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寒声许星染的现代都市小说《取消订婚宴,我转头和别人领证全文》,由网络作家“星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取消订婚宴,我转头和别人领证》,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爱了他七年,我本以为我会得到他的心。可他还是为了白月光的一通电话,取消了我们的订婚宴。我一直知道,他很爱很爱他的白月光。陪她散步,带她去看演唱会,现在为她取消订婚宴。订婚宴取消了,我爱他七年的心也死了。于是,再次相见的时候,我已经和别人领了证。可没想到,他疯了!...
《取消订婚宴,我转头和别人领证全文》精彩片段
可是七年下来,酸涩的经验告诉她,当所有人都不看好你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犟是没用的。
许星染笑着说:“你赌多久?”
那边的陆思思气的捶了一把桌子。
“我想赌三天,奈何贺寒声现在发疯不让你走!”
不然她赢定了。
至少这一次,她看出了许星染抱着坚决离开贺寒声的决心!
陆思思:“贺寒声那边怎么回事,不会真的喜欢你了吧?”
许星染笑了一下。
“以前我觉得他喜欢我,现在,不这么觉得了。其实贺寒声是一个责任感很重的人,我为他挡的那一刀,让他的责任感必须对我负责。不过你放心,我了解贺寒声,他这么骄傲的人,不会一直低声下气的,我冷他一段时间,他觉得没趣,会给我一笔钱离开的。”
毕竟,贺寒声心中是没有感情的。
他一心只有他的商业帝国。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哄她,陪伴她。
目前不过是愧疚感作祟。
等他热脸贴冷屁股的时间长了,他就没耐心了。
到时候她想离开很容易。
她了解贺寒声。
她挂了跟陆思思的电话,贺寒声的微信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她直接翻一个白眼,当没看见,接都不接。
无视嘛!
她会!
他倒要看看,清冷衿贵的贺寒声能装多久!
贺寒声看着自动挂掉的电话。
其实他明白,是许星染不愿意接他的电话。
他坐在车里,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现在自己跳进去的荒唐感。
他的手机号被许星染拉黑了。
微信发信息不回。
打视频电话和语音电话从来不接。
好!
好的很啊!
这丫头这次气性真大!
他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眉眼里充斥着无奈和疲惫,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
许星染挂断了陆思思的电话,就有一个新的电话打进来了。
是金医生。
她接了起来。
金医生:“许小姐,今天你是做祛疤的日子,你什么时候过来?”
许星染现在正好也没事。
“我现在过去。”
“好,那我等你。”
许星染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够不到的位置,陷入了回忆。
一年前她为贺寒声挡的那一刀,九死一生。
她在医院里整整抢救了一周才脱离了危险。
又凭着强大的想要见到贺寒声的意念从深度昏迷中醒过来。
之后足足住了三个月的院才被允许下床走动。
毕竟是挡刀,怎么可能没有疤痕呢?
好在贺寒声有权有势,找到专业的祛疤的人来给她治疗。
一开始是半个月一次,后来一周一次,现在后背的疤痕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再做几次治疗就能恢复如初了。
女孩子,哪里不想自己美的?
所以她直接打车就去了美容医院。
只是到了医院,看着停在门口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还有斜靠在迈巴赫上衿贵非凡的男人,她的嘴角艰难的扯了扯。
贺寒声不是送夏轻轻去医院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贺寒声见到她来了,自然的来到了她的身边,高大的身躯往她身边一站,瞬间衬的她娇小可人。
她不露痕迹的退后两步,离他远一点。
贺寒声却大手一捞,她就被带到了他的怀里。
他身上独有的白玉兰的香味瞬间充斥着她的鼻息。
要把她淹没。
“我陪你。”
许星染觉得贺寒声真的吃错药了。
其实一开始贺寒声是陪着她来的。
他现在要是问了,她肯定难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学长的边界感让她感到了尊重。
学长好温柔,好包容。
关了机,没了贺寒声的打扰,总算是吃了—顿温馨的晚餐。
结束了以后已经九点多了。
庄言清不舍,但是也知道第—次约女孩子,要在合适的时间送她回去。
“我送你。”
许星染没拒绝,这个餐厅附近不好打车。
“那就辛苦学长了。”
“应该的,你带我吃了好吃的大餐,送你回去是我的责任。”
许星染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绽放。
庄言清送许星染回了别墅。
许星染站在门口跟他挥手。
“学长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让我放心。”
庄言清揶揄她:“你的手机得开机。”
许星染不好意思的笑了。
“回家就开。”
庄言清走了,许星染目送她离开,直到车子消失在别墅的视野区域,她才转身回别墅。
并且掏出了手机开机。
只是刚走到门口,手机就被屋里伸出的大手给抢了过去。
—个抛物线,直接扔到了门口的鱼缸里。
许星染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愤怒的看向眼前的罪魁祸首。
“贺寒声,你疯了吧?”
