过目不忘的好眼力,认出他是名园穿牛仔外套的男人,“舒浅老板的儿子?”
“是我!”秦商受宠若惊,随即又疑惑,“您认识舒浅?”
“认识。”
“不认识。”


舒浅晚上没胃口,只吃了一碗粥,周夫人和傅向南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凝固。
选妻选贤,虽然周夫人比较开明,但傅向南没有选中她心仪的儿媳,她多多少少是失望的。
周夫人想要尝试说服,他撂下餐具,直接离席了。
傅向南的房间在舒浅隔壁,一个单独的套间,有保密性的书房。
他路过门口时,舒浅的房门没关,屋里播放着西洋交响乐,她趴在棉被上,捡床头缝隙的充电线,双腿交缠微微后翘。
傅向南喉头一滚,移开目光。
他洗了澡,拎着一个包装袋出来,敲门。
“睡了吗。”
舒浅整个人一愣。
是傅向南。
她从床上坐起,“有事?”
“还你东西。”
舒浅心脏怦怦跳,“你挂门上吧。”
门外没动静,片刻,傅向南的声音更低了,“是内衣。”
她脸一烫,迅速穿好了睡衣,打开门。
对面是楼梯,周夫人在一楼看电视,一旦抬头,很容易发现。
傅向南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握住她胳膊,轻轻一挤,进了卧室,合上门。
舒浅莫名地心虚,伸手拽他,“你快走!”
男女力量悬殊,她拽了半天,他纹丝不动。
“内衣洗干净了。”台灯昏暗,傅向南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气息厚重。
他弯腰时,衬衫裹住胸膛,弓起的背部壁垒流畅,一块块的骨骼结实,又不过分精壮。
恰到好处的体型。
散发出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
舒浅指尖碰内衣,仿佛着火似的,烧她的手。
“脚敷药了吗?”
她紧张到蜷着脚趾,“周阿姨在楼下。”
“你抹完药我就走。”
舒浅坐下,卷起裤子,她不喜欢睡床架,睡的是床榻,傅向南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住她无处可逃的侵略感。
她撕掉绷带,用拇指融化开药膏,“什么药?”
“消肿化瘀。”傅向南神态从容,“也可以抹脚。”
也可以...
是他买的那个药。
舒浅只涂了一点,丢进抽屉里。
“还难受吗。”
她分不清他问的是哪儿,含糊其辞的应了声,“不难受了。”
“禧儿?”周夫人这时隔着门喊她。
下一秒,房间熄了灯。
突如其来的漆黑,舒浅慌了神,“傅向南...”
他反应敏捷,捂住她唇。
“禧儿,怎么关灯了?”
门推开的刹那,舒浅情急大喊,“周阿姨!我没穿衣服。”
周夫人笑了一声,清楚她脸皮儿薄,又退出去。
“你周叔叔的想法是趁着他现在人脉广,也给你挑一个家世优秀的男人,好男人是不在市场上流通的,没有共同的圈子很难接触到。”
傅向南一言不发站在床边,注视那扇虚掩的门。
可能是光线太暗,他面容也阴沉。
半晌,他俯下身,双手摁在她身侧撑住床,“别出声。”
一股潮湿的热气钻进耳朵,舒浅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他脸挨脸。
周夫人仔细听了听,“是叶家的二公子,警察大学毕业,有个铁饭碗,比你大六岁,人品好,前途光明,你周叔叔很欣赏。”
叶家在市里也属于名门望族,第三代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最出名,和傅向南是同行,就因为他们,航天航空系招生火爆,以往理工科是男多女少,如今清一色的娘子军。
叶家的这位二公子倒是低调许多。
“同意吗?”傅向南眼睛像一潭深水,浓黑得望不见底。
舒浅战战兢兢对上他视线。
他只差零点零一厘米便吻到她。
“大三实习多,明年再谈。”
她应付不了这副惊险的场面,傅向南教什么,她重复什么。
“说你困了,要休息。”
过了一会儿,傅向南走过去,确定周夫人不在走廊了,他回过头,看了舒浅一眼,迈步离开。
门开了又关,舒浅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浑身汗淋淋的。
她缓过神,拿起放内衣的袋子,清新妩媚的樱花香,女人味十足。
应该是他特意买了女士专用款,或者...他的住处开始准备女性用品了。
舒浅失神了许久,叠好内衣,塞在外套口袋里。
......
