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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软撩精:疯批王爷沦陷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甜宠&病态占有&野狗】骄横放荡的长公主重生了,开局就是偷人现场,还被未婚夫和三妹抓个现行。公主理直气壮:“未婚夫和三妹偷着浓情蜜意,本宫也偷一下,扯平了而已,不服?那就婚约作废!”被偷的情夫?抬回去!区区一个男人,她养得起!这抬回来的男人不得了,人前是对她千依百顺的乖狗,人后却是条见神咬神的恶狼。公主趾高气昂:“你是我捡回来的狗,此生就得认我一人为主,不得背弃。”男人薄唇轻启,说了句:“好。”他日男宠身份曝光,竟是敌国面冷心狠一手遮天的湛王殿下!兵临城下,他身着华服,把着她娇软的腰肢,气息危险:“跟我走,想要什么都给你。”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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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软撩精:疯批王爷沦陷了》精彩片段

瞿烟月再度从绝望中睁开眼时,天色大明,融融日光透过镂窗缝隙洒进来,照亮了她身侧正睡得沉稳的男人。
她瞳孔猛缩,从床上坐起,不可思议地打量周围的一切。
这熟悉的环境和人,是她五年前所经历过的!
这是她死前回光返照的梦?还是……
“砰砰砰--”
房门被人急促敲响。
“皇姐你快醒醒,客栈着火了,我们得赶紧动身离开!”
不等瞿烟月起身开门,房门已经被人大力撞开。
她的好未婚夫同她三皇妹一起进来,面色焦急,却在看到她和另一名陌生男子衣衫不整的同处一床时,皆是一愣。
她身侧男子仿若刚醒,看着自己被扯开的衣衫,俊脸黢黑地拢紧衣襟。
“这件事有误会……”
“皇姐!”瞿霏玉捂嘴惊叫。
“皇姐你怎么可以和其他男人这样!你明明和晏公子约定好这三年内绝不和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只要过了这个月,三年之期即满,你们就可以成亲,为何你、你却连最后一个月都忍不了,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瞿霏玉哽咽:“我知道,三年前的皇姐荒诞不经,公主府后院养了数十名面首,整日寻欢作乐,但自从认识晏公子后,皇姐你已经有所改变,那些面首都不碰了,我以为皇姐你会洗心革面,期待着你以大公主之尊做好皇室子弟们的表率……”
“可没想到、没想到这三年你的知书达理、端庄稳重皆是假象,原来你还是三年前那个淫乱放纵的坤元公主!”
瞿霏玉几欲落泪,痛彻心扉的表情让人误以为今日戴绿帽子的人是她而非她口中的晏公子。
“皇姐,你在和其他男人颠鸾倒凤的时候,有想过为你守身如玉的晏公子吗?”
晏公子,即她未婚夫晏卿之,也就是如今站在她三皇妹身侧的锦衣男子。
被皇妹厉声质问,被未婚夫“捉奸在床”,都不见瞿烟月有丝毫慌乱,她抬起过于妖媚勾人的眼睛,直直看向晏卿之:
“本宫说是误会,你信吗?”
晏卿之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睛,艰难开口:
“客栈失火,此地不宜久留,你……穿好衣衫,离开这里再说。”
这回答,便是不信了。
瞿霏玉紧接着开口:“来人,把那个敢爬上皇姐的床的男人也带上!”
抵达别院,瞿烟月看着镜中依旧貌美无双的自己,揪了揪手背上的肉。
有点疼,那就不是梦。
她是真的在死后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一切噩梦还未开始的这一天。
哦不,或许已经开始了。
她目光扫过跪在一旁的男子,这人面生,却是从她床上醒来,还如此恰好地被三皇妹和晏卿之发现。
说这人不是刻意安排来陷害她的,鬼都不信。
前世被发现与人“苟且”,她慌乱不已,拼命想和心爱之人解释这是一场误会,可她之前的淫乱形象太深入人心,没有证据光口说自己是遭人陷害,晏卿之根本不信。
再加上三皇妹从中作梗,令父皇一怒之下解除了她与晏卿之的婚约。
她如何甘心,那时候的她喜欢晏卿之喜欢到要疯魔了,整日去晏府堵他,如此紧紧纠缠,让本就对她没什么感情的晏卿之彻底厌恶嫌弃。
又是她的好三皇妹对父皇提议,让晏卿之娶妻,这样就能断了皇姐不切实际的念想。
赐婚圣旨下,三皇妹惠和公主嫁于晏卿之。
瞿烟月歪头,努力回想自己当时听到这圣旨时的心情,哦好像是冷笑。
“只是娶亲而已,他又不是死了,就算是死了,本宫也要把他尸体抢过来日日相伴!”