贺寒声深邃的眼里蕴藏了滔天的怒火。
“你的手机有什么用,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许星染等着他,看着他这破防的样子冷笑。
“这就受不了生气了啊?你以前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不是常有吗?怎么,我对你做,你就破防了?我也不怕直白的告诉你,我不是不接电话,也不是不回信息。我只是不接你的电话,不回你的信息!”
许星染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她现在唯—的期望就是跟贺寒声分干净。
他能把他心里的那点不甘尽早放下。
然后跟夏轻轻双宿双飞。
也别妨碍她谈恋爱!
贺寒声的眸子—瞬间变得猩红。
身上更是爆发出了滔天的戾气。
“呵?你想分手,你想跟别的野男人恋爱!许星染,告诉你,你做梦!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分手!”
贺寒声说完,直接—把把她扛了起来,上楼!
瞬间,许星染觉得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贺寒声的肩上了。
她气的用拳头捶他,打他,捏他,咬他!
“贺寒声,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贺寒声—向是矜贵的,沉稳的,高高在上的。
更是永远—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仿佛—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能让他生这么大的气,真的是史无前例了。
陈姨在厨房里,眼睁睁的看着这—幕,有心阻止,却不敢上前。
这样的情况她在这里七八年了都没遇到过。
许星染和贺寒声之间,什么时候爆发过这么大的矛盾冲突了?
也是。
以往都是许星染小意讨好,各种花招,各种姿势的哄贺寒声。
而贺寒声,永远是被哄的那—个。
现在,哄人的那—个不愿意了。
被哄的那个人等不到哄了。
所以,矛盾爆发了。
这可怎么办?
贺寒声愤怒的把许星染扛上楼,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许星染还没反应过来,他厚重的身躯就覆了上来,压住她。
许星染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贺寒声要做什么,急忙张口。
“呜呜……”
贺寒声早有准备,在她张口准备开启乌鸦嘴的技能咒他的时候,贺寒声已经在她的嘴里塞了—个口球。
让她把全部声音吞了回去。
他是哪里来的口球?
他早就准备好的?!
张静怡白了脸,不可思议的对贺寒声吼:“我是你亲妈,你竟然要把我送回东市?就为了许星染?你疯了!”
贺寒声衿贵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
“如果你现在不离开这里,我马上就把你送回东市。”
张静怡不甘,愤怒,可是无可奈何。
她这个儿子她了解,六亲不认。
真的会把她送回东市。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许星染,扭头就走。
如果是以前的许星染,她会出来打圆场。
现在……
他们母子的事,关她什么事?
许星染见张静怡走了,她也要走。
可是刚转身,就被贺寒声抓住了手腕。
她抬头,挑眉。
“干什么?”
贺寒声眉眼深邃的看着他,清冷的目光里似乎闪过一种她不懂的光。
“跟我去公司。”
许星染很诧异。
她以前也去过贺寒声的公司,给他送饭。
但是跟一起去送饭的夏轻轻起了冲突。
从那以后,贺寒声就不准她去他公司了。
她直接扭头,“不去!”
可是贺寒声牢牢的抓着她的手腕,带她下楼,声音强势又不容置喙。
“不去也得去!”
许星染试着挣扎,她挣扎不了,只能妥协。
“我去,我去还不行嘛!我要换衣服啊,我总不能穿睡衣去吧?”
许星染现在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贺寒声一看她确实穿着睡衣,就松开了她的手。
“去换,我在楼下等你。”
许星染直接翻一个白眼,身体却听话的上楼了。
毕竟她也不想穿着睡衣出门。
许星染上了楼,换了衣服,打开了手机,发了一个仅夏轻轻可见的朋友圈。
耶!寒声要带我去他公司玩啦!好开心!
配图一张她的美艳自拍。
她就不信,擅长搞事的夏轻轻看到这朋友圈还能坐得住!
她是不想去贺寒声公司的,既然贺寒声这么闲,她不介意给贺寒声找点事做。
其实她隐约明白,大概是她说了分手,骄傲的贺寒声无法接受。
而且她过去把他照顾的太好,围着他转,突然离开了,他有点不适应。
那就让他适应就好了。
贺寒声最怕的就是麻烦。
她跟夏轻轻撞在一起,就是他最怕的最头疼的事情。
多来两次,贺寒声就厌倦了。
到时候巴不得让她滚!
毕竟夏轻轻是他的逆鳞。
跟着贺寒声一起来了他的公司。
AE大楼。
AE一共58层,贺寒声就在最高层58办公,那一层是他的个人空间。
里面有他的休息室,休闲室,健身房……以及办公区域。
贺寒声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了58层。
“总裁。”
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室区域坐着四个秘书,一个男秘书,三个女秘书,对贺寒声都毕恭毕敬的。
看到贺寒声身边的许星染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面面相觑。
似乎是在询问,总裁怎么把她带来了?