转天早晨,周夫人亲手煮了舒浅爱吃的咸豆花和烧麦。
周夫人不仅厨艺高,情商更高,驾驭丈夫有手段,不少富太太找她取经,如何搞定外面的野花,降服丈夫收心。
她从不自夸,只夸周淮康有责任担当,是好丈夫好父亲,周淮康的口碑这么好,在圈子里堪称清流,周夫人的维护功不可没。
舒浅下来没多久,傅向南也下来了。
他刚醒,短发没梳理出什么发型,松松散散的,带着喑哑的鼻音,胡茬也没来得及刮,下颌到鬓角泛起青色,很性感。
舒浅继续低头喝汤。
周夫人舀着锅里的粥,“你要是和叶家的二公子合不来,李家呢?周末李太太约了我喝茶,你陪我去。”
“周阿姨,我这学期忙,等暑假吧。”
“暑假啊...”周夫人估算日子,“李家5月份要去南方工作了,越早见越好。”
舒浅怔住,“您让我也去南方吗?”
周夫人笑,“你如果想家了,想我和你周叔叔,你随时回来。”
舒浅大脑一团空白。
会不会是周夫人察觉什么了。
急于掐灭这丝火苗。
避免后患。
她捏着勺子,食之无味。
“你在哪实习?”
舒浅咽下嘴里的蛋白,“在同学家的公司。”
“涨工资了吧,你背的包可不便宜。”
她如梦初醒。
原来周夫人不是怀疑她和傅向南,是怀疑她图钱,出卖自己。
“那只包...是高仿。”
周夫人半信半疑,真货和水货,她是分得出的。
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傅向南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舒浅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周夫人制止,“我和禧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傅向南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周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舒浅戴好帽子,和周夫人道别,跟在傅向南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舒浅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傅向南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周家太多,这笔钱周家不知情。”
舒浅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傅向南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傅向南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舒浅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舒浅别开头。
傅向南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舒浅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傅向南手背。
“司机在,别闹。”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舒浅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傅向南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舒浅快步走远。
“舒浅!”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舒浅心口猛地一咯噔。
傅向南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舒浅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舒浅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


舒浅望着窗外的街道,灌入车窗的风将傅向南短发吹散,额头有零碎的发丝,改动了发型整个人不那么硬朗成熟了,清俊松弛了许多。
“我下午出差。”他言简意赅。
女人不死心,“去机场吗?”
“高铁站。”
“去车站路过妇产科医院。”
女人的态度很明显了,傅向南不去接一趟是他不绅士了。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有资格和周家攀亲,即使不如周家,娘家也至少有三、四套房子,几辆百万级的座驾,不缺车接送。
无非是见面的借口。
男人但凡有意思,不能戳破。
“我派一辆车去接你。”傅向南似乎故意吊着女人,依然没上钩。
他越是难搞,越是激发女人的战斗欲,越要搞定他。
“我不认识你的司机,我怎么上车?”女人那边是接连不断的鸣笛声,“我拍了片子,多囊,要吃一段时间的避孕药调理。”
舒浅的气息渐渐絮乱了。
多呆一秒,都是如坐针毡。
傅向南挑美女的眼光毒,周夫人挑儿媳的眼光毒。
这个关靓的言谈举止,的确不够端庄得体。
略放荡了。
暗示傅向南自己在吃避孕药,弦外之音是现阶段上床可以不戴套。
对男人而言,这种邀约赤裸又火辣。
傅向南不知是不是动摇了,没有说话。
舒浅拍了拍驾驶椅,朝司机比划口型下车,麻利解开安全带。
电话挂断,傅向南拽住她,“现在停不了车。”
她执着下去,“我回公司,和医院不顺路。”
拽的力道大了,舒浅手腕禁锢出一圈红痕。
她肤白,傅向南也白。
一红一白的视觉。
糜艳又破碎。
他拇指的指腹轻抚那片红色,“约了哪天?”
