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盼聂骁的现代都市小说《余生只想追到你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西海长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余生只想追到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顾盼聂骁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西海长桥”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那时候的聂骁很躁,他并不理解什么是喜欢,没遇见过,也懒得想。可偏偏遇到她,大魔王才发现自己想要的更多,想看她保护起来的一切,嗅不够那淡淡的香。过敏,却上瘾。几年后再见她,他说,分开这几年,想醉,想打架,想飙车,想哭,想你所有想干的都干了现在,就差你了!我一生最庆幸的就是遇到你,让我竟也有了想要安定生活的欲望。...
《余生只想追到你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咔哒!”
路瑶拧开女厕所的门锁,黑着脸,没什么好气的冲靠在对面墙上靠着那位横了一眼。
“看你干的好事儿!”
聂骁直起身子,把车钥匙插进外套口袋,眼神紧张的盯着顾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路瑶扁了扁嘴,招手示意他过来。
“我现在去找刘楠给顾盼请假!你现在负责把她送到医务室!能送么?”
语气带了点斥令。
“嗯。”
若不是聂骁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路瑶差点以为自己聋了……
早自习的校园,空旷的夹杂着学生们朗朗的晨读声。
她走在前头,他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追着那束倾落在她身上的彩色光晕。
顾盼浑身提不起力气,脚底下像踩着海绵垫子,她其实想喊聂骁过来搭把手扶她一下,可只要自己的步子一停,清灰的水泥地上,那个压过他一头的影子也会随着停下,也不知道他早上说“要么上车,要么都别走”的气势跑哪儿去了。
她捂着肚子轻叹了口气,抬眼看看教工楼也不远了,索性作罢。
“哪儿不舒服?”
校医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小姑娘,苍白的小脸儿,文文静静的。
“我……”顾盼张了张嘴。
“她吐了。”
聂骁倚靠在医务室的门框上,漆黑的眸子挂在顾盼束起的马尾辫上,嗓音不急不淡。
校医是个退休返聘的老大夫,花白的发根,白过了身上褶旧的大褂。他眯起眼睛朝聂骁瞥了眼,没搭理他,指了指顾盼:“坐这边儿来,量个血压。”
“血压有点高!怎么吐的?”
“她……”
“早晨吃错了东西!”
好像早知道他又要接话,顾盼忙着解释了一句。
校医摘下听诊器转着眼神儿看了看两个人,不禁哼笑了声:“你们俩到底谁有病?!”
“切!”
聂骁照着门框踢了一脚,瞥了一眼顾盼,径自从医务室的门口走了出去。
靠在走廊的墙边,他从裤子口袋掏出烟来,叼在嘴里刚要点,按下打火机的手指忽的一顿,余光觑了觑医务室那间敞开的门,幽幽的光照在有些暗的走廊里,不自觉的把烟捏在手里捻成了碎,咬了下下唇,微微闭眼,后脑磕在身后的墙上。
凉!
“擦!”
聂骁,你特么一定是疯了!
一定是!
“小伙子!”
校医探出头来喊了他一声。
“带你同学去隔壁的诊室打生理盐水!她脱水了!得打两瓶,你给她看一下液!吊完一瓶过来喊护士换液!记得了?!”
“嗯。”
聂骁直起身,捏着烟碎的手揣进口袋,点头应了声,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从校医身后,提着吊瓶和药水侧身出来的懦懦身影,
“赶紧过来!”
顾盼走近他,垂着脑袋声音小小的:“其实我自己也可以……”
“自己?!擦!你把脑子也吐出去了?!”
聂骁皱着眉,一把夺过她抱在怀里那一篮子药瓶往旁边的诊室走。
后面没有动静。
聂骁嘴角一抽,回头冲顾盼掀起眼皮:“我背影这么迷人么?看不够?!”
他看着她闻声耳朵一红,嘟着脸从她身边气冲冲大步划过的样子,勾起唇,玩世不恭的一笑。
在诊室等护士来扎针,她乖巧笔直的坐在方椅上,聂骁站在门边靠着,就那么看着她,赌气似的不进来。
两个人默了两分钟,她被那一双懒散却戾气十足的目光灼的难受,讷讷开口:“我自己……”
“你刚才撒谎。”
这句话他似乎憋了很久,又赌气似的不肯先说话,直到她出了声,他才立刻问出了口。
带着脾气。
走廊里一阵风吹进来,小诊室里,她微微垂眸,长长的舒了口气,抬眼再看他,她眼里带着些笑,眼神像在看一个孩子。
“我不能说骑机车上学啊,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驾照,你知不知道,无证驾驶要罚款200到2000元不等,并处拘留15日?”