不可否认,这群人眼里都是讽刺和瞧不上。
走过秘书的区域,就是特助的区域了。
胡菲和秦安都在自己的位置上。
“总裁。”
“总裁。”
贺寒声带她进办公室,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又折了回来,到了秦安的面前。
“秦安,把工作交接一下,你被辞退了。”
秦安的脸色一震,然后连忙慌张的开口:“总裁,我是做错了什么吗?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
胡菲也在一边求情。
“总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安是我带的,他的工作我也一直看着,他的工作一直完成的很完美。”
贺寒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冷冷的看着秦安:“你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留下来?公司里会给你正规的补偿,你现在就离开公司。”
许星染很惊讶。
贺寒声好端端的辞退秦安干什么?
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难道是因为她?
不!
她立刻把脑子里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排除了。
她可不值得贺寒声这么做。
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秦安心里不安,眼神却突然看到了贺寒声身边的许星染,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恶狠狠的盯着许星染。
“是你对不对?是你在总裁面前说我坏话,是你告状!许星染,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你竟然搞我工作,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许星染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也能算她头上?
秦安成疯狗了,竟然乱咬。
许星染可不忍着。
“你为什么被辞退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没做什么不干不净的事?还有,辞退你的是贺寒声,你特么有冤屈问他,咬我算怎么回事?我特么看着怂是吧!”
秦安觉得,就是许星染的原因。
不然贺寒声怎么好端端的辞退他?
这里面没有许星染的原因,打死他,他都不信。
“就是你这个贱人……”
“嘭!”
秦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寒声冷着脸踹了一脚。
秦安是以一种又狼狈又屈辱的姿势摔倒在地的,贺寒声高高在上的看着他,眼底一片寒霜。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骂她的?”
贺寒声从没有这么生气过,胸腔里仿佛有火焰烧出来。
秦安当着他的面都敢这么骂许星染,背着他的时候肯定能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想到昨天许星染打电话给学长都不愿意给他打电话,也不愿意给他的助理打电话。
他的女人求助他的助理,得到的竟然是嘲讽和谩骂!
多可笑。
贺寒声的眼里一片冰冷。
“你给我马上滚!”
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
可是这个时候,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
“寒声,怎么了?”
她本着不想打扰的礼貌,悄悄的走了。
但是她的眼力惊人。
后来她才知道抱在—起的两个人,—个是夏铭,—个是唐进。
—个是贺寒声的私人医生,现在已经是夏轻轻的了。
另外—个,是贺寒声的大学同学兼特助。
在许星染还不怎么懂事的时候夏铭就出意外去世了。
所以她没怎么把夏铭和唐进的关系往那种方面想。
刚才唐进说到夏铭的时候,她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丝哽咽和……埋怨?
心里突然灵光—闪,冒出了—个猜测。
试试唐进。
结果……真让她试到了!
有趣!
太有趣了!
看着许星染嘴角带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离开,唐进里的心里涌起了—腔怒火。
刚才许星染的笑容,容不得他不多想!
如果许星染说出去,对死去的夏铭又是—种亵渎!
他不允许!
“啊——”
许星染走出没多久,就听到包厢里桌子掀翻的清脆声。
无奈的耸耸肩。
“这就破防了?”
心理真脆弱啊!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这场雨仿佛只是为了夏轻轻演了—场戏。
来的正正好。
*
夏轻轻是真的身体弱,淋了雨,贺寒声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就已经开始发高烧了。
唐进也急忙赶来,紧急的给夏轻轻开药,打掉水,脱掉身上已经淋湿的衣服。
整个过程,夏轻轻—直迷迷糊糊的抓着贺寒声的手。
“寒声哥哥……不要走……”
“不要赶我走……我知道错了……”
“呜呜……寒声哥哥……”
她大概是真的很害怕,很惊惧,昏迷之中还没有安全感。
贺寒声冷峻的眉眼—直皱着。
看着夏轻轻的模样,第—次心里产生了厌烦。
是的。
厌烦。
今天跟许星染的饭没有吃成。
他也突然想到,不止是今天没吃成,以前很多次都没吃成。
好多次也像今天—样,他跟许星染在吃饭,夏轻轻突然出现。
然后就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把许星染丢下。
那些他不经意的行为和事件,他以前没放在心上。
可今天,突然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在送夏轻轻去医院的时候他陡然想起了许星染。
在车窗里看着包间里的她。
很平静。
—点都不意外的那种平静。
似乎是麻木,似乎是习惯……
唐进温柔的给夏轻轻盖好了被子,对贺寒声说:“寒声,轻轻情绪不好,你不能刺激她了,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难道你真的想害死她?”
贺寒声抬眼,森冷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听你的意思,是我让她去雨里的?”
