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寒程纪靖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宁寒程纪靖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风月生执》,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先生醉也,由大神作者“宁寒程纪靖初”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完整阅读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我仿佛陷入了一场大梦里无法醒来,记忆呼啸穿梭,从幼年咿呀学步闪过,爹爹疼爱地大笑教我走路,抱我摘果子,我被蚊虫咬个包,他都能心疼地哭半天,可怜我没娘亲没人疼。这样慈眉善目的好爹爹,软弱好哭的糟老头子,怎会是蛰伏的大奸人呢?
恍惚中我看见雀儿趴在床边酣睡,婶娘正在煮我最爱喝的绿豆粥,幺爷插着烤猪蹄从外面走进来,盛夏时节,我爹爹拿着蒲扇给我扇风,他说,“小乖乖,做噩梦了吗?”
那些生离死别好像只是一场大梦,我惊然从床上坐起,笑容还未爬上面颊,剧痛便将我重重拉回床上,眼前的画面瞬间灰飞烟灭,医院房间空荡荡的冷,外面重兵把守。
我全身都缠着绷带,动弹不得。
一切都不是梦。
爹爹是坏人,我是坏人的女儿。
他死了。
我没有爹爹了。
我轻轻平复呼吸,告诫自己不要哭。我没有爹爹了,没有人会来给我擦眼泪了,我要学会自己擦眼泪了。
清亮优雅的鞋底哒哒声由远及近,在我的病床前止步。
娘亲穿着奢华的玫红色琵琶襟短袖旗袍,手执黄铜长烟斗来到我床前,漠然看了我一会儿。
“没抓住老东西,抓到一只幼崽子给折磨成这样。”她冷笑一声,“那帮倚老卖老的老油条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狗东西。”
骂完,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潇洒风流又优雅的坐姿,抽着烟,“还喜欢纪靖初吗?”
我不吭声。
她笑了声,声音清亮洒脱,“还挺倔。”
“行了,别哭了。”她何其聪明,“你爹没死。”
我惊讶望向她。
“乾洲找了一个由头,堵住那帮居功自傲的老家伙的嘴,给外界一个交代。”娘亲依然无所谓的神情,“顺便给你洗白身份。你爹早跑了。”
一丝求生意志在绝望的心头燃起,我释然喘息,像是憋闷了许久的那团气终于散开,爹爹没死,他还活着,还活着……
“别高兴太早。”娘亲深嘬一口烟,“你前夫家完了。”
纪凌修?纪家?
我震惊,“他家不是没事了吗?”
嗓子破了,说不了话。发出的音节模糊不清。
娘亲看明白了,她幽幽,“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
我挣扎着想起身,“发生什么事了?”
娘亲瞅着我媚笑了声,“这么关心他?”她细眉微挑,“知道什么叫铲除异己,党同伐异吗?”
我缓缓睁大眼睛,党同伐异?纪凌修的父亲和纪靖初是政敌……
难道纪靖初对纪家下手了?
怎么会!
上一世,纪父因知晓了我爹爹的一些事情,而被暗杀。这是我死前,纪凌修亲口告诉我的!为什么这一世纪靖初会突然出手?难道上一世纪家的惨剧,纪靖初也是幕后凶手之一?
早知道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上一世,我就不该看到爹爹头颅那一刻绝望自杀。我就该仔细向纪凌修了解事情原委!
但凡我耐心听听来龙去脉,这一世,我就不会事事总少那么一步棋。
难怪,上一世,纪凌修一直咬着纪靖初不放,我以为他俩在抢女人。
现在看来,跟家仇有关。
可他从没告诉过我!
他表现得像是为了孟晚跟纪靖初斗得你死我活!我天天都能听到他跟孟晚的八卦!他经常用孟晚气我!那些跟我打牌的阔太们也以为纪凌修在外面偷腥!还经常拿这事宽慰我!
“早晚的事儿。”娘亲语气随性麻木,“纪凌修的父亲纪振宇这些年没少给乾洲使绊子,乾洲收拾纪家是早晚的事情。这次,纪振宇为了他的宝贝儿子,托关系帮你说话。便有了包庇汉奸之嫌。”
“纪振宇一向刚正不阿,难得露出点马脚,乾洲自然就这个由头,给他家扣了顶帽子,全抓了。”
我的心深深揪起,忽而想起算命瞎子的话语,天命不可违。
纪靖初吞并猿东地区应该是两年后要发生的事情。
爹爹是十年后才出事的,所以,当时间线往前提两年,爹爹命数不该绝,才逃过这一劫。反观,上一世,爹爹应该也是在两年后被纪靖初察觉身份端倪的,且有过类似的一劫。
可纪家每个人物的命运时间线并未发生变化,所以他家还是会出事!
也就是说,我把纪靖初的命运时间线往前提两年,那么跟纪靖初“两年节点”有交集的所有人物的命运时间线都将往前提两年。
但是那些命运线不相交的人物时间线依然按照原来的命运在发展,他们并未提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时间线,相交的线便受此影响。平行的线一切照旧。
但是。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成为这些事件突变的“因”。
因为我,爹爹身份暴露了。
因为我,纪家出事了。
他们的命运走向未变,只是推动事件发展的原因变了。
“纪凌修那小子,为了你,还挺豁得出去。”娘亲吞云吐雾,“真没想到啊,纪振宇也有糊涂的一天。他应该没料到乾洲敢动他吧。”
“会活吗?”我沙哑出声。
娘亲吹出一口烟,轻飘飘,“活不了。”
纵观国内局势,内阁政z府形同虚设,地方军阀各自为政,为扩张领土混战不断。群雄逐鹿的混乱局面,唯有宁派军阀镇守的平京地区稳定太平,放眼望去,一派民富兵强的繁荣局面。可谓是傲视群雄,冠绝当世。
可这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内阁政z府忌惮纪靖初日益丰满的权势,其他派系军阀觊觎纪靖初地大物博的富饶领土。此外,还有宁派权阀结党营私的内斗纷争,谁不想将纪靖初拽下神坛取而代之?