语气就像老师在循循善诱犯了错的学生。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
他走到顾盼跟前站住,以居高临下的姿势望着方椅上小小的她。高高的个子挡住了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把她庇在自己的阴影里。
他离的很近,那股带着柠檬香的烟草味她竟有些熟悉了。
顾盼抬头,看着他狭长而密的睫毛包裹着倾落的阳光,那双狭长的眼眸里,明明是不怀好意的笑,却让她一刹那有种温暖而温柔的错觉。
“你们俩谁输液?”
门口,小护士举着一包未开封的输液器走进来,看着小诊室里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微微皱眉。
呵?!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好看的么?
小护士是个医专新毕业的实习生,配退休返聘的老中医……
啧啧啧,对于绥县一中校医室的这种医护配置,聂骁有些唏嘘。
“你不要怕啊!我扎得很准的!保证一点儿也不疼的!”
顾盼靠在病床的床头,看着小护士摆弄着她的胳膊来回的嘟囔这么一句,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她不禁有些怕。
她姥姥说她是个特别惜命的人!
怕黑,怕高,怕疼,怕死。
怕打针。
记得小时候姥姥和红姨带她去妇幼预防针,她向来都是那个酒精棉球刚刚擦到屁股就哭的要死要活的小朋友。
可偏偏就是这个惜命的人,却硬生了个倔强的性子!
“您……你能不能快点儿……”
她别过头不看,紧咬着下唇,双眼紧紧闭着,小声催促。
聂骁环抱着双臂,站在病床的正对面,看着眼前明明怕的要死了还硬挺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脸上戏笑的表情收了收,转头向小护士:“诶,你到底行不行?!”
小护士举着细小的针头,愤愤看他:“我怎么不行?!你行你上啊!”
聂骁吃了憋,一时语塞……
小护士似乎觉得自己语气不妥,扁了扁嘴,又补了句:“放心吧!你小女朋友皮肤白,血管很好找!”
小女朋友?!!
“护士,我不是……啊!”
顾盼转过头,空着的那只手使劲儿摆了摆,打算解释的话还没脱口,却正好眼睁睁的见证了针头扎进肉里血淋淋的一幕,失口轻呼了一声。
病床“嘎吱”一响,聂骁两手把着床尾的栏杆,瘦高的身子往前欠了欠,盯着她咬着嘴唇,泪汪汪欲哭还忍的表情,勾唇一笑。
“是,我这个小女朋友不光是白,还怕死。”
还很害羞。
绥县一中侧门的小路,两边茂密的槐树在昏黄的路灯下整齐排列,散发着午后蒸发出的淡淡槐花香。
一辆奔驰GLC300里面,陆辰给聂骁递了根烟。
“你特么是不是傻比!你怎么自己往那种胡同里扎!要不是正好那块地是我们家开发的,要不是我今儿个替我爸去送东西正好碰上你,你特么会被那帮人打死你知道么?!”
聂骁接过陆辰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透过带着些哈气的挡风玻璃,他看着学校寥寥无人的小路两侧,脸色泛白。
“我说聂骁,你还真拿老子当你司机使啊,送你回家就算了,怎么还给你送学校来!这么晚了你回学校干嘛?落东西了?赶紧去拿!老子赶紧给你送回去!今儿个晚上真邪性了!真特么冷!”
车里很暗,车窗外路灯的光昏黄,聂骁脸上青紫的伤依稀可见。陆辰送他回家,他也只是匆匆在家抓了件外套就出了门,套在身上草草遮着身上的青紫淤血的伤。
“你走吧,我就在这儿下车。”
聂骁淡淡的说了句,拉开车门就要下去。
陆辰咒骂天气的脸忽的一怔,一把从身后拉住了他:“你干嘛切?!你这一身的伤你不去找大夫看看啊?!”
“放手!”聂骁回眸,看着陆辰攥着自己衣服的手,眉头紧皱,低声厉喝。
陆辰应声松开了手。
“我没事儿!死不了!你赶紧回去吧没你的事儿了!”
“嘭!”的一声闷响,聂骁撞上了车门。
陆辰撇了撇嘴,看着往路边走远的聂骁,车里车外,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吸了一口烟。
“这个疯子!”