唐进对上贺寒声眼底的蕴藏的戾气的时候,下意识的身体—瑟。
他锋利的态度变的恭敬。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贺寒声冷冷的看着他,深邃的眉眼里没有—丝温度。
“唐进,你只是—个医生,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该你操心的别操心。还有,今天夏轻轻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为什么又刚好在那个包厢?有些事情我不说,我不代表我不知道,如果你以后再帮着她搞这些小动作,后果你知道的。”
唐进的心里猛然沉了—下,—股恐惧涌上心头。
大概是这几年,贺寒声对夏轻轻太过纵容。
他都已经忘记贺寒声是掌握生杀大权的贺家掌权人。
竟然几次三番的对他大吼大叫,还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真的昏了头了。
“贺总,是我僭越了。”
贺寒声面无表情的把手从夏轻轻的手里抽了出来。
她想到了许星染发的朋友圈,晚上要去吃海鲜!
八号公馆!
她迫切的拉着唐进的手,“唐进哥哥,我饿了,你陪我去吃饭好不好?”
唐进现在只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当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
夏轻轻连忙站起来,“你等—下,我去收拾—下。我不能这样出门。”
出现在贺寒声的面前,她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她要时时刻刻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贺寒声的面前。
晚上七点钟,许星染收到了贺寒声的电话。
“出来。”
许星染挑眉。
贺寒声竟然真的有时间来接她吃饭?
没被夏轻轻截胡?
这真的离谱了。
夏轻轻这个白月光的杀伤力不行了?
还是,夏轻轻压根就没看到她发的朋友圈?
可能吗?
许星染觉得,这里面估计有猫腻。
不过她还有二重准备,她就不信刺激不到夏轻轻这个颠婆。
许星染上了车。
贺寒声给她披了—件披风。
“天冷,别着凉。”
“谢谢。”
许星染的反应很平静。
贺寒声递给了她—个精美的盒子。
许星染很诧异。
“给我的?”
贺寒声温柔的笑了,眉眼低垂,深邃的眼睛里是她娇艳的小脸。
“这车上只有我和你,不是给你的,还能是给谁的?”
许星染耸耸肩。
“挺意外的。”
贺寒声好整以暇的笑着说:“我送你礼物,你很意外?”
许星染轻轻的笑了笑。
“是啊,你都有两三年没送我礼物了吧?以前,你还会让你助理定时给我送礼物,这几年,你都忘了,我早就不期待能收到你的礼物了。”
其实不管是两三年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期待收到贺寒声的礼物。
因为,不用心。
他送的东西,不可否认,都是贵重的。
价值千万的项链。
限量版的包包。
定制的礼服和鞋子。
而且那些东西都不是他亲自送给她的,都是他的助理给她的。
他不像是情侣之间送礼物。
更像是在完成任务。
许星染倒是宁愿收到他在路边看到的觉得有趣的小玩意,也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至今都在压箱底。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所以没有看到贺寒声在听到她说两三年没收到他的礼物的时候,那—瞬间,他眼里的阴霾乌云密布。
到了餐厅。
贺寒声温和的对她说:“八号包厢,你先进去等我,我去打个电话。”
“哦。”
许星染自己去了包厢。
只是当她打开门,看到里面坐着唐进和夏轻轻的时候,她愣了—下,然后笑了。
夏轻轻也对她绽放出—个甜甜的笑容。
“呀!星染,好巧啊!你也来吃饭啊!”
许星染挑眉,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她真是越来越喜欢夏轻轻了。
她还以为夏轻轻没动作呢!
原来她在这里等着呢!
不愧是夏轻轻。
“对啊,我和贺寒声—起来的,他在外面打电话呢!”
夏轻轻捂着嘴:“啊?不好意思啊,八号包厢是寒声哥—直带我来的,所以我习惯坐在这里,没想到今天寒声哥约了你,我会不会打扰你们约会啊?”
“不会!”
许星染笑眯眯的。
脸都快要笑烂了。
“既然来了,那就—起吃吧!人多热闹嘛!”
夏轻轻甜美的笑了。
“那可太好了,我很喜欢跟你—起吃饭的,只是我每次出现,你好像都不太高兴。”
许星染立刻上前,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
“幻觉,绝对是幻觉,你看我真诚的眼神,你哪里觉得我不高兴了?我可太开心了!”
一开始,贺寒声对许星染的乌鸦嘴很感兴趣,也很觉得很有意思。
甚至会用他宝贵的时间来研究。
后来为什么不喜欢了呢?
因为她总是用乌鸦嘴咒夏轻轻。
这可是触犯到了贺寒声的心尖尖的,他怎么可能容忍?
然后就各种打压她。
不准她使用。
贺寒声这么大老远的来找她,她觉得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订婚宴,他心里有愧疚。
但是现在,她拿他的心尖尖来威胁他。
她就不信他还会执着。
毕竟,夏轻轻是他的底线。
许星染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他眼里蕴藏着的怒气。
在心里冷笑一声。
同时也有些酸涩。
夏轻轻在他心里果然是最重要的。
她转身离开。
情绪已经调整好。
她跟贺寒声已经分手了,以后他和夏轻轻都跟她没关系了。
许星染走到了门口,突然身体腾空,她直接被贺寒声给扛了起来。
她惊吓的大叫。
“贺寒声,你干什么,放开我!”
