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重生后,首辅夫人她总想去父留子》,由网络作家“程颂安崔元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首辅夫人她总想去父留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程颂安崔元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不如吃茶,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双洁追妻火葬场前世,程颂安嫁给崔元卿十年,克尽本分、勤谨贤德,可谓名门贵妇的标杆。未到三十,抑郁成疾,可始终也没能捂热丈夫那一颗冷冰冰的心。他不管她,不问她,不苛责她,但也不爱她。他爱的是她那明媚动人的庶妹程挽心。她还没咽气前,他便要续程挽心为首辅夫人。重生一世,程颂安再次回到了新婚之夜,既逃不掉这命运,她不再束缚自己的本心,她要活的潇洒明媚。她也学他,不管、不问、不爱,每隔一个月,就要提一次和离。可左等右等,崔元卿非但不和离,反而要与她生孩子,誓要与她相互折磨一生一世。程颂安:去父留子,这个福气我...
《全文版重生后,首辅夫人她总想去父留子》精彩片段
花轿一路从程府抬到崔府,程颂安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架着经过一道道成婚的程序,终于在天黑时坐到了新房。
轻轻掀开红盖头,扫视了一圈屋里,没有人,只有牡丹和海棠,喜婆连同其他丫鬟婆子都去了外间。
还是在筠香馆,熟悉的布置和摆设,只是已经恍如隔世。
海棠见小姐掀了盖头,连忙过来替她盖上:“快别这样,让人看见笑话。”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海棠和牡丹连忙敛袂行礼:“姑爷。”
崔元卿淡淡点了点头,走到程颂安面前,便没了下一步的动作,一双镶着翠玉的官靴落在她眼底。
海棠见他站定不动,拿来了如意称,低声道:“姑爷,该挑喜帕了。”
崔元卿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只是随手将盖头拉了下来。还是如同前世一样,带着气,甚至都不愿意用喜称。
映入程颂安眼帘的就是一个身姿挺拔、容颜清润俊雅的脸,他整个人带着几分矜贵,便是回到十年之前,仍旧有睥睨天下的气度。
程颂安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她怕再多对视一刻,就会把眼里的怨气流露出来。
崔元卿见她低下了头,口中辨不清情绪:“我去前厅应付宾客,恐会喝醉……”
“你去吧,喝醉了就近歇在书房,让小子们伺候着。”程颂安打断他,抢先说道,温柔的声音,说着与气质不符的话。
崔元卿一愣,这的确是他想说的话,但被她先说了出来,却有些不舒服,像是她刻意要赶他走一样。
他的异样情绪只一瞬,随即便恢复清冷模样,点点头道:“嗯,你先歇着吧,我去了。”
程颂安也淡淡的:“去吧。”
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崔元卿抬脚走了一步,又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程颂安的一双眼睛已经紧紧盯着案子上的点心了,对他的离开没有丝毫触动。
传闻说她典雅持重,还说她倾慕他。他们有了婚约之后,逢年过节,她会向府上长辈送来合宜的礼品,包括他这个未婚夫的,只是都被他直接丢在了库房。
如今看来,她似乎与传闻不符。
崔元卿顿了顿,外间还有宾客,他还是要去应付的,而且,程家内院,还有一个今夜会以泪洗面,他不得不去照看的女人。
等他走后,海棠有些讶然,嗔怪道:“小姐,你向来持重,怎么今日这样怪?好歹刚才收敛一下,大家闺秀的嫡女,新婚之夜,把丈夫赶走,一双眼睛只盯着吃的,成何体统?”
