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我的血液仿佛在这刺耳的声音中凝固。
我像一尊雕塑般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近了,更近了,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香水味,甜腻、腐烂,如同盛开的尸花,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直冲我的鼻腔,让我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她停下了脚步,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惨白如纸的脸……
我一阵乱叫,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损的风箱,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棍,却像是挥舞着一根毫无重量的稻草,在空气中徒劳地划过。
我的眼前,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庞,眼窝深陷,两只空洞的眼珠如同两个黑不见底的深渊,死死地盯着我,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惊恐地发现,我的棒球棍一次又一次地穿透了她的身体,却无法触碰到她分毫,她就像一团虚无缥缈的烟雾,任凭我如何挥舞,都无法伤害到她。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她拖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她猛然扑了上来,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她扑倒在地。
冰冷刺骨的阴气瞬间将我笼罩,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
她那双惨白的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尖锐的指甲像是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我的皮肉,我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血液顺着我的脖颈缓缓流下。
窒息的恐惧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拼命地挣扎,却毫无作用。
她的力量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她捏碎了。
我猛地想起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符咒,那是最后的希望!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符咒从口袋里掏出来,颤抖着拍到她的身上。
符咒触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