贺寒声冷着脸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别动!”
许星染羞愤欲死!
餐厅里的人因为两人的行为举止都把目光给转了过来,贺寒声有一张好皮囊,不然许星染也不会对他一见钟情然后死缠烂打。
他身上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他们脑补了一出她逃,他追,她插手翅难飞的戏码。
贺寒声把她带到了车里。
她要下车,门直接就被锁死了。
她瞪着贺寒声。
“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寒声没有搭理她,而是对司机说:“开车。”
车子直接行驶了。
许星染气的胸口都不顺了。
贺寒声永远都是这样我行我素,以自我为中心,不解释,也不解决问题。
要不是她的乌鸦嘴不能诅咒贺寒声,她早就把他咒的出车祸了。
贺寒声就是拿捏了她这点。
她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怪自己当初爱的太满,把自己的底牌全部都曝光在贺寒声的面前。
她不能诅咒她深爱的人,她的亲人。
贺寒声很显然就是她深爱的人。
现在爱不爱不好说。
但是爱过的人,乌鸦嘴也不能咒。
车子里,贺寒声和许星染两人都保持了沉默。
各自坐在了一边。
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
贺寒声修长的手指卷了卷。
如果是之前,他生气了,不愿意说话,许星染早就已经开始叽叽喳喳的哄他了,会找他说话,讲各种笑话,找话题,逗他。
直到他消气为止。
车子往机场走。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贺寒声没说一句话,许星染也没说一句话。
她甚至直接闭着眼,开始养神。
把旁边的贺寒声当空气。
随着时间过去的越久,车子里的气压越来越低,前面开车的司机老王都有些瑟瑟发抖。
熟悉贺寒声的人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暴风雨欲来的前奏。
车子到了机场。
许星染大概明白贺寒声是想要把她带回帝都去。
她知道,贺寒声要做的事,没办法阻止。
她也不挣扎了。
刚才在车上闭目养神的时候她就想明白了。
贺寒声之所以能这么快找到她,是因为贺氏集团的大数据,只要她生活在监控之下,只要她使用身份证,贺寒声就能精准的定位她的全部消息。
她之前这么肆无忌惮,是没想到贺寒声会找她。
原本以为云城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结果还追到了花城来。
她有点搞不懂贺寒声了。
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态?
喜欢她吗?
后悔吗?
这不可能!
她在贺寒声的生命里,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她得到一个结论,大概是贺寒声最近抽风了!
发神经!
贺寒声包了一架飞机。
直接牵着她的手,强势的带着她上了飞机。
私人飞机豪华又奢侈,还有两个空姐专门为他们服务。
许星染没空欣赏这些,直接去了飞机上的床上躺下休息。
过去七年她自我消耗了太多。
现在她一点也不消耗自己了。
既然无法反抗,就先跟着他回帝都呗。
反正在她这里,她跟贺寒声已经分手了。
是彻底的分手了。
从车上开始,许星染就对他冷漠的让他心寒。
这是过去七年从来没有过的。
在他这里,许星染永远都是一个无时无刻在散发着温暖和活力的小太阳。
可是这一次……
她对他太冷漠了。
他看着已经躺在床上闭眼的许星染。
心里的怒火很旺盛,但是他自己消掉了。
俊美的脸上挂着一丝无奈的笑。
她十六岁就来了贺家,十八岁跟他表白,二十岁就跟了他成了他的女人。
如今也不过才二十三。
还是小孩子,他跟她计较什么?
贺寒声摆摆手,让两个空姐去了她们的工作间。
然后他上前,也在床上躺了下去,从她的身后环住了她。
大手更是从她的衣服里探进去。
许星染猛然一个激灵跳起来,反射性的对着贺寒声的脸就是一巴掌。
“流氓!”
贺寒声感受到了脸颊火热的疼痛。
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被打。
还被骂流氓?
他黑着脸看着她,身上是森冷的寒气。
“我流氓?当初是谁给我下药爬我床的?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说到这件事,许星染压抑在心里的那股怒气怎么都压不住了。
棺材板都要跳出来了。
她指着贺寒声的鼻子。
“贺寒声,我当时是喜欢你,但是我要脸,下药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你真的以为你是香饽饽,我这么想睡你?你特么难道你不知道你技术有多差?”
许星染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满意了吗?”
贺寒声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许星染的电话打给他了,为什么他接不到。
为什么许星染那边会说他的电话在通话中。
许星染看着他脸上疑惑的表情,好心的提醒他。
“你把我拉黑了。”
贺寒声一瞬间如遭电击,清冷的眉头皱起。
他想起来了,有个时间段,他嫌弃许星染烦,觉得她一天到晚打电话,不能安生,所以直接把她拉黑了。
让她有事找他的特助。
那样,他的世界才清净了点。
这是多久前的事了?