程颂安有四个陪嫁大丫鬟,分别是海棠、牡丹、蔷薇和玉兰,四人又以海棠为首,她们四个自小与她一起长大,受的都是世家的教导,不但要服侍小姐,还要时时劝谏。
程颂安笑了笑:“实在是饿了。”
海棠:……
牡丹有眼力见儿地端上了点心给她垫垫。
海棠道:“我知道小姐是觉得姑爷婚前向来不曾对您上心,适才又颇为冷淡掀了盖头,恐他对您不满。但依我看,刚才他说醉酒的话,也只是假设一番,小姐怎么主动让他去书房?哪有新婚之夜便分房睡的道理?若传出去……”
程颂安满不在乎地打断她:“若怕传出去,明日你就将婆母拨过来的几个丫头教教规矩,不必像咱们府里那么温和。”
海棠有点不明白,还想再问,程颂安已经自顾自吃起来了。吃完又要了一杯清茶,等肚子饱了,才心情愉悦起来。
端庄持重填不饱肚子,为人表率只会让自己束缚自己,一世不得开心。她既重来一世,吃喝玩乐让自己身心愉悦才是第一要务,其次才是对付那对狗男女。
程颂安长长的手指将床帐上的流苏绕了一圈,向她们挑了挑眉:“你们现在传消息给母亲,让她今晚务必在内院加强人手巡视,若有一丝异动,立刻着人进屋查看,尤其是二妹妹的房里!但有一样,去的人必是签了死契的家生奴婢。”
海棠一怔:“小姐的意思是?”
程颂安点头:“出了丑事,只可自己人知道,不能传到外面去。”
海棠听了,神色一震,从前她总是提醒小姐,家中的二小姐程挽心,并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单纯,可自家小姐总是不听,还每每维护她,每次世家官宦的夫人发了帖子,她必会让带了二小姐去。
而二小姐每每都做出与世无争,人淡如菊的样子,赢得所有世家小姐夫人的欢心,觉得她样样都好,只是托生在了姨娘的肚子里,不然她便是嫁给首辅家的公子也是够格儿的。她便因此结交不少世家公子,包括崔元卿,在一次赏花宴上,就跟她有过攀谈。
对此,大小姐总不信。
海棠觉得程颂安太善良了,事事为人考虑,从不想自己的利益得失,这会儿听她忽然对二小姐起了防范,顿时来了精神,欢喜道:“我这就去办!”
说完立刻出了门,去给程家递消息。
屋里只剩下牡丹在陪着,程颂安终于撑不住,卸了钗环便睡下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牡丹和蔷薇进来,将她叫醒,新婚头日,该早些去前头给老太太请安。程颂安由着她们穿戴梳洗完,朦朦胧胧中听到外面有些动静。
程颂安问道:“海棠在教训底下人?”
牡丹白净的面皮上气的现出红晕:“可不是,没规矩的丫头!”
程颂安笑了笑:“走,看看去。”
蔷薇有些为难:“姑娘别去,没得跟小丫头生气。”
程颂安才不会,前世她都经历过了,无外乎婆婆张氏拨过来的几个小丫头在嚼舌根,说的话有些露骨。
当初海棠气得要教训她们,程颂安拦下了,不愿在新婚次日就留下刻薄跋扈的名声,也怕伤了婆母脸面。结果就是这几个丫头后来越发看不起她,经常去张氏那里告状,以致后来她才一病,张氏就让儿子搬离了筠香馆。
今天再次看到这几个面孔,程颂安只觉得当初自己太过忍气吞声,瞧见海棠只教训了几句,便笑道:“海棠,回京几年,怎么把在益州的那些脾气都收了?”
海棠一听益州,火气立即升起来了,当初跟着小姐在那里,才叫自由自在,肆意潇洒呢。
而后她挥起右手,一连扇过去,几个小丫头脸上登时红肿一片。崔府有个规矩,为显着主家怜惜体恤下人,便是责罚,也不在显眼处留下痕迹,海棠这一下子,便等于告诉所有人,新少奶奶惩治了夫人送来的人。
海棠打完,才有些后悔,做错事般朝程颂安看过去。
程颂安脸上溢着笑,赞道:“果然还有当年我的风范。进屋吧,将给婆母和祖母的贽礼选一选。”
陪嫁的李妈妈早已带人提着三个方盒等在门口,里面放着的是新婚头天新妇该向长辈送的贽礼,海棠从陪嫁的箱子里拿出三匹蜀锦。
她又是骄傲,又是不舍地拿到李妈妈眼前两匹道:“乘云的是给太太的,缠枝莲纹的是给老太太的。”
还剩了一匹四合如意云纹的,又拿到程颂安面前问道:“给姑爷的这匹是给他看了,还是先裁了衣服?”