整整两年,她以蛮横的姿态搅得晏卿之与瞿霏玉不安宁,但那时的她也忽视了,在她全身心要夺回晏卿之时,自己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
他们或者失踪或者死于非命,好像留在她身边的人都被下了诅咒。
“皇姐,这件事必须得对晏公子有个交代!”
在她思绪陷入前世回忆时,瞿霏玉喋喋不休讲述着她此举做得多么过分,对晏卿之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对皇室形象的影响以及她如此道德败坏还如何让皇弟皇妹们以她为尊等等。
简而言之,嫁给晏卿之,她瞿烟月不配。
长公主的一切荣耀,她瞿烟月也不配。
瞿烟月收回神游的思绪,点头:“确实得有个交代。”
瞿霏玉道:“那我们赶紧进宫和父皇禀告此事,只要皇姐你认错态度得当,父皇那么宠爱你,肯定不舍得怪罪。”
瞿烟月内心冷笑,父皇刚新得晏家女进宫为妃,正值新欢宠爱期间,这个时候说她给晏家三公子戴了绿帽子,只要晏家女一闹,父皇必定震怒万分,不惜推翻之前的赐婚圣旨也要解除婚约。
“三皇妹你误会了,本宫说的交代,是指给这位公子的交代。”
她指向还跪着的男子,那人倒是有魄力,跪了这么久也不吭一声。
“虽然昨晚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误了这位公子清白,本宫良心不安,这样吧,让他成为本宫的第十九房面首,即日起入住公主府伺候。”
瞿霏玉大惊,“皇姐你……”
她眸光微暗,转头看向晏卿之,为难开口:
“晏公子,我皇姐肯定是昨日醉酒还未彻底清醒,她说的胡话还请你不要当真,虽然这件事的确是她对不住你在先,但皇姐对你的感情无人不晓,你就原谅皇姐这次的糊涂吧!”
瞿烟月眸底闪过讽刺,这话看着是在替她说情,实际上句句戳晏卿之心窝子,提醒他的未婚妻昨晚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这么大一顶绿帽。
瞿霏玉恳求地看着瞿烟月:“皇姐,你赶紧和晏公子道个歉吧。”
瞿烟月纳闷看她一眼,“这件事发生后都是你在一边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生怕安静一息就有人忘了这件事,本宫说这件事纯属误会,昨晚与那位公子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们信不信?”
见瞿霏玉又要发表长篇大论,她抬手制止:
“你们不信也情有可原,那本宫说与他有点什么,你又抓着不放,又是要进宫和父皇汇报此事,又是要本宫向卿之道歉。”
“三皇妹,你是本宫的皇妹,不是皇后也不是太后,如此紧锣密鼓地张罗,本宫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你安排人睡在本宫身旁,目的就是为了看到本宫与卿之的感情破裂,婚约解除,而你,就能趁虚而入。”
瞿霏玉被说的面红耳赤,惊得嗓子都破音:“皇姐,你、你血口喷人!”