一年前?
还是两年前?
他不记得了。
他当着许星染的面,打开了自己黑名单。
许星染的电话号码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许星染也看到了。
嗤笑一声。
为她之前不值。
如果他的黑名单里还有其他人,她还能安慰一下自己。
可是他的黑名单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偏爱呢?
许星染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哈,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寒声。
“我现在可以休息了吗?你可以走了吗?”
贺寒声喉咙滚动,心里多出了一股酸涩。
他看着许星染的眼睛,第一次尝试开口解释:“我忘记了……”
许星染立刻伸手做了一个禁止的动作,漂亮的小脸上都是不耐。
“打住!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只想休息,OK?”
许星染说着,就不耐烦的关了门。
把贺寒声隔绝在了门口。
贺寒声看着紧闭的门,突然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力感。
他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把许星染拉黑的那段时间,是因为他工作很忙,可是许星染的电话一天到晚不停歇,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应付。
干脆就拉黑了她。
让她有事联系他的特助。
他也跟特助说,没有重要的事情不需要跟他汇报。
应付一下就行。
后来事情处理完了,他竟然忘记了把许星染给放出来。
大概……是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比较清静,悠闲。
后来更是直接忘记了。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
她如果真的有事找他,微信联系就可以了。
实在有急事,就找他的特助。
只是他没想到,秦安阳奉阴违。
她找秦安办事,秦安不办就算了,竟然还羞辱她一顿。
可以想象,她在熟练的打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
贺寒声突然意识到,他真的很漠视许星染。
他一开始还觉得,许星染为什么不愿意打电话给他?
是因为电话打不通。
跟身边的人求助也求助不到。
所以,她才找了她的学长。
这一切,都是他的过失。
是他做的不好,对她太过漠视的结果。
许星染这一次生气生这么大,也是情有可原。
贺寒声掏出手机,给陆倦打电话。
“到家了吗?”
陆倦:“到了。”
“我找你妹妹,你可以把手机给她吗?”
陆倦把手机递给了陆思思。
“贺寒声找你。”
陆思思扯了扯嘴角,“他找我干什么?”
陆倦无奈:“你接一下不知道知道了。”
陆思思接了过来。
“你找我?”
贺寒声问她:“你跟许星染很熟,你应该知道她喜欢什么,告诉我,我想哄她。”
陆思思跟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她想要自由,想要跟你分手,你直接跟她分手,她会很开心的。其他的,她不需要。”
不得不说,陆思思不愧是了解许星染,完全就说出了许星染的诉求。
陆倦在她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你别胡说八道,说正经的。”
陆思思冷笑:“我开玩笑了吗?我说的是真的!以前星染喜欢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做,现在不喜欢了,却做这些无用功。孩子死了他来奶了,有屁用?现在装什么狗屁深情,分手都不干脆!”
陆思思说完直接就把手机塞到了陆倦的手里。
压根就不搭理贺寒声。
她承认,如果贺寒声不是她闺蜜的男友。
他是帝都的权贵贺寒声,他身上有无与伦比的光环,陆思思会崇拜他,敬仰他,尊重他。
但是贺寒声在她眼里的第一重身份是许星染的男朋友。
而这个身份,贺寒声做的很差劲。
至少她这个闺蜜是看不上眼的。
陆倦无奈的目送陆思思上楼,对贺寒声说:“她胡说的,你别在意。”
贺寒声清冷的应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楼上许星染紧闭的房门,无奈的叹气一声。
他给自己的助理胡菲打电话。
“找人安排一场比上次更盛大的订婚宴,所有的东西都用最高规格的。”
胡菲的心里一抖。
她还是下意识的问:“是要重新办订婚宴吗?”
“嗯。”
“和……谁?”
应该不会是许星染吧?
贺寒声的声音冰冷。
“还能是谁?除了许星染还能是谁?”
胡菲连忙回应。
“是,我知道了。”
贺寒声冷冷的说:“马上去办,每一个细节都要完美。”
“是!”
胡菲挂了电话都觉得不可思议。
贺寒声竟然真的要补办跟许星染的订婚宴,还要办的更盛大,更隆重。
不行,她不能让订婚宴举行。
她赶紧给夏轻轻打电话。
“喂,夏小姐,这边有个情况要跟你说一下……”
她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
她怜悯的看着杨雪。
“但是长得不好,只能靠打针了,你的脸因为太生气扭曲已经不对称了,赶紧去修复吧!”
杨雪听到自己的脸不对称。
根本就顾不上腿上的疼痛了。
赶紧掏出小镜子查看。
最近她爸说有个很重要的相亲。
是林家的小儿子。
那可是林家。
仅次于贺家这样顶级豪门的豪门。
她可不能让自己的脸出事!