程颂安看了这三匹精美的蜀绣,朝她笑了笑:“这些不送,收进库房。”
海棠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送了?”
程颂安确定地点点头:“不送了。”
蜀锦难得,贵重,蜀中十个绣娘绣三个月方得一匹,而程颂安这三匹都是自己亲手绣的。
她作为内阁学士之女,不光是为人端庄持重,针织女红也是京城首屈一指的。
大乾朝向来有新妇次日送女红给长辈的风俗,以示妇功。程颂安自订婚之后,便开始着手,历时三年才将这三匹绣完,
然则,前世送给出身名门的婆母之后,她只客套地夸赞几句,对她的心血也并无感动,倒是老太太是真心喜欢,又回赠了她一对青玉狮子。
更让人寒心的是,那匹四合云纹的料子给崔元卿做成衣服之后,他只穿过一次,便没有再拿起来过。
她花费再多心血,别人得的太容易,也注定不会珍惜,这一世,她不愿再把心血白白浪费。
程颂安指了指嫁妆箱笼:“给老太太的照旧,给太太的,随意拿个绣坏了的团扇便罢。”
把这事解决了,牡丹便带着几个丫头回了筠香馆,程颂安也不管张氏脸色如何,让海棠引着李妈妈奉上贽礼。
海棠拿出团扇递给崔母张氏,后又把蜀锦交给老太太的管事婢女,才道:“本该给太太也带蜀锦的,然小姐说了,老太太位尊,只得委屈太太先看看手艺,日后得空了,必定给太太补上。”
她是从小跟着程颂安长得的贴身婢女,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张氏就是有些不平衡,也不能说什么。
何况绣品本就是婆婆检验新妇女红的工具罢了,有的世家小姐娇生惯养,不过是绣了一方帕子走走过场,她家新妇绣成如此精美的团扇,满京城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手艺来,她自是也不敢说什么。
于是张氏摇着扇子向老太太夸了几句:“都说咱们家媳妇是名门闺秀的典范,百闻不如一见,果然不错的。”
老太太却比她真心实意的多,她出身不低,但嫁过来时家中已经有败落之象,在闺中时,少不得事事都要自己同丫头一起动手,因此知道这些艰辛,不由得将程颂安搂在怀里。
“真真儿是可人疼的丫头,依我的主意,今后谁也不得随意劳动她做什么,有这些东西,谁还敢质疑她的女红,我老婆子第一个不同意。”
张氏听了,心中不以为然,面上也不敢多说什么。
崔元卿站在一边,反倒像是个外人,他向来性情冷淡,众人也都习惯他的不言不语,尤其是丫头们,几乎没有敢主动跟他说话的。
老太太本就因为这几个丫头那些话心里膈应,再一瞅见自己孙子那个淡漠的样子,就有点想拿拐杖敲他。
孙媳妇这般模样,这般人品,她都爱的跟什么似的,他倒不露出一点喜色,新婚之夜竟睡在书房,于是沉下脸来道:“元儿,你过来。”
崔元卿依言走过去,他在祖母面前倒是恭敬,嘴角含着淡淡的笑,被余老太太一把拉住左手,与程颂安的手交叠放在一起。
程颂安的笑便有些僵硬,手也跟着僵直起来,立即就想缩回手,但却被放在她手背上的大手紧紧握了回去。
程颂安心中一紧,前世并没有这一出,因为崔元卿当日根本就没出现。抬眼朝他看了一眼,却见他面无表情,丝毫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妥。
也是,毕竟是在长辈面前,总要做做样子的,程颂安想缩回的手,又坦然安放在他的手中。
余老太太见孙子开窍,二人这般蜜里调油,可见往日传的崔元卿对程家姑娘不喜不实,昨夜睡在书房定然是喝的醉了,不省人事,而非故意不回新房睡下。
她按了按眼角,朝崔氏夫妇道:“你父亲过身前,做的最对的事,就是给元儿订了这么一门亲事。”
崔氏也笑着附和。
提到这事,程颂安明显感到崔元卿的手颤了一下,冰凉一片,而后他便抽出手来,道:“孙儿还有一些公事未处理,就先出去了。”
程颂安心下一片清明,他此生最大的耻辱就是被逼与她订婚,听到此事就装也装不下去了。
余老太太嗔道:“你成婚,圣人不是给你放了几天假?唬谁呢?”
