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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你的世界,我一无所有

君子猫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白蓝依是个陷入绝境的美女老板,她缺钱。江逐年是个只手遮天的金融大鳄,他缺爱。所以他们骚里骚气地勾搭在一起,算计利益,游戏身体。可是后来一不留神,心都给了出去。于是她逃,他追。她束手而归,他转身不回。最后她心灰意冷,另寻他嫁。他却步步紧逼,劫婚戒,抢捧花。***“江逐年,你在哭么?怎么越看越虚伪?”她浅笑嫣然,提起婚纱。“白蓝依,你是书么?怎么越看越想睡?”

主角:君子猫白蓝依   更新:2023-08-08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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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子猫白蓝依的美文同人小说《途径你的世界,我一无所有》,由网络作家“君子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蓝依是个陷入绝境的美女老板,她缺钱。江逐年是个只手遮天的金融大鳄,他缺爱。所以他们骚里骚气地勾搭在一起,算计利益,游戏身体。可是后来一不留神,心都给了出去。于是她逃,他追。她束手而归,他转身不回。最后她心灰意冷,另寻他嫁。他却步步紧逼,劫婚戒,抢捧花。***“江逐年,你在哭么?怎么越看越虚伪?”她浅笑嫣然,提起婚纱。“白蓝依,你是书么?怎么越看越想睡?”

《途径你的世界,我一无所有》精彩片段

    丽思卡尔顿酒店,总统套间。

    白蓝依跪坐在king-size大床中央,双手反在身后的胸衣卡扣上。

    系了三次,都失败了。

    该死!

    她忿忿挑眉,只觉双臂的痛楚竟比双腿来得更甚,都怪那个花样不穷的男人!

    “要帮忙么?”

    江逐年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从这个角度眯眼欣赏,女人光滑的背脊呈现流线一样的妩媚。

    他慵懒地向后靠了靠。烟圈吐出,顿时氤氲了眼中的情欲。

    “不需要。”

    第四次,白蓝依终于成功。她旋即捡起零落在地的衬衫短裙。三下五除二,为自己包装回干练和禁欲的气质。

    “江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如果您考虑好了,请尽快联系我。”

    言罢,白蓝依将双手搁在脖颈处。微微往上一扬,柔顺的长发甩出一个芬芳的弧度。

    也不知是香氛的缘故,还是香烟收势不及,江逐年硬生生地咳呛了一下。

    他灭了烟,起身走到白蓝依的面前。优雅的深眸之中,暗藏风流韵气。

    “不用考虑了。看在白总昨晚那么卖力的份上,我可以再加个零。”

    男人雄伟颀长的身材上挂着白色的浴袍。人本该在最舒适的时候,才会换上浴袍。可白蓝依分明觉得,他的身体里好像正蕴藏着一头随时都会苏醒的猛兽。一切忤逆和反抗都是自取灭亡,危险至极。

    挑了下唇,白蓝依退后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江总,我想你可能误会了。玉兰食品厂是我爷爷留下的老字号企业,我承认我缺钱。但既不会卖身,也不会卖厂。江总若是真有诚意合作,签融资协议就是了。至于低价收购,免谈。”

    “呵,”江逐年的脚步跟着向前,一股强烈的压迫感重重逼近,“是不是身体越敏感的女人,就越是没有自知之明?两个亿的融资,要我去救你那老破小的厂棚和生产线?愿意当破烂收一收,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说着,他忽而靠近了气息。大手如一把精准的尺子,一寸寸丈量在白蓝依的腰间。嘴角挑衅的笑容渐渐漾开,他继续道:“白总,明明是只小猫咪,就别学狮子大开口。否则,很容易被人白睡的。”

    白蓝依见事情没了余地,也不想再多浪费时间。

    她扭身从江逐年的掌控里脱了开,弯腰捡起地上的挎包,然后从拉锁上摘下一个卡通挂件。

    早上的阳光从落地窗里侵略进来,反射在那一小方指甲盖大小的透明镜头上。

    白蓝依笑笑,挥了挥‘摄像头’道:“谢谢江总忠告。不过我昨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逼我老公同意尽快离婚,不得已弄点猛料刺激他而已。所以,这趟也不算白睡。更何况,您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一个欺压上去,江逐年几乎把自己半身的重量都胁迫在白蓝依的娇小玲珑上!

    “你竟敢拍下来?”

    江逐年一手握住她的下颌,一手钳住她拿着摄像设备的的手腕。冰冷的眸子里,尽是赤裸裸的恼怒。

    白蓝依被他捏疼痛难禁。尤其是手腕处,仿佛错骨分筋的酷刑。

    “江总放心,”她咬着牙,唇角依然挂着骄傲的笑容,不输分寸地说,“您的镜头我会用马赛克处理的,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

    从白蓝依麻木到脱力的手中夺下摄像头,江逐年冷笑地掷地。长腿一迈,咔嚓一声便碾得粉碎。

    松开白蓝依,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说:“想弄个视频来刺激你老公。你找个外卖或快递过来,光着身子去开门不就行了?”