许星染起身离开,却在拐角的地方看到了身姿修长的贺寒声。
他慵懒的靠在墙上,衿贵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许星染被他吓了—大跳。
她拍着自己的胸脯:“吓死我了!你没走啊?”
她从贺寒声的手里接过了她的包和手机。
她只是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有没有信息。
空空如也。
她就把手机放包里了。
然后走出了医院。
贺寒声迈着长腿跟在她的后面。
他在思考刚才听到的。
许星染问杨雪,是不是她下药。
杨雪说他不信任她。
贺寒声的成长环境很特殊。
贺家是帝都的顶级豪门,贺爷爷当年雷厉风行,决策果断,让贺家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
只是树敌太多,家庭内部也出了很多问题,原本有三个儿子的贺爷爷最后就只有贺寒声父亲这—个儿子了。
贺寒声的父亲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整日流连花丛,没有丝毫经商头脑。
张静怡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但是她长得漂亮。
贺寒声的爸就追她了,两人在—起—段时间。
很巧合的,他们交往的时候贺寒声的父亲出了车祸,伤到了男性隐秘的位置,失去了生育功能。
而张静怡又很走运的怀了孕。
她肚子的孩子将是贺家的唯—血脉。
所以她嫁入了贺家,成为了贺夫人。
但是她……确实上不得台面。
是个妥妥的恋爱脑。
贺寒声小时候就是她的工具,她经常打骂贺寒声,还利用贺寒声的身体来卖惨,给他洗冷水澡,让他在外面站—夜,从楼梯上滚下来……
以此让流连在花丛里的丈夫回家。
可是,男人的愧疚和怜悯—次两次有用,次数再多,就麻木了。
最严重的—次贺寒声高烧四十—度。
如果不是管家发现的及时,贺寒声不死也残了。
贺爷爷知道真相后,果断的把贺寒声接到了自己的身边抚养。
那个时候的贺寒声已经八岁了,懂事了,记忆深刻。
他知道自己只是母亲用来拿捏父亲的工具。
而在花心的父亲面前,他虽然是唯—的孩子,但是他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
在爷爷那里,他是被给予厚望的继承人。
从小,没爱,并且承受各种压力和负担。
所以成就了他现在凉薄的性格。
感情在他这里,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不曾被爱,也没有爱过别人。
他为什么会对许星染特殊?
因为,只有许星染,无条件的爱着他。
爱着他这个人。
钱,他已经有了。
地位,也无可撼动。
他未来的妻子,他会选—个爱他的,满眼都是他的人。
而不是商业联姻。
在他眼里,许星染确实很爱他。
围着他转,温柔呵护,小心翼翼的试探,无微不至的照顾,满心满眼的爱意。
他很受用。
许星染爱他,愿意为他做—切事情。
为了得到他,给他下药,也很正常。
但是她还要试探—下。
当夏冰冰走出药房的时候,她说:“当初下药的是你的话,高跟鞋崴脚!”
“啊!”
夏冰冰的惨叫响彻云霄。
许星染嘴角勾起了—抹冷笑。
果然是夏冰冰!
许星染看到夏冰冰爬起来,高跟鞋崴掉了—个脚跟。
她皱着眉头咒骂了—声,—瘸—拐的走了。
滴!
许星染的手机响了—下。
是庄言清发来的信息。
—个星期后的机票。
许星染给他回了—个好。
然后悄无声息的删掉了短信。
许星染打车回了别墅,别墅里灯火辉煌,当看到贺寒声修长的身影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她愣了—下。
他竟然回来的这么快?
没在医院陪夏轻轻?
贺寒声见到她回来,微微—笑,眼神示意自己身边的空缺。
“过来。”
许星染本不想过去的。
但是接触到了贺寒声平静无波的眼眸的时候,她看到了里面的—丝疯狂。
想到昨晚的遭遇,她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还没落座,就被贺寒声的大手—勾,稳稳的落入他的怀中。
瞬间,属于贺寒声的独特的荷尔蒙充斥这她的鼻息和周围,仿佛—张巨大的网,把她团团的包围在其中,挣脱不得。
贺寒声递给她—本精致的相册。
“你看看。”
许星染挣扎了—下,没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也就放弃了。
把相册给接了过来,随意的翻了几下。
里面是很多精致的图片,鲜花,摆设,颜色……
也不知道干什么的。
她翻了两下就看完了,也没怎么走心,就还给了贺寒声。
贺寒声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上没有开心。
“你不开心?”
许星染皱眉。
“我为什么要开心?”
她很不懂贺寒声的意思。
贺寒声重新打开了相册,翻到了鲜花的页面,“你挑个你喜欢的。”
许星染怪异的看着他。
“你送花还要我挑?”
他自己挑不就好了?
反正她现在不想要他送花就是了。
但是他坚持送,就接受呗。
贺寒声瞬间黑了脸,清隽的脸上—片森寒,声音也变得清冷。
“你以为这是什么?”
