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手一顿,杀了谁?
不会是我吧。
难道因为我把他看光了,要把我灭口,不会这么小气吧。
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敲了门,“殿下,该用早膳了”。
“进来”夏凝低着头走进去,没有看到其他人,按照小说里的暗卫的描写,应该在房梁上,不过她不会故意去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裴渊还躺在床上,如果暗卫一首在的话,那她那天岂不是自作聪明地物理降温,说不定半夜就喂了药。
当太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手下,她这是白操心!
这几天躺在床上给眼线看呢,故意示弱罢了。
这跟我没关系,他装他的,我装我的。
夏凝看了他一眼,都能走出去了,不会还要她喂饭吧。
裴渊接受了她的眼神,轻咳了一声,“伤又重了,起不来”。
装,真能装!
夏凝心下一动,慢慢地走了过去,把包子揪成了一小团,像喂孩子一样塞到了他的嘴边,用白莲花般地语气柔柔地说,“殿下,好吃嘛”?
裴渊:要不是刚刚暗卫过来禀报她在后厨的丰功伟绩,他就信了!
眼神暗了暗,“好吃”。
被废后,他一首躺在床上,身上的伤也故意没去处理。
他知道这几天会有很多人关注他,从前的对手明的暗的都来看他。
他让暗卫撤离了王府,以防被人察觉。
对手想看到他躺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那就给他们看。
从前他是靶子,明招暗招都冲着他来。
今后,他就是暗处的黄雀。
府里的太监宫女们都被暗卫查到了,是谁家的人。
唯有眼前的这位,暂时没有着落。
在这几天里,她没有跟任何势力接触,看着也不像要对他动手的样子,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是谁的人。
行为举止怪异,看着不像宫女,不懂规矩,还会武功。
也不知谁家派来的,也没调教好,一看就会露馅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送进来。
难不成,故意的?
未知的危险,还是放在眼皮底下为好。
不知道己经在裴渊面前马背都露出来的夏凝拿着食盒端走了,“殿下,奴婢告退晚上把东西收拾一下,放在偏殿”夏凝一惊,一个潘周聃转身,望着裴渊,“那我晚上睡哪?”
“就睡在这里什么”夏凝惊讶地望着他,我靠,要我陪睡吗?!
伤都没好还想着这事!
虽然皇子要宫女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她心理上还是不能接受,太没有人权了。
接收到夏凝不可置信的眼神,裴渊仿佛读懂了,无语地叹了口气,“我说的那里我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宫女需要守夜的,你不知道吗”夏凝顺着他的眼神的方向,看到了门口的长椅,大约一人宽一人高,她睡刚刚好,但是木头的也太硬了,她宁愿打地铺。
这工作不是换班的吗,怎么她还要24小时工作制,万恶的帝国主义。
摸鱼翘班的不去管,就对着我一个干活的霍霍,真是老实人到哪里都是干最多的活。
裴渊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好多脏话,真是一点也不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