舒浅明白,他问第二次相亲约的哪天。
“周阿姨和叶太太在商量。”
“心甘情愿吗。”
她心底波动,面上仍旧平静,“周家养了我八年,周阿姨的安排是好意。”
这八年,是周家顶住了压力救济她们母女,当初程父自杀,周淮康也接受了调查,因为是他的司机,尽管被牵连,周家自始至终没埋怨她。周夫人是真心实意为她好,趁着周家如今风光,她有底气选一选,老一辈总觉得结婚是归宿,有个家庭才踏实。
“倘若你不愿意,不是没有办法。”
舒浅默不作声扯弄着制服西裤。
“那件事考虑好了吗。”他又问了一句。
她一恍惚,“哪件事?”
傅向南嗓音深沉又性感,表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男人面对女人、面对猎物的表情。
那夜之后,这层窗户纸一直似捅非捅的,有暧昧,有火花,更多是谨慎克制。
他这样直白,舒浅不由自主攥紧手。
“我答复过你了。”
傅向南原本就没笑,眼里的温度彻底冷了。
“周先生,停吗?”司机回头询问。
舒浅瞟了一眼后视镜,秦商的白色奔驰在尾随。
“我下车。”
他耐心所剩无几,吩咐司机靠边。
推车门的刹那,傅向南脸部肌肉紧绷,极为沉重的阴郁感,“舒浅,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她抬眸,玻璃上映出他深隽的眉骨,傅向南是骨相比皮相更优质的男人,历经岁月沉淀,会像陈年的白酒,越品越浓烈,入心入肺回味无穷。
可惜,这坛酒未来属于任何女人,都不属于她。
“嗯。”
她坐上秦商的奔驰,红旗L9在原地停了片刻,一踩油门驶离。
“谈成了?”
舒浅摇头,“没谈。”
“那周总工让你坐他的车干什么?”
她不吭声。
秦商年轻气盛,从小被秦家宠坏了,一股脑儿的气炸了,怀疑傅向南耍他,耍万利,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火。
“我低声下气攀交情,请他吃饭,他爱答不理的,周家是厉害,我秦家也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他姓周的太狂了!”
秦商骂完,捶打着方向盘,自己先泄了气,“我爸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算是领教有多么憋屈了。傅向南不愧是北航集团定海神针一样的总工程师,遇事沉得住气,不是我们这群二代子弟比得上的。”
舒浅魂不守舍,全程没蹦出一个字。
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
秦商冷静下来,敏锐意识到舒浅和傅向南之间的气氛别别扭扭的。
他仔细观察舒浅,那一丝清纯倔强少了,多了一丝小女人的风韵,娇不娇、媚不媚的,透着撩人心弦的味道。
秦商猛地一震。
他可不是未经人事,相反,他谈了十多个女朋友,燕瘦环肥一应俱全,为了追舒浅,这一年才守身如玉。
女孩到女人的变化,瞒不过他眼睛。
秦商刹车,扣住舒浅肩膀,“你谈恋爱了?”
舒浅一抖,秦商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朵花,已经有男人捷足先登,采下枝头了。
“周总工?”
“不是!”舒浅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
秦商闻言,松了手。
他是太气愤了,失去理智了。
舒浅是单亲家庭,母亲躺在疗养院半死不活的,傅向南出身勋贵家族,八竿子凑不到一块,她哪里沾染得到他?
秦商重新发动引擎,语气忧伤,“小禧,我不计较你和别的男人谈过,但我计较你以后和谁谈,你能和他们,为什么不和我呢?”
他说了什么,舒浅根本没听,她衣服下满满一身的汗,手脚都软了。
果然男女的事儿,纸包不住火。
隐藏得再深,照样有迹可循。
周夫人那样精明,早晚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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