看着聂骁单落落的背影,陆辰摇头笑了笑。
救了你,你倒是好歹跟我说句谢谢哈!
陆辰的车飞快的开过聂骁身边时,他按下车窗,冲他喊了句:“下回看见我记着给我把车钱结咯!”
戏谑的腔调吹散在凉意渐浓的风里。
“擦!”
聂骁的眼神扫过那辆黑色的越野车,从鼻腔里哼了声,嘴角微扬:“有病!”
初春,爬山虎缠绕在墙上的枯枝吐了新芽。
夜色清冷,路灯幽幽的光,拉长少年靠在围墙边单薄的身影。
切,是走了还是根本就没来啊!
聂骁嗤笑了声,低眉瞥了眼挂在手腕上的牛皮纸袋子,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八点多了。
呵呵,聂骁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什么时候也开始对自己的玩笑话认真起来了?!
他抬头,才发现手里的烟已经自己烧到了烟嘴。
“唉……”
他在墙上捻灭烟蒂,轻笑着叹了口气,寒夜幽幽的冷,温热的气息在他嘴边化作一团白雾,手里的牛皮纸袋子蓦地发出攥紧的褶皱声。
他转身打算回去,可前脚刚迈出一步,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落在那个正在十字路口朝他的方向小跑着过来的身影。
那身影瘦瘦小小的,个子不高,披了件姜黄色的长针织外套,跑的时候飘在身后,露出蓝白色的校服,随风裹着她瘦削的身子。
他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能动弹,就这么看着她跑到自己跟前站住,两手搭在膝盖上呼哧呼哧喘气的样子,不知不觉的扬起了嘴角。
“对不起啊聂骁!我,我放学见你不在就回家了,你等了很久吧……真对不起!”
她说话时,抬眸望着他,也不知道她跑了多久,那糯糯的嗓音都有点哑了,脸颊红扑扑的,睫毛沾满月光。
他就这么看着她,蓦地笑了。
寒夜寂静无人的街道,少年双手揣在裤兜里,垂眸望着跟前的姑娘,一张清俊翩然的脸,笑比清河。
“你傻不傻啊!”
聂骁一手攥拳,掩嘴轻笑,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啊?”顾盼抬起胳膊抹了抹额角的汗,不解的看他。
“说你傻呢!”
聂骁眼里带笑:“你凭什么相信我真就能等着你,万一我是逗你玩儿呢?你特意跑回来,我万一不在呢?”
“那下次再不信你呗!”
这话她想也没想,说完自己也嘿嘿的笑了,她想还好刚跑完那么远热气还没退,要不就这么脸红了,不知要被他得意成什么样儿。
“啧!”
聂骁扬着嘴角瞥她一眼:“就你机灵!”
说罢,他从裤兜里掏出牛皮纸袋塞到她手里,淡淡道:“喏,给你的。”
顾盼低头觑了觑手里皱巴巴的牛皮纸袋子,温呼呼的,还带着他的温度。打开袋子,里面有两盒药,盒子上大概写着是肠胃不适的用药。
她看看他,看看牛皮纸袋子,看看他,再看看纸袋子……
不管怎么看,他那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痞样,都让她由衷的有种该跪下“谢吾皇恩典”的错觉……
“让我等你,是为了给我送药吗?”她扬着脖子问。
这么看,他好像比陆辰还要高一点吧。
聂骁轻笑了声,微微躬下身子,循着她的眼神望过去,不怎么正经道:“怎样?是不是忽然特别崇拜我?!诶!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儿!这么点儿事,你不用这么在意,毕竟你早上也是因为我才……”
“你受伤了吗?”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路灯太暗,他个子太高,她起初还以为那是树叶落在他脸上的阴影,直到他矮下身子跟她说话,她才清楚看见聂骁额角的淤青,微微皱起了眉,脱口问道。
聂骁下意识捂住了额头直起身子,干笑了声:“没事儿,磕了一下,你眼还挺尖!呵呵。”
“……噢。”
她将信将疑,多半是不太相信。
这么大个人,磕在哪儿了能把脑袋磕成这样?!
她点点头,没有多嘴问。这么多年,她习惯了不乱打听别人的事,相安无事在自己一个人的轨道上寂静行驶,从不走偏。
从不逾越,向来简单。
聂骁笑了笑,朝她背后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走吧,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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