纪凌修的父亲便是政z府高官里打压纪靖初的领军人物,上一世,纪靖初或许借我爹爹之手暗中除掉了纪振宇。这一世,我爹爹失手,纪靖初便借我的由头,对纪家下手。
想到这一层,我的心寒津津的冷。
“纪凌修和纪靖初。”娘亲往我脸上吹了一口烟,“你只能选一个。”
“退烧了么?”他伸手摸孩子脸。
两个孩子正在睡觉,这些日子我总给他们涂抹鸡蛋清液,那双眼皮绷得紧,时而单,时而双,看起来倒不是那么可疑了。
“退了。”我守在孩子身边,像是把谎言赤z裸裸摊平给他看,下意识将孩子抱进怀里,背对着他,假装给孩子换尿片。
“辛苦了。”纪凌修从后方抱住我的腰,“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去海外定居。”
“那是最好的。”我低声,他好像从未怀疑过孩子的身份,纪家的亲朋好友也从不敢在他面前提及任何相关敏感事宜。
“孩子满月宴订在下个月的月末。”纪凌修说,“听说下个月有二次调停会议,会停战一些时日,我们的婚礼也补办在那个时候吧。”
我闷声点头。
“我好想你,微微。”纪凌修从后方收紧臂膀,将我往他怀里贴,浓烈气息喷洒在我肩窝,想要温存一番,外面有人急声敲门。
纪凌修不得不放开我,打开门,助理神情严肃,“纪先生。”
纪凌修看了他一眼,便转步去了副楼书房。
我轻手轻脚来到书房外,便听助理低声,“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顺利,最近我们的货通过平京城,只要提及您的名讳,设卡的哨兵都直接放。”
助理好奇,“纪靖初这人涉及平京利益的事情,他一向强取豪夺,寸步不让。前几次彦铭跟纪靖初谈判,要求纪靖初开放两条通商口给彦海地区,纪靖初不肯,但是彦铭无意间提到您的名字,说是纪先生的生意,纪靖初当场同意,他好像有意给您行方便。”
“彦铭去平京谈及联合出兵事宜。”助理低声,“纪靖初问了句:是纪凌修的意思吗?他不仅给您提方便,还处处给您抬咖,上次搞调停会议,有一项议题是投票一个爱国党派的领头人,纪靖初从来都是弃票的,但是那次,他投了你一票。”
书房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纪凌修似乎在抽烟。
“彦派军中最近频繁有人被暗杀,那些人对是跟咱们不对付的派系。”助理压低声音,“好些都是洋人安插在军部牵制咱们的,那些人最近都被杀了。外面有传言,说放眼国内,纪靖初只卖纪先生的面子。”
话音落地,楼梯上“咚咚”有人冲了上来,我下意识贴墙藏身拐角处,等那人冲进书房,我小心翼翼来到门外。
便听另一人急声,“出大事了,纪靖初跟彦铭联手围剿靳军,靳安绑走了纪靖初的女人,叫……叫沈静姝!原本纪靖初坐镇平京城,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亲自前往岭南!怕是要跟靳派大干一场了。彦铭急开会议!通知您参会!”
打火机丢在桌子上的声音传来,纪凌修一如既往静如止水,我听不到他的回应,兴许是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谨慎地写了几个字下达了指令。
我默默退回婴儿房。
回到房间,小方匆匆从外面回来,低声,“微姐,微姐,彭昶来消息了。”
“怎么说。”
“那个叫沈静姝的女人被靳安抓了。”她也得到了第一手消息,压低声音,“纪靖初亲自去岭南了!为了那个女人!好像要把岭南夷为平地似的,听说周边以纪靖初马首是瞻的小军阀们全都出兵岭南了,就连彦铭都被逼得召开紧急会议,商讨是否加派兵力出兵岭南!”
我没吭声。
“看来,他是真爱那个女人啊。”小方吃惊,“那么理智的男人,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深入虎穴,当初你被靳安绑走的时候,纪靖初还不温不火,逼纪凌修和彦铭出面救你,他自己却不为所动。”
我下意识掩下蚊帐遮住两个孩子的脸。
“这个靳安,怎么专干玩火的事情。”小方吐槽,“自寻死路似的,激怒纪靖初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话音落地,客厅里女佣喊我,“太太,太太,有您的电话。”
我下楼接听,“喂。”
电话那头死寂般沉默。
我说,“不说话我挂了。”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诡笑,“想起来了,你叫宁寒程。”
靳安冷冷的声音弥漫于耳边,我轻轻皱起眉头,“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新抓这女的太烈。”靳安自顾自地说,“我喜欢乖巧听话的。”
我正要挂电话。
靳安似乎察觉了我的意图,说,“敢挂我就去海城找你。”
“第一,我不听话。”我压低声音,“第二,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你爹爹让你嫁给我哎。”靳安好整以暇,“我早把你当我媳妇儿了,所以,什么时候给我生儿子。”
我“哐当”一声挂断听筒,转身往楼上走去,没走两步,刺耳的电话声又响起,女佣正要接,我说,“不准接!”
那电话听筒响个不停,我说,“电话线拔了!”
没多久,主楼那边的女佣喊我,“太太,太太,有找您的电话。”
主楼那边都是亲戚,我怕靳安把事情闹大,硬着头皮跑去接,索性客厅没有人。
我忍着怒火,接过电话,低斥,“你有病么?兵临城下了,还有闲心调戏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问题?”
“你比那女的……”靳安漫不经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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