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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畅读佳作

沈宁燕云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一世风华为主角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由网文大神“沈宁燕云澈”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燕云澈   更新:2024-08-31 0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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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旺——”

白毛大狗在宴席中央,犹如山林的孤狼对月长啸般,极有气势的嗷了一嗓子,才迈着步妖娆的走向了燕云澈。

四下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不是惊得下巴快点儿掉地。

这种荒唐的事,放在北渊王的身上,就一点儿都不显得奇怪了。

“景蓝,不要嘚瑟。”

燕云澈往琉璃椅的软垫一靠,冷了眼白毛大狗,“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畜生。”

“呜嗷”白毛大狗小小的叫了声,软趴趴的靠在燕云澈的腿边。

夜明珠的光华照耀下,大狗那合身的大金色衣裳和银子做的头冠,头冠上还用红宝石点缀,是个人看了都得大跌眼镜的地步。

一些中流身份的人,心情凌乱,神情复杂,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们竟然羡慕一条狗。

“王爷,这……”顾景南欲言又止。

“顾将军也来了。”

燕云澈笑了笑,“说起来,顾将军的名字是叫景南吧,只不过犬子是芥蓝的蓝,虽是如此,但也犯了顾将军的名讳,顾将军要是心生不满,就换个名字吧。”

犬……犬子……?

众人咂了咂舌,瞧着白毛大狗那舒适到眯眼吐舌头的样子,算是明白何为真正意义的“犬子”,何又为狗仗人势了。

是以北渊王都这样说了,顾景南哪真敢让白毛大狗换名字,只得抹着汗道:“既是不同字,就不用换名字了。”

“顾将军大气。”

燕云澈赞叹了一句,白皙如雪的手轻摸了摸白毛大狗的头部,一副老父亲般的口吻教育道:“景蓝,要和顾将军多学习学习知道吗?”

那狗倒是极具灵性,随着“旺”了一声,竟还真的点了点脑壳。

这滑稽的一面,让顾景南握着酒杯的手都在发抖。

“咔嚓”

掌心的白玉酒杯裂开。

顾蓉心里难受至极。

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王爷,也敢羞辱她光宗耀祖的好儿子。

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王室出身还真就能高人一等。

顾蓉又是个妇人家,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席,却是难受到了极点。

蓝连枝愣愣地望着低头颔首的顾景南,忽而神情恍惚,有一瞬间觉得这样做低伏小的男儿,与那在驰骋疆场沐浴鲜血的英雄截然不同。

燕云澈随性恣意的靠在琉璃椅,不同于旁人的拘束,他将一双修长的腿野性又优雅的架在桌上,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血玉酒壶,微勾的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邪气,眸光淡扫而过,带着王孙贵族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

沈宁从沈青衫口中听闻望月楼“犬宴”的时候,放下了手中的枪谱,讶然道:“这北渊王,倒是个有意思的人,只不过他与顾景南无冤无仇,何必这么做呢?”

沈青衫一面大口吃饭啃鸡腿,一面抽空地说:“放在别人身上是有点奇怪,在他北渊王身上,一点儿都不奇怪,不是我说,这北渊王比爹还吃饱了撑的,不过看在他这次羞辱的人是顾景南的份上,日后我就少说点他的坏话啦。”

沈宁嘴角一抽,“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自从那日与父亲争吵过后,沈青衫还真很有骨气的不吃沈家大米,沈宁每日都会为他留许多饭,反而让人误以为她是个饭桶。

街头巷尾都有传言,沈家休夫的小姐,一顿能吃十碗饭呢。

沈宁宠溺的看着弟弟,又继续钻研枪法。

再过十来天,她的腿就能完全好了。

西域药膏和北渊王的药,双效结合,好的很快。

就连她右手的旧伤,都好了一点,但要完全恢复如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晃眼半个月过去,沈宁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去处理处理一些自己相关的事。

譬如顾府的家产,大半都是她这几年赚来的。

“宁儿,你可算好了。”

大嫂纳兰晴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过来,“嫂子本该早点来看你的,只不过你伤势未好,需要静养,又因为还得忙着府上家业,就搁到了现在,宁儿不会怪嫂子吧?”

纳兰晴是沈宁长兄沈惊风的妻子。

沈惊风长年镇守闭关,因是家中长子举足轻重,纳兰晴现如今在沈家也是被当成接班人培养的。

“大嫂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沈宁淡淡道。

“那就好、”

纳兰晴看了眼沈宁手中的枪谱,随即热情的说:“我来府上才两年,算是与你初次见面,但往后我们就像自家姐妹,我听说你的右手有旧伤,我家是医药世家,父亲对这方面也有研究,改日让父亲送点上等好药来,这样好的手,若不能使枪,那可就太可惜了。”

沈宁眉眼温和,浅浅一笑。

纳兰晴身边的丫鬟小玉冷不丁地道:“宁小姐,你毕竟是嫁过人的,再回来小住可以,跟未出阁的姑娘那样长住可就不太合适了吧?老习俗上就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弄脏了的水再回来啊,会给娘家带来晦气的,街坊四邻,巷头巷尾都有不少人在议论沈家不祥呢。”

“小玉,放肆!”

纳兰晴凌锐的喝道:“还不跪下自己掌嘴一百下,作为奴才议论主子,你是想造反吗?”

小玉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屈膝跪在了地上,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打一巴掌就说一句“奴婢错了”。

而后,纳兰晴笑吟吟的望向沈宁:“宁儿莫要往心里去,这做奴才的就是不懂事。”

沈宁眸光薄凉如水的看了眼小玉。

小玉这凄惨的叫声宛如杀猪般,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苛待下人欺负长嫂似得。

“知道错了就好,不用打了。”沈宁说道。

纳兰晴以为的望着沈宁。

她怎么听府上的老人说,沈宁性格和沈老将军一个样,脾气火爆,吃不得亏,竟还能忍下去?

“大嫂还有事吗?”沈宁问。

“没事,没事了,你好好歇着。”

纳兰晴仔细思考了会儿,觉得这沈宁波澜不惊的样子,绝不是头脑简单之人,日后还得多加提防。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恐慌,屈辱感如同洪水猛兽吞噬掉她一生要强的尊严。

她是高傲的来燕京联姻的,这事传回大齐,她要父皇母后还有皇兄皇姐他们如何做人?

顾景南也没想到白毛大狗会失控,吓得只能把蓝连枝护在身后。

燕云澈用着看圈子里牲口的眼神冰冷的瞥向脸色煞白的顾景南,“顾将军好雅兴,比本王玩的都欢,还没下马车就忍不住欢宠婢子?”

她不是婢子。

她是大齐的公主。

蓝连枝眼睛通红,可她没有勇气去反驳燕云澈的话了。

只因现在的她,与婢子有何区别?

她像是见不得光的肮脏东西躲在顾景南的身后裹着衣裳瑟瑟发抖,曾经骄傲的睥睨大齐群雄百官,而今连头都不敢抬了。

她怎么会落魄成这样?

她不知道。

汹涌的泪水顺着蓝连枝毫无血色的小脸流下。

围观在四周的百姓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哪有什么婢子,你看那衣裳料子,是婢子有资格穿的吗?明明就是大齐的那位公主嘛。”

“大齐民风彪悍,着实让我燕京群人,为之惊叹。”

“连狗都看不下去了,啧。”

“放肆——”

燕云澈薄唇微掀,嗓音不怒自威,让人如雷贯耳般。

周围的声音全部止住,死寂一片,都不敢看向燕云澈的眼睛,俱都惴惴不安的低头看着地面。

蓝连枝微微抬起挂着泪珠的眼睫,从顾景南的背后朝燕云澈悄悄看去。

顾景南满心都是对燕云澈此刻为他解围的感激。

只见燕云澈继而喝道:

“顾将军是劳苦功高之人,莫说在马车里冲动了一回,就算在大街上,诸位受其庇佑,也得多加理解顾将军。”

顾景南:“……”

百姓:“……”

这说的,是人话吗?

但从燕云澈这般王爷嘴里说出来,越不是人说的话,越是合理。

“顾将军,莫要窘迫,整个燕京都是你的支柱。”

燕云澈又说:“日后,谁敢讨论顾将军在马车混乱之事,休怪本王不讲情面了。”

顾景南:“……”这位爷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顾景南在马车做了些什么啊。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不出半日就能如秋风卷落叶般刮遍全城。

“顾将军,莫被那蠢狗扰了雅兴,还请继续。”燕云澈优雅的微笑,似个斯文败类般。

顾景南:“……”他感觉自己得被这一人一狗给吓得终生不举了,哪还有继续下去的雅兴啊啊啊?

燕云澈仿佛察觉不到顾景南的郁闷,还冷睨了眼十七在内的几个侍卫,喝道:

“顾将军马车秽乱之事,你们几个,切莫传出去,知道吗?”

十七是个机灵的,当即昂首挺胸,气沉丹田,夹紧屁股,猛地嗷了一嗓子:“王爷放心,我们绝不会把顾将军私下淫乱的事传出去。”

顾景南:“……”

此时此刻,他望着燕云澈极其妖孽的面庞,俨然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这位王爷的。

眼见着燕云澈又要“为他着想”,把他吓得脊椎骨一凉,连忙讪讪笑了几声在马车遥遥行礼,“王爷,下官家中母亲体弱受伤,就不陪王爷了,下官告辞。”

车夫架着马儿,在燕京上街一路狂奔。

那遮羞的帘子被白毛大狗扯掉。

顾景南只好用外袍裹着蓝连枝,自己只能护住下三寸的关键部位。

几条街的百姓平民都好奇的看过去。

年幼的稚童刚探出个脑袋眨眨眼睛,就被长辈给捂着眼睛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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