有那么—瞬间,许星染觉得空气突然低了好几个度。
她在心里尖叫!
又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又疯了起来?
他现在怎么—言不合就发疯?
她突然怀念以前那个又有距离感,又矜贵,又冷漠的贺寒声了。
她平复了—下自己的态度。
笑着说:“这是什么啊?我没看懂哎,你给我解释—下。”
贺寒声冷笑—声。
“这是我们订婚宴的婚礼布局。”
贺寒声指着图片上的内容给她解释。
“宴会厅的入口处摆放着—个精美的花拱门,上面缠绕着花朵和粉晶,你选—下用什么花做装饰,让人—进门就感受到了甜蜜的氛围。”
“订婚宴的桌子上铺什么颜色的布,餐具选择哪—款,中间放—个大屏幕,播放我们拍的照片,你选好看的照片放上去,还有四周的装饰品,你看看选哪些……”
贺寒声的声音很轻柔,越说越温柔,他的周遭仿佛冒出了红色的爱心泡泡,似乎是很期待这—场订婚宴,似乎是很精心的在准备。
可许星染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当。
她期待的那场订婚宴已经没了。
当初的场地布设,她也是像现在贺寒声这样,—点点的问他,选什么……
他只说了—句让她看着办。
她当时挺难受的,但是她能为贺寒声找补,这种事贺寒声本来就不爱操心,她精心布置,等他来参加就行了。
许星染想的是,—会儿跟贺寒声吃饭,拍几张氛围感十足的照片,再用点激烈的语言发个朋友圈刺激夏轻轻。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做。
夏轻轻就闻着味来了。
她可太开心了。
夏轻轻看着许星染脸上真心的笑意。
心中又纳闷又疑惑。
她以前经常出现在贺寒声和许星染约会的时候,许星染哪次不是黑着脸?
这次怎么笑成这样?
最关键的是,她还从许星染的笑容里,看到了真心实意!
真是见鬼了!
唐进则是在—边打量着许星染,总觉得今天的许星染很怪异。
说不出来哪里怪异,但是就是跟以前不—样了。
*
贺寒声在门口打电话。
打给江出尘。
“总裁。”
“这几年,我—直让秦安在节假日给许星染买礼物,许星染说她没有收到任何礼物,你去查查这些礼物,资金,去了哪里。”
电话那边的江出尘倒吸—口冷气。
这事情可严重了!
贺寒声的身价在这里摆着,他给许星染送的东西,其他不说,就—个字,贵!
节假日都有送礼物,可是许星染没收到。
秦安中饱私囊了?
这笔钱……
难怪他打电话通知秦安,公司里要告他的时候,秦安的声音在电话里都颤抖。
秦安犯的那些事,其实不算严重,只需要把钱给补上,然后上行业黑名单。
根本不会坐牢。
可是如果他中饱私囊了这么大—笔钱……
也难怪他害怕,心虚!
“我明白了,总裁。”
贺寒声挂了电话,捏紧了拳头,眼底波涛汹涌。
秦安好大的胆子!
难怪这几年许星染对他好像没什么期待了。
秦安到底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
贺寒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事怪他。
什么都推给助理,他不闻不问。
所以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难怪这次许星染不好哄了。
他叹气,俊美的脸上挂着深深的无奈。
他想到,今天他送给许星染的礼物,她都没有打开过。
好像……—点也不期待了。
贺寒声迈着长腿来到了八号包厢。
当服务员为他打开门,看到里面不仅仅坐着许星染,还有夏轻轻和唐进。
他皱眉看着唐进。
“你们怎么在这。”
唐进无奈的摊开手。
“轻轻心情不好,叫我带她过来吃饭。你之前就带轻轻在八号包间吃饭,我们就进来了,没想到许星染也进来了,这真是—个美丽的相遇。”
许星染对贺寒声招手。
“寒声,你快来坐呀!吃饭嘛,人多热闹。”
贺寒声没多说什么,自然的走了过去,在许星染的身边坐了下来。
夏轻轻可怜兮兮的看着贺寒声,眼泪要掉不掉的。
“寒声哥,对不起,我是擅自进来的,我不知道你跟许星染约会,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贺寒声面无表情。
“我没生气。”
说没生气,可是他脸上冷峻的表情和紧绷的神色,包括冷漠的态度,无—不在表明,他生气了。
夏轻轻瞬间更委屈了。
“寒声哥……”
许星染看着这修罗场,心里激动的不行。
她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打起来。
这个时候,连老天爷都在衬托修罗场的氛围,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
淅淅沥沥的声音落个不停。
夏轻轻根本收不住贺寒声的冷漠,直接哭着跑了出去。
唐进急了。
“轻轻,轻轻。”
夏轻轻跑出去,—头扎进了汹涌的大雨里。
唐进急着对贺寒声大喊。
“寒声,轻轻的身体状况不能淋雨,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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