“这么激动作甚?本宫被你骂‘淫乱放纵’都没吭声,不过皇妹你放心,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年前我坤元什么样,如今亦不会变,今日的事说不定往后还会出现很多,你实在不必大惊小怪。”
说罢她叹口气,盯着窗外风景的目光悠远:“毕竟本宫良善,送上门的男人,本宫无法狠下心拒绝。”
瞿霏玉被她的无耻惊到,实在找不出能反驳的话,愤愤离开。
晏卿之也拂袖而去,只丢下一句话:“我会如实禀告陛下,请长公主好自为之。”
对着他们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瞿烟月没好气一哼。
渣男贱女,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两人早已勾结在一起,就等着这次让她身败名裂,父皇发怒,而后一纸圣旨解除婚约,两人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前世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觉得晏卿之芝兰玉树风流倜傥,发了疯似的非君不嫁。
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年纪,目睹了朱雀街少年策马飞身救人的一幕,她就不可自拔地爱上晏卿之。
为了吸引他的目光,她学他感兴趣的事,只为和他有共同话题,结果却发现他的目光始终不曾停留在她身上。
她贵为父皇最偏爱的长公主,赐封号“坤元”,意为“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还早早在宫外赐了奢华无比的公主府,身份尊贵,荣华万千,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就不信还得不到一个小小晏卿之。
晏卿之关注什么,她就将他关注的东西抢过来:男人女人、飞禽走兽、书籍画作,却好像只是将这人推得更远,同时因为抢了不少男人,自己的名声也一落千丈。
民间说她淫乱放纵,白日醉卧美人怀听丝竹乐,夜间与众男享鱼水欢,各种有关长公主香艳生活的话本子卖的火热。
皇室里皇弟皇妹们也拿异样眼光看她。
她又不是真的愚蠢白痴,能不知道这样的形象带给自己只有百害无一利?但如果这样的名声能让晏卿之多看她一眼,她乐意。
三年前及笄,她终于求得父皇赐婚,她不需要再营造这些坏名声来让晏卿之多看自己,只要成为了他的妻,他想看不见自己都难。
却万万没想到,晏夫人病故,需守孝三年,期间晏家儿女不得嫁娶。
晏卿之那时说:“我守孝三年,长公主也该学会清醒,若这三年公主能迷途知返,明白娶妻娶贤的道理,待三年之期一满,我定如约娶公主。”
而今,距离三年之约还有不足一个月,她被他捉奸在床,相当于是她亲自毁了约。
前世的她在看到晏卿之失望的眼神时有多慌乱多无措,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以证明自己清白;这一次就有多痛快。
发现的好哇,她巴不得要和晏卿之退婚!
“长公主殿下,他怎么处理?”贴身婢女谷雨出声询问。
瞿烟月才记起还有这么个路人甲存在:“他还跪着呢,膝盖可真够硬的,都说了让他成为第十九房面首,一顶轿子把他抬回去呗。”
公主府那么大,多一个人又不是住不下。
谷雨接着道:“他说他是质子府的贴身侍卫流风,要这样的人做面首,质子会不会和陛下说什么?”
瞿烟月一愣,南百国质子,百里湛!
她清楚的记得,在被瞿霏玉灌下毒药,生机彻底消散的最后一刻,她听见外间官兵高呼:
“南百国的军队打过来了!”
“是百里湛,百里湛回来复仇了!”
那道身影一骑绝尘,破宫门跃三殿,一支穿云箭定乾坤,写着“湛”字的旗帜高高举起时,她的头重重坠下。
瞿烟月一个激灵,是了,五年后东瞿国大乱,二皇子逼宫,即将登位之际,城门失守。
她起身来到还跪着的流风跟前,目光幽深,就连相伴十多年的婢女谷雨都不明白今日的殿下到底在想什么。
“质子百里湛的人?”
侍卫点头应是:“回公主殿下,是,属下名唤流风。”
这小侍卫人长的普普通通,声音倒是好听极了,尤其那双桃花眼,含春情而不自知,长睫眨动间,好似盛大花田的芳菲尽摇曳。
“你家主子对你好么?”
流风平静道:“自然是好的。”
“那不就得了,你我两情相悦,昨晚还情难自禁了,既然你家主子对你好,定然不会做出棒打鸳鸯之事,本宫知道你们主仆关系好,你不好意思开口说这件事,没关系,本宫替你说,谷雨,摆轿去质子府!”
前世死前最后一刻才知道百里湛这人,这一世,她可得好好会会他!
流风:“……”明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怎么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好像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过一样。
他国质子,自然要以礼相待,质子府除了把守的士兵多了点,跟其他普通府邸无甚差别。
瞿烟月来的突然,质子府的人都没什么准备,在谷雨的呵斥下,众人慌忙下跪:
“见过长公主殿下,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随意抬手,“免礼,百里湛人呢?”