    白蓝倒是依不慌不忙,眼角依旧含笑。

    “呵,这种剧情?江总别是小电影看多了吧?既然我横竖要找个人出轨,当然是挑个帅的了。”

    “谢谢白总的认可。”

    回到衣柜前,江逐年解下浴袍。

    他一边着衣衫,一边不疾不徐地调侃道:“不过对男人来讲,夸他相貌英俊,不如夸他器大活好。”

    “我刚才已经夸过您功夫不错了,江总忘了么?”

    白蓝依揉着被捏痛的手腕。昨晚捆绑的勒痕,在他刚才的暴力下更显淤青。

    “是么?”

    停下扣衬衫的手指,江逐年的眼睛再次微眯出巡猎的兴味。

    “刚才夸的是昨晚的。我让你再夸一次,是今早的。”

    言罢,江逐年反身捉住白蓝依。


    香域水岸,独栋别墅。

    白蓝依拖着疲惫的身子开门进去。客厅里融融其乐的一片,戛然而止。

    自从那事儿摊牌后,在这个家里,她就像个瘟疫。所到之处,都是死寂。

    “妈妈——”

    四岁的小蒙开口呼唤,却被婆婆庄敏硬生生地捂住了小嘴。

    而坐在一旁的安凌然就更显尴尬了。她几乎不敢跟白蓝依有对视,只把自己委屈巴巴的目光,落在神色淡定的江兆铭身上。

    “妈,你和安安带小蒙出去玩会儿。”

    江兆铭挑高眉骨,漫不经心地扶了下眼镜,说道。

    “爸爸!爸爸!我想要妈妈也陪我去!”

    小蒙挣开庄敏的手,就要往白蓝依身上扑。

    接着只听江兆铭厉声一喝:“她不是你妈!”

    男孩吓蒙了,旋即嘴巴一咧,哇一声哭出来。

    庄敏心疼地抱起孩子:“哎呦兆铭,你干什么吓唬小蒙啊?真是的,走走走,奶奶和安安阿姨带你去坐碰碰车。”

    三人离开,留下客厅里难以挥散的火药气。

    “什么时候离婚?”

    白蓝依紧了紧双拳,看着江兆铭。

    “你去哪了?”

    江兆铭站起身,从沙发的另一端慢慢走向她。

    “睡男人去了。”

    白蓝依若无其事地游了下眼睛。她扬起脖颈,毫不避讳上面那清晰可鉴的吻痕。

    然而江兆铭不怒反笑——

    “你有这个胆子?只怕像你这么无趣的女人,肯脱还没人肯上呢。自己捏的吧?”

    走到白蓝依的身前,江兆铭一把扳住白蓝依的肩膀,将她推到巨大的穿衣镜前。

    他英俊而斯文的五官在这一刻扭曲出偏执的丑陋,可眉眼中属于年少时的熟悉痕迹,着实让白蓝依且痛且恨。

    如果不是一周前幼儿园打电话,说小蒙体检时的血型跟出生证明时不一样,白蓝依就是做梦也想不到——

    四年前她生死一线产下的竟然是个早已死去的女婴。而叫了她四年妈妈的儿子小蒙,会是丈夫江兆铭和小三安凌然的孩子。

    他们偷梁换柱,暗度陈仓,篡改了孩子的血型证明,一家人只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当傻子耍。

    最恶心的是,安凌然作为小蒙的育儿阿姨,从孩子断奶那天就堂而皇之地住进家门。自己将她视如姐妹,甚至花钱让她去学财会,考职称,让她到自己的厂里去工作。

    可最后才知道,安凌然其实是江家老管家的外孙女,是江兆铭青梅竹马的‘妹妹’!

    这就是自己以为能够共度一生的丈夫,这就是她视若比生命还重要的儿子,这就是她一心一意来对待的姐妹?

    白蓝依只想离婚。只想从这一刻开始,当自己的前半生是被狗啃过的一场噩梦。

    可偏偏江兆铭就是不答应——

    “那么急着离婚干什么?怕你那得了癌症的老爸死在监狱里,怕我作为合法丈夫的继承权,来分你家那个破工厂么?”

    江兆铭残忍的气息吹吸在白蓝依的脖颈间,让她的厌恶感直接升腾到难以言喻的境地。

    “省省吧白蓝依。就你家那堆破铜烂铁,我才懒得要呢。”

    “那你就滚啊!”

    白蓝依用力撞开他的胸膛,一双眸子里噙满血红的火焰。

    “我告诉你江兆铭,我就是急着跟你离婚。因为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他妈比你强!说我没人要——呵,”

    白蓝依颤抖这双手,划开自己的手机。

    江逐年踩碎的监控摄像不过是个录制部分。饶是他再精明狡猾,也想不到这款新型的摄像头可以同步传输到自己的手机上。

    不过白蓝依还是个比较讲道义的人。她故意截取了一张对方不露脸的镜头,直接贴在江兆铭的面门上。

    “看见了没?看见我的表情有多销魂了么?江兆铭我告诉你,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公的回来,都比你江兆铭能让我爽!”