崔父崔子齐为他辩驳道:“这不怪元儿,原是放了假的,只是科考在即,他任会试和殿试的考官之一,自然离不了他。”
余老太太这才勉强哼了一声,对崔子齐道:“你们爷儿们去吧,媳妇也自去忙,一会儿不必再过来,我老婆子留孙媳妇儿在这儿吃早饭。”
崔氏夫妇起身答应。
崔元卿道:“那孙儿告退,就让,让云黛服侍祖母用膳。”
程颂安诧异地看向崔元卿,他说云黛的时候很不自然,似乎是考量许久才说出口的,云黛,是程颂安的小字。
他竟知道她的字,前世连大名都没听他叫过,今天竟说出她的小字。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么讨厌她,必定还是为了他的心上人程挽心。
程颂安按下几乎又被挑起的情绪,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相公安心去办公务,家中有婆母和祖母照应我呢。”
她卖了个乖,把服侍长辈说成长辈照应她,又不是刻意讨好,反而有些娇嗔的味道,果然让老太太爱的直接将她搂在怀里。
崔元卿听到相公二字,身形微微一顿,脸上依旧还是那副表情,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出了正厅的门。
程颂安就在春晖园里陪老太太吃了饭,又闲谈了一些时辰,直到快午膳时,才道该去婆婆张氏房里伺候午饭了。
余老太太一听,立刻不愿意,打发人去了张氏所在的赐贤堂,小丫头口齿伶俐地说道:
“老太太说,今日有云黛这孩子陪着吃饭,甚是香甜,中午饭也让她在这里吃,或者请太太示下,日后便让少奶奶在春晖园替太太侍候,太太就不必再专门跑过来服侍,只专心料理家事便可。”
张氏自然是不愿天天去自家婆婆面前伺候的,这是人之常情,但她却也隐隐有股气,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就没到婆婆面前伺候,像什么样子,她这新婆母做的真憋屈。
张氏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敢露,只对丫鬟道:“如此一举两得,倒便宜,辛苦少奶奶了,你告诉她,安心陪着老太太便是,家里一应事也不必担心,缺了什么,只管打发人过来说一声。”
听了回话,程颂安也不去揣度张氏怎么想,反正都是浮萍一般脆弱的婆媳情,只要她没了作用,做的再多,这位凉薄的婆婆也不念她的好,不如直接不管她,偶尔去卖个乖,面上过得去便是。
才成婚第一天就甩出去两个担子,程颂安心中一阵轻快,这辈子,她只需要吃好喝好玩好,让自己长命百岁,然后等兄弟都娶亲,姊妹们也都嫁人,不会耽误他们议亲的时候,就同崔元卿和离归家,跟父母团聚。
以母亲对她的宠爱,如果得知她受的委屈,定是千辛万苦也要接她回家的。便是不回家,她的嫁妆也够她在程府不远处买座宅子,时时与父母相见。
当然,她还要在父亲被诬陷、贬官之前,提醒他及时抽身,便是不能继续留在内阁,也要全身而退。
程颂安做好打算,便放宽了心在余老太太这里吃饭,她前世一直受以瘦为美的风气影响,多一口饭也不肯吃,唯恐遭到耻笑和厌弃,导致她有些偏瘦。
从现在开始,她才不管胖瘦,就要吃的开心。
老人家看到晚辈肯吃饭,往往会有成就感,余老太太见程颂安吃的香甜,不似别的世家小姐那样小鸟胃口,啄两下就不吃了,自是十分欢喜,对她愈发喜爱。
直到掌灯时分程颂安才回到筠香馆。
几个跟着的丫鬟都为她高兴,崔家人口简单,老太太慈爱,老爷夫人明理,姑爷虽冷淡,但却守礼,端的是嫁了一户好人家,更何况自家小姐又这么受人喜欢。
但程颂安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
回到卧房,便见一直守在房中的蔷薇说:“姑娘,大人打发思变回来,正等着给您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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