大丫鬟回雪上前一步:“回长公主,七殿下近日身体抱恙,正在屋内休养,怕病气过给长公主,所以不便出来面见。”
“无碍,本宫身强力壮,区区小病奈何不得,他在哪间房,本宫去瞧瞧。”
说着她就朝正房方向走去。
回雪面色一僵,跟在瞿烟月身旁忙道:“长公主殿下金枝玉叶,怎可让病中人污您耳目,请让奴婢通报一番,叫七殿下好生打扮一番再出来。”
“本宫不拘小节,不在意你家七殿下是否放浪形骸。”
“长公主殿下……”
回雪急得恨不得扑下来抱住长公主马上就要抵达房门口的腿,眼神下意识瞥向走在后面的流风。
“见过长公主。”
房门被人从内打开,走出一戴着帷帽的男子,对着瞿烟月恭敬作揖。
瞿烟月眯眸,丫鬟一直找借口不让她见百里湛,如今强行见到了却看不到他真面目。
事出反常必有妖。
瞿烟月给谷雨一个眼神。
啪嗒--
一支发钗不知怎么就掉到了百里湛脚边,谷雨惊呼一声:“哎呀不好意思,我新买的发钗,手抖没拿稳。”
说罢,谷雨走过去弯腰去捡。
在距离百里湛仅有一步之遥时,她面色大变:“有毒蛇,七殿下小心!”
谷雨飞速伸手,极为灵巧地一把抓住百里湛的帷帽,狠狠一掀。
帷帽翩然落地,露出百里湛那张藏于黑纱之下的脸。
长满了红疹麻子。
密集程度能叫心理承受能力薄弱者当场呕吐。
谷雨拧眉,也是没想到七殿下的病情如此严重:“七殿下这是什么病?”
回雪“噗通”一声跪于地面,声泪俱下:
“回长公主,是七殿下的老毛病犯了,一到季节更迭之际就会浑身犯痒,长满红麻疹,奴婢差人请大夫看过,说殿下最近受不得风,得在房间静养,加以药物辅佐,约莫一个月就能痊愈。”
瞿烟月打量了会儿百里湛这张惨不忍睹的脸,“瘾疹,还是急性的,虽不致命却格外难受,那就听医嘱,我们进屋说。”
迈步时她身形微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流风:“你也一同进屋。”
回雪多次使眼色给流风,流风一应不接,低眉道:“是。”
两人落座,流风站在瞿烟月身后。
质子已重新戴好帷帽,不知是否瞿烟月错觉,总觉得质子时不时瞄向她身后。
他一边沏茶一边道:“敢问长公主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本宫看中七殿下手下的侍卫流风,还请殿下成人之美,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瞿烟月开门见山。
啪嗒--
茶杯在百里湛的手中翻了。
瞿烟月微挑眉,要一个侍卫而已,百里湛这么紧张?
好歹也是一国皇子,少了流风也还有流雷流雨什么的。
百里湛再度斟茶时,手都在微微发抖,被帷帽挡住的眼神无助看向瞿烟月身后的人,想从那人身上得出点什么指令。
看到传来的手势,他低语:
“长公主殿下,实不相瞒,流风他为人大条鲁莽,直言直语,这种性子实在不适合在宫中生活,他与我有过命交情,万一他这性子冲撞了贵人,您说,我以一国质子的身份去求情,是妥还是不妥?”
瞿烟月接过茶杯,温声道:“这点不必操心,本宫的公主府在宫外,流风几乎没可能遇见宫中贵人,退一万步讲,他真冲撞了谁,也是那人活该倒霉,惹了本宫的人,允他活着便是最大的恩惠。”
百里湛捏紧了茶杯,又道:“非流风不可吗,我府中还有不少比流风更俊逸优秀的男儿。”
“非他不可,只有他昨夜进了本宫房间,上了本宫床榻,还与本宫缠绵一整宿。”
“什么?!”
百里湛猛地站起,透过帷帽都能感受到他无以复加的震惊。
百里湛,哦不,应该说是真正的流风,此刻内心在悲鸣。
他家爷顶着他的身份和脸,说是出去调查事情,结果却和东瞿最声名狼藉的长公主搞在一起了!
事儿是他家爷做的,坏名声却由他流风来背,天理何在啊!
瞿烟月眸光微眯,这个质子……是相当不稳重啊。
百闻不如一见,只是见了也白见。
这样不稳重的人五年后也能领兵带将,一举进攻至东瞿皇宫,到底是她东瞿太弱鸡还是百里湛在这五年间成长迅速?