    无异于撩动虎须的行为,终于成了压死男人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兆铭气得双腮乱颤,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直接把白蓝依打得翻滚在地!

    “白蓝依!你下贱!”

    左耳嗡嗡一片,旋即是死一样的安静。

    白蓝依晃了晃平衡错失的身子,撑着茶几站起来。

    “江兆铭,近朱者赤。你下贱,我又能有多高尚?”

    “你这不知廉耻的垃圾女人,你给我听清楚了!”

    一把抓起白蓝依的衣领,江兆铭将她狠狠惯在墙壁上:“留着你不是因为我舍不得你,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别以为我还会让你这母狗的骚气玷污我们家一寸一隅!你最好给我听话一些,否则,我让你死得连灰都不剩!”


    “江兆铭,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没办法了?”

    白蓝依呸掉唇角开裂的腥咸,眼里半分不减示弱。

    “你在我们婚姻的存续期间,跟别的女人生育子女。就凭这一条,我告你重婚你跑得掉么?”

    “你去告啊!”

    江兆铭厌恶地擦去眼镜片上被她喷溅的血沫,嘴角勾起残忍的得意。

    “你去告我重婚,让我和安安坐个十年八年的牢。然后我就可以被老爷子逐出江家,一毛钱的遗产都得不到。接下来呢?咱们小蒙就可以从他的四岁到十四岁,人格开始健全独立最关键的时期,成为一个贫穷失意,没爸没妈的野孩子!对吧?白蓝依,我知道你最善良了,你肯定不会放着他不管的,你会照顾他,会供他上学。可你想不到吧,在他未满十四岁的前一天晚上,我这个囚犯爸爸可是会亲口告诉他,都是你这恶毒的女人毁了他的童年,毁了他爸他妈,毁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富裕和满足。你说,他捅你一刀是不是可以不犯法?”

    “江兆铭你这个畜生!”

    白蓝依扬起的手被男人狠狠攥住,耳边嗡隆隆的噪音里,夹杂着他恶魔一样的威胁。

    “白蓝依,小蒙好歹叫了你四年的妈妈,你,真的忍心么?”

    “畜生,畜生……”

    白蓝依的泪水夺眶而出,除了这两个字喃喃出声的无助,她还能怎么样?

    “好了,别跟我赌气了。”

    江兆铭弯下身,撩起白蓝依的一条手臂:“你背叛我在先,骗我结婚在后。论其是非缘由,你这个官司还真未必打的赢呢。”

    “你说什么!”

    白蓝依甩开江兆铭的手,不自持地倒退几步。

    “我背叛你?江兆铭你少恶人先告状,我什么时候背叛过你!”

    白蓝依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大一开始跟江兆铭恋爱,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他们的第一次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party上。那天江兆铭正好出差,电话里他连连抱歉。表示自己一定会在午夜前赶到party上给她庆生。

    而白蓝依就在姐妹们的怂恿下,决定给心爱的男人来一个难忘的献身之夜。

    她喝了半醉,换上性感的内衣裤,在洒满玫瑰和香氛的大床中间,给自己系上了缎带。

    她把房间号发送给江兆铭,把灯光调到最迷离。

    虽然她不记得所有的细节,却记得他的拥抱,他的温度。

    早上醒来,她身旁是江兆铭温暖的身体,耳边是男人呢喃轻语。

    他说,蓝蓝,我们结婚吧。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见白蓝依一脸茫然无措,江兆铭冷笑连声:“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白蓝依。我他妈压根就从来没碰过你!那天晚上,我进房间见你昏昏欲睡的样子和身下的血迹,还以为你不巧来了例假!我心疼你,爱惜你,只想着这辈子跟你老所相依。可是半个月后,你他妈的竟然怀孕了!我就是个傻子!我就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竟然在你生日的第二天跟你领了证!”

    “你……你……”

    晴天一个大霹雳,白蓝依险些瘫倒:“不可能的,那天晚上是你!是你啊!只有你才知道我的房间号!我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你别想诬赖我!”

    上前一步抓住江兆铭的衣袖,却被男人无情地甩开。

    指住白蓝依的面门,江兆铭恶狠狠道:“诬赖你?这么多年老子连碰都不稀罕碰你,是有多嫌你脏,你心里没点逼数么?我告诉你白蓝依,就凭你当初不自爱的下贱行为,被不知道什么野男人睡了还来找我接盘?我打心眼里看不起你。滚!”

    狠狠踢开白蓝依虚弱的身体,江兆铭抓起外套闯出门去。

    视线模糊了他决绝的背影,失聪的左耳隔离了偏执的声音。

    白蓝依抓起地上的一张白纸——

    那是小蒙的画。

    长头发,大眼睛,红色的连衣裙的女人,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汉语拼音——

    她读得出,那是祝妈妈母亲节快乐。

    白蓝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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