她放下茶杯,心思微转:“昨夜荒唐,本宫醉酒是主错,但流风未能守住底线,他也有错在身,既然有错,难道不该承担责任?更甚者,本宫与流风一事,还被本宫的未婚夫当场发现,通俗点讲就是捉奸在床。”
流风:“……”
瞿烟月看不到他帷帽下扭曲到极致的脸,继续说:
“本宫也是要脸面的人,流风若不赶紧入住公主府成本宫面首,这传出去又有新的话本子出现,戏说本宫有了十八位面首不够,还得出去找小倌寻欢,届时本宫若嫁不出去,就由你百里湛来当驸马如何?”
流风听得浑身发抖,这是诅咒吧?这绝对是长公主的诅咒。
他对上百里湛的眼神,还想说什么:“长公主……”
瞿烟月抬手制止:“好了,本宫说的已经够明白了,本宫与流风情投意合,多谢七殿下成人之美,人本宫就带走了,你若是想见流风,差人递拜帖来即可。”
说完便起身欲离开,流风赶紧道:
“慢着,长公主既是讲理之人,何不听听‘流风’自己的意见,他若是生性爱自由,不愿去公主府呢?”
瞿烟月有点纳闷,总觉得质子在说“流风”这个名字时,格外咬牙切齿。
她转眸看向安静的“流风”,凌厉气势顿消,露出浅淡而温婉笑意,十分自然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
顶着侍卫人皮面具的百里湛瞳孔一紧,本能反应要抽回手,却被瞿烟月用力攥住。
听见她轻柔却隐含一抹威胁的语调在耳边响起:“流风,你若不是对我有意,昨晚又何苦那般卖力?你可知侵犯皇室公主,够你诛九族的?”
一旁的流风已然石化在原地,他耳边已经什么都听不到,独留下长公主那暧昧婉转的语调:
昨晚卖力、卖力、力……
百里湛看着自己那只放在她心口的手,莫名觉得有点烦躁,开口:“我愿意去公主府。”
瞿烟月立马甩开他的手,对石化的流风轻哼。
“回府!”
长公主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强势将人带走,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哦不,也给了,但被迅速驳回。
房间里,流风和回雪迟迟回不过神。
半晌,回雪怔愣着开口:“所以,咱们爷……就被长公主带走当男宠了?”
流风一把将帷帽摘下,感慨万千:“原来我那张普通的脸也能被一国公主看上,可是爷,你走的好惨啊!”
回雪赶紧移开眼,嫌弃道:“能不能戴上帷帽,你恶心到我了。”
流风登时鬼哭狼嚎:“要不是怕被长公主发现端倪,我至于猛吃让我过敏的虾嘛!”
公主府。
大管家关凛看到陌生男子跟在公主身后,瞬间明白过来:
“殿下,给这位安置在临杨苑?正好赵公子说他那住处缺个棋友。”
瞿烟月上下打量“流风”:“可以,不过临杨苑名字不好听,改成洛神阁。”
洛神……
关凛也上下打量“流风”,最后停留在他那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上,这面貌和传说中的洛神未免相差太多了吧。
只是在和“流风”轻飘飘的目光对上时,关凛心中一紧。
好有杀气的眼神,这人的手绝对染过不少鲜血,殿下怎么会看上这样一尊煞神!
看到公主不甚在意的模样,关凛收回对“流风”的打量:“是,属下立马去办。”
看来得多留点心眼观察这号人物,绝对不能让公主受到伤害。
“殿下,福公公来了,说陛下叫您进宫一趟。”寒露快步过来汇报,同时一眨眼,“您让我准备的东西也妥当了。”
瞿烟月挑眉,三皇妹告御状的速度还是差了点。
……
瞿烟月换了一袭华丽异常的公主制礼服才进宫。
福公公领着她到御书房门口,小声叹口气:“长公主,陛下这次很生气,您可别说刺激陛下的话。”
瞿烟月灿烂一笑,“多谢公公提点,本宫知晓了。”
进了御书房,看到三皇妹和晏卿之都在。
瞿霏玉对她投来幸灾乐祸的挑衅笑意,她直接不理睬,二话不说当场